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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83節(jié)

    王謐雖然喜歡在戰(zhàn)場上搏命,但并不代表他不懂那些朝堂爭斗的彎彎繞繞。

    好在,王恭這個對手,看起來實(shí)力也不算太強(qiáng),不必浪費(fèi)他太多的精力。

    聽說王謐有話說,王貞英立刻把急火火想要上前發(fā)言的王恭攔下來了。

    只許你巴巴的說個沒完,不允許王謐開口,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局勢稍定,王謐便道:“王公指責(zé)微臣暗通荊州部,這微臣并不否認(rèn)。自從襄陽一戰(zhàn)以來,微臣和桓老將軍一直私交甚密,偶有通信?!?/br>
    “但是,我們互通書信,絕對不是商量著如何攪亂朝政,反叛朝廷,吾輩絕無此意,還請?zhí)竺麒b。”

    王貞英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王謐可以繼續(xù)往下說,而王恭因?yàn)楸唤搜?,只得氣鼓鼓的瞪著王謐,心里已經(jīng)在攢材料,等著王謐巴巴說完,就將他一拳擊倒!

    “阿寧應(yīng)該知道,我在將作坊招募了許多工匠,用來制作火器,這些工匠,大部分都是從建康周邊征集的,但是,隨著現(xiàn)在戰(zhàn)事越來越激烈,不管是工匠也好,原料也好,都多有缺乏,于是,我就和桓老將軍商議,可以從荊州部調(diào)集部分工匠,到京口來幫助制作火器,桓老將軍一向慷慨,欣然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不只是調(diào)集了工匠,還讓這些工匠護(hù)送了許多硫磺、硝石到京口,資助北府制作火器?!?/br>
    “王公一直宣稱證據(jù)確鑿,微臣雖然心有懷疑,卻也沒有立刻反駁,就是覺得,王公或許也是因?yàn)闆]有身在京口,所以被jian人所迷而已?!?/br>
    “他只是受到了蒙蔽,并不是真心想要和微臣作對?!?/br>
    “總而言之,這些奏章對微臣的參劾,微臣一條也不能承認(rèn),第一,我雖然和桓老將軍多有聯(lián)絡(luò),不過,也只是限于商討制作火器之類的事情,絕對沒有反叛之意?!?/br>
    “第二,此時在京口,確實(shí)有百余人是來自荊州部,但是,這些人并不是像這些奏疏中所指,是從京口入援的叛軍,只是一些手里抄著家伙事的工匠而已。”

    “他們一路從荊州護(hù)送到京口的東西也并不是什么制作精良的兵器,只是一些制作火器的原料,而且,現(xiàn)在天氣漸涼,他們從荊州趕來,一路勞頓,身上穿的只是棉衣而已,絕對不是甲胄?!?/br>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王謐拱起雙手,恭敬彎腰:“若是王公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大可以親自到京口去看一看,若是京口上下有任何異動,你再處置我也不晚,反正,京口也不遠(yuǎn)嘛,一來一回,兩天足夠了。”

    一番話,洋洋灑灑,已經(jīng)把態(tài)度和實(shí)情全都擺出來了,容不得王貞英再有任何的懷疑。

    王貞英轉(zhuǎn)頭,提點(diǎn)的眼神落到了王恭的身上。

    這個時候,當(dāng)然要他站出來說話了,麻煩可是他一手惹出來的。

    雖然王謐一直好聲好氣,也沒有追究的意思,但是,從他的言談之中,還是可以洞悉,其實(shí),王謐早就知道,這些奏疏能夠成文,都是王恭在背后的攛掇,沒有王恭,根本就不會有人多事。

    于是,現(xiàn)在矛盾的焦點(diǎn)就只在王恭一個人的身上,眾目睽睽之下,王恭不禁背后冒出冷汗。

    “老夫執(zhí)掌建康從朝廷,為什么要去京口?京口是你王稚遠(yuǎn)的地盤,你讓老夫去那里,是不是為了暗害老夫?”

    王恭此言一出,王謐就知道,他又慫了。

    真是沒意思,做人,做男人,怎么可以這么沒有膽氣?

    王貞英也對大哥失望至極。

    “原來如此。”她輕嘆道:“看來,是這些大臣將那些荊州來的工匠,當(dāng)成是戰(zhàn)士了?!?/br>
    “這果真是個誤會,我早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br>
    “稚遠(yuǎn),委屈你了?!碧笮Φ?。

    “委屈倒是談不上,為大晉效力,這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應(yīng)盡的責(zé)任,微臣也理解,如今北府在微臣的手下,總算是有了些功績,實(shí)力也越來越強(qiáng)了,朝廷上的忠臣,難免會擔(dān)憂我不愿意再受朝廷的挾制?!?/br>
    “他們也是一片好心,都是為了大晉著想,不過,微臣多次表示,真的沒有這種意思。”

    “還望太后娘娘體察?!?/br>
    這個時候,王恭站在一邊,完全被邊緣化了,“忠臣”二字在他聽來,格外的刺耳。

    這是在指責(zé)王恭忠臣不忠,只有他這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才是大晉的忠臣嗎?

    “太后娘娘,微臣可以離開了嗎?”

    雖然嘴里這樣說,但是眼神卻落到了王恭的身上,不只是王謐一人如此,在場的一些侍衛(wèi),還有太后本人,現(xiàn)在全都在看著王恭。

    王恭雙唇緊閉,但是,王謐還是能感覺到,他是咬著牙的。

    大哥不肯說話,王貞英只能自己解決。

    揮揮手,便道:“都下去吧?!?/br>
    侍衛(wèi)們立刻整隊離去,結(jié)束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尷尬。

    侍衛(wèi)們都走了,王恭說不說話,老實(shí)說,也沒什么價值了。

    “走就走吧!”

