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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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走得慢,就算是倒著走,這個將軍府的地方也是有限的,最終,是一定要走出去的。 于是,這一輪的交鋒,最終肯定是王謐獲勝,還會有別的可能嗎? 一直堅持到院子里,還是沒見王謐有任何的動作。 那還能怎么樣? 只能放棄了。 何邁前腳離開,后腳,王謐就彈了起來。 沒事? 大度? 開玩笑! 怎么可能! 王謐一個鯉魚打挺躥起來,就來到了書案前,桌上有現(xiàn)成的攤開的絹紙,他二話不說就提起了筆。 小慧慧是什么性子,他太了解了。 這要是直接帶著綠珠回家去,也不和她提前打個招呼的話,說不定她一個發(fā)怒,都能把他們兩個一起打出來。 如今,王侍郎心中惴惴不安。 這整件事還真的要感謝何邁,要不是他提了個醒,王謐還真的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提前打個招呼哪里能行? 老實(shí)說,王侍郎若不是個怕老婆的,根本就不會有這一層的擔(dān)憂。 管她什么綠珠還是紅珠,一并帶回家就是了,就是明目張膽的納小妾,又能如何? 老子的身份是夠不上嗎? 老子是養(yǎng)不起嗎? 還用得著女人置喙? 可那是這個年代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他王謐的想法。 誰讓他是個穿越的呢? 男人都愛女人,而且,遵循男人的本性,都喜歡獵取多多的女人,質(zhì)量優(yōu)秀的就更好了。 但是,在王謐看來,很多事情也沒那么絕對,女人多了,麻煩也多,一個男人身邊有十幾個女人的話,那和管理一個小型的公司也差不多了。 麻煩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女人少呢,從某種層面上來看,也是減少麻煩的一種方式。 不管未來如何,目前的這個階段,他對謝明慧還是很中意的,也希望繼續(xù)和她甜蜜蜜。 于是,綠珠這樣的大美人,就絕對要靠邊站。 否則,他王謐就要靠邊站了。 慧娘親鑒:…… …… 另一邊,建康城,烏衣巷。 瑯琊王氏府邸。 婢女玉柔端著面盆,一搖一晃的走在廊蕪下面的走廊上,她腳步不快,可是手上的面盆端的卻不是很穩(wěn)當(dāng)。 這邊搖搖,那邊晃晃,有好幾次,輕飄飄的水波都要漾出來似的。 這顯然不是玉柔做事的風(fēng)格。 她雖然是個精靈跳脫的小娘子,但是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在干正經(jīng)事的時候。 而此刻,玉柔卻顯見的表現(xiàn)出了慌亂,實(shí)在讓人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娘子,出大事了!” “你看看你,還是這么沉不住氣,水都灑的到處都是了!” “快擦擦?!?/br> 玉柔進(jìn)門,那水也跟著進(jìn)門了,就是沒在盆子里呆著,而是落到了地方,泛起了一片片的水澤。 明慧才剛剛起床,還未來得及梳洗,蓬松的發(fā)髻還有略顯散亂的單衣,讓她透著一股慵懶之美。 雖然她的口氣不好,但是玉柔卻一點(diǎn)也沒有感覺被冒犯,明慧也確實(shí)不是要數(shù)落她,不過是嗔怪而已。 玉柔把銅盆放好,又乖乖的拿來了抹布,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把地上的水澤擦干凈,辦好了這一切,才開始伺候謝明慧梳洗。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讓你這么鬧騰?” 要說謝明慧也是夠能忍的了,從玉柔咋咋呼呼的進(jìn)門,到梳洗完畢,全都收拾停當(dāng),怎么說也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明明心里好奇的要命,卻還是一直忍著。 等到她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坐到了梳妝臺前,一邊欣賞著自己美好的容顏,一邊發(fā)問。 她終于有心情來聽一聽了。 娘子問了吧,玉柔卻又踟躕了,扭扭妮妮的,遲遲不開口,這讓明慧漸漸的著了急。 “說??!” “有什么不能說的?” “還怕我承受不住?” “不不!” “這件事是說什么也要告訴娘子的?!庇袢嵝∧X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又道:“奴婢只是在猶豫,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br> 難??! 實(shí)在太難! 這件事,如果讓謝明慧知道,不用懷疑,她一定會勃然大怒,甚至?xí)l(fā)瘋的! 可是,玉柔也是沒辦法。 這種倒霉事,最后總是會落到她的頭上,簡直是不公平! “既然最后都要說,那早說,總是比晚說好,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我就不吃飯!” “那可不行,使不得!” “奴婢這就說,其實(shí),這是謝公讓奴婢代為轉(zhuǎn)達(dá)的,也不是奴婢得到的消息。” 這個玉柔,平時快言快語的,嘴里藏不住話,怎么關(guān)鍵時刻,卻又磨蹭起來了。 “到底是什么事?”這一次,謝明慧可真的是急了。 越是吞吞吐吐,就越是說明事情重大,而且,這件重大的事情,還必定與她有關(guān)! 玉柔這丫頭,平日里最喜歡傳播各種小道消息,什么坊間的見聞啦,幾大家族之間的恩怨啦,這些消息,往往和謝明慧也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于是,只要是玉柔得到了消息,就會第一時間的轉(zhuǎn)告給她。 那個時候,玉柔說話是很痛快的,一點(diǎn)猶豫也沒有,往往是一氣呵成,你攔著她都攔不住。 這一次,如此忸怩,不用仔細(xì)判斷,也可以知道,這必定是與明慧有關(guān)。 沒錯了! 既然是和她有關(guān),那就快說吧! 這樣磨蹭,這不是平白的煽動別人心底的火嗎? “就是,是京口那邊的消息?!?/br> “京口?” “王郎傳來消息了?” 就是這幾天的事,雖然謝明慧也不經(jīng)常出門,也不是前朝的大臣,但是,她的消息也算是靈通的。 她早就知道,王謐帶領(lǐng)的北府大軍即將從鄴城凱旋,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京口。 過不了幾天就要返回建康。 那么,現(xiàn)在能從京口傳回來的消息,并且還是與她謝明慧有關(guān)的,必定就是王謐的消息了。 戰(zhàn)敗了? 不可能! 前方剛剛送來了捷報,明明是大勝而歸。 王謐自己出了什么變故? 更不可能! 玉柔這丫頭,明慧還是了解的,雖然平時沒個正經(jīng),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 真的要是王謐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人身變故那一類的,她絕對不可能磨蹭,一定會立刻說清楚的。 再說,看她那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說的,不是這樣的消息。 要知道,王侍郎在玉柔小丫頭的眼里,那也是個很不錯的郎君,如果真的是他的人身出了什么問題的話,玉柔早就眼淚汪汪了。 明慧不想再和她羅唣,干脆就這樣板著臉,等著她自己說。 玉柔又磨蹭了一會,實(shí)在是沒轍了,這才老實(shí)說道:“娘子也知道,謝公在京口也是有眼線的。” “這些眼線不知道是哪一個,昨日傳來了消息,說是郎君從徐州城返回了京口,可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br> “不是一個人?” “那他還帶著誰?” 這還真是個稀奇的消息,謝明慧完全沒想到,玉柔要說的,竟然就是這個。 在明慧咄咄逼人的眼神凝視之下,玉柔終于咬了咬牙:“王郎君從徐州帶回來了一個小娘子!” “什么?” “你說的是真的?”謝明慧漂亮的眼珠子,隨著玉柔話音落下,蹭的就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