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好乾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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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棄強迫自己放空大腦忽視身下的疼痛,可思緒卻愈飄愈飄,飄到現在還不知去向的賀念璠身上。她想,念璠一個小身板怎么跑得這么快?王蕭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向她回復?難道說…… “……姑母!我聽說你受傷了,可張?zhí)t(yī)不讓我進去,說這是您的吩咐,為什么?為什么阿憐能進去,我不行?” “二公主,殿下吃痛,怕是沒有精力回復您,請公主不要為難老臣?!?/br> 林霏問了一路為何林棄不讓她上藥,張遠有苦說不錯,現在他們三人站在門外僵持,只怕殿下的傷勢…… “可我是姑母的侄兒,若是連我都看不得姑母,誰比我還有資格?” “罷了……張?zhí)t(yī),就讓霏兒進來吧。” 屋內傳來林棄沒有一絲氣力的聲音。 其實,林霏會吵著來見她,在林棄的意料之內,畢竟她這侄兒最將她放在心上,她還記得分化結束后,身旁的侍女同她說:“二公主每日都要到主子院中問主子的情況,只怕不是宮人阻攔,她真的要闖進來呢?!?/br> 此景與當年何其相似。 “姑母!”才進門,林霏跨步跑到林棄床邊跪下,哪還有平日矜持的樣子,“你的臉怎么這么白?是受的什么傷?霏兒可以替你上藥,你、你為什么要拜托旁人呢……” 都說坤澤是水做的,林霏當即淌下淚來,張遠識趣地退下,給這對姑侄一些私人空間。 跟在身后的旁人——阿憐跟著跪下,在林霏身后掏出袖子里方才張?zhí)t(yī)塞給她的瓷瓶,才看一眼,她就猜出了大概。 這是消腫的藥,是女子初次交歡后使用的。 “公主,張?zhí)t(yī)給了奴婢一個瓷瓶……”阿憐猶豫著將瓶子遞給林霏,“是消腫的藥。” “消腫?”林霏打開瓶塞,甘苦的草藥味從瓶中飄出,不算特別難聞,“姑母,你傷到何處了?霏兒……” “不……”林棄的眼神在林霏與阿憐身上流轉,示意林霏把手中的瓷瓶遞給阿憐,“阿憐知道我傷了何處,這事交給她,你就在這陪我,好嗎?” 中庸與乾元間向來不需要避讓,她們性器長得差不多,體力差距也不懸殊,是以世人認為乾元與中庸除了腺體外無差,請身為中庸的阿憐替自己上藥,是個明智的選擇。 “殿下,若是感到疼痛,請告知奴婢?!?/br> “好?!?/br> 林棄感受到身下的熱氣,驀地有些緊張,說實話,這是她第一次讓念璠以外的人看見自己的性器。 “姑母,您怎會……傷了那處?” 林霏的耳根有些紅,她在床頭匆匆瞥了一眼在林棄腿間抹藥的阿憐,羞得不敢再看,難怪姑母不讓張?zhí)t(yī)放她進來…… 林棄咬著下唇,痛得身子直發(fā)抖,被林霏握在手心的右手用力得指尖泛白,林霏感到一陣心動,回握得更緊了。 借由這次機會,她終于得以光明正大地和姑母十指相握,她好卑鄙。 “殿下,藥上好了……” 阿憐站起身,這才發(fā)現她家公主盯著越王殿下的眼神過分癡迷,哪還會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她心里感到一陣酸澀,默默退到屋內一角洗手。 這藥見效很快,林棄很快覺得身下腫脹減了幾分,她不著痕跡地抽出右手,同林霏道:“霏兒不必擔心,只是一點小傷?!?/br> 林霏本還盯著尚留余溫的雙手發(fā)呆,聽林棄如此說,不由氣上心頭,道:“姑母還要瞞我嗎?乾元受此傷簡直是奇恥大辱,我定要讓母皇替你主持公道!” “不可!” 林棄的聲音不由響了些,此話一出,屋內三人都有些許怔愣,林霏心中感到一陣委屈,眸子頓時就紅了。 姑母還從未兇過她。 “霏兒,我……對不起,我不該吼你……” “是因為賀念璠嗎?” “什么?” “傷了姑母的是賀念璠對不對?姑母最將她放在心上,我早就看出來了?!?/br> 除了剛被揭穿時的錯愕外,林棄的神情分外平靜,抬高一半的小臂重重摔回床板。 “你看出來了……嗯,我喜歡她?!?/br> 聲音很輕,林棄笑得一如那日般和煦,可這份笑容不再對她展現,而是屬于別的女子,林霏覺得,周遭好像失去了色彩,她無力地往旁邊一歪,多虧阿憐眼快,急忙穩(wěn)住了她的身形。 “可她是乾元!” 林霏在越王府雖不常出屋,可府中的動向,她是一清二楚。賀念璠的分化期持續(xù)五日有余,時間這么長,分化成的只能是乾元,才不是什么生了重病。 她不明白,姑母為了避嫌愿意遠離自己,為何遇到同為乾元的賀念璠,她的原則就變了?若說她們初遇時賀念璠還未分化,倒也能理解,可姑母在其分化后不但未疏遠她,還與她有了肌膚之親,這是斷袖,同樣為世人所不齒! “可我還是喜歡她,你放心,我與她不會在一起,我不能害了她,同樣,我也不能耽誤你……” 林棄的目光越過林霏,平靜的眸子中又有了波瀾,林霏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王蕭不知何時推了門站在門口。 “殿下,賀姑娘找到了?!?/br> 賀念璠跑得很快,她抓著包袱一路跑出越王府,直跑到一路口里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她回頭,并沒有人來追她。 該說是感到慶幸還是失落?賀念璠說不清。 她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尋找回蠡渚的辦法,這次出門她并未帶太多的銀兩,想著林棄會安排好一切,誰想一切都因她分化為乾元產生了變故。 會有誰愿意載她一程?她一時沖動跑了出來,竟未考慮到這個。 “小姑娘走路怎么不看路?快讓開!” 賀念璠急忙避讓到一旁,這才發(fā)現是離開會稽的商隊。 有了!賀念璠跟在帶隊大哥身后,小心翼翼地問著:“這位大哥,你們是要去何處?” “我們要回蠡渚。” “這可真巧,我也正要回蠡渚,不知大哥能否載我一程……” “去去,哪里的小孩,快走開!” 賀念璠被攆到了一旁,也不氣餒。 “回到蠡渚后我會給大哥一筆報酬,不會讓大哥白送我一程……” “小姑娘……”帶頭大哥敗下陣,命車隊停下,“不是我們不愿,只是你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我們不敢隨便帶你?!?/br> “我……” 賀念璠翻遍全身,竟發(fā)現自己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除了腰間那塊玉牌。 搬出jiejie的身份,這位大哥會準許自己搭車嗎? 不不,她才不愿得到她的幫助。 在玉牌上停留的手垂下,賀念璠又是可憐巴巴地懇求:“求你了大哥……” “不……”帶頭大哥的眼睛忽的一亮,他扯過賀念璠腰間的玉牌,仔細辨認上面的字樣,“你是越王的人?何不早說,快去后面找個車輛坐下吧?!?/br> 賀念璠不會騎馬,八歲那年阿娘特地為她和jiejie挑選了兩匹小馬駒,jiejie上手得很快,很快就能騎著馬在家門口來回繞圈,她卻不一樣,即便阿娘在身后護著她,小馬走得也很慢,她還是嚇得從馬背掉落,生了一場病。 從那之后她再未騎過馬。 商隊有多余的馬匹,賀念璠不會騎,坐在一運輸布匹的車輛尾部,正好能看向來時的方向,她抱著手中的包袱,希冀道路盡頭會出現一抹挽留她的身影。 “這位姑娘,你也要去蠡渚嗎?” 一匹馬靠近,賀念璠抬頭,發(fā)現馬上坐著的是一年輕女子,看樣子比自己年長些,讓她感到莫名的親近。 “是,我是蠡渚人士?!?/br> “原來如此,想必姑娘對蠡渚一定很熟悉吧……啊,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賀躬行,今年十四,是京城人士,這次去蠡渚為得是幫家母尋親?!?