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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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不下這口氣!必須要給他個難堪!” 王恭咬牙切齒的,吃了今天的大虧之后,就更加氣憤,忍無可忍! 殷仲堪卻還是很沉得住氣。 只聽得他道:“阿寧若是真的忍不下去,奏疏我可以寫,幫襯的人也可以找?guī)讉€。” “不過聯(lián)名就算了吧?!?/br> “為什么算了?” “聯(lián)名的大臣越多,我們的勝算才越大!” “聲勢也足夠!” 不蒸饅頭爭口氣! 這就是指導(dǎo)著王恭如今所有行為的主要原則,他是被王謐給氣炸了,在各方面都沒有占到便宜,才惱羞成怒的。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去找王稚遠(yuǎn)興師問罪的,最后請客的竟然是他自己! 沒有討到便宜還不說,竟然錢袋大出血! 這誰能忍得了? 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還都勸說他容忍一時,他們哪里見過他是怎么吃虧的? “那會招來更大的物議!” “一旦cao控不好,我們自己也會受到同儕詰責(zé)!” “朝廷上也不是沒有支持王稚遠(yuǎn)的人,一旦我們把陣仗搞得太大了,驚動了京口的那些將軍,后果恐怕不好收拾?!?/br> “阿寧,我的意思是,不如先上幾封奏疏,試探一下,看看朝野上下的反應(yīng)?!?/br> 萬事都要有節(jié)奏,這是殷仲堪做事的準(zhǔn)則,如果王恭拜托的人是郗恢,那他就不用這樣著急了。 因為,郗恢是一個比他王恭脾氣更火爆的人,這種破事,他本來也忍不得。 一定會洋洋灑灑寫一篇大作,拉上所有能聯(lián)系到的朝臣,聯(lián)合上書,甚至都不需要王恭再行指揮。 郗恢一個人就都辦了。 可惜,現(xiàn)在王恭面對的人是殷仲堪。 而仲堪自己,也不是個糊涂人,既然這樣重要的事情,找到了他,那就說明,王恭自己也想把這件事辦好,不能靠沖動行事。 要不然,郗恢不是更加情投意合的好人選嗎? 沉吟片刻,王恭終于開口:“你說的,倒也有道理。” “這樣好了,就按照你說的辦?!?/br> “奏疏一定要寫的慷慨激昂,歷數(shù)王謐小子的樁樁罪責(zé),不得有遺漏!” 殷仲堪拍拍胸脯,非常有信心。 “這個你放心,我絕對會辦好?!?/br> 這種小事,殷仲堪當(dāng)然能辦好,也難不住他,完全是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差事。 令人擔(dān)心的,從來都不是殷仲堪的文筆,也不是有沒有徒從跟隨,那危險的因子,明明就在更上面一層。 殷仲堪帶著憂慮離去,眼前晃悠的,總是王恭氣哼哼的臉龐,難道,阿寧他就沒想到,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參劾王謐的好時機(jī)嗎? 罷了! 這些都不是他該摻和的事,反正,他的初期目標(biāo)也算是達(dá)到了,只要能把這件事的影響壓到最小,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殷仲堪這邊正在絞盡腦汁寫奏疏,另一邊,翌日清晨,天才剛亮,太原王府的大門就被敲開了。 王恭也是很氣惱。 難得的休沐之日,卻比平常上朝的日子起的還早,這誰能接受? 本來因為吃了虧,昨夜睡得就晚,被這樣一鬧,更是起床氣十級高,見誰就想打誰! “阿乞,你怎么來了?” “這也太早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王恭有理由懷疑,鳥兒還沒起,郗恢就先起來了。 郗恢是王府的??土?,奴婢引進(jìn)門之后,就沒有人再去管他干什么,于是,王恭迎過來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郗恢焦急的身影,在廳堂中不停的轉(zhuǎn)圈。