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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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動手,打算在哪里動手,你只管告訴我一聲,不就都解決了?” “有了你,我連護衛(wèi)都不必帶了!” “省事!” “省事的很吶!” 現(xiàn)在王謐出行,動輒幾十護衛(wèi)跟隨,這些人都是北府里的精兵,由曾靖親自統(tǒng)領(lǐng)。 王謐是個來去如風(fēng),不喜歡被束縛的人,也不喜歡搞排場,畢竟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每天帶著那么多的護衛(wèi)出行,他渾身都不舒服。 全都是無奈之舉,大業(yè)還未成,總不能中道崩殂吧!保命還是第一位的。 “稚遠,你可不能掉以輕心!” “阿寧雖然把這個差事交給了我,但是,我有一種預(yù)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么相信我了,如果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來負(fù)責(zé)此事,那你在建康城就是危機四伏了!” “要不然,你還是想個辦法,回京口吧!” “那里是你的地盤,最穩(wěn)妥!” “回去?”王謐眉頭一豎:“我不!” “打死也不回去!” 打不死,就可以回去!這后半句當(dāng)然不能和殷仲堪說起,過于無恥了。 “征戰(zhàn)至今,我沒有任何的過錯,我對宰輔大人一向敬重有加,即便是他非常討厭我,時常刁難,我也沒有與他針鋒相對?!?/br> “這建康城我本無意久留,不過是在這里暫時休整而已,如果連這么一點時間都不給我,那便是他無情無義!” “想當(dāng)初,我們本是朋友,今日,就算是做不成朋友,也該互讓一步,令彼此好過,可他非但不顧念朋友之誼,甚至還想置我于死地!” “稚遠捫心自問,上對得起朝廷,下對得起建康百萬百姓,我何錯之有?” 憤怒沖破了胸膛,王謐被逼到了忍無可忍的境地。 他不是不懂得反抗,更不是沒能力反抗,在這個晉末亂世之中,他不過是想要竭盡所能的令中華一統(tǒng)。 你們做不到的事情,我來做,我在為你們開疆拓土,你們卻要殺我? 這誰能接受? 一番慷慨陳詞,把殷仲堪的情緒也調(diào)動起來了。 一開始是什么激發(fā)了殷仲堪向王謐投誠的決心? 是那一日看透了王恭的無能狂跳,當(dāng)然還是王謐的一腔熱血! 灼灼戰(zhàn)功在前,一片忠心在后,說王謐有二心? 你拿出證據(jù)來! 王恭的劣勢恰恰就在這里,王謐執(zhí)掌北府的程序完全都是合理的,也得到了朝廷認(rèn)可。 挑不出任何錯漏。 至少到目前為止,王謐的所作所為,絕對沒有雨大晉為敵的意思,這是朝野上下有目共睹之事。 王謐和王敦不同,和桓溫更是有天壤之別。 他從來也沒有因為自負(fù)軍功而不尊敬朝廷,或是凌辱上皇,這樣對大晉忠心耿耿的將領(lǐng),還連戰(zhàn)連捷,居然還要受到質(zhì)疑,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而公道,自在人心。 殷仲堪也是個明理之人,于是,在臨門一腳之時,他選擇了王謐。 良禽擇木而棲,他這個野心勃勃的將領(lǐng),自然也要選擇明主了! “稚遠,你若留在建康,我也不攔著,你自然有你的想法,不是我能揣測的?!?/br> “但是,阿寧那邊你也確實要小心,凡是出入王府,都要注意周圍的人員,多得是想要你的命的人!” 殷仲堪言之鑿鑿,王謐卻不以為意。 這個建康城里,想要他這條命的人,真的很多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這瑯琊王府的門前就不會終日門庭若市了! 那日,北府大軍凱旋之時,街上歡呼的人群,是做不得假的,王謐此舉是得人心的。 “不過是些魑魅魍魎而已!” “他們要來!” “就讓他們來吧!” 