/br> “說來甚巧,我也姓賀,名念璠,按年歲我要稱呼你為一聲jiejie……” jiejie。 賀念璠有片刻失神。 “如此看來,我們許是一家人呢。” 賀躬行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可從她騎的馬匹、穿的衣著來看,賀念璠斷定她是富貴人家的小姐。 “家母有一個jiejie早年間失了音信,只知她們去了蠡渚。近些日子祖父病重,母親又脫不得身,我便自告奮勇替她去尋姑母,將祖父病重的消息告訴她,途中又與該商隊結識,請求他們帶我同行,只是……”少女苦笑了一下,“蠡渚這么大,也不知要尋多久。” “我們既是有緣,不如我?guī)湍惆???/br> 賀念璠自詡對蠡渚的每個角落的都清清楚楚,每一戶人家都識得,再說還有學堂中那些同門的幫助,找個人而已,不難。 賀躬行正要道謝,忽的注意到車隊后有一人騎馬緊緊跟隨。 “賀姑娘!快停下!” 兩名“賀姑娘”面面相覷,皆以為這人是來尋對方的。 “前方商隊快快停下,越王令牌在此!” “越王?” 商隊停了下來,帶頭大哥驚慌道:“這位大人,我們是正規(guī)商隊,您一定要明察!” “這位大哥您放心,我替主子來尋一個人,尋完就走?!闭f著,這位女子引馬走至賀念璠車旁,“念璠姑娘,請隨我回吧,殿下很擔心你?!?/br> 原來jiejie真的有派人來尋她,可為何…… “jiejie既是擔心我,為何不親自來尋我?” “這……”女子睨了賀躬行一眼,后者自覺避讓,“殿下并非不愿親自來尋賀姑娘,只是她受了傷……” “jiejie受傷了!” 是了,她記得jiejie那處流了好多血,是因為她……可她不能回去,賀念璠擔心自己回去會心疼jiejie,到時候賴的時日愈長,她會愈舍不得jiejie。 “抱歉,這位jiejie請回吧,就與你們殿下說我一切安好,已找到回蠡渚的法子,請她不必掛念?!?/br> “賀姑娘……” “還有就是請她放心,我不會再來打擾她,感謝這段時日她的照顧?!?/br> 賀念璠態(tài)度堅決,女子見勸她不得,鄭重道:“好”。 “賀姑娘保重?!?/br> 這四個月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商隊再度前進,賀念璠抬頭看向橘黃色的天空,太陽在山頭緩緩下落,似在宣告結束。 賀念璠想,她真的很心口不一,明明一開始jiejie說要對她負責,要與她從戀人做起,是她拒絕,說從朋友做起就好。 自此,她們以朋友的身份互相手瀆、度過易感期、結契,乃至徹底的交歡,她們從始至終都不是戀人,她也沒有資格指責jiejie食言。 說到底,她們只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友人罷了,可現在她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真的徹底結束了……” 另一邊,林棄既知賀念璠的下落,也不強求她回來,只是她與林霏之間的關系是徹底回不到從前了。 林霏返京那天,林棄站在馬車外,兩人相顧無言,直到車隊離開有一段距離,馬車的帷幕忽的拉開了,林霏探出頭大聲喊著:“姑母,霏兒望你與賀姑娘順遂!” 晶亮的淚珠在陽光下如連珠,林霏想,她才沒有這么小心眼,小到不能祝福姑母與別人在一起,否則,豈不顯得自己可悲。 日子過得很快,又變回之前平淡的模樣,林棄自傷好后開始重撿荒廢兩月有余的cao練。這日她舞完長槍擦汗,王蕭遞給她一封信,是女帝寫的,說是擔憂林棄的婚姻大事。 是啊,她已年滿十八,作為林氏子孫,她得娶親,得綿延子嗣。 “……王蕭,你幫我回一封信,就說我會考慮的?!?/br> 不過在此之前,她有一事要確認。 十一月初,會稽下了一場大雪。 這日,林棄換上常服,披上狐裘,獨自一人出府在街上繞了幾圈,最終駐足于怡紅院——會稽最富盛名的妓院前。 