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說著,視線便落到了柏硯寒懷里的人身上,忽的,他驚了一聲,捂住鼻子:“呀!這人誰???”他看向柏硯寒:“發(fā)熱期還敢往這帶,不要……” 話還沒說話,那人似乎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睜大,嘴角上揚起一個弧度,臉部肌rou動了兩下:“小心著點,人死了我這里可賠不起。” 柏硯寒并沒有理會那人說的話:“人來齊了嗎?”他出聲問道,出眾的外貌被一副大框墨鏡蓋了半張臉。 “齊了,就差你一個了?!睂Ψ铰曇粲行┘怃J,聽進耳朵里刺耳的很。 這里是一家比較偏僻的酒吧,不過生意爆火,柏硯寒是從后門進來的,基本沒什么人注意,發(fā)熱期身體本來就敏感,酒吧里嘈雜的音樂震的耳膜生疼,眼睛雖然迷糊,但還是能看得清,酒吧的臺面上,站著各式各樣類型的omega和alpha,他們扭動著身體,像是商品一樣供臺下的人挑選。 楚逸還想爭取多看幾眼了解以下地形,結果轉頭就被柏硯寒拉進房間里,煙霧繚繞的屋子里混雜著各種信息素的味道,剛一進去,楚逸便躬起身子,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沖嗓子眼,除了這些,耳朵里還充斥著角落里黏膩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抓緊柏硯寒的衣服,誰料想對方直接扯掉,將自己丟在房間的正中央,他才是那個被觀賞的商品。 頭頂的燈光閃著彩光,晃得人頭暈,眼前似乎又無數雙眼睛都放在楚逸身上,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看看今天的貨物品質如何,在看向柏硯寒的時候,那張被墨鏡遮住的臉上露著淺淡的微笑,手里緩慢搖晃的酒杯宣示著這一場對決是他贏了。 “柏哥,這是新人?”坐在柏硯寒旁邊的人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站在中間的楚逸。 柏硯寒嘴角弧度深了點,輕碰了一下旁邊的杯子:“我從來不吃窩邊草,你不知道嗎?” “可以啊哥,還是你強,你看看其他的,臉各個都長一個樣,看都看吐了?!迸赃叺娜四樕闲θ葸值拇罅它c:“哪找的?” 話剛說完,遠處暗處閃過一個影子,下一秒便出現在楚逸身后,一把將人攬進懷里,笑瞇瞇的看著剛才給柏硯寒獻殷勤的男人:“杜總,今天其他的我都可以讓給你,這個歸我如何?我記得你北邊那塊項目好像一直拿不下來吧?!?/br> 杜成的臉僵在原地,仰頭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完,臉上重新帶上笑意:“李老板這個時候戳人痛處不太好吧?!?/br> 柏硯寒坐在中間,視線在楚逸身上掃視著,不斷搖晃的身子,看起來是不好受,這個地方猶如販賣市場一樣,雖然沒有明碼標價,但卻生生像極了丟在案板上的魚rou,任人挑選和宰割。 不經意間,楚逸對上柏硯寒的視線,墨鏡掛在鼻梁上,反射著周圍令人作嘔的事情,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一個弧度,不屑和嘲諷進收納在眼底,耳邊兩個人說的激烈了些。 “bastardi。”楚逸聽得煩躁,嘴里冒出一句臟話,一腳踹在那人腿上,這時候更像是調情一般,楚逸想走,卻再一次被身后的人抱住。 那人要比楚逸高出一個半頭,身型又寬,擋在楚逸身后,基本就看不見前面還有個人。 “這里不好解決,我?guī)闳€好地方。”粗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厚重的熱氣夾著沒刮干凈的胡渣,楚逸鼻間的呼吸聲都增加了不少。 楚逸一路上試著掙扎,結果越抱越緊,手腕上血液幾乎都流通不過去,指尖泛著蒼白色,楚逸以為是什么好地方,結果就是廁所。 用樟腦丸壓著廁所里惡心的氣味,楚逸硬生生被拖了進去抵在門上,對方有些迫不及待,低沉的嗓音在楚逸耳廓邊響起:“發(fā)熱期還敢出來賣,想錢想瘋了?” alpha的信息素便從頭頂壓了下來,朗姆酒的香氣阻擋住了外面樟腦丸的味道,本應該alpha的信息素能減輕發(fā)熱期的痛苦,結果不減反增,腦子嗡的一聲炸開,雙腿不自覺的發(fā)軟滑下去。 緊咬著的舌尖已經沒了知覺,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著,楚逸一動不動,被男人支在門背上,眼看著眼前的尤物就要入口,男人吞下唾沫,撫上楚逸的下巴將對方腦袋抬起。? 第35章 沒做不臟 那雙染了色的眼睛有些無神,稀疏的劉海沾了汗珠粘在額頭上,從疼痛到麻木,幾乎已經感受不到其他多余的觸碰,眼前的臉皮rou擠縮在一起,軟舌掛著口水將肥厚的嘴唇添了個遍,楚逸瞇著眼睛,下意識的推搡著。 男人低著頭,狠狠的在楚逸的肩窩處吸了一口,表情像是從未感受過的舒暢,他抓著楚逸的雙手將人抬起按在門背上。 楚逸借此將腦袋抬起,眼尾垂著,眼眶里的水光將眼尾擠的比剛才還要紅潤了些,在對方看來,這種從乞求變成放棄的眼神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他再次吞下唾沫,瘋了一樣就開始撕扯著楚逸的衣服。 三秒之后,男人的手已經朝著下面探了過去,突然一聲慘叫,將衛(wèi)生間里曖昧到惡心的氣味打散,楚逸雙手終于是得到了一絲解脫,男人捂著命根子,往后退了一步,緊接著,趁男人反抗的前一秒,楚逸握緊拳頭就朝著對方臉上砸了去,接連著四五拳,男人已經翻著白眼癱靠在馬桶上。 楚逸眼神發(fā)狠,低著頭粗喘著氣,身形不穩(wěn)的靠在一側,視線下垂,看著右手關節(jié)上沾著的血,臉上露出嫌棄,扯過那人身上穿著的襯衫擦了幾下,他轉身想推開門,卻靠在門上怎么都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