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龍王戰(zhàn)神、鮮嫩多汁(快穿 高H)、特工毒妃帝君逆天寵、海賊之厄運隨行、古代群穿生活、岐山有仙樂、全后宮都能聽到廢皇后的心聲[清穿]、重生軍婚:首長大人套路深、空間商女之?dāng)z政王妃、快穿:攻略渣男記
更何況,那風(fēng)險是一般的嗎? 那是要送命的! 于是,你也不愿意去承擔(dān)責(zé)任,我也要推脫,一來二去的,可不就等到王謐這樣的陰謀家了嗎? 當(dāng)然,只是所謂的陰謀家而已,這都是他們的污蔑。 我們小王明明有很遠大的理想! 你也瞞來,我也瞞,這樣一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就這樣繞過了瑯琊王府,徑直的送到了建康宮,送到了后宮里! 最近正在休沐,后宮里能夠收到的朝廷奏本也是少之又少,除非是某地又遭災(zāi)之類的急務(wù),王貞英是不會抽出空閑來幫忙辦理的。 現(xiàn)在大晉朝廷的自有格局在此,雖然有個皇帝,但不過是個擺設(shè)而已,在前朝,這些政務(wù),其實都是屬于王恭來管轄。 需要陛下下詔書的時候,這些急務(wù)就會傳到后宮里來,讓王貞英過目之后,再擬出旨意,頒布施行。 而今天,眼看著休沐之日就剩下這最后一天,王貞英也難得的貪睡了一回。 待到那小得兒將奏疏送到建康宮的時候,王貞英才剛剛起身,而這時,辰時都已經(jīng)快過了。 大宮女司青迎了出來,看到小得兒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連忙打聽:“出了什么事?” “你的臉色怎么變成這樣?” 自從王貞英當(dāng)了太后,司青的警覺性也直線上升,看到小得兒這張臉,她就明白出事了。 事情太大了,小得兒哪里敢說明白。 只道:“快讓我進去吧!” “出了大事了!” 這樣一來,司青可不敢耽誤了。 連忙把小得兒帶了進來。 本來王貞英心情也好得很,嘴角都掛著笑,小得兒帶著一張苦臉進門,她的這份好心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啟稟太后娘娘,王公呈上了一份奏本,讓奴婢立刻交給娘娘,說是急等著娘娘裁奪?!?/br> 一聽說是大哥的奏本,王貞英倒是安下了心。 左不過又是那些抱怨,沒完沒了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放著吧。”王貞英看了看身邊的小桌,既然是牢sao,她也沒什么興趣。 當(dāng)面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還需要看奏本嗎? 小得兒把奏本老老實實,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桌上,卻還沒離開,低著頭,好像是犯了什么大錯。 小得兒年紀輕,又是個活潑的個性,平??偸钦f這說那,嘴巴停不下來。 這一回卻好像是被什么事情給難住了似的,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這便引起了王貞英的懷疑。 “這封奏本,到底都講了什么?” 小得兒還沒有回答的這個間隙,王貞英便把奏本拿起來了,她也不是懶惰的人,若是打開奏本,仍然是那老一套,不看便罷。 不過,打開之后,她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比小得兒還難看呢! 而這個時候,小得兒終于敢開口說話了。 “王公說了,王侍郎掌控北府,擁兵自重,私下聯(lián)絡(luò)荊州兵,意圖不軌,如今,朝野上下幾十名大臣聯(lián)名,要參劾王侍郎,還請?zhí)竽锬餂Q斷!” 明白了! 都明白了! 這份奏本寫的慷慨激昂,洋洋灑灑,一看就是出自幾位大聰明之手,從文章用詞上來說,當(dāng)然是挑不出一點錯。 入宮多年,王貞英對這種文縐縐,廢話一大堆的奏本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小得兒的轉(zhuǎn)述,雖然簡短,用詞也不華麗,但是卻讓人一聽就能懂。 “竟有這樣的事?” “大兄在哪里?” 小得兒忙稟道:“就在宮外候著,寸步不敢離開?!?/br> “快請進來!” 不出小得兒的意料,這一次,對王恭,王貞英再也沒有任何的嫌棄,忙不迭的就請了進來。 關(guān)注的很。 早該如此! 王恭走進大殿,立刻就有了這樣的感想。 兄妹本是一體,在這種關(guān)鍵問題上,怎么可以意見相左呢? 不過,他也不怪自家妹子,妹子終究是妹子,整日里在深宮里居住,雖然可以自由的接見外臣,但是,對他們的本來面目了解的還是不夠透徹。 