林棄要確認,確認自己是當真對坤澤沒興趣,還是說念璠只是一個例外。 “哎喲這位官人,您是乾元還是中庸?我們這有全會稽最好的中庸和坤澤,包您滿意~” 怡紅院的老鴇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在人群中遠遠地就看到了在門口徘徊的林棄,她瞧她衣著華麗,身上又有難以言喻的貴氣,斷定她是富貴人家子弟,應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嘗鮮。 老鴇的身子若有若無地貼近林棄的身子,濃郁的胭脂水粉味飄入林棄鼻腔,她微不可查地皺眉,掏出插在白玉腰帶上的折扇抵在鼻頭。 老鴇是個有眼見力的,知眼前的小姐不喜歡自己,立馬退了兩步,諂媚地笑著迎她入屋。 老鴇有一事猜錯了,林棄并非未去過妓院,早在十六歲那年出宮,她的好二皇侄就偷偷拉她去了醉香閣,規(guī)模比怡紅院更氣派,就是那些坤澤實在可憐,她如坐針氈地在包廂中坐了好一會兒,最后逃也似的先行離開。 “你們這可還有空的房間?” “有的有的,官人這邊請,在二樓。” 老鴇為她引路,林棄用折扇堪堪擋住眼睛,只覺得周遭香艷畫面過于惡心,令她作嘔。 才在包廂中坐下,林棄便產生了逃離的念頭,怡紅院中的信引太雜,雖說阻隔貼能阻擋它們對自己的影響,可鼻子還是能聞到。 老鴇為她端茶倒水,笑盈盈道:“官人若是初次體驗,可找位溫柔些的,比如我們院中的淺淺姑娘,嫩得和水似的,包您滿意,抑或說官人想要男子,我們這也有……” “不必,女子便好,將你方才說的淺淺姑娘帶上來給我瞧瞧?!?/br> 不一會兒,一位性子柔弱的坤澤姑娘被帶了上來,眼神怯懦,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當真如此。 “官人?!?/br> 江南女子特有的吳儂軟語,林棄想起了念璠,少女的聲音也是這般柔軟,喊她jiejie時,甜得如花蜜似的,若是在她身上的動作再溫柔些…… 不不,她今日是來尋坤澤的,想起乾元是要怎樣。 林棄回過神,見淺淺還在門口站著,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拍拍身側道:“你、你坐這吧。” 淺淺的身上很香,坐在她身旁低著頭也不主動說話,林棄瞧著這張稚嫩的臉龐,猜測淺淺年紀不大,她該不會是被老鴇騙了吧…… “你多大了?” “十五。” “十五,和霏兒一般大……是剛分化?” “是,奴家年初剛分化。” “那你可服侍過人?” 身邊的少女身子一抖,對上林棄打探的眼神。 “……沒、沒有。” 是個雛兒,她當真被老鴇騙了。 “我要換人……” “官人,求您別換下我……”淺淺忽地跪在林棄身前,“奴身自賣身以來還未使一個客人滿意,若是這次再不成,mama她非要打我不可……” 林棄起了惻隱之心,忙拉她起來,叫她把如何賣身的經過都說了。 原來淺淺不是少女的本名,她本姓余,單名一個禾字,本是一商販獨女,自小也是受寵愛長大的,然而禍不單行,阿翁去歲虧了不少銀子,難以忍受打擊自戕,阿娘在年初也因忍受不住巨變隨父而去,一時之間余禾沒了去處,只得賣身到妓院。 可她不會服侍人,也說不來花言巧語討人開心,前些日子更是把一位客人踢傷了,把老鴇氣得不得了。 林棄最終留下了余禾。 少女笨拙撕開林棄后頸的阻隔貼,釋放自己的信引,是糯米的香甜。 林棄卻未陷入意想之中的情潮,她茫然地捂住后頸,驚于自己竟對坤澤的信引沒有反應,不應該的,明明霏兒的信引輕易地讓她失去了理智,還有念璠…… 對了,她被念璠短暫標記過。 余禾顯然也對現狀有些不知所措,鼓足勁釋放自己的信引,屋內很快就被濃郁的糯米甜香填滿,然而林棄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眼神清明。 “官、官人……” “罷了,你就先、先撫慰我吧?!?/br> “好?!?