    “腿長在你身上,老夫還能攔著你不成?”

    這句話聽著,簡直是怒氣值拉滿,又一場失敗讓王恭大受刺激,他連裝一裝都維持不下去。

    王謐還沒抬腳,他自己就甩甩袖子離開了。

    這就……完事了?

    了結(jié)了?

    “阿寧走了,那我就不著急了?!?/br>
    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王貞英就是賜了座的,現(xiàn)在,王謐一屁股坐下,滿臉笑容的看著王貞英。

    “王侍郎還有什么想說的?”

    “大兄的問題,是大兄的,我這邊可一直都是信守承諾的,想必,京口那邊的情況你也都知道了吧?!?/br>
    “我可從來也沒有虧待北府兵。”

    第968章 月黑風(fēng)高夜

    雖然建康這邊的局勢還不明朗,但是,作為朝廷的代表,王貞英這邊的賞賜卻也一點(diǎn)沒有落下。

    尤其是向王謐承諾過的,給北府兵的撫恤,已經(jīng)逐批發(fā)放到位,這件事,王貞英辦的確實(shí)漂亮。

    大長今朝廷并不寬裕,有限的錢糧大部分都把持在各大世家的手里,還有那些密密麻麻的中小世家。

    他們不僅把持著大晉的錢財稅賦,還把持著大晉的眾多人口,土地,當(dāng)然了,這些肯定都是互相聯(lián)系的。

    沒有人口、土地,也就沒有財稅,于是,以朝廷上的大臣為代表的世家都已經(jīng)把大晉的財稅控制完畢了,那么司馬家領(lǐng)銜的大晉皇族,可以拿出來的錢財其實(shí)就相當(dāng)?shù)纳倭恕?/br>
    雖然籌錢不易,但是,王貞英還是把該給的錢都給了,這份恩情,王謐自然是記在心里的。

    而現(xiàn)在,王貞英故意提起此事,自然是有交換的意思。

    王謐欣然表示感謝,也重申了自己的態(tài)度。

    只要是王恭愿意相信他,他就沒有反叛朝廷的心思,他一心為大晉爭奪土地,對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有興趣。

    這些話,不知道王貞英究竟聽進(jìn)去幾成。

    王謐言說的時候,她一直繃著臉,表情比較嚴(yán)肅,卻也沒有打斷他。

    等到王謐短暫停頓,他才注意到王貞英的眼神。

    如此深邃,如此意味深長。

    此刻,她在想什么?

    太后娘娘,你趕緊給個話,我好繼續(xù)往下說。

    王謐抬著頭,不停的給王貞英眼神暗示,王貞英當(dāng)然不是瞎子,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做事節(jié)奏,并不會因?yàn)橥踔k的幾個眼神就改變心意。

    要不要給這個年輕人一點(diǎn)暗示呢?

    王謐確實(shí)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穩(wěn)重的人,雖然他還很年輕,但是從剛才的表現(xiàn)就可以看出,從戰(zhàn)場上歷練過的人,就是不一樣。

    明明是留有后招的,面對王恭的咄咄逼人,卻也不肯一開始就拿出來,還在那里兜來兜去的,這不是看不起王恭,故意耍弄他嗎?

    從這個層面來看,王恭根本就不是王謐的對手。

    既是如此,王貞英似乎也該為自己多多謀劃一下。

    “王侍郎,自從我做了太后之后,才意識到,相比當(dāng)皇后,還是當(dāng)太后更舒坦。”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王謐眉頭一顫,抬眼看去,果然王貞英的眼神很有深意。

    “太后說的是?!?/br>
    說的是什么,鬼才能猜到。

    王貞英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這個太后,若是能一直當(dāng)下去,就是最好了?!?/br>
    “我不做伏壽,卿也莫做阿瞞?!?/br>
    我不做伏壽,卿也莫做阿瞞!

    我不做伏壽,卿也莫做阿瞞!

    從建康宮出來,王謐的腦子里,這句話一直反復(fù)回蕩。

    吃飯的時候,在想。

    睡覺的時候在想,洗澡的時候也還是在想。

    王貞英為什么要說這么幾句話呢?

    這肯定不是憑空來的,王貞英當(dāng)時的眼神,還歷歷在目,很顯然,她是想要暗示些什么。

    王謐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最后,干脆披上衣服,坐起來了。

    還睡什么睡?

    這么重要的問題想不明白,還好意思睡覺?

    干脆推開門,到院子里跑圈去了。

    這個古代的靴子,還真是不合腳,要是有運(yùn)動鞋,恐怕現(xiàn)在1000米都能跑出來了。

    雖然各種紛亂的思緒始終纏繞著王謐,但是,有一些無用的思維泡泡還是不合時宜的竄了出來。

    太后這個位子,只要大晉不倒,王貞英肯定是可以繼續(xù)坐下去的,這一點(diǎn)沒有任何的疑問。

    唯一的威脅,或許就是來自于司馬德宗的親媽陳歸女,畢竟,天子不可以隨便換,但是太后的位子,給嫡母,給生母都是可以的。

    不過,王貞英似乎也沒有這樣的煩惱。

    在明清之前,兩宮太后并存這樣的事情,是極為少見的,因?yàn)楦揪蜎]有這樣的cao作,沒有這種規(guī)矩。

    比如,漢成帝崩逝之后,身為皇后的趙飛燕雖然一個孩子都沒有,但是靠著推立上來的小皇帝,也依然把太后的位子坐的穩(wěn)穩(wěn)的。

    而皇帝的生母,也并沒有人要把她拉出來追尊一個太后名號,可見,就算是陳歸女不服氣,這個太后也只能是王貞英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