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yinhe是什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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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見川與meimei祁見溪只差兩歲,兩人一母同胞,長得極為相像,只是祁見川的眉眼更像二人的阿翁,較英氣些,又因為年少當家,眉頭總是微微蹙著,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氣場。 只有祁見溪知道,jiejie不是向來如此。 她還記得阿翁病故前,jiejie也和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樣活潑好動,她會在自己面前爬花園中的假山,站在最高處叉腰吶喊。 “阿溪,你瞧我厲不厲害?” 嚇得事后阿翁拿出戒尺狠狠打了幾下jiejie的掌心,叫她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 “你是世女,是未來的宣平侯,不能任性妄為,明白嗎?” 阿娘的身子向來弱,阿翁和其他姨娘又無所出,是以偌大的侯府,只有兩個孩子,一乾元,一坤澤而已。 要是jiejie出了什么好歹,世襲罔替的宣平侯爵位就要拱手讓給旁支了。 大家雖憂慮,也只是嘴上說說,畢竟阿翁不過而立之年,身子硬朗,日后再與姨娘給她們添幾個弟弟meimei,也不是不可能。 可誰也沒想到,阿翁與一群好友結(jié)伴去城郊游玩時會不慎掉入河中,阿翁不會水,被救上來后當即就被嚇出一場病,短短一個月便去了。 阿翁的葬禮上,族里的叔公們假慈悲地哭喊幾聲,不時朝祁見川投來虎視眈眈的視線,想要借此機會插手侯府的諸多事宜。 “見川實在太小,侯爺去了,她怕是擔不起這份重任啊,做叔公的,理應幫襯……” 祁見川那時只有七歲,卻會看大人間的爾虞我詐了,這個叔公有叁個乾元子女,孫輩更是超過兩只手那么多,他哪里是想幫主家的兩姐妹,只是為了趁機討點好處,能吃絕戶最好。 “叔公多慮了,且不論見川已年滿七歲,不是大字不識幾個的孩子,阿娘尚且健在,府中諸多事務,自有我們母女叁人,還有其他姨娘一起處理,不勞煩叔公和族里的各位擔心?!?/br> “見溪此言差矣,夫人和眾姨娘不過是坤澤,坤澤哪里懂那么多道理,哪能將侯府管好呢?” “坤澤又如何?昔大周仁宗幼年即位,其母張?zhí)笈R朝攝政,北擊契丹,南退南越,我大周國力鼎盛,引得外邦入朝稱臣。見川愚鈍,敢問叔公,張?zhí)笕舨皇抢?,是中庸么?抑或是乾元??/br> “你、你!”這位叔公想不到一垂髫小兒這般能言善辯,他抓住手中的拐杖用力敲打地面,重咳不止,“好,好,侯爺是不領(lǐng)老夫的情了……那我祝小侯爺以后萬事順遂!” 葬禮過后,祁見川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一般,性子沉穩(wěn)了不少,她再也不爬假山,也不在府內(nèi)上躥下跳了。 她不能出意外,她要好好活著。 白駒過隙,一年又一年過去,祁見川應了那位叔公的“祝?!?,萬事順遂,在臨安混得如魚得水。 當年她在靈堂與叔公的一番辯論傳出侯府,臨安人人皆知宣平侯聰慧,前途明媚,恨不得自己的孩子多與她往來。 那個煩人的叔公在祁見川十叁歲后再未上門。 侯府的危機總算熬過了。 許是受到幼時來自族里的壓力,祁家兩姐妹的感情比平常人家的姐妹更密切。 這年,祁見川已年滿十五,還未分化。 未分化的女子間不必避嫌,在分化前,祁見川與祁見溪時常共浴,她們喜歡找一個大木桶面對面坐著,在水面撒滿牡丹花瓣,聊些有的沒的。 不過每次泡澡前,二人要先將身上清洗干凈。 “jiejie?!?/br> 這種時候meimei叫她,只能是那件事了。 “來了,以后若是沒有我?guī)椭?,真不知你該如何是好。?/br> 祁見川舀過一勺熱水澆在meimei背上,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搓洗meimei白皙的脊背。 阿溪的手夠不到自己的背后,總需要她這個jiejie幫忙。 “jiejie,輕些……”祁見溪坐在小凳子上抱緊自己的膝蓋,發(fā)出悶哼聲,“你今天的力氣比往常大,有些疼?!?