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會忍下的(主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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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褲子給我脫了……” 林霏羞得不該抬頭,在心底罵了幾百遍這該死的發(fā)情期,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當(dāng)立刻將阿憐趕出屋中,可她的身子實在太熱,xiaoxue實在太癢,正在身下開合吮吸想要被貫穿。 “公主,嗯……哈……” 阿憐低著頭哈氣,性器被林霏隔著布料摩挲的感覺很好受,令人上癮。 阿憐今年十六,在去年分化為中庸,中庸既無發(fā)情期也不會被挑起易感期,在性事上也無太大的欲望,是以分化了一年,阿憐還從未自瀆過。 “不行啊公主,既然、既然您已恢復(fù)了神智,奴婢豈能再褻瀆您……” 阿憐哆嗦地拉開距離,林霏感到手里一空,蹙眉斥責(zé)道:“你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奴婢不敢,奴婢是在為公主著想。” “你!”林霏恨阿憐是個死腦筋,自己也拉不下臉面求她,“好一個為我著想?!?/br> 林霏緊咬下唇,幽怨地瞪了阿憐一眼,隨后拉過床上的被子將自己完全掩蓋住,伴隨著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被子里傳來似歡愉似痛苦的低泣,還有黏膩的水漬聲。 阿憐跪在一旁低著頭,可隨著水漬聲越來越響,感觀被無限放大,她耐不住抬頭看去,隔著薄被,能清晰地看到林霏的手在隔著一層薄被的雙腿間如何動作。 “啊……啊……” 阿憐猜不出林霏在被子下的神情如何放蕩,她卻是忍不住了,隔著一層布料撫慰興奮已久的性器。 “阿憐,阿憐……我、我還差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林霏掀開薄被,一張小臉紅得幾欲滴血,長睫濡濕,額頭、臉頰還有鼻尖上都是數(shù)不清的細小汗滴,飽滿的雙唇露出一個小口,能看清里面的舌尖,正在微微喘氣。 “公、公主……” 阿憐驀地就看呆了,良久才將頭低下去,不知作何回答。 林霏的手依舊在下身逗弄,可過去了這么長時間,離頂峰總差一點,她的手已經(jīng)先酸了。 眼前發(fā)黑,理智似又要消散。 “幫、幫我……阿憐……” 林霏布滿花液的手攀上阿憐的小臂往身下拉,阿憐像被燙到般一激靈,待反應(yīng)過來時早已解開褲帶,蟄伏在林霏身下。 “等等!”行至關(guān)鍵時刻,林霏又開始害怕了,“……我、我怕疼?!?/br> 林霏無意間瞥到了一眼,她此前雖未看過其他乾元與中庸的性器,可阿憐的尺寸于她而言確實有些大。 就是這么粗的一根東西要進入她的體內(nèi)么? 阿憐是中庸,那處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乾元君,可林霏畢竟是第一次,會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柔聲道:“奴婢定會萬般小心,不會讓公主難受?!?/br> 阿憐借林霏的花液潤滑柱身,待時機差不多,才扶起性器朝xue口送去,她的動作輕柔極了,guitou才進入一半,便停下詢問林霏的感受。 “公主可感到難受?” “不……”林霏掩面搖晃腦袋,“就是有些酸脹……” 阿憐放下心,遂扶起柱身又緩慢進入幾寸。 “啊……現(xiàn)在有些痛……” 林霏攥緊身下的床單,xiaoxue不由緊張地收緊,刺激來的太突然,阿憐眼前閃過白光,收緊小腹直哈氣,才勉強沒有繳械投降。 “哈……公主,放、放松些……您這般用力,奴婢進不去了……” “嗚……可我好痛……” 林霏不住地擦拭眼角的淚水,可淚水卻像流不完似的,順著太陽xue沒入發(fā)跡。 阿憐見林霏哭得梨花帶雨,感到一陣愧疚,道:“那、那我們不做了,奴婢去為您尋抑制藥,興許還有些用……” roubang不舍地退出xiaoxue,阿憐正欲拉上褲子,林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許走……” “可、可……” 阿憐犯起難。 “你繼續(xù)……我會忍下的……” 這次,阿憐換了策略,guitou擠入溫暖的甬道內(nèi)后,她不再刻意詢問林霏的意見,而是趁其不備快速貫穿到底。 “?。 ?/br> 林霏拉下阿憐的身子環(huán)在懷里,力氣大到似要把她揉碎了。 阿憐努力適應(yīng)xue內(nèi)的快感,隨后試探性地開始緩慢抽插,不一會兒歡愉的低喘聲代替了嗚嗚咽咽的低泣聲。 “哈……哈……” 阿憐掙脫林霏的懷抱,架起她的雙腿到肩上,二人交合處得以清晰展現(xiàn)在眼前。 拉絲的白濁粘液,以及殷紅的血絲……阿憐心下一沉。 她傷到公主了。 “啊~快,繼續(xù)動……嗯~” 明明并不感到疼痛,阿憐卻驀地有些想哭,她抓住林霏的大腿賣力地挺送性器,隨著每一次動作,粉嫩的xuerou都被帶著外翻,阿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交合處,感到血氣上涌。 阿憐知道,等她們走出這間屋子,她們的關(guān)系便止于此,林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公主會如何處置她?阿憐加快抽送的速度,血絲遍布的眼珠不加掩飾地掃過林霏全身。 她要把今日發(fā)生的一切都復(fù)刻在腦海深處,提醒自己這不是一場夢,她曾確切地與公主水rujiao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憐,我、我又要到了~” 林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架在阿憐肩上的腿繃出好看的線條,聲音如幼貓似的軟糯,阿憐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極限。 “公主,奴婢也……” 又這么抽插了幾十下,林霏的xiaoxue劇烈跳動,而后緊縮,帶動整個身子一起痙攣。 “啊……啊?。 ?/br> 達到高潮的呻吟如仙樂婉轉(zhuǎn)動聽。 在林霏體內(nèi)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觸覺、視覺和聽覺的三重刺激下,阿憐只覺得小腹一緊,在最后一瞬掙扎著拔出roubang,擼動柱身將元陽盡數(shù)泄到了林霏小腹。 “哈,哈……” 阿憐靠在床邊平復(fù)呼吸,經(jīng)過方才這么一泄,她腦子清醒了不少,也有余力去觀察四周的一切。 “似乎,不太妙……”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xue口更被她cao得外翻,現(xiàn)在正一張一合地吐出混雜著鮮血與花液的液體,床單、被子上則是數(shù)不清的黏膩。 “公主,奴婢失職……” 她答應(yīng)過公主會溫柔些,不想還是讓她流了血,公主被賢妃娘娘含在嘴里呵護長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阿憐并未等來回應(yīng),她躊躇接近林霏,輕晃她的肩膀。 “公主?” 傳來一陣平穩(wěn)的呼吸聲,原來經(jīng)過方才一翻折騰,林霏已是累得昏睡過去,阿憐松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幾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點水般地親吻林霏的額頭,將她的碎發(fā)撥到兩邊,又將被子拉至她的肩頭,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時候給越王一個答復(fù)了……” 另一邊,賀念璠與林棄離了屋子,回到林棄的房間。 “念璠,我、我方才說的那些污言穢語,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為易感期……” 什么cao啊不cao的,她怎么就說出這些混賬話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識前要求念璠將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則會發(fā)生什么,她不敢深想。 也幸虧她給了自己一個“暴擊”,讓自己可以清醒應(yīng)付屋外的眾人,就是那法子…… 林棄并攏雙腿,覺得那處依舊有些疼,許是腫了,念璠下手真是沒有輕重。 “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畢竟jiejie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易感期嘛……” 賀念璠方才為自己倒了一盞茶,也不喝,就握著杯子看著沉底的茶葉發(fā)呆。 “我竟不知當(dāng)乾元與坤澤竟有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來我若是能分化為中庸,也未嘗不可?!?/br> 林棄未料到賀念璠竟想得如此遠,怕今日之事給她留下心理陰影,忙勸導(dǎo)道:“中庸雖好,卻沒有腺體和信引,無法與伴侶結(jié)契……” “結(jié)契?”這還是賀念璠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何為結(jié)契?” “這、這……”林棄飲下一口茶,“我不便與你細說,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為中庸,豈不是永遠都不知道此事了?”賀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著林棄的小臂哀求道,“jiejie快同我說嘛~” “!” 林棄怨恨自己多嘴,她該如何解釋何為結(jié)契呢?若說是乾元將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澤的腺體,她能理解嗎?她會不會問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呃、呃……”林棄又抿了幾口茶水,“你的雙親中可有中庸?” 賀念璠不明白她如此問的深意,道:“并無,我的阿娘與母親俱是乾元……” 下一瞬,賀念璠想起念溫的叮囑,驚恐地捂住嘴,搖頭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沒說,你聽錯了!” 不巧,林棄的聽力向來極佳。 “……俱是乾元?” 兩名乾元女子怎能誕下孩子?真是聞所未聞。況且,兩名乾元女子在一起,這是有違人倫的罷。 “難怪之前不愿與我提及你的家事……” 賀念璠聽到林棄的喃喃自語聲,嘴巴一癟,請求道:“jiejie千萬不能把這事同旁人說,否則我回去后要掉一層皮不可……” “呵呵,”林棄笑出聲,“你放心,我豈是長舌婦?定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不過……” “不過什么?” 賀念璠緊張地直搓衣擺。 “不過,你的雙親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后大概率也是乾元了?!?/br> 林棄說這句話的聲音很輕,聽起來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當(dāng)真分化為乾元,她作為王爺,該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