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林悠x耶律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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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的個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這人沒什么毅力,習武cao練也未堅持下去,一旦離了信引,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這時被逼急了,也只會最原始的反抗。 “嘶……” 耶律昇捂住額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離眼角僅一指,她差點兒就要瞎了一只眼。 林悠還不解氣,她現(xiàn)在恨不得撕爛耶律昇的臉,抽掉她的筋,至于喊家丁過來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讓他們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豈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們中再有幾個眼尖的看見自己的性器這么小,把這事傳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 “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現(xiàn)在松手,我還會考慮留你條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rou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斷,把你的命根割下來,煮熟了讓你自己吃下去!” 耶律昇并未作答,她很難解釋自己的現(xiàn)狀,只覺得空氣中這股甘苦味聞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么發(fā)泄體內亂竄的熱氣,比方說把這個喋喋不休的漢人公主壓在身下,銜住她的脖子,然后…… 林悠回過神來時就發(fā)覺自己的性器早已離了耶律昇的rouxue,可憐巴巴地垂在恥毛中,看起來真的腫了。 “原來漢人乾元的性器都這么小……”耶律昇噗呲一聲,扶起自己精神抖擻的rou鞭,挑釁地上下擼動,“我從小生活在大周與契丹交界的地方,那邊剛出生的契丹男嬰的恥物都要比這大呢?!?/br> “你!不許你侮辱我們漢人!” 真是奇了,在這種時候,林悠第一個想到的竟是捍衛(wèi)大周人的尊嚴,該說不愧是漢人的公主么? “愿聞其詳?!?/br> 林悠覺得頭更痛了,她本就容易頭疼,這會兒好像要炸開。 “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認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還想怎么樣!” 她說著又想上手繼續(xù)撓耶律昇的臉,耶律昇不耐煩地鉗住她的雙手,眼里最后一絲順從的意思也消失了。 “都說大周禮儀之邦,對公主怎么這般缺乏管教……” 耶律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雙腳撲騰亂蹬,才吐出一個“你”字,一股徹骨的寒冷擠入她的腺體,臉頓時由紅轉白,她抓緊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拉扯耶律昇的頭發(fā)。 “啊……呃!” 氣有出無進,她呼吸不了了。 瞧著被揪下來的幾根發(fā)絲,耶律昇將頭發(fā)往后一撩,冷聲道:“看來殿下并不知自己錯在了何處……” 林悠還擔憂耶律昇會殘暴地處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輕,林悠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氣。 “算你……哈……算你識相……??!” 還是慶幸得太早,身子騰空,林悠下意識地抓緊耶律昇的肩膀,等再次坐穩(wěn),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坐在了耶律昇腿上,那根白潔得看不到一絲青紫血管的rou鞭與她的小腹緊緊相貼,遠遠看去倒像是從她的腿心長出的,是她夢寐以求的長度。 “殿下最愛將騎cao二字掛在嘴邊,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caoxue吧?!?/br> 也不知是耶律昇在床事上獨具天賦,還是那位美婦人體質不凡,她們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順利,耶律昇不但未傷到她,反將她伺候得幾乎暈過去。 將近半年的時間,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們嘗試了各個姿勢,在床上、書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婦人早與自己的夫君結契,耶律昇直到現(xiàn)在也不知曉結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乾元與坤澤的側頸都很敏感,耶律昇雖無法與那位美婦人結契,可她卻喜歡舔舐她的頸窩,嗅從后頸溢出的桃香,每當舌尖掠過紅腫的腺體,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膩的呻吟聲。 耶律昇也是這般對林悠做的,炙熱的吐息噴上細膩的肌膚,她從頸窩舔至肩頭,張口輕咬,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你竟敢咬我……”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擔得上‘咬’一字?這叫標記。” 耶律昇親吻帶有牙印的圓潤肩頭,而后將下巴枕在林悠的頸窩從側面輕吹頸后的腺體,guntang又干燥的掌心撫摸過單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隨著顫抖而不斷扇動,耶律昇恍惚間產生錯覺,以為這個柔柔弱弱只會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從懷里飛走了。 她抱得更緊,指尖順著美人溝緩緩下滑至腰窩,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飽滿,也很有彈性,耶律昇受不住蠱惑,拖住她曲線豐滿的臀rou打圈、揉捏成各種形狀,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溝,故意用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菊xue。 “啊……放肆……” 林悠漸漸說不出指責的話,她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眼眶紅通通的,是把力氣都花在喘氣上了。 察覺到大腿上的黏膩濕熱,耶律昇將手攀上林悠的側腰,沒有鍛煉痕跡的腰肢柔軟無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幾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軟下來。 “好癢……你、你別……嗯~” 林悠的喘氣聲中帶上鼻音,想必就連她自己也未發(fā)現(xiàn)耶律昇不知何時稍彎膝蓋,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緩解從甬道深處溢出來的癢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宮房,它在這呢?!?/br> 林悠呆滯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rou柱往上約一寸多的距離。 “原來、原來它在這……”林悠平日根本不關心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cao,別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宮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訴我又有何用?” “奴婢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耶律昇把又脹大了幾分的rou鞭貼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達林悠的肚臍眼。 “奴婢只是擔心殿下會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罷了?!?/br> 天旋地轉間,林悠枕上柔軟的錦被,耶律昇的手護在她的手腦勺,倒也算體貼。 “殿下,這就叫做前戲,您可明白了?” 從小口刮出的黏膩順著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間拉出一條銀線,以早已發(fā)硬的乳尖為中心將它涂抹開,她從外向內托舉林悠的乳rou,又輕輕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極限松手,乳rou彈回胸前左右搖晃。 “嗯……你這個雜種,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處,叫林悠掙脫不開,又不至于背過氣,她捂著自己的通紅的臉,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嗚嗚咽咽地啼哭起來,哪還有平日囂張跋扈的模樣。 沒了那絲盛氣凌人的氣焰,林悠看起來還當真有些可憐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淚珠,扶著燙如烙鐵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rou柱,過去她服侍那位婦人,就是這般用力蹭過她腫脹裸露在外的yinhe,爽得她yin叫連連。 “啊!別……”林悠抓住耶律昇的rou鞭,又像被燙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腫成紅色,就連尺寸看起來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驀地有些想笑,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處都堪稱弱不禁風,一會兒這癢,一會兒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氣又難伺候,哪還有乾元君的樣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連媳婦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這了?!?/br> 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著guitou抵上已被充分潤滑、堪稱泛濫的xue口,耶律昇的guitou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寶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guitou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guitou便整個順利沒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著唇瓣,滿腦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處置這個肆意妄為的賤人。 耶律昇還當她吃痛,停下動作去看二人的交合處,xue口附近的皮膚被撐得繃緊,除了帶著著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沒有血絲。 “殿下覺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復又偏過頭去,眼角的淚痣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耶律昇見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進幾分,性器進入得很順利,她覺得奇怪,都說坤澤的xue道狹小,怎么林悠卻不是?柱身輕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強繼續(xù),開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悅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輔相成,可林悠只是咬著手背,竟連一點悶哼聲都沒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饋,她仿佛是在cao干一塊木頭,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還是疼痛,她所說的“教導”似乎沒有一點意義。 耶律昇決定挑釁一二,畢竟林悠就是個小炮仗,一點就炸。 “殿下,奴婢愈發(fā)覺得您是分化錯了?!?/br>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什么意思……?。 ?/br>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覺得,殿下的xue道這么深,竟能容納下奴婢的恥物,這根東西又小得如同坤澤的yinhe,興許殿下本該分化為坤澤呢。” 