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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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還在后頭,正在王謐的身邊發(fā)生著呢! 他這邊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槍都拿上了,哪里想到,白白緊張了一通,還沒跑遠,就見曾靖他們拉著隊伍,往這邊走過來了。 而在眾位北府兵的簇擁之下,中間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這一位是…… 猛一看還有點眼生,等到走近了,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桓玄嗎? 好家伙,這才多長時間,怎么就原形畢露了? 雖然王謐對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一臉懵,但是,曾靖馬上就跑過來給他解惑了。 “啟稟大王,桓靈寶深夜溜進兵器倉庫,意欲行兇,已經(jīng)被屬下們當場擒獲!” 兵器倉庫? 他去那個地方做什么? 王謐掃了桓玄一眼,見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一個字都不承認。 不過,他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那兵器倉庫雖然就在王府里,但是周圍也算是僻靜了,不算引人注意,他這個初來乍到的荊州人,是怎么一下子就找到的? 第1068章 畫個大餅 肯定就是發(fā)生在今晚,今天宴席結束的也很晚,按理來說,他就只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居然就能準確的找到兵器倉庫的所在,不得不說,真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嗅覺敏銳,說不定還有些戰(zhàn)斗細胞在身上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 “誰說我要做壞事?” “我就是好奇,想進去看看!”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當然是隨便他說了。 “曾靖,把他放開吧!” “靈寶是客人,不得無禮?!?/br> 曾靖心里委屈,卻也只能從命,被放開了的桓玄,立刻就對控制他的幾位士兵回敬了一個兇狠的目光。 竟敢扣老子? 老子饒不了你們! 士兵們都是戰(zhàn)場上滾過來的,難道還怕你這個? 一個個的,說話間就把長刀給抽出來了! 誰怕誰? 小子,要不就練練? 對于他們之間的交鋒,王謐也沒有表態(tài),任由他們鬧去,再怎么說,他也還是要向著北府的兄弟。 桓玄上前,也解釋了幾句,他倒是也情緒正常,絲毫不見慌張,反正他想做的事情是一件也沒做,所謂的惡果也沒有出現(xiàn),這些人還有什么把柄好抓? 曾靖不服氣,怒道:“我們沖進去的時候,你還拿著火舌子呢!” “擺明了就是想引燃火炮,為非作歹!” 他抱拳而立:“大王,屬下說的句句屬實,兄弟們都親眼看到的,還請大王處置此人!” 曾靖一站出來,身后的兄弟自然不會落后,一個個的,叫的比曾靖還響亮。 王謐壓壓手,讓兄弟們先平靜下來,而后轉向桓玄:“靈寶,你到那間倉庫里究竟想干什么?” 王謐的聲音很溫和,但是,他的眼神卻很凌厲,一下子就把桓玄的那種狂妄氣場給壓制住了。 他猛然發(fā)覺,王謐并沒有懲罰他,甚至沒有責罵他,而他,卻在這種溫溫柔柔的攻勢之下,毫無還手之力。 甚至都不敢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他嘴巴咕噥了幾下,眼珠一轉,又看到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北府兵,頓時緊張的吞了口唾水。 惹不起。 還躲不起嗎? “我也沒想干什么,只是晚上睡不著無聊就四處走走,從窗邊看到那間房里似乎是有兵器,便鉆進去想看個究竟?!?/br> “阿叔說過,荊州的火器還只是一般,京口北府,建康城這邊的火器才是現(xiàn)今世上最厲害的。” “所以我便一時好奇想進去看看,沒想到,真的有大家伙,我就在房里多看了看。” 那倉庫里存放著一門紅衣大炮,王謐現(xiàn)在也想起來了,猛然間覺得,實在是很懸。 為了安撫這位莽撞人,還是該把這神器換換位置。 “你撒謊!” “大王萬不能相信他!” “他絕對不只是想看看而已,屬下們沖進去的時候,他正準備點火呢!” 桓玄是想點火的,這一點,不必曾靖他們反復強調(diào),王謐也清楚的很,桓玄是什么樣的人,實際上,他比在場的各位都更清楚。 甚至,就連桓玄本人都比不上他。 看到這樣的大寶貝,以桓玄那種壞事樂的個性,怎么可能放過搞事的大好機會? 不過呢,現(xiàn)在北伐還沒有開始,不論是北府兵還是王謐本人都還需要借助荊州的力量,所以,對于譙郡桓氏,當然還是安撫為主。 