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書迷正在閱讀:拜金女配拿穩(wěn)人設(shè)(H)、青杏、七零穿書逆襲日常、清穿之咸魚六阿哥、億萬豪寵:總裁的專屬甜妻、遮天之神話時代、貴妃死的那一年、萬人嫌身嬌體弱、出竅、“艷鬼”(百合ABO)
“這個味道不錯,你真的不嘗嘗嗎?”楚逸用簽子炸了一個章魚小丸子問道。 “不用?!卑爻幒f道。 楚逸可惜的搖了搖頭,將章魚小丸子塞進自己嘴里:“你們明星的身材的管理還真是嚴(yán)格。” 兩人就這樣晃悠著逛了半天,沒有人來打擾,也不用擔(dān)心之后的事情,就是一對普通人,平常的一次逛街而已,而這種日子,不管對楚逸還是柏硯寒,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了。 “你下午還打算吃飯嗎?”柏硯寒問道:“你已經(jīng)吃了一路了?!?/br> 楚逸抿抿嘴:“今天不吃了,飽了,你呢?一路上你也是能忍住一口不吃?!?/br> “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好了,逛好了就回去車上,我累了?!卑爻幒ゎ^就要走, 不過剛走兩步就被楚逸拽?。骸耙灰婺莻€?” 柏硯寒順著楚逸的目光看去,有些疑惑:“你確定你要玩?” “小時候沒玩過,長大總得補償回來不是?!背堇爻幒^去:“更何況那個玩偶跟你很像?!?/br> 那是一個藍色的撇嘴小熊陰郁著一張臉跟旁邊其他笑呵呵的玩偶都不一樣,柏硯寒輕笑一聲:“我有看起來有那么不開心嗎?” “沒有?!背菀呀?jīng)付好錢,手里拿著小球正要瞄準(zhǔn)那個玩偶:“只是看著有點傻而已。” 柏硯寒:“......” 楚逸心滿意足的拿到想要的東西,放在柏硯寒旁邊對比了一下,點了點頭:“真的很像?!?/br> “你要說我就直說,別指桑罵槐?!卑爻幒眠^楚逸手里的玩偶:“你的審美有待提高?!?/br> “好好好,你是老板,你說的都對?!背葑咴谇懊?,看著來往的人群,父母牽著小孩,他不禁有些向往。 他曾經(jīng)確實質(zhì)問過為什么自己不能好好的生活,就連最后的期盼也要被磨平,曾經(jīng)那段日子自己尋死了無數(shù)次,但卻無一例外,都活了下來。 想死死不了,活著又看不到未來,那種日子到現(xiàn)在為止依然歷歷在目,他甚至在懷疑這幾天的生活依舊是虛假的,睜眼依舊是那些血淋淋的場面,他的生活早就一團糟了。 “在發(fā)什么呆?上車?!卑爻幒蜷_車門,看了一眼楚逸。 楚逸調(diào)整心情,坐了進去,看著柏硯寒從后座拿過一個袋子,等對方把東西從里面拿出來時,楚逸疑惑發(fā)問:“這就是準(zhǔn)備好的下午飯?” 柏硯寒應(yīng)了一聲,將另一個裝三明治的袋子遞到楚逸跟前:“不客氣?!?/br> “你們真恐怖?!背葸€是接下了袋子,不吃白不吃。 他問:“待會要去做什么?” “上山。”柏硯寒回到。 楚逸:“不回家嗎?畢竟是除夕?!?/br> 柏硯寒:“不了,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了。” “今年算我一個,我陪你。”楚逸疊好三明治的包裝裝進袋子里側(cè)著頭:“你從出門就開始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 柏硯寒啟動油門,臉上表情恢復(fù)如初,好像什么事情都么有發(fā)生一樣,張嘴就開始調(diào)侃對方:“助理做好助理的事情就好了,老板的心思別亂猜?!?/br> 楚逸系好安全帶,嘴巴都快要噘到了天上:“柏硯寒,你怕不是有多重人格吧?!?/br> “你不是比我還會演?”柏硯寒回嘴:“不當(dāng)演員可惜了?!?/br> 楚逸搖頭:“我才不去,一天吃不飽跟餓死鬼一樣,我怕那天我忍不住,把導(dǎo)演吃了?!?/br> “夸張句用的不錯,中文有進步。”柏硯寒張嘴:“獎勵你今晚吃好的。” “謝謝啊。”楚逸開口:“我已經(jīng)不是三歲小孩了,不過也不妨礙我問問吃的是什么?” 柏硯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有,騙你的?!? ◇ 第84章 想試試了 楚逸翻了一個白眼,靠在車窗上嘖一句:“我就知道?!?/br> 車?yán)锓胖p音樂,在楚逸聽來就是專為他放的催眠曲,車子走走停停,腦子正要睡過的時候,突然旁邊的人開口:“這幾天感覺怎么樣?” 楚逸換了個姿勢,抬眼輕瞥過柏硯寒一眼:“什么怎么樣?” “過的。”柏硯寒抿了抿唇瓣吐出兩個字。 “挺好的,很久沒這么輕松過了?!背輳堊?。 柏硯寒側(cè)頭:“有...打算回去嗎?” 車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眼前的紅燈像是被按下了放慢鍵一般,三秒宛如世紀(jì)。 車子啟動了,只聽到從身側(cè)傳來輕笑,對方開口:“當(dāng)初不是說聽翟文的嗎?” 不自覺的,柏硯寒將手里的方向盤捏緊了些,感覺嘴唇有些干澀,他張開嘴又合上,半晌后開口:“我想聽你的?!?/br> 楚逸坐起身:“你對這件事這么執(zhí)著嗎?這可不像你?!?/br> 柏硯寒眸光微動,緊抿著唇,伸手將音樂聲音放大了些:“困了就休息會,到地方天估計就黑了?!?/br> “好。”楚逸識趣的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聽你的?!?/br> 柏硯寒現(xiàn)在腦子里的東西如一團亂麻一樣,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楚逸這個人,自己忽然間沒有了方向,到現(xiàn)在為止,他感覺自己仿佛過的渾渾噩噩的。 楚逸越這樣,他腦子里對于楚逸這個人就越揮之不去,身旁的呼吸聲逐漸均勻起來,直到車開上了山頂也不見對方醒來。 柏硯寒將車停好,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些,他泄氣般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無神的盯著后視鏡,這些天經(jīng)歷的種種,明知道自己一開始是棋子,但卻奇跡般他竟有些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