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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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面,文官就更多了。 而另一伙,自然就是傳統(tǒng)的王恭一系,雖然現(xiàn)今朝堂上,王恭的勢力確實不夠強大,但是,他的身邊也確實有一些人,再加上國舅之尊,從地位上來講,相比王謐,他是有優(yōu)勢的。 至于更多的人,都是持觀望的態(tài)度,那邊給的rou湯滋潤,就跟著那邊跑,節(jié)cao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的。 縱觀整個晉朝的各種紛亂,可以看出,這個時代的權(quán)臣,即便是他們想要興風作浪,身邊的幫手也絕對不會太多,充其量三五個而已。 甚至,這種幫手,往往還分散在沿江幾個地段,力量并不集中,這種情況,從東晉延續(xù),一直到了南北朝末年也未能得到應(yīng)有的改變。 力量既分散,也就很難調(diào)動人馬組織起行之有效的北伐之戰(zhàn),同時,所謂反叛的各種活動,也往往都以落敗為結(jié)局。 于是,對于王謐來說,他并不關(guān)心朝廷上的大臣是怎么想,也不在乎。至于那些上趕著巴結(jié)的大臣,就是堵在他家門口,甚至是排滿了整條烏衣巷,只要是他不想見,他也一樣不會見。 何必為了無意義的人或者事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太不值得了! 第945章 范家小神童 但是呢,范老爺子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畢竟,也算是老朋友,再加上,范寧這個老頭子,很有意思,和一般那些見了面就目的明確的大臣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 “阿魚你來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br> 王謐出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外的范寧,雖然范寧現(xiàn)在酒醒了,狀態(tài)不錯,但是在王謐的眼中,他還是醉意濃厚,一看,就是喝多了的。 于是,王謐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就把老人家給拉住了。 范寧這邊還在老老實實的等消息,順便轉(zhuǎn)悠兩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謐已經(jīng)出來迎接。 猛地被一把抓住,嚇得老人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稚遠,你終于見客了!” “我老范果然有面子?!?/br> 老范本來嗓門就大,又喝多了酒,那個聲調(diào)就更是控制不住,大聲嚷嚷了幾下,立刻就招來了路人和鄰居側(cè)目。 “那不是王侍郎?” “他居然出來了!” “快!” “快去把消息傳出去,王侍郎出門見客了!” “讓他們趕緊回來!” 一時之間,街上就熱鬧了起來,路人們紛紛起哄,有的本來就是離開王府還沒有多長時間,看到了王府門前出現(xiàn)了人影,立刻就竄了出來,有的呢,聽說王侍郎出門了,終于見客了,立刻就去報信,把這個消息越傳越廣。 王謐哪里想到,形勢會發(fā)生如此劇烈的變化,眼看著人流就向自己沖過來,一把拉起老范,幾步就沖進了院子。 “把門關(guān)好!” “一個人都不能放進來!”他一溜小跑,頭都不敢回,聽到命令的王府小廝,迅速戒備,把棍子和竹杖再次拿出來。 家伙事在手,天下我有! “讓我們進去!” “我們要見王侍郎!” 王謐拉著老范一路跑,氣喘吁吁的,終于是跑到了不受打擾的地方,這一路上就伴隨著各種叫喊。 “阿魚,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蓖踔k支起身子,范寧的年紀比他大一大截,這一會還沒緩上來呢,仍然低著頭,使勁的喘氣。 “不妨事,不妨事?!?/br> “挺有意思的。” “沒想到,王侍郎這里會這么熱鬧,王侍郎實在是太受歡迎了。” “現(xiàn)在,建康城里是人人都想見到你,老夫能拔得頭籌,這是老夫的福氣?!?/br> “老夫還要感謝你哩?!?/br> 雖說阿魚是好朋友,但是招待客人也總要有一個招待客人的樣子,王謐把范寧讓進了前堂,小廝們迅速忙碌起來。 端來了香茶,連火爐也準備了一個,天氣轉(zhuǎn)涼了,雖然還不需要烤火,但是,鑒于范寧在外面等候的時候也吹了不少冷風,體貼且有眼力的王府小廝,還是搬來了火爐。 “阿魚,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會來看我,本來我想忙完了這一陣,就立刻去和兄弟們聚會的?!?/br> 這個兄弟“們”就用的很妙,其實,嚴格來說,這種兄弟也沒有幾個了,只剩下了范寧和袁悅之。 范寧連連點頭:“聚會是一定的,你大勝而歸,立下了不世之功,我們兄弟怎能不為你慶祝。” “不過,你的公事繁忙,這我們也都很清楚,自然要等到你有空閑了再相聚,不過,作為朋友,當然還是應(yīng)該先來看看你?!?