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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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遠(yuǎn),我去建康有何不可?” “你也說了,建康城波云詭譎,危機(jī)四伏,不正是需要我在身邊保護(hù)你嗎?” “偏偏這個時候,你卻不讓我去,這不是讓我在京口干著急嗎?” “我們兄弟幾個里面,武藝最強(qiáng)的就是我,這一點,你不會不贊同吧!” “那是當(dāng)然,我知道你是最能打的?!?/br> “可是,你是京口本地人,要說長期鎮(zhèn)守,還是你最合適。” “再者,你的家小也在這里,你留在京口,照顧他們也方便。”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也該張羅一門親事,老是跟著我東奔西跑也不合適,還是留在京口,要么就讓劉將軍幫忙,給你物色一個好娘子,男人嘛,先成家,后立業(yè)?!?/br> “這家里的一干事情都有人張羅了,以后,你也就沒有了后顧之憂?!?/br> 你看看! 我體貼吧! 我把這種事情都替你想到了,這樣的好上司,你到哪里去找? 再說了,讓你留在京口駐守,也確實是有理由的。 各方面來講,劉裕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老檀他們現(xiàn)在雖然也在京口安了家,但是他們終究都是北人,也不是京口土著。 到京口居住的時間,也不過半年而已。 有老檀他們跟著王謐去建康城闖龍?zhí)痘ue已經(jīng)完全可以了,劉裕留在京口駐守,也是為了他的方便。 可惜,劉裕似乎并不領(lǐng)情。 “稚遠(yuǎn),這就是你多慮了,我雖然是京口本地人,家中也有老母,可是我家的事情也早就有人cao持了,并不需要我擔(dān)心?!?/br> “至于我的親事,我現(xiàn)在哪有心思想那些事情,只要北府能夠安然無恙,盡快那些北方的那些重鎮(zhèn),早兩年,晚兩年又有什么區(qū)別?” “我家中還有幼弟,母親也沒有催促我盡快成親的意思,我為什么就不能跟去建康?” 這一次,劉裕也是豁出去了,你們是愿意帶我去,我也要去,不愿意帶我去,我也一樣要去。 總是把我一個人丟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差。 再者說了,留守留守,從來也只是找一些不太重要的大將軍留下也就罷了。 別的不說,劉裕對自己在北府眾將士之中的戰(zhàn)斗力還是非常自信的。 可以說,武力值是排第一的。 他這么重要的人物,為什么此次都要落單,都是兄弟,這誰受得了? 再者說,不是還有劉牢之嗎? 以前,兩邊是互相敵對的,也有防備,很多事情不能交給他來做,也是應(yīng)該的。 可是現(xiàn)在,人家劉牢之已經(jīng)明確說了,要跟著王謐混,而且,事情也做的很到位。 這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劉牢之也是北府宿將了,威望極高,這里的將士也愿意聽他的調(diào)遣,再者說,以前是擔(dān)心劉牢之會背著王謐組建自己的隊伍。 慢慢的淡化王謐在北府中的影響,現(xiàn)在一看,劉牢之做人還是很實在的。 說了要追隨,在行動上就沒有搞三搞四,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在北府,王謐的威名沒有受到一點毀損,將士們也依然把他看成是主心骨。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把劉牢之還留在京口是最好的選擇。 關(guān)鍵時刻,劉裕也是一個很敢于給自己爭取權(quán)利的人,他擺事實講道理,尤其是把京口的局勢給分析了一個遍。 還坦言自己根本就沒有娶親的意思,他現(xiàn)在最想呆的地方就是北府,就是想追隨王謐。 除了劉裕,何氏兄弟,甚至還有老檀都在為劉裕講話,這樣一來,王謐就是不想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 “稚遠(yuǎn),你不必?fù)?dān)憂,既然之前就是我留守,那現(xiàn)在還讓我來,一點問題也沒有?!?/br> “你們出征以來,寄奴的家人都是北府的一干將士幫忙照顧的,要不是他的弟弟還年幼,家里缺少勞力,我們早就讓他們也一起投軍了?!?/br> “家里的事情,寄奴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京口軍營這邊的事情有我和劉將軍,你大可以放心?!?/br> “事實證明,之前兩個月,我們也合作的很好。” “至于寄奴,還是讓他一起去建康吧,何必為了把事情辦的更穩(wěn)妥,還要更換人選?” “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雖說,檀憑之之前說的那些話,王謐并不贊同,但是這最后一句卻是說到了點子上。 