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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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遠(yuǎn)是瑯琊王氏大族出身,家就在建康,既然是新歡,自然是希望天天都能見到的。 把綠珠娘子放在京口,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今天,這算是什么事? 當(dāng)然要隨身帶著了。 “稚遠(yuǎn),朝廷一直催你趕緊回建康,你打算什么時候啟程?” “帶多少人走?” 哎! 多談?wù)勥@種正經(jīng)事,不是很好嗎? 非要把話題圍繞著女人,不是很尷尬嗎? 況且,劉牢之只知道自說自話,王謐一直解釋,他還絲毫不接受,這哪里是談話,明明是逼著王謐按照他的想法,認(rèn)真交代。 這還得了? 就算是王謐有這個賊心,也絕對不會告訴他劉牢之。 這是王謐的私事,要不是何無忌多嘴,王謐是絕對不會向他吐露半個字。 “這個,還真的需要和劉將軍商量?!?/br> “剛才說了,我想在建康城辦一場盛大的獻(xiàn)俘儀式,那么肯定這些氐秦的俘虜就要帶走不少?!?/br> “可是,他們終究都是氐人,兇險異常,我也不得不防,北府兵我也肯定要帶走不少,這樣才能保證安全,可是帶多少人呢,我現(xiàn)在也沒有頭緒?!?/br> “再加上,朝廷催的又緊,之前我為了表忠心,也已經(jīng)給朝廷上了戰(zhàn)報,表明會盡快返回建康,肯定不能在京口耽擱太久?!?/br> 劉牢之聽著聽著,表情越來越沉重了。 明明王謐剛開始說的時候,他還挺高興的,后來就有些變了臉色。 顯然,他很不滿。 第922章 你才危險 “稚遠(yuǎn),建康城里的情況,我想不用我說,你也很清楚,朝廷上的那些人,如今,可并沒有把你當(dāng)成功臣,你又何必上趕著回去?” “既然到了京口,不妨就在此處休整幾日,再看看建康那邊的態(tài)度,憑什么,沖鋒陷陣的時候找不到他們,現(xiàn)在等到大戰(zhàn)獲勝,奪回了城池,他們卻又指揮起來?” “他們以為,他們是誰?” 劉牢之氣哼哼的說出這番話,其實,他這樣說,也不全都是為了王謐行俠仗義。 作為軍人,作為將領(lǐng),行伍多年的劉牢之,受到的待遇何嘗不是如此? 原本以為,王謐這樣的世家大族出身的子弟,如今又立下了這樣的汗馬功勞,在建康朝廷那里的待遇,該是不同的。 哪成想,根本就沒有任何改變。 身為行伍之人,誰能咽的下這口氣? 誰不想爭這一口氣? 之前,劉牢之能夠下定決心跟著王謐沖鋒陷陣,就是因為,他看到了身為世家子弟的王謐對待行伍兄弟們的一腔熱血。 真誠的關(guān)心和提攜。 認(rèn)為自己跟定了好主子。 可如今這是什么情況? 朝廷都欺負(fù)北府將領(lǐng)到如此地步,難道,王謐這一位現(xiàn)任的北府掌門人,竟然就想這么輕飄飄的混過去嗎? 擁有紫紅色大臉的劉牢之,本來生的就十分可怕,猛然間又發(fā)了怒,那個恐怖指數(shù),更是直線上升。 “劉將軍,息怒?!?/br> “我這樣做,絕對不是不顧北府的體面,討好朝廷,我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既是如此,那你不妨說說看?!眲⒗沃俣乳_口,卻怒氣未減。 王謐揣度了片刻,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懸。 現(xiàn)在劉牢之這樣問,目的很明確,就是希望王謐能夠把自己未來的計劃和盤托出。 也確實到時候了。 畢竟,北方重鎮(zhèn)鄴城都已經(jīng)拿下了,如果王謐再謙虛,說對將來沒有野心。 而現(xiàn)階段而言,作為北府舊體系當(dāng)中官職最高的將領(lǐng),如果想要合作,就不能繼續(xù)對他采取隱瞞的態(tài)度。 以前,這一招是可行的。 畢竟那個時候,劉牢之還想當(dāng)北府大將軍,而王謐是他的敵對方。作為敵對的雙方,有什么想法自然是不會互通的。 可是,現(xiàn)在則不然。 劉牢之已經(jīng)反復(fù)表示,要跟著王謐一起干,追隨王謐,如果說,之前王謐對于劉牢之的說法還頗多懷疑的話,經(jīng)歷了鄴城大戰(zhàn)也確實該轉(zhuǎn)變想法了。 大軍一走就是兩個月,對京口北府大本營,王謐可以說是毫無掌控能力的。 就連他自己,在離開京口出征之前,其實也已經(jīng)做好了劉來之會反復(fù)其事的準(zhǔn)備。 