/br> 少女顫抖著解開林棄的褲帶,不止她感到緊張,林棄更緊張,潛意識似乎在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她背叛了念璠。 不,這才不是背叛,她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褲子被褪至膝蓋,跪在她身前的少女明顯有些許怔愣,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大……” 林棄低頭看去,她的性器還軟綿綿地垂在兩腿之間,雖還未勃起,可對初嘗人事的少女來說已經足夠可怖。 腿心被炙熱的目光凝視著,林棄倏地有些不自在,將腿并緊了些。 “量力而行就好?!?/br> 余禾呆呆地點頭,咽下一口口水,雙手支住林棄的性器,猶豫著伸出舌尖,mama與她說,乾元最愛這個。 林棄卻是將她推開了,一雙圓眼瞪大,雙手護住性器道:“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余禾還當自己伺候的林棄不舒服,忙磕頭道:“對不起官人,我沒做好……” “不不,你不需要舔、舔我,用手摸摸就好……” 真是奇怪的要求,且方才驚慌失措的模樣,好似她才是被玷污的坤澤,余禾搞不懂林棄,她跪爬回林棄身旁,白嫩的雙手攀上白玉柱身,動作很生疏,握緊的手指上下擼動,劃過還未露出全貌的guitou,林棄腰肢一軟,在余禾手中吐出兩滴清液。 “嗯……哈……” 余禾看的入迷,面上不由一紅,身下xiaoxue翕動著溢出幾攤花液,她濕了。 說實話,自從她來到怡紅院,也服侍過好幾位乾元客人,大多形容猥瑣不說,性器也是丑陋得嚇人,哪比的上眼前這位年輕的小姐,長得漂亮,說起話來也是柔聲細語,不會對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身上有股淡香,就是性器,也是可愛的粉白色,若是尺寸小些就更好了。 她想服侍好這位小姐。 余禾更加賣力地擼動,guitou從包皮中時隱時現,流出的清液順著柱身流直囊袋、恥毛,同樣打濕了余禾的雙手,黏膩的汁液隨著動作發(fā)出吧唧吧唧聲,余禾還未反應過來,身前的女子發(fā)出好聽的悶哼聲,毫無預兆地把陽元盡數射在她臉上。 “淺淺姑娘,哈……我……抱歉。” 林棄手支在身后喘氣,思忖這次怎會射得如此快,余禾抹去面上白濁,看著眼前依舊軟綿綿的性器,臉上閃過懼色。 她驀地想起那句話:中看不中用。 “官人……” “怎么了?” 余禾顫巍巍地指向林棄腿間,林棄看去,只見性器與褲子剛脫下是沒什么兩樣,與平日更沒什么兩樣,不應該的。 乾元的自尊心占據了上風。 林棄快速拉起自己的褲子,同余禾解釋道:“今日是意外,它平日不是這樣的,你快忘了……” 她林棄是個天級乾元,之前一直好端端的,怎會、怎會不舉了呢? 林棄在床上留下一塊碎銀,逃也似的推門離開,在屋外等候的老鴇被撞的一個趔趄,正要譏諷林棄是個早泄的,速度這么快,可一看到林棄塞到她手中的銀錠,又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向林棄離去的方向大喊:“官人要時常來??!” 街道上,林棄埋頭跑著,途中被路上一塊石子絆倒在地,膝蓋都摔破了。 一位經過的好心人見她躺在路上,靠近些正欲扶起她,林棄卻自個兒掩著面迅速站起,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好痛。 淚水無聲地砸落。 她怎會不舉?不會的,她是個健康的乾元,在念璠面前,她明明…… 難道她真的不喜歡坤澤,只好乾風么? —————————————————————— 因為太多章沒rou擔心大家覺得寡淡,所以這一章里有兩章的內容,我全放一起了。下一章可能交代一下就要去蠡渚追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