/br> 祁見川忙收回手,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淡粉,她今日確是太用力了。 都說乾元的力氣較分化前大得多,祁見川睨著手心。 “難道我快要分化了?” “什么……阿嚏!” 祁見溪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 天氣有些冷,身子也清洗得差不多,不如趕緊爬到木桶內(nèi)暖一暖身子。 “真舒服~” 木桶依舊是她們過去常用的木桶,然而這次才坐下,兩人便不約而同地覺得有些擁擠。 “jiejie,你最近是不是又長高了?” 長高,是有一些吧,祁見川不太關(guān)注自己的變化。 “比起上一次,應該是高了些,可長高的不止我,阿溪的個子不也長了不少?”祁見川用腳尖去觸碰meimei的腳心,輕輕撓動,“我們過去還能弓著腿,現(xiàn)在只能各自抱著膝蓋縮在這了?!?/br> 這個過去是多久之前,一年前?還是兩年前?時間過得太快,不知不覺間,她們都長大了。 祁見溪驀地有些感慨。 “jiejie前段時日剛過完十五歲生辰,想必再過不久就要分化為乾元,那時我們要避嫌,也不必再像今天這樣縮在桶中了??蒵iejie,阿溪有一事不明,為何乾元與坤澤要避嫌?難道jiejie分化后能變成別人不成?還是能將我吃了?” 不怪祁見溪不懂,她們雖自幼時起便聽身邊人在那念叨分化期,卻從未有人同她解釋過分化期會發(fā)生什么。 祁見川此前也不知道,可在十五歲生辰那晚,府中照料她和阿溪的嬤嬤給了她一幅圖,將所有關(guān)于分化期與床笫之事的注意事項都說了。 她聽得模模糊糊,只記得自己腿心以后要長一個rou疙瘩,旁的都記不清,但她有一事能確認。 “你不要瞎說,我不會變成別人,也不會將你吃了?!?/br> “真的?我好奇得緊,去問過阿娘和姨娘,她們也不告訴我,說是等我到了十五歲自會有人與我道明,jiejie既已年滿十五,應該知道了吧?快同阿溪說說嘛?!?/br> 這事該與阿溪說嗎?祁見川有些猶豫。 “你不如聽阿娘的話再等兩年……” “兩年太久,我等不下去,jiejie就簡單說說分化期就好?!?/br> 祁見川不會拒絕meimei的請求。 “好,好,我與你說,你千萬別和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 “嬤嬤與我說,乾元女子的腿心會長出一rou物,是坤澤女子沒有的?!?/br> “什么東西?” “我也不太懂,看起來像是一條rou棍,棍下兩個rou球,喚作陽具?!?/br> 描述太過含糊不清,祁見溪似懂非懂地點頭,又搖頭。 “好丑陋的東西,它們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嬤嬤說是用來交合的,可接下來的內(nèi)容,祁見川本能覺得不能告訴阿溪,她輕點meimei的眉心,“點到為止,是你方才說簡單說說就好,剩下的無可奉告,等到你出嫁時就知道了?!?/br> 祁見溪看得出jiejie的為難,縱是心底百般疑惑,她也不再繼續(xù)追問,除了最后一件事。 “那,jiejie再告訴我一事,我便不問了。” “你說說?!?/br> 祁見溪的目光睨著撒滿牡丹花瓣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見川在水面下的腿心。 她盯得肆無忌憚,也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jiejie有的她都有,她們又是姐妹,看一眼還能讓jiejie有損失不成? “我想知道,那個rou物是從哪里長出來的?” 從哪里長出來?這話通過簡單的叁言兩語可不好說清。 “應該是從yinhe……” 祁見川在水面下的手指了指腿心,祁見溪看不真切,問道:“yinhe是什么?jiejie再指一次?!?/br> 祁見川的肌膚白里透紅,她泡澡的時間不算長,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異樣感,她覺得有些不對,明明她與阿溪一直坦誠相見,這個時候,她怎么覺得不好意思了? “jiejie?” 祁見溪仍在催促,祁見川不想meimei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紅的雙頰,她心一橫,撥開身前的牡丹花瓣張開雙腿,直到膝蓋碰到桶壁,腿張大到極限, 她接著掰開緊閉的私處,水底出現(xiàn)一抹櫻緋,她抬頭,看到阿溪正緊緊盯著她的私處,饒有興致。 