另一邊,從京口送來的書信,正快馬加鞭的向著建康城趕過來。 這封書信,將是北府再次進取的號角! 與那些真刀真槍,血雨腥風(fēng)相比,建康城的這些爾虞我詐,根本就不夠看。 不是王謐不把危險放在心上,實在是他們擺不上臺面。 畏死呼? 當(dāng)然! 還從沒聽過有不怕死的人,王謐還能免俗? 但是,他又確實不怕。 他是戰(zhàn)場上滾過來的,那么多的刀槍,一個不小心,可以說,性命是轉(zhuǎn)瞬即逝的。 那樣危急的局面,他都沒有眨一眨眼睛,建康城的這點陰謀詭計,豈能放在心上? “王阿寧,這可都是你逼我的!” 巳時剛過,生意興隆的薛家樓,也才剛剛開始上客,小廝們有一搭無一搭的忙著。 有的在倒水,有的在擦桌子。 薛家樓的老板,自然是姓薛的,是個油乎乎的胖子,現(xiàn)在正坐在柜臺后面,口噴唾沫在算賬。 蘭陵蕭家,欠錢一千八百文,核黃金兩錠。 范陽盧氏,欠錢二十五文。 …… “就這么點錢,也要欠!” “真是無恥之尤!” 薛家樓買賣做的大,每天財來財去如流水,進項大,花銷自然也不會少。 更不要說,是這些賒賬的人了。 和很多酒樓不同,能在薛家樓賒賬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絕不是那些小酒館里的地痞無賴。 那種人,就是讓他賒賬,也絕對還不回來。 薛家樓怎么會有心情和這樣的流氓羅唣,根本就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連大門都不會讓他們進來。 至于這些貴人們,賒賬是可以的,不只是可以,甚至,薛家樓還歡迎他們大大的賒賬。 這樣,他們才能毫無顧忌的在薛家樓大吃大喝,最后算總賬,賺的才越多。 這都是竅門,一般人都不能掌握。 薛老板舔了舔筆尖,正要落筆,卻看到一個熟人:“郗將軍,你怎么來了?” “真是稀客??!” 為了打探消息,郗恢還是趕著沒什么客人的時候過來的,進來一看,雖然不是飯點,但是,薛家樓里客人還是不少的。 “薛老板,某有要事相商,可否進門一敘?” 薛老板消息靈通,郗恢脾氣暴躁,一向辦事我行我素,現(xiàn)在突然之間如此客氣,真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請進!快請進!” 他把柜臺交給了二掌柜,趕忙把郗恢迎到了后宅。 兩人坐定,薛老板油膩的笑容就堆起來了。 “郗將軍光臨小店,有何貴干?” 既然說了是來談話的,那肯定不是來吃飯的,點菜也不需要跟他這個掌柜的說。 郗恢頓了頓,這才問道:“薛老板這里每天生意如此興盛,不知這進進出出的客人,你都能記起來嗎?” 薛老板拍了拍胸脯:“全都記得,那當(dāng)然不可能,但是,有些名氣的人,大約都能記住?!?/br> “這可不是我吹牛?!?/br> “郗將軍這是想打聽誰?” “殷仲堪,殷將軍,前兩天是不是到薛家樓來會客了?” 提問也是個技術(shù)活,郗恢很肯定,現(xiàn)在這建康城里就沒有人不認(rèn)識王謐,但是,殷仲堪呢? 此人在城里的名聲,還是要差不少的,原本也不是常駐建康的在朝官員。 要是薛家樓的人不認(rèn)識他,那可就…… “郗將軍這是小看草民了,認(rèn)識,當(dāng)然認(rèn)識了,腿不好使的那位將軍嘛?!?/br> 看來確實是認(rèn)識的,郗恢放心了。 “前兩日,殷將軍來薛家樓宴客,都吃了什么好菜?我聽說,是殷將軍親手療愈的達官貴人請客呢,薛老板自然要拿出本事,做幾道拿手好菜了!” 薛老板眉頭漸漸皺起:“請客?” “不是請客啊,草民記得,就是普通會客,菜也沒點幾道?!?/br> “草民記得,看到建康城的大紅人來了,草民還很興奮,以為能開一桌酒席,便讓跑堂的小廝上樓了好幾次,想要催他們多點幾道菜,根本就沒成功?!?/br> “總共就兩個人,還開什么酒宴,想太多了?!?/br> “不過,郗將軍如果想開酒宴,草民自然會為將軍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保?zhǔn)都是最好的拿手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