/br> “原本,我還以為我進不來呢!” “這幾天,聽說了你要回城,滿朝文武都是躍躍欲試,想要來見你的人,在你家門口可是排了好幾天了?!?/br> “若是按照那幾天的陣勢,我肯定是見不到你的。” 想起那幾天的盛況,老范也是心有余悸,只能說,王稚遠果然是年輕,什么也不怕,抗壓能力巨強。 在洶涌澎湃的人潮之下,他居然還可以在家里巋然不動,一點不為所擾,可見,能夠帶領(lǐng)一支軍隊連戰(zhàn)連捷,依靠的,絕對不是運氣,而是實力使然。 “這都是朋友們的厚愛,其實,我也沒有什么非見不可的理由,北府能有今日的戰(zhàn)績,那是朝廷給的關(guān)照多,士兵們同心戮力的功勞,和我本人關(guān)系不大?!?/br> “倒是阿魚,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老實說,我對你們那邊的情況也是關(guān)心的很,只是,之前一直在外征戰(zhàn),實在是無法顧及,所以才一直都拖著。” “現(xiàn)在終于是有機會能坐下來,認真的聊一聊了?!?/br> “怎么樣?” “你還好吧!” 王謐這句話問的,看似是模模糊糊,不甚清楚,但是,放到阿魚面前,卻并沒有什么問題。 范阿魚雖然為人迂腐了一點,但是,他也不傻,王謐所指的是什么事,他心里清楚的很。 “好!” “好得很!” “稚遠,你不必為老夫cao心,國寶那廝完全是咎由自取,早些年我就已經(jīng)警告過他,讓他謹言慎行,他偏不聽,被陛下懲治也是應(yīng)該的。雖說作為阿舅,我也希望能留他一命,但是,天威之下,老夫也沒有辦法?!?/br> “至于老夫自己,倒是好得很,這里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老夫的孫兒出生了!” “你當初的預測一點沒錯,吾兒有一小妾,居住在府外,當時確實已經(jīng)有孕,只是一直在外面居住,老夫也不知曉,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了,臉面黑的很,看起來確實是能成大事的人物!” “別的不說,我范氏一族要大大的感激你!” “真的生了?” “當然!” “要說真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這個孩子說不定都生不下來呢!” 想起那一天的事情,老范也是心有余悸。 他這位苦命的小孫兒,原本呢就只能和娘親住在外宅,因為家妻管得嚴,就算是要臨盆了,也不敢回府居住。 外宅的條件雖然也不錯,但是,身邊伺候的人就跟不上了,話說,這位小妾雖然即將臨盆,卻也沒閑著。 那一日,正要去外間如廁,卻沒成想,起身的時候,一陣眩暈突然襲來,她整個人都往下跌去,正巧撞到了墻邊了一塊磚頭,磚頭砸到了頭,那小妾跟著就昏了過去。 就在這種危急的時刻,府里僅有的幾個小廝都個忙個的,居然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伺候的主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只有一個人,從天而降,拯救了危局! 沒錯! 這個人! 就是他們的老公公,范寧,范阿魚! 也是機緣巧合,苦尋了一個月還是沒能找到那沒出生的娃兒的范寧老大人,實在是沒有招兒了,便開始把視線伸向了府外。 他們老范家吧,雖然也算是大世家了,可是,在世家當中的名聲卻不怎么樣,說句難聽的,就是臭臭的。 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評價呢? 明明我們范寧老大人已經(jīng)是聞名建康城的大學問家了,知識水平絕對是站在頂尖上的。 難道,還會有人看不起我們嗎? 是?。?/br> 這種人還不少呢! 原因并不在府外,而正在府內(nèi),咳咳,嚴格說來,范府聲名不振,那都是因為閨門不凈。 這是什么意思? 說來話長,其實就是老范這一大家子,男女關(guān)系比較復雜,自家人呢,也不以為意。 老范這個人也是一樣,雖然做學問是個能手,但是治家的能力,確實一般。 或者說是,他根本就沒有在這方面多多動腦的意愿,年輕人們的事情,管這么多做什么? 再說了,男女之間,食色性也,不就是那么點事情嗎?算的了什么? 只要在朝堂上表現(xiàn)不差,朝廷上交代的事務(wù)也都能做好,這就無所謂,也正是因為他這個大家長就不作為,那么底下的子孫,自然也就無所顧忌。 別人不說,就說他的兒子范泰,那個小妾就有一個小隊,家里有,家外面也有。 幸虧范泰的老婆是個厲害的,天天各種喊打喊殺,這才讓他的小妾隊伍控制在一個合理的范圍之內(nèi)。 要是范夫人是個軟柿子,那就厲害了,恐怕范府就要女眷盈門了。 于是乎,正是因為這一件件的saocao作,才讓范府對外是聲名狼藉,撈都撈不起來的那種。 范老爺子對這種情況自然全都知悉,平日里,他埋頭做學問,偶爾應(yīng)酬,也不管這些事。 都留著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想當年,他老范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等到了時候,歲數(shù)大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任由府里天天吵得是雞飛狗跳,他也全都當做沒看見,饒是如此,最近的范老爺子可是坐不住了。 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