祁見川覺得有些暈,腿心突然變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腳趾,道:“現(xiàn)在可看清了?頂端的小芽就是yinhe?!?/br> “嗯……”祁見溪將頭低得更低,密翹的長睫染上水汽,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jiejie,水底太昏暗,我看不清,不如你站起來指給我看看?” “站起來?這、這未免也太……”不雅了。 “jiejie不與我說清,將來兩年我會夜夜在意這事,想得茶飯不思、寢食不安……jiejie忍心嗎?” 這怎么行,萬一阿溪真這么做,她的身子會吃不消的,作為jiejie,她要擔負起meimei的身心健康。 其實一開始,祁見溪是當真好奇,可到了后面更多是在捉弄祁見川,她也知自己的請求有多么不講理,女子的私處,豈是能隨便給別人看的?就在她以為jiejie不會答應,打算以遺憾的語氣說“算了”,把戲演足時,水面激起一層浪花,木桶中的水位瞬間下降了不少,身前響起“嘀嗒”“嘀嗒”的水滴聲,在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祁見溪聞聲看去,jiejie的身子已經(jīng)紅透了,水流順著四肢滑落,殷紅的乳尖有水滴懸掛,隨即砸落,濺起水花。 “……jiejie?” jiejie是生氣了,要走?可水還是燙的,她想和jiejie再多泡會兒。 “我、我是開玩笑的,jiejie千萬別走……” “我何嘗說過要走?不是你說要看嗎?” 祁見川的聲音說不上是啞,更像是噎在喉頭,強撐著擠出來的。 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撐,坐在上面。 “這是最后一次……” 祁見溪未曾觀察過自己的私處,更別說如此近距離地看別人的了。 這個別人,還是她的親jiejie。 她隱隱有些期待,又覺得該阻止。 那時她尚不知道,一條名叫禁忌的絲線橫亙在她眼前,而她已將腳跨過了一只。 祁見溪終究什么都沒說,她的目光定在祁見川的腿心,看得入迷。 女子的秘密花園光潔白皙,沒有一絲毛發(fā),祁見溪默默往前移動幾寸,跪坐于桶中看著祁見川岔開腿,掰開。 粉色的,像綻放的牡丹花,看起來有些潮濕。 水面下的手捂住腿心,祁見溪覺得有些癢,好奇怪,她好像摸到一股液體,滑滑的,不是水的質(zhì)感。 “上面的rou芽就是yinhe,這下,你可看清了?” “啊?哦?!逼钜娤剡^神,目光上移,兩片花瓣頂端有一小rou芽,還沒她的小指指節(jié)大,“是這個?” “是……”祁見川的小腹隨著呼吸一起一落,“嬤嬤與我說,它日后會分化為陽具,比一根指頭還要長。” 祁見溪有些不信。 “騙人,這么小的東西如何長得那么大?嬤嬤沒有誆jiejie?” 談吐間,口中的熱氣皆灑在面前嬌嫩的花瓣上,祁見溪還想比劃一番rou芽的大小,這次,花心的水光吸引她的注意,這是什么? 是未干的水漬?不對,jiejie身上其他地方的水漬都已經(jīng)干了,為何唯獨這處反而變得更加潮濕? “jiejie,你怎么……” 指尖快要觸上時,祁見川合攏雙腿坐回水中,胸口起伏不定。 “我既給你看過,可滿意了?” 祁見溪退后,背貼上桶壁。 “滿意了?!?/br> “還會茶飯不思,寢食不安么?” “不會?!?/br> 直到最后,二人擦干身子回到自己屋中,祁見溪依舊想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祁見川竟渾身發(fā)熱,臥床不起,祁見溪以為jiejie是因昨晚受涼得了風寒,自責得不得了。 風寒可奪人性命,jiejie好不容易平安長至十五,眼看就要分化娶親,若因她一時的任性……那幾晚,她與阿娘在佛像前一起替jiejie祈禱,長跪不起。 好在虛驚一場。 祁見溪怎么也沒想到,jiejie分化得這么突然,毫不意外的乾元君。 “恭喜你,jiejie!” 祁見川醒來后,祁見溪下意識如過去般摟住她的身子,舉止親昵。 “見溪,快松手,”阿娘拉開了她的身子,“你jiejie從今天起便是乾元君,你們的舉止要恰當,不能再像過去一樣沒大沒小,若是被別人抓住把柄,有辱侯府名聲,知道么?” 祁見溪這才反應過來,以后泡澡時再也不會覺得擁擠了。 —————————————————————— 交代一下兩姐妹的背景.順便.這個時候祁見溪沒動心啊.她就像現(xiàn)實世界中的直女.開些舉止親昵的玩笑.不想撩到她jiejie這個姬. 以及.祁見川就是那種妹寶女.無條件寵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