第五十六章?lián)屨加衅拗畫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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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念璠去了西洋,說是不想再留在這個傷心地,想跑得愈遠(yuǎn)愈好,這下,真是去了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 跨過西邊連綿的群山,再駛過一片平原,在遙遠(yuǎn)的海峽對岸,有一個叫英格蘭的國家,念璠現(xiàn)在就在那。 于林棄而言,她們間的距離和生離死別也沒太多區(qū)別。 回會稽后,林棄不出意料喜提半年禁足。 僅僅半年禁足,她這個皇姐對她還真是仁慈。 待在府中也沒什么不好的,與兩年前不同,府中多了兩個孩子可是熱鬧得很,就算不得跨出府邸半步,林棄也不會覺得無聊。 照顧一個孩子本就累,要是再來一個體弱的,就有些讓人吃不消了,府上每日忙得不可開交。 一下這個哭了,一下那個餓了。好不容易哄睡一個,另一個醒了開始啼哭,又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吵醒。 折騰幾個月下來,幾個乳母和林棄、祁見溪都rou眼可見地變得消瘦。 可除了折騰人的時候,這兩個孩子還是很可愛的,又白又胖,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櫻桃小嘴,即便這兩個孩子并不是她的,可看著兩個小小的人兒漸漸長大,林棄還蠻有成就感。 九月,林棄年滿二十,行弱冠禮,取字“長樂”。 聽六姐說,這是當(dāng)年阿娘為她擬定的名,望她長安永樂。 次年七月,林來之和祁安之抓周,兩姐妹都抓了坤澤和女子愛用的胭脂,眾人皆道這兩個孩子將來要混跡在坤澤堆里,苦惱不已。 時光荏苒,林棄還未覺察到時間的流逝,花園中的梅花已在寒冬中盛開幾輪,又在春風(fēng)拂來之際枯萎。 這年,她二十又五,卻覺得自己與幾年前相比無太大變化,不過虛長幾歲。 幾年前六姐與她說念璠會回到大周,于是她盼了一年又一年,無數(shù)次回到那條流經(jīng)會稽城的河流旁,卻始終沒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再次出現(xiàn)。 又是一年端午時節(jié),府中兩個六歲的孩子和她吵著想出去玩,林棄擔(dān)憂她們遭遇危險(xiǎn),百般拒絕,可這兩個孩子慣會折騰,從早上喊到晚上,還聯(lián)合起來搞什么絕食。 也不知道她們像誰,祁見溪性子溫和又嫻靜,祁見川看起來也挺正經(jīng)……林棄無奈,只好喊上王蕭護(hù)在左右。 當(dāng)然,不是保護(hù)她,而是與她一人看一個孩子。 祁見溪前不久回臨安娘家,怕林來之和祁安之受不住路途顛簸,也沒帶她們,負(fù)責(zé)兩個孩子安危的重任都落在了林棄肩上。 “母親,我要這個。” “我也要!” “我還要這個……” “我也要!” 有兩個年歲相同的孩子就這點(diǎn)不好,什么都要買雙份的,若是有一點(diǎn)不一樣,另一個就要鬧起來,喊什么:“不公平?!?/br> 林棄把這些東西全堆在王蕭懷中。 “今晚辛苦你了,這個月給你加俸祿?!?/br> 她則一手拉住一個,生怕她們跑遠(yuǎn)。 再往前走些,街上的行人明顯多了許多,摩肩接踵,林棄手中牽著兩人前進(jìn),王蕭很快就被人流堵在后面。 “主子,我擠不過去!” “啊……母親!你在哪啊?嗚嗚……” 林棄一看手,才發(fā)現(xiàn)左手邊的林來之被人潮擠走了,在不遠(yuǎn)處呼喊,林棄頓時慌了神,把右邊的祁安之抱在懷里。 “我這就去找你,你別慌!” 短短一瞬,林棄在心底設(shè)想了無數(shù)個結(jié)果,萬一來之出意外了,她該怎么向祁見溪解釋? 她遵循聲音的來源往前擠。 “借過,借過……” 可來之的聲音被嘈雜人聲掩蓋,越來越遠(yuǎn),很快就不見了。 完蛋了。 一番尋找后,林棄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祁安之站在她一旁,眼睛紅通通的,是剛哭過。 “母親,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 “不是你的錯,不是?!?/br> 林棄安撫懷里的小人兒,目光不忘四下搜尋。 