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以至于阿乞連坐都坐不下了? 雖然郗恢是個炮筒子性格,但是,以往再生氣,也不過是坐著喝茶,呼呼喘大氣而已。 現(xiàn)在是茶也一口沒喝,那些早就擺放在桌上的小糕餅,也一塊都沒有動過。 充分表現(xiàn)出,郗恢完全沒有興致。 “阿乞,別急,坐下說話?!?/br> “來,先喝口水?!?/br> 在脾氣更急的郗恢面前,王恭這個急脾氣都變得穩(wěn)重了起來。 親自給好友倒了杯水之后,先行落座,看到他如此,郗恢又在廳堂里打了幾個轉(zhuǎn),終于還是坐下來了。 “阿寧,我聽說,你要給朝廷上書,參劾王謐?” 雖然郗恢口氣不佳,王恭卻一點也沒覺得被冒犯,臉不紅,心不跳,欣然道:“是啊,確有此事?!?/br> “仲堪昨天也找到你了?” 這是沒錯的,身為王恭身邊最重要的幾個狗頭軍師之中的一個,殷仲堪若是找人聯(lián)名,肯定第一個想到郗恢。 “看來,是你們兩個一早商量好的,既然要商議這樣的大事,為什么不叫上我?” “難道,我不配參與這樣的大事嗎?” 趕個大早跑到王府吵鬧,原來就是為了來爭寵的,王恭頓時感到很無奈。 隊伍難帶?。?/br>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寵存在,這也是一條亙古不變的真理。 不只是女人扎堆的地方會爭寵,也不只是女人會爭奪男人的寵愛,男人和男人之間其實也會存在這種微妙的情緒。 對于殷仲堪、郗恢一行人來說,王恭就是他們的大統(tǒng)領(lǐng),他們是要追隨著王恭左右的。 非常忠心。 那么說的淺顯點,在這個小團(tuán)體里,王恭就相當(dāng)于是小皇帝,爭奪小皇帝的重用,也是幾位左膀右臂的重要任務(wù)。 “阿乞,這有什么的了?” “我也沒說沒叫著你啊,再說,不過是草擬一份奏章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哪里用得著麻煩你這樣的真神?”作為好朋友,郗恢還是要安撫的。 王恭自認(rèn)為,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是委婉了,卻沒想到,郗恢完全不領(lǐng)情,怒氣不減。 “阿寧,你以為,我趕這么早到你家來,就是為了這等無聊之事?” 看不起誰呢? 王恭一頓,驚道:“難道,還有別的要緊的事?” 郗恢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那件大事,王恭是完全不知曉。 這還得了? 要是沒了他郗恢,他可怎么辦? “當(dāng)然!” “要是沒有大事,我會這么早上門嗎?我看起來像是那么清閑的人嗎?” “到底是什么事?” “快說!” 這樣一來,王恭也緊張起來。 郗恢終于把茶盞端了起來,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不行! 實在是太氣憤了! 非得先喝口水,平靜片刻才能張口。 “既然要寫參劾王謐的奏章,為什么不把他私下和荊州部聯(lián)絡(luò)的事情也寫上?” 王恭咯噔一下,拍案而起:“竟有這樣的事?” 這一回,他也坐不住了,在廳堂里轉(zhuǎn)圈的小陀螺,瞬間變成了他王阿寧。 “怎么可能?” “他怎么有膽量?” 郗恢痛心疾首,沒有鐵證,他也不會到這里來??! 為什么王恭還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當(dāng)然是真的,千真萬確!” “自從襄陽分手之后,王謐統(tǒng)領(lǐng)的北府兵和桓沖的荊州部就一直沒有斷了聯(lián)系?!?/br> “我聽說,回到建康之后,王謐就給桓沖寫了封信,具體內(nèi)容雖然不得而知,但是,我這邊得到的消息,這兩日,京口已經(jīng)有異動了!” 北府! 京口! 荊州! 譙郡桓氏! 這些危險詞匯都擺在一起,王恭的心里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