可是,結(jié)果怎么樣? 兩個月歸來,北府不僅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甚至軍容更嚴(yán)整了,而且,劉牢之還把之前交給他的帥印,重新又送還給了王謐。 種種表現(xiàn)都說明,劉牢之是真心實意想跟著王謐混。 但這只是客觀的分析,甚至是從劉牢之的角度去考慮。 對于王謐來講,如今要讓他把所有的計劃全都告訴劉牢之,風(fēng)險還是很大的。 畢竟,劉牢之不是劉裕等人,天生就是一黨,根本不存在變節(jié),背叛的可能性。 在羽翼未豐之前,劉裕終究只是一個白身起家的將軍。 建康城里的那些老爺們,眼睛都是長在頭頂上的,根本不會把劉裕這樣的平民將軍放在眼里。 一個眼神都不會給。 于是,目前劉裕就只能跟著王謐干,這是一種天然的聯(lián)盟,現(xiàn)階段是牢不可破的。 當(dāng)然,王謐可以放心的是,有他在前面擋著,劉裕就不會具備歷史上那些機(jī)遇,所謂羽翼豐滿,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劉牢之則不同。 他老謀深算,又曾經(jīng)是敵人。 即便是現(xiàn)在可以化敵為友,可也不代表可以傾心相托。 王謐的所謂計劃,牽涉太多,目標(biāo)太過明顯,只要稍稍向劉牢之這么一露,劉牢之轉(zhuǎn)頭把這些事情都匯報給朝廷的話,那王謐不就功敗垂成了嗎? “怎么?” “稚遠(yuǎn),還是信不過我?” 劉牢之看向何無忌,這個時候,只有指望親外甥了。 “不是,不是,劉將軍你誤會了?!蓖踔k擺擺手,堅決不承認(rèn)。 不過,也沒有什么大用處。 既然你口稱誤會,那就把實情說出來好了! 可是你又不敢說,這不就是不放心的意思嗎? 事實勝于雄辯,劉牢之雖然為人粗豪,卻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何無忌接到了舅父的眼神暗示,立刻上前。 殷切解釋道:“稚遠(yuǎn),你大可以相信舅父,他既然都可以把帥印交還給你,還不夠表明真心嗎?” “你既然說了,今后北府名義上還是聽命于舅父的,那很多事情都不向舅父坦白,也不好做事吧!” 嗯嗯,你知道個屁! 王淼腹誹道。 雖然何無忌說的也有道理,劉牢之在北府,現(xiàn)在又不是光桿將軍,也是管實事的。 很多北府調(diào)動,北府征戰(zhàn)的安排,也確實不應(yīng)該瞞著他,八成也瞞不過去。 甚至,將來下一場大戰(zhàn)的時候,說不定還要帶著劉牢之一起上陣。 可是,一想到歷史上的劉牢之的saocao作,王謐就還是放不下心。何無忌是當(dāng)時人,他是無法預(yù)知后事如何的。 也根本就不會知道,當(dāng)他的親親舅父奪得了北府大權(quán)之時,甚至連他這位親外甥的話也聽不進(jìn)去。 “劉將軍的美意,我都明白,只是……” 王侍郎很為難,這個話,若是真的說明白了,那就會相當(dāng)?shù)碾y聽,相當(dāng)?shù)拇潭?/br> 劉牢之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可是看這個形勢,不管是劉牢之也好,還是何無忌也好,每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他。 想一直不開口,溜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這些人,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他呢? 知不知道,人家剛剛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還長途跋涉,累得不行,還給他這樣大的心理壓力。 也不怕把他逼神經(jīng)了。 王謐看了看何無忌,又看了看劉牢之,這才終于明白,親人就是親人,關(guān)鍵時刻,確實可以擰成一股繩。 怪不得當(dāng)初何無忌還對劉牢之抱有幻想,反復(fù)勸說他。 “說吧稚遠(yuǎn)!” “說吧!” “就是,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么好瞞的?” 這一回,不只是這一對舅甥湊在一起擠兌王謐,就連一向沉默寡言不喜歡摻和事情的劉裕都站了出來。 王侍郎頓時感覺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