街上人這么多,就算她這會兒回府找下人幫忙一起找,也要耽誤不少時間。 “不行,”林棄擦干祁安之的臉頰再次抱起,“不找到你jiejie,我無言面對你阿娘?!?/br> “來之!你在哪?”林棄拉住街上的行人,“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這么高,和這個孩子一模一樣的孩子?六歲?!?/br> “沒看見。” “你有沒有……” “沒有。” …… 林棄沿著河岸前進(jìn),說得口干舌燥,腿和手更有些酸了。 街上這么多孩子,怎么就沒一個是走失的來之?或許她今晚就不該心軟。 來到拱橋旁,林棄看到了八年前她坐過的那塊椅子,她坐下,不遠(yuǎn)處就是念璠當(dāng)年落水的地方。 “如果我找不到你jiejie怎么辦?” 林棄低垂著頭,也沒精神再多看祁安之一眼,她好失敗,竟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 “一定會找到的,等會我陪母親一起找?!?/br> “好,好,你陪我一起找?!?/br> 林棄摸了摸祁安之毛茸茸的腦袋,心底卻對找到來之不抱有太多希望,之后等街上的人散了,她會回去組織下人,就算掘地叁尺也要把孩子找出來。 林棄就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祁安之的小手在一旁挽著她。 身旁的行人不斷經(jīng)過,橋洞中的游船也不知劃過了幾艘,就在林棄估摸著差不多回府時。 “……這位晚了你還不和我說你父母是誰,也不怕回不了家嗎?” “可是母親說了,在外面不能和陌生人透露身份?!?/br> “你母親是擔(dān)心你遇到壞人,可你看看我,我像壞人嗎?” “嗯……不像……” 是一位陌生女子的聲音,另一道聲音則是…… “林來之!” 林棄甫一抬頭,與被陌生女子牽在手中的林來之四目相對,下一瞬,來之甩開女子的手直直撲到林棄懷里。 “嗚嗚……母親,我下次再也不任性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林棄安撫完這兩個孩子,想起被她們晾在身前的女子…… “多謝小姐,若不是你出手相助,這孩子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 “不用不用,這孩子不是我看到的,是她?!?/br> 林棄把視線移到女子身后,這才看到她身后還有一個人影,側(cè)著身,看不清長相。 “多謝二位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不知兩位可有時間到寒舍一趟,讓在下招待你們一番?!?/br> “不了,天色已晚,我們差不多回客棧,多謝殿下好意。” 林棄覺得這聲音熟悉得很,好似她聽過,只不過從前的更尖,是十幾歲小女孩的聲音。 “這位小姐,您怎么知道我是……” 對啊,她在外從不透露身份,這個女子怎會稱呼她為“殿下”? 難道……林棄的胸口開始劇烈鼓動。 “小姐,冒犯了?!?/br> 她離得更近,掰過那個躲在后面的女子的肩膀,姣好的五官正好被絢麗的花燈照亮,那雙令人難以忘懷的丹鳳眼眼角微微挑起,正看向她…… 林棄呼吸一滯。 “念璠,是你……” “什么情況?你們互相認(rèn)識?” 夾在兩人之間的女子疑惑不已,依舊搞不清現(xiàn)狀。 “一個老朋友罷了,我們走……” “等等!” “等……” 林棄和這位女子異口同聲地含住扭頭欲走的賀念璠,女子率先開口:“念璠,你已有五年沒回大周,不跟這位故友聚聚?” “沒必要?!?/br>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顧慮我?沒事的,你們好好聚聚,我也正好想認(rèn)識一下你這位朋友?!?/br> “對,來之也想感謝這位恩人,對不對?” 林來之被林棄推到身前,她是個有眼見力的,知道林棄想留這位好看的大jiejie。 “是啊是啊,這位jiejie,你就聽母親的嘛,來之求你了……” 一番折騰,賀念璠再次來到越王府,如七年前一般誤打誤撞,林棄不敢主動找她說話,便和她一旁的女子聊起來。 “這位小姐,我該如何稱呼你?” “我姓何,叫我索菲亞就好。” “索菲亞?西洋人的名字?” “不瞞您說,我在英格蘭出生,自幼在那長大,和念璠是在學(xué)校里認(rèn)識的?!?/br> “原來如此,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舉止親密,應(yīng)該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是……” “索菲亞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年底就要成婚,對吧?” 