王謐遂笑道:“今夜的事就到此為止,以后都休要再提,靈寶你也是,火器兇險,你在荊州的時候肯定也見識過?!?/br> “以后上了戰(zhàn)場,該給你的,自然都會給你,少不了你的一份,不過,在我這個宅子里,你不能動刀槍,更不能cao作火器,你若是肯聽話,我自然有獎勵。” “還有獎勵?”桓玄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王謐和藹的點了點頭,果然,小孩子就是最容易哄弄的,看來,桓玄還是有點救。 “那是自然?!?/br> “還是你喜歡的火器?!?/br> “大王放心,靈寶絕對不會再踏進兵器庫半步,也不會動火器,不過,你可不能騙我,什么時候把好寶貝給我?”桓玄滿口答應,也不忘還要討要禮物。 王謐深知他的心思,卻也不著急,笑道:“別心急,北伐馬上就要開始,只要大軍上路,我就給你?!?/br>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得了王謐的保證,桓玄樂呵呵的就跑了,仿佛那厲害的火器已經(jīng)自動跑到他的房里了似的。 看他如此得意,曾靖就不舒服。 憤憤道:“大王何必這樣縱容他,我們兄弟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他剛才確實想給紅衣大炮點火?!?/br> “這個我都知道?!?/br> 王謐把幾個兄弟都招過來,解下錢袋子,讓曾靖給每一位兄弟都分幾個銅錢。 雖然錢不多,但也總是個心意,同時,還要讓他們知道,大王心里是支持他們的。 果然收下了錢的小伙伴們,臉上的表情好看多了。 “那大王為什么還要由著他?” “這種人,放在王府里,就是個禍害!”突然感覺自己說話是過分了些,曾靖頓了頓又把話題往回拉了拉:“屬下不是不贊同大王重用此人,可是,他從荊州遠道而來,我們對他還并不熟悉,貿(mào)貿(mào)然就讓他住進王府,恐是不妥?!?/br> “今天他敢擅闖兵器庫,明天他就不知道還能干出什么事情來,桓老將軍在城里也有宅院,他們是叔侄,還不如讓桓玄住到老將軍那里,大家都放心了?!?/br> 曾靖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北府,為了王府著想,并沒有任何的私情。 甚至是他身后的這些目光炯炯的戰(zhàn)士,他們此刻的心情都是一樣的。他們只是捍衛(wèi)自己的地盤,不想受到桓氏一族的侵擾。 然而,身為主帥,這個時候,王謐卻不能滿足他們,畢竟,這也是他們需要跨過去的一道坎。 將來,在北伐的戰(zhàn)場上,還有無數(shù)的惡戰(zhàn)在等待著他們,而他們,身為大晉目前最強的戰(zhàn)斗序列,必須放平心態(tài)。 可不能北伐還沒有勝利,他們就先翹起尾巴來,雖然戰(zhàn)士們的表現(xiàn)還不明顯,但是,王謐已經(jīng)嗅到了這種氣味。 北府兵是看不起荊州兵的,這一點,從以前謝玄領兵的時候,就是如此了。 而到了現(xiàn)在,這種趨向更有愈演愈烈之勢。 畢竟,現(xiàn)在的北府和以前的北府也不同了,是真正的脫胎換骨,把大晉境內(nèi)的其他軍事勢力都遠遠的甩到了身后。 他們戰(zhàn)無不勝! 他們攻無不克! 他們就是這大晉境內(nèi)所向披靡的存在! 將來,他們還要揮師北進,到那個時候,北方的山川草原,也必定是北府兵們馳騁的疆場! 這樣強盛的隊伍,眼睛里必定是容不下其他人的,尤其是荊州兵,以及帶領荊州兵的譙郡桓氏。 以往就是北府兵們看不起的,現(xiàn)在這種趨勢就更加強烈了,之前一直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是因為,自從襄陽一戰(zhàn)之后,他們就沒有再碰過面。 自然是沒有機會表現(xiàn)了。 這之前在襄陽,雙方還能和平相處,甚至可以攜手共進,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北府也處于低潮期。 在襄陽之前,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了,而在襄陽之前,王謐也不過是剛剛到北府,還在適應階段,根本就沒有拿到帶兵的權力,也無法引導著北府的兄弟們獲得勝利。 于是,那個時候,為了應付強悍的氐秦軍隊,兄弟們只能是抱起團來應對。 至于后來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北府兵連戰(zhàn)連勝,傲氣也越來越足,荊州兵根本就不再是他們的競爭對手,只能被看輕。 這是這個時代難以克服的頑疾,可是,現(xiàn)在就要上戰(zhàn)場了,rou眼可見,這將是一場非常慘烈的惡戰(zhàn)。 如果他連大晉境內(nèi)的部隊都不能指揮得動,讓他們彼此協(xié)調(diào)配合,那這一仗,不必打了,自己就敗了。 “兄弟們的想法,我都清楚的很,你們的心意,我也都明白,只是,我也要提醒大家一句,不要忘了我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