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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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溫度高了些,直到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這場演出,柏硯寒起身,舌/尖輕/舌忝過留在唇上的味道,看著柏硯寒將墨鏡帶上之后,楚逸才出聲喊人進(jìn)來。 護(hù)士端著盤子走進(jìn)來,放在床頭,輕聲囑咐著:“這是之后要抹的藥,早晚各一次?!?/br> “好?!背菪χ?/br> 護(hù)士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牡跗?,視線又落到楚逸的唇上:“你嘴怎么那么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楚逸聳了聳肩,無奈著說道:“沒有,剛和男朋友親的。” 頓時,護(hù)士的眼睛都睜大了一分,頓了頓,才反應(yīng)過來,端起盤子:“水掛完就可以走了,身體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及時給醫(yī)生說?!?/br> 說罷,頭也不回的就走出病房。 “你說話還真是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柏硯寒低笑著開口。 “那男朋友可就冤枉我了?!背菝蛄嗣虼剑骸拔乙遣贿@么說,你這扎眼的外貌保不齊就會被發(fā)現(xiàn),我一個病號,不好對付啊?!?/br> “阿諛奉承你倒是有一套?!?/br> “多謝夸獎?!背輦?cè)著腦袋笑瞇瞇道。 等水掛完從床上下來的時候,楚逸都覺得雙腿差點都沒了知覺,跟在柏硯寒后面跟個冤魂似的邁都邁不開。 晚上還被拖著參加了聚會,被對方灌了不少酒,這是在柏硯寒的眼皮子下面,楚逸也不敢做出什么有失人設(shè)的舉動,等回去的時候,只有自己單薄的意識還保持著清醒。 翟文發(fā)過來的雷納斯的文件他也沒有打開,扭頭就將自己摔在了床上,直到第二天瞬間從床上驚醒,下意識的手就摸到枕頭下面。 空蕩蕩的回應(yīng),才告訴他這是在國內(nèi),也不會有隨時過來會殺自己的人,楚逸長出一口氣,起身洗了個涼水澡才拿著過敏藥出來。 一個電影剛拍完,柏硯寒也有了空擋休息時間,現(xiàn)在正無所事事的坐在沙發(fā)看著電視,楚逸上前,眼睛盯著柏硯寒。 “幫我抹個藥?” 柏硯寒帶著金絲眼鏡,抬頭打量了一眼楚逸開玩笑道:“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 楚逸一手拿著藥,一手將衣服撩起:“男朋友,抹個藥唄?” 柏硯寒嗓子輕嗤一聲,從楚逸手里將藥拿過來:“你對這個稱呼上癮了?” 眼前的電視正放著柏硯寒之前演過的一個電影,楚逸乖巧的坐在地上將脖頸露在柏硯寒眼前:“你沒拒絕,我順其自然?!?/br> 冰涼的藥膏抹在脖子上,柏硯寒的動作很慢,時不時不經(jīng)意的抹過后頸一塊凸起的位置,他垂著眸子。 “自己看自己的電影不會很出戲嗎?”楚逸將腦袋抬起一個弧度問道。 “拍片的看自己電影都會興奮,我看正常的怎么會出戲?”柏硯寒語氣中盡是惡趣味。 楚逸撇了撇嘴:“你說話怎么這么變態(tài)?”? 第20章 首次任務(wù) 柏硯寒低著嗓音笑了一聲,食指緩慢的在楚逸身上打著轉(zhuǎn):“我一直都這么變態(tài)。” 楚逸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轉(zhuǎn)移話題:“夏潔告訴我,你月底有場個人演唱會?!?/br> “我知道?!卑爻幒畱?yīng)了一句。 楚逸低著頭看著手機(jī),柏硯寒以前是歌手出身,后來才轉(zhuǎn)行才做了演員,戲接多了,很少就有人在乎之前的事情。 這次演唱會也是夏潔沒事干在微博上發(fā)了籌集,沒想到反向不錯,甚至還超出預(yù)期。 拿著一手的影視資源,自身歌唱條件也優(yōu)越,楚逸將手機(jī)亮度調(diào)暗了些。 “去迎合那些粉絲,你不覺得累嗎?”他問道,手又在手機(jī)上敲著什么。 柏硯寒的手頓了一下,笑著道:“我需要去迎合他們嗎?” 他頓了頓:“你站的足夠高,作為迎合方的一定不是我?!?/br> 楚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手機(jī)嗡嗡震了兩下之后,他才回過神。 翟文回消息了。 ‘柏硯寒除了花了些,沒干過什么壞事?!?/br> 楚逸看著消息,眼睫動了一下,起身微微笑道:“謝謝你幫我抹藥。” 他開口,轉(zhuǎn)身進(jìn)到廚房,雇主是絕對保密的,要是專門調(diào)查的話肯定會引來殺身之禍,楚逸攥著手機(jī)。 柏硯寒既然沒干過什么,那蕭南雄為什么要把這個任務(wù)交給自己?他明明已經(jīng)說過不會接那種無故殺人的任務(wù)。 另一頭的翟文也有些疑惑,以前是從來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的。 他滑動著鼠標(biāo),回過去一條消息:“我在查查,柏家實力強(qiáng)大,表面查不到很正常?!?/br> 楚逸沒回消息,幾分鐘后,安靜的客廳里傳進(jìn)來一陣清澈的鋼琴聲,夾雜著說不透的味道,楚逸切好水果端出來放在桌面上。 在客廳中后方的位置擺放著一架純白色的三角鋼琴,柏硯寒微微躬著身子,發(fā)絲隨著身子輕輕擺動,不得不說,這幅畫面簡直難得一見,在不了解這個人之前,說是一眼鐘情都不為過。 這算是給他了一個放松的機(jī)會,一個下午楚逸都陪在柏硯寒的身邊。 — 今晚算是楚逸回國后的第一次任務(wù)。 中央宴會廳是私人承辦的,雖然表面什么慈善會,或者發(fā)售會,不過背地里什么骯臟的交易都逃不過。 翟文一早就將偽造好的邀請函放在了去中央宴會廳的必經(jīng)之路,楚逸帶好耳釘,整理好臉上的笑容,站在會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