賀念璠拉過索菲亞的手攥在手心,后者的臉驀地紅了。 “你、你怎么直接說了?” 林棄石化在原地,她看索菲亞的表現(xiàn)不似作假,大抵是真的。 念璠要成家了?和別的女人? “那我……” 這下,林棄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當(dāng)著索菲亞和兩個孩子的面拉走賀念璠,一路拽到自己屋中。 她插上門閂,把賀念璠推到床上,眼眶早因激動而泛紅。 “你和她在一起,那我怎么辦?” “殿下怎么辦?”賀念璠冷笑一聲,“您不是有王妃和兩個孩子陪伴?還是說,你想玩些刺激的,要搶占我這個有妻之婦?” “如果我說是呢?” 林棄不顧賀念璠阻攔,強(qiáng)硬地扯下她的褲子。 性器軟綿綿地垂在腿心,被恥毛簇?fù)碇?,還未興奮,林棄用手去掂下面兩團(tuán)rou球,并不鼓囊囊的。 賀念璠這幾日內(nèi)才剛發(fā)泄過。 “你和她做過?” “你猜?” 賀念璠直白地對上林棄盛怒的眸子,語氣挑釁,林棄氣不打一處來,覺得嘴里酸酸的,她在吃索菲亞的醋。 手指貼上逐漸潮濕的xue口,林棄塞入一個指節(jié),輕勾。 “到底有沒有做過?告訴我!” “殿下心里如何想的,那便如何。” 賀念璠不卑不亢,明明xue壁被挑逗得麻癢難耐,她依舊繃著臉,一雙丹鳳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棄臉上。 “那便是有了?” 林棄拔出指節(jié),把汁液抹在賀念璠柔軟的恥毛上隨即俯身舔去,她抬頭,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發(fā)。林棄捏起那根恥毛丟在一旁,急不可耐地脫褲,釋放腿心那條近六年未嘗葷的巨龍。 間雜著乳白的黏液從頂端的小孔源源不斷吐出,順著柱身流到rou囊,打濕二人身下的涼簟,雞蛋大的guitou因情動脹成暗紅色,叫囂著屬于成年乾元的欲望,林棄擼動柱身,只覺得它比過去任何時候還要硬,青紫的經(jīng)絡(luò)爬滿柱身,正在極具生命力地跳動。 林棄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rou柱便雄赳赳氣昂昂地翹在小腹前,直抵她的肚臍。 而藏在囊袋后面的xiaoxue自不必說,又癢又麻,甚至讓林棄覺得有些痛,急需捅進(jìn)一些東西。 比如說,眼前這根發(fā)育良好的乾元roubang。 可林棄今日的重點(diǎn)才不是這個。忽略那根逐漸蘇醒、讓她垂涎欲滴的巨龍,林棄跪坐于賀念璠身下逐漸靠近,扶著自己的rou柱抵上沒有撕裂痕跡的濡濕腿心,她會是第一個造訪這條幽徑的人。 “看來這處,你那未過門的夫人可未享用過?!?/br> “你要干什么?不行……” 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進(jìn)入過,可rou柱的尺寸和熱度,豈是手指能比擬的? xue口阻攔巨物進(jìn)入的阻力實(shí)在太強(qiáng),賀念璠又太緊張,林棄耐下心碾磨好一會兒都未將它磨軟,反倒將自己蹭得yuhuo焚身。 “不行,太痛了,快停下!” 賀念璠的力氣比不過林棄,她掙扎半天,依舊紋絲不動。 林棄卻是忍不住,她拉開賀念璠的大腿往兩邊壓成一條直線,用膝蓋抵住,兩手大拇指則按住女子的私處往外掰,那個極具蠱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張一合,已經(jīng)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紅了。 林棄再次對準(zhǔn),沉身。 “!” “痛、??!” 賀念璠背手抓緊身下的被子,手指用力得泛白,痛呼聲是讓堂屋中的叁人都聽到了。 林來之和祁安之尚不能理解林棄為何帶著那位漂亮jiejie走了,這會兒被嚇著,都躲在索菲亞的臂彎之下。 “母親是在欺負(fù)那個jiejie嗎?” 欺負(fù)?怎么不算呢?可惜這些話是不能對小孩子說的。 “等你們長大就知道了?!?/br> —————————————————————— 人生如戲,我只能說兩人是演的。 這兩個小屁孩長大后是炮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