那王稚遠又生了一張好臉,妹子終究是女子,見了自然心中歡喜,不自覺的就會被他蒙蔽。 這都是很常見的。 在休沐之前,王恭對王貞英還是有點怨言的。 埋怨他寧可相信王謐這個外人,幫助他在北府站穩(wěn)腳跟,也不愿意相信自家大哥。 但是,幾天過后,他立刻就改變了想法。 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連他王恭這樣的聰明人,都經(jīng)常被王謐繞進去,躲了這邊那邊又被算計。 王貞英被蒙蔽,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見過太后娘娘。”既然是要匯報奏章的事,該有的禮數(shù)自然是不能缺少的。 王恭講究了,王貞英卻又沒有耐心了。 “大兄,別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了!” “趕緊說手,這是怎么一回事?” 王貞英把奏本砸到桌上,這封奏疏,王恭也不用看了,內(nèi)容他都熟悉,本來就是他一手炮制出來的。 誒,說到這里,王恭可就有話說了,而這一次,在自家妹子的面前,他終于可以挺起腰桿了。 王稚遠,他真的有異動! 這一回,可不是他故意攀扯,或者是不能容人。 “太后娘娘,確實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王稚遠就是在和荊州部勾結(jié)?!?/br> “娘娘知道,荊州兵歷來是我大晉的心腹大患,多年以來,一直不安分,自從桓沖上位,這情況才好了那么一點,但是,現(xiàn)在,王稚遠作為北府的統(tǒng)領(lǐng),居然公然和荊州兵暗通款曲?!?/br> “甚至,根據(jù)郗恢的奏報,已經(jīng)有來自荊州的先頭部隊來到京口和北府匯合?!?/br> “娘娘,他們不只是暗中聯(lián)絡(luò),甚至是已經(jīng)有了實際的行動,我們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必須要有所行動!” “豈有此理!” “好你個王稚遠,你竟然敢背著我,暗中搞動作!”王恭如此言之鑿鑿,不用懷疑了,這肯定是確有其事。 王貞英身居內(nèi)宮,又不能親自出城去調(diào)查,更不可能接觸到京口的勢力,只能聽這些朝臣的奏報。 不過,在這個方面,王恭還是可以信任的。 雖然王恭這個人小心眼,但是長久以來,他明明早就看不慣王謐,但是也沒有造謠害他。 這也就是為什么,之前王恭明明非常痛恨王謐,分分鐘就想咬死他,卻只能無能狂怒。 他實在是抓不到王稚遠的把柄,沒有把柄,他也還沒有齷齪到生搬硬造,于是就只能自己獨自生悶氣了。 而這一次,王恭是既有實證,又有證人,他剛才已經(jīng)說了,消息是郗恢的眼線交給他的。 這就完全沒問題了。 王貞英第一反應(yīng)就是破口大罵,各種污言穢語,也是蹭蹭的往外冒,王恭也是第一次長了見識。 原來,妹子生起氣來,也是很恐怖的。 這個嘴巴也是不干不凈的,小詞居然還挺多,看來,這些年的后宮也沒白混。 想當(dāng)年,在家里當(dāng)小姐的時候,她可絕對不是這副樣子。 “妹子,這一下我們總該把王稚遠拿下來了吧。” “北府若是還放在他的手里,那才叫出了大事,我們絕對不能再繼續(xù)容忍下去了!” “荊州兵已經(jīng)和北府聯(lián)合,在不早做防備,一旦他們等到了時機,反手向內(nèi),我們可就危險了!” 要做,就要下狠手! 這是王恭一貫的做法,加強建康的守備? 阻止荊州兵進入京口? 這些都是間接的辦法,不能直搗黃龍,只是在困難的周邊打轉(zhuǎn),就算是贏了又能怎么樣? 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件事,從跟上來講,問題不在北府,也不在桓沖,甚至不是荊州的老毛病在作祟。 問題完全都出在王謐一個人身上。 原本,荊州兵在桓沖的帶領(lǐng)下,這些年已經(jīng)消停了很多了,進入了難得的平靜期。 現(xiàn)在風(fēng)云再起,是因為什么? 還不都是受了王謐那小子的蠱惑! 于是,拔除了王謐就消滅了麻煩,王恭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就差王貞英一句話了。 看她這一次氣成這樣,大約也是不會再庇護王謐了! “妹子,只要你一句話,大兄就幫你把這件事辦了!”王恭躍躍欲試,就等著王貞英一句話。 但是,王貞英就是陰著臉,不發(fā)話,這讓王恭就很為難了。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王貞英終于吐出了一口氣,王恭連忙上前,等待著妹子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