作為兄弟,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人呢? 更不要說,相比劉裕,現(xiàn)在的王謐更信任檀憑之。 這都是有原因的。 不論是他們兩個的誰,在對待王謐的問題上,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王謐隱隱擔(dān)心的是將來。 檀憑之就不說了,這就是個忠勇之人,從歷史上還是現(xiàn)實中,都是坦坦蕩蕩的為人。 不需要有任何的擔(dān)憂。 可是很顯然,劉裕不是這樣的人。 他勇敢堅毅,還有智慧,最重要的,他可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一旦讓他的勢力過于發(fā)展,到了一定的地步,危險的說不定就是王謐,而不是他劉裕了。 所以,從一開始的親兄弟不分彼此,到現(xiàn)在,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對于王謐來講,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態(tài)度上是該有些變化了。 幸而,他的手腳一直都很小心,沒有引起誰的不滿,更沒有任何的懷疑。 現(xiàn)在,通過他們的表現(xiàn)來看,實情也確實如此。 于是,如何在利用劉裕的同時,防備著他勢力的擴(kuò)展,就成了王謐主要關(guān)注的事情。 不過,這樣想來,似乎何無忌他們說的還更有道理些。 要控制劉裕的勢力,那不就是要把他從大本營這里調(diào)走,才最合適嗎? 京口就是劉裕的根基,你把他留在這里,帶著一眾俘虜,將士浩浩蕩蕩的返回健康。 劉裕在京口這邊的情況,你不是就管理不著了嗎? 他要是搞事,你能知道嗎? 于是,難道不是把劉裕帶在身邊,時時刻刻的看著他,更加穩(wěn)妥嗎? 糊涂了! 看到北府一片欣欣向榮,一時也有些忘乎所以。 真的一心為北府的將來著想了,竟然把自己的切身利益拋到了一邊,這不是在搞笑嗎? 按照王謐之前的設(shè)想,將劉裕這樣的猛將留在京口,當(dāng)然是對北府將士最穩(wěn)妥的做法,也對北府最有利。 也正是基于為北府考慮,王謐當(dāng)時才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很顯然,現(xiàn)在翻過來想想,這樣做,不就是把王謐自己往火坑里扔嗎? “那好吧!” “既然大家已經(jīng)達(dá)成了一致意見,我也不能專斷?!?/br> “寄奴,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去建康吧,還有無忌,阿邁,你們兩個是少不得的?!?/br> “至于憑之,詠之,你們兩個就辛苦一些,在京口留守,我剛才囑咐的那些事情,你們一定要注意?!?/br> “我知道,你放心吧!” “不要拍著胸脯保證,憑之,你和劉將軍一定要通力合作,可不能讓歹人對北府有可乘之機(jī)。” “這件事,萬般關(guān)鍵,你可千萬不能含糊?!?/br> “稚遠(yuǎn),好端端的,你怎么婆媽起來了?” “難道是之前我做的不好嗎?” 真是,說到這里,檀憑之都有些不高興了。 王謐一而再再而三的囑托,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不被信賴似的,好像是他的能力有問題似的。 雖然,老檀也知道,論能力,他確實比不上寄奴,但也只是屈居寄奴之下而已。 他老檀也是水里趟過來,火里滾過來的,什么陣仗沒見過,什么困難沒有遭遇過? 如今,既不用他去出生入死,也不用他提刀殺人,不過是在北府鎮(zhèn)守,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差事,別人能做好的,他老檀還能做不好? “我可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和都是為了北府考慮?!?/br> “剛才有些事情,還不方便和劉將軍提起,這里都是自家兄弟,我不妨就說明白些。” “如今,北府面對的形勢,可是和之前大不相同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好準(zhǔn)備,不知道什么時候,朝廷就會和我們反目,我們要發(fā)展,只能依靠自己。” “我們要一路北伐,開疆拓土,我們是為了朝廷嗎?” “不是!” “我們是為了自己!” “很多事情,我覺得,就算我不挑明,你們也都明白,此前我們也談過很多次了,我現(xiàn)在的決心依然未變?!?/br> “我一定要揮師北上,徹底蕩平蠻夷,這之后,這個天,就要徹底的變一變了?!?/br> 在場的幾個兄弟,竟然一個說話的都沒有,不是他們不想說話,也不是他們不想發(fā)表看法,他們是被嚇到了! 迄今為止,雖然王謐屢有暗示,但是還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把事情挑明到如此地步。 太清晰了! 太透徹了! 眾人的眼前,仿佛是豁然開朗了一般。 “稚遠(yuǎn),你真的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