又是對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這口氣,她欲辯解,耶律昇趁機加快挺送的速度。 “我、我這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憐林悠蠢笨,又沒太多經歷過爾虞我詐,她這才反應過來耶律昇在詐她,是為了聽她的呻吟聲。 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饋,微勾唇角。 而林悠這邊,她似是快到了,淚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張地哼鳴,身下那張小嘴卻是在耶律昇后撤時苦苦挽留收緊。 就在林悠身子逐漸繃緊,臀部即將離開床板時,耶律昇忽地抽出rou柱,還未泄精的性器垂到與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guitou因方才的抽插變得暗紅,馬眼與xue口間拉出一條透明中參雜少許乳白的細線,還未反應過來的xiaoxue依舊大開地翕動張合,能看清布滿黏液的粉紅黏膜層,黏液順著xue壁向后累積,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懷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將她嗆到。 林悠感覺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氣趁機灌入,她不自覺地抱緊身體,感到無窮無盡地空虛將自己裹挾,雖未張口發(fā)問,可睨在耶律昇腿心的雙眸是將一切都說了。 “殿下,奴婢知錯?!?/br> “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這個時候知錯了?你分明是在耍我!” 腿心似有螞蟻爬過,林悠夾緊雙腿上下交迭,xue道被擠壓出一灘空氣,咕唧一聲,在空曠的屋子中很難被忽視。 林悠的臉更紅了。 耶律昇置若罔聞,她對著林悠磕頭。 “殿下,奴婢這就下去領罪,還請殿下保重?!?/br> 語畢,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rou鞭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左右亂甩,林悠支起身子,發(fā)現(xiàn)耶律昇連肚兜都系好了,是當真打算走。 可她還未到呢!至于自瀆?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瀆之類的累活,她不會。 “你、你不許走!” 林悠的聲音有些抖,更有些嬌,在片刻的停滯后,耶律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br> 林悠不愿主動張開雙腿邀請,可耶律昇態(tài)度實在堅決,她一對犬眼咕嚕亂轉,掃過耶律昇依舊腫脹的腿心,慌不擇路道:“你還未到吧?若是就這么走出去,怕是有傷風化?!?/br> “有傷風化?這四字從殿下口中說出倒是有趣?!绷钟葡岛美镆乱聨В帜眠^褻褲和褲子,“無礙,奴婢一個將死之人,不在意這些?!?/br>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個下人,我還未說你有罪,你憑什么擅自跑去領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無罪嗎?” “我沒說過……” 耶律昇作勢就要從床上撐起。 “你不許動!我答應你行了吧,我不會處死你,你滿意了?” 耶律昇要的就是這句話。 “想要給林悠一個教訓”的念頭是因被信引影響而起,做到一半,她驀地恢復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么?她還沒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于是她選擇賭,賭林悠遵從于欲望。 她賭成功了。 “殿下,我來了?!?/br> 耶律昇這次一插到底,粗長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間盡數消失,兩人本就在高潮的邊緣,林悠發(fā)出一聲喟嘆,雙腿環(huán)上女子的腰,耶律昇開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節(jié)奏愈來愈快,濃密的恥毛發(fā)揮良好的緩沖作用,叫林悠不會因為發(fā)狠的頂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guitou撞破宮門,比拳頭還要小的宮房被濃郁的白精沖刷填滿,林悠幾乎把身上人的里衣抓破,才不至于讓府外的人也聽到自己的呻吟聲。 站在院外的王鶴聽得臉紅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樣,她還是第一次聽殿下叫得如此大聲,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極了。 “你這個賤畜!?。 绷钟粕攘艘蓵N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在空曠的屋子內回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為自己被捅穿了,她掙脫又掙脫不開,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耶律昇也自認做得過火,便沒躲掉這一巴掌,臉頰火辣辣得疼,正是林悠扇出來的指印。 “奴婢知錯?!?/br> “你知錯?你哪知錯?我要親自割掉你腿心這個畜生玩意兒,把它剁成rou泥,叫你長長記性!” “殿下不是恕我無罪?怎能說話不算話?” 耶律昇捂住腿心,生怕林悠這會兒就割了她的命根子。 “我哪里免了你的罪過,我說的是免去你的死罪……?。 ?/br> 林悠又是吃痛地一叫,她下意識合攏雙腿,耶律昇這個膽大的奴才眼下正揪著她腫脹的命根,好疼。 “松手!快松手……” 她拿手去推,耶律昇拽得更緊了。 “大家應當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將這個秘密捅出去,這條賤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顏掃地了……” 林悠的唇瓣都被痛白了。 “我答應你!無罪!無罪……你快松開……” 聽到此話,耶律昇的手頓時就松開了,又變回前幾日恭敬的模樣。 “多謝殿下?!?/br> 劫后余生莫過于此,分化五年,林悠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碰到硬茬,是要栽在她手中了。 —————————————————————— 莫名其妙寫了這么多。這對的話,林悠也會有攻的機會,短小攻不是也很有意思嗎?一邊艸一邊哭,還要被耶律昇嘲笑不行。 這對寫得過于快樂都不想寫回林棄和賀念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