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進(jìn)京 p o18 b t.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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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那日,馬車早早地在府外候著。 “念璠,我要走了,若是你想來會稽,可在來年的二月后來尋我,還有這些……” 林棄朝身后揮手,兩名侍衛(wèi)從馬車上搬下一個箱子。 “這里面無非是一些衣物、首飾還有胭脂水粉,本想上次一并給你……希望你能收下?!?/br> “jiejie……” 兩人一時難舍難分,說些有的沒的,不過是一些瑣事。 “jiejie,你昨日說的那位駙馬,我有機(jī)會見見么,我真的好好奇她長什么樣?!?/br> 若是可以,林棄當(dāng)然也想再見一次這位駙馬。 “很可惜,她與我六姐在十四年前就不在了……” 這個答案是賀念璠未曾想到的,少女臉上閃過錯愕。 “抱歉jiejie,我不太了解這些事……” 林棄早就看開了,更何況她與這位六姐和六駙馬也僅有一面之緣,對她們也無太深的感情,若說有何難以釋懷的,就是六姐是阿娘生前在宮中少有的朋友吧。 “我不在意這事,至于駙馬的姓名啊,說來甚巧,我記得她與你同姓,叫賀……” “殿下,屬下冒昧,只是天快黑了,若是再耽擱恐出不得城去,還請殿下快快上車!” 一旁的侍衛(wèi)等了許久,見兩人遲遲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免心急,也就斗膽打斷二人。 林棄這才發(fā)覺山頭的太陽都降下了一半,待它完全落山,城門緊閉,她就離不開了。 林棄急忙跨上馬車,被這么一打擾,竟也忘了方才的對話內(nèi)容,她從幕帷探出頭,揮手道:“念璠,我必須要走了,望你保重!” “駕!” 伴隨鞭子的抽打聲和車轱轆滾動聲,馬車漸行漸遠(yuǎn),不一會兒隱入人群,消失在道路的末端。 賀念璠揮舞的手停留在胸前,好似她的魂也隨著林棄一起走了。 她還未得知那位六駙馬的姓名呢。 “……念璠,念璠,發(fā)什么呆呢?”賀念溫本想打趣自己這meimei,可瞧她魂不守舍,也不免心疼起她,“她值得你這么喜歡么?” 什么戀人,什么約定,從古至今哪位王爺不是三妻四妾,兒孫滿堂,難不成越王會剛好是這個例外,愿意為了自己這個傻meimei不成家?她不信。想看更多好書就到:wa nbe n ge. 賀念璠不忍心將話挑明,她像幼時一樣把meimei摟在懷中,陪她一同看向遠(yuǎn)方,等待著最后一絲日光從天幕消散。 林棄到達(dá)臨安京時已是十二月末。 天色已晚,林棄托手下進(jìn)宮通報,自己則命車夫?qū)ⅠR車駛至中書舍人薛大人的府邸——阿娘的娘家。 大周朝有令,已分化的乾元皇子與公主在分封或開府后不得留宮過夜。女帝雖有準(zhǔn)備住處,可林棄念及自己甚少見過外祖父母,阿娘又早逝,早在出發(fā)前就寫信到薛家,說是要在府上借宿一段時日,同外祖父母敘舊。 “殿下,薛大人的府邸到了?!?/br> 馬車緩緩?fù)O拢謼夠嚨赜行┚o張,她在想,外祖父母見到自己會感到高興嗎?自己貿(mào)然到訪會不會給他們造成困擾? 氣沉丹田,林棄呼出一口氣,拉開簾子跳下馬車,薛府門口站滿了男女老少,在見到她的一刻齊刷刷地跪下。 “參見越王殿下。” “快快請起!” 林棄受不得如此興師動眾的大禮,瞧這陣仗,怕是全府的人都站在這外頭迎接她呢。 “殿下,快隨老臣進(jìn)來,擔(dān)心凍著身子?!?/br> 眾人讓開一條通道,一灰須老者站在中間,身旁站著一老婦人,兩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的外祖父母了,林棄已有十幾年未見過二老,一時竟有些恍惚。 “外祖父?外祖母?” 她試探地喊了一聲,兩位老人皆喜出望外。 “殿下記性真好,過了這么久還記得我們?!?/br> “這是你阿娘入宮前的閨房,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原樣,聽聞殿下要來,我托下人打掃了一下,還望殿下不要嫌棄?!?/br> 林棄環(huán)顧四周,屋內(nèi)的柜子、桌面皆被打掃得一塵不染,一看就是精心呵護(hù)過的,仿佛能看見當(dāng)年那個出嫁前的少女正在meimei的陪同下坐在梳妝臺前施紅妝。 “怎么會呢,倒不如說是我麻煩了你們二老?!?/br> “不會不會,殿下愿意來,是府上蓬蓽生輝?!?/br> 薛儀慈愛地看著林棄,與夫人的眼眶皆有些紅,也不知是在透過她看早逝的女兒,還是心疼她這些年在宮內(nèi)的遭遇。 薛儀與夫人只有兩個女兒,長女,也就是后來的惠嬪,因產(chǎn)劫而死,僅留下林棄這一個孩子。次女是中庸,后來成家立業(yè),膝下也僅有一個女兒,薛家可謂人丁稀薄,是以夫婦倆特別關(guān)注宮中這位外孫的情況。 可宮墻有隔,他薛儀不過一托了女兒福才官至中書舍人的庸人,在宮中也無太多人脈,竟是連外孫被人欺負(fù)了也無法提供援助。 “殿下這些年在宮中受了不少委屈,只怪老臣無能,有愧語兒在天之靈。” 兩位老人皆是哭成淚人。 林棄夢到了阿娘,她第一次在夢中看清她的長相:鵝蛋臉、五官小巧精致,她與阿娘長得并不太像。 她們?nèi)缗笥寻愦傧ラL談,分享成長中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夢醒時分,林棄眼角有淚。 她想,阿娘一定是來看她了。 起床后,林棄焚香沐浴,穿上大紅蟒袍跟著外祖父一同進(jìn)宮,待早朝結(jié)束覲見女帝,宮人進(jìn)去通報時,女帝正在批改奏折。 “臣參見陛下?!?/br> “快起來吧?!迸鄯畔率种械闹焐肮P,眼下兩團(tuán)烏青,“十二妹從蠡渚一路趕來,今日又起得早,定是累壞了吧?!?/br> 林棄本雙膝都離了地,這一聽,又頓時跪了回去。 “陛下,臣、臣未經(jīng)陛下的恩準(zhǔn)私自離開會稽,還請陛下恕罪,只是事出有因,臣……” “同朕詳細(xì)說說?!?/br> “臣于半年前結(jié)識一蠡渚少女,兩人一見如故,只是途中生了一些嫌隙,臣又苦于沒有機(jī)會當(dāng)面將話講清,便……” “嗯……再將她和家里人的姓名說與朕聽?!?/br> “姓名?”林棄明白女帝是在懷疑,也不疑有他,“她姓賀,名念璠,家中有個jiejie叫念溫,至于她的雙親,臣未問過,只知她有一個姨母姓衛(wèi),除此之外,臣一概不知?!?/br> “真的不知道?” “臣所言,句句屬實?!?/br> 林棄盯著地面,連身子也一動不敢動,直到前方傳來一聲溫和的“起來吧”,屋內(nèi)凝滯成一團(tuán)的空氣開始流動,林棄才發(fā)覺自己又能大口呼吸了。 “謝陛下。” 林稷并非不了解林棄的去向,那日林棄才離開會稽,負(fù)責(zé)監(jiān)管林棄的官員便派手下隱匿行蹤暗中跟在她身后,早已將這段時日的動向全部上報給了林稷。 “陛下,信上說六殿下與六駙馬確實出了遠(yuǎn)門,越王殿下并未見過她們。至于七殿下,也謊報了自己的姓名,只說自己姓衛(wèi),想來越王殿下是當(dāng)真不知曉六殿下和七殿下就在此處,她能與六殿下的女兒相識只是巧合。” “姓衛(wèi)啊……”林稷想起那位自縊而死的麗妃娘娘,也就是林皎月的阿娘衛(wèi)瀾,“朕知道了,你下去吧?!?/br> 至于是不是巧合,林稷自有判斷,眼下看來,自己這位看著長大的meimei并沒有騙她。 諒她也不敢。 接下來二人不過是像尋常人家的姐妹般聊些家常,既要聊家事,必不可免地會聊到林棄的婚姻大事上。 “霏兒比你小兩歲,眼看著也要出嫁了,你呢?上次你給朕回信說你會考慮,那你可找到心儀的坤澤了?” “回陛下,暫且還未找到。” “還未找到?”女帝拍了拍自己這幼妹的肩,“眼看半年之期不足五月,meimei可得抓緊了?!?/br> 是啊,距來年五月愈來愈近,可想找到符合條件的坤澤無異于大海撈針。難道她當(dāng)真要娶一位不相識的坤澤,只為了綿延子嗣?不,別說生孩子了,她對坤澤的信引沒有反應(yīng),更是不舉,難道要讓別人家的好孩兒為她守一輩子的活寡么? 不行,太卑鄙了。 “臣會的,臣一定會尋得合適的坤澤,為大周皇室開枝散葉。” 林棄說的堅定,也不知這話是為了討女帝歡心,還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 寫著寫著突然有了新文的點(diǎn)子,可能很短,偽母女骨科文,還是futa啊啊啊 是一個在校外租房的女大學(xué)生撿到一顆蛋的故事,起初以為孵出來的是小雞仔,沒想到長大后成了只鳳凰?!靶‰u仔”大概三四年的時間成年,有一天突然有了人形,接下來就是嗯嗯啊啊的時間了。 感覺蠻有意思的,但我應(yīng)該寫不出來有意思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