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0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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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孩子又多,他沒能承襲上一個合適的爵位。 從前,這也不是個太大的問題。 司馬曜還活著的時候,也曾經(jīng)提起此事,那個時候的意思是,想要等到王謐正式成婚的時候,再給他一個爵位。 時機也合適,也算是喜上加喜。 對于王謐這些頂級的豪門子弟來說,爵位其實也不是很必須的。 因為,基本上人人都有份的,比如,像是謝玄這樣的人,他的身上就不只是一個爵位。 而他的爵位,不只可以傳承給一個兒子,而是可以幾個人平均分配。 而相對弱小的那些支系,也不用著急,本宗沒有可以傳承的爵位也沒關(guān)系,等到子弟成長到一定的年紀,就可以從叔叔、伯伯那里繼承一個他們富裕的。 這都是小事,很容易解決。 甚至是,自己沒有,等到了一定的年紀,還可以找朝廷要求,請封,都是可以的。 混年頭就可以了,都能夠得到滿意的爵位。 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王謐不再是那個閑散人,也不必再等著朝廷給他恩賜。 他立下了大功,而且,不是一份功勞,是好幾份功勞,他的功勞這樣大,大到只單單一份功勞,就足夠王謐和王恭平起平坐的了。 更何況,他還有那么一沓軍功在身! 上一次襄陽大勝,在王恭和司馬道子的攛掇下,司馬曜就沒有給王恭封賞。 被壓下來了! 那個時候,王謐并沒喲像很多人想象的跳起來,和朝廷講條件,他平靜的接受了,還一點不悅的樣子都沒有。 一頭鉆進將作坊去制作新兵器了,根本不在意。 可這一次,故技重施是不行了! 人家王稚遠的功勞這么大,一層接著一層的,作為朝廷,作為王恭,根本就不可能視而不見了! 如果王恭還想壓著封賞不給,朝廷上的人一定會對他有看法。 別說將來,就是現(xiàn)在,他們都瞪著眼睛,眼巴巴的等著呢! 就是想看看,王恭究竟會如何處置此事。 然而,這個封賞,你以為真的是那么容易就能說出來的? 先不要說封賞大小,就是能不能賞,王恭都拿不定主意。 他有這么權(quán)力給王謐封賞嗎? 此刻,王恭著實體會到了那句古話,什么叫做“功高震主?!?/br> 一如王謐這樣軍功等身,戰(zhàn)功赫赫的大將軍,還是世家豪門出身,做皇帝的肯定會感到十足的威脅。 他想干什么? 誰讓他那么能干了? 地盤都是他打下來的,還要我做什么? 我是不是該提早抬起屁股,讓個位? 而現(xiàn)在的王恭也有帝王的同款困擾。 王侍郎,你的功勞這么大,要不這個權(quán)臣的位子交給你來做,如何? 在王謐面前,不用裝腔作勢,也不用故意抬高,王恭也會覺得自己自動矮了一頭。 更何況,王謐還比他年輕二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之時,這樣野心勃勃又年輕的目標擺在那里,朝廷上的大臣,不用王謐刻意拉攏,都會自覺圍繞到他的身邊。 不用看以后,就現(xiàn)在,都有很多年輕的大臣和王謐走到了一起。 更不用說,等到大軍凱旋,攜著北伐大勝的光環(huán),王謐的行市簡直是不用想。 肯定旺盛的不行。 到那個時候,王恭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嗎? 雖然他的身邊也還是有幾個朋友的,而且,這些朋友都很忠心,可以信賴。 但是終究還是太少了! 沒有新鮮血液注入是不行的。 可惜,在王謐那樣冉冉升起的新星的照耀下,誰會來投奔王恭呢? 王恭肩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聽到王恭焦急的聲音,謝安也笑了。 年輕人,終究還是沉不住氣。 “稚遠的封賞,自然要高一些,這也是他應(yīng)得的,畢竟立下了如此戰(zhàn)功,你若是不給他很好的封爵,也略顯小氣?!?/br> “阿寧,這不是我在幫自家的孩子要封賞,是事實如此,你能理解吧?!?/br> 這有什么不理解的? 就是不理解,也要說理解,不理解,你還能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嗎?你不能。 你不能就要等著謝安來出謀劃策,于是,在現(xiàn)階段,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只有應(yīng)和的份。 王恭口稱理解,其實,心里臟話早就罵了一籮筐。 看著王恭明明心里恨得要死,臉上還要裝出恭敬的模樣,謝安心里還是很舒坦的。 并且,他打算讓自己再舒坦一會。 “不過呢,你也不用心急,最終賞不賞,如何賞,也不是現(xiàn)在就能決定的事。” “這是何意?” 王恭沒想到,謝安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向他請賞,而是居然還在考慮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王謐賞賜。 簡直令人捉摸不透。 而且,看謝安的態(tài)度,似乎也并不是說笑,是當真的。 第915章 你們的事,我都知道 謝安笑道:“老夫聽說,你一早就給稚遠寫了信,讓他帶著大軍迅速回城,有沒有這回事?” 聞聽此言,王恭登時一愣。 “這……謝公何出此言?” 王恭的聲音都透著顫抖,這不就是露怯了嗎? 終究還是太年輕,在謝安這樣的老狐貍面前,道行還是淺了些。 不過,很顯然,王恭并沒有覺得自己的段位和謝安有任何的差距,他自我感覺好得很。 于是,明明是落了下風(fēng),瞬間破功,還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正走在說多錯多。 處處都被謝安拿捏,挖坑的道路當中。 王恭越是心中惴惴,謝安就越是斗志昂揚。 哼哼! 別人都嘲笑我們是老人家,老人家要是再不支棱,豈不是真的被人看扁了? 就讓你們看看老人家的厲害! “阿寧,你也不必掩飾了,老夫都已經(jīng)把這件事拿出來挑明說了,也就沒有追究你的意思?!?/br> “你又何必?” “你若是不承認,那我們可就沒法談了?!?/br> 謝安又喝了一盞酒,把那酒盞砰的一聲放到案上,他雖然沒有動怒,卻又氣勢十足。 壓迫力,簡直是滿滿的。 王恭盯著那只被他摔了的酒盞,一瞬間陷入失神。 這件事,怎么會被謝安知道了呢? 從哪里走漏的消息? 雖然,王恭也做好了有可能會被朝臣知曉的這種準備,但是,他卻沒想到,會被謝安知道。 要知道,他最想瞞住的人,就是他! 別人都知道了也無所謂,唯獨不能讓謝安知道,就算是要知道,也要等到王謐他們回來才行啊! 怎么可能這么早? 既然謝安早就知情,那么他肯定也一早就做了部署,不可能坐以待斃,現(xiàn)在,王恭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個分界線,就是謝安的這一句話,謝安張口之前,王恭還是那個自信滿滿的大權(quán)在握之人。 而這句話之后,王恭就變成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滑稽可笑的人。 這個滑稽,并不是別人認為的,而是王恭自己就這樣認為。 難道不滑稽嗎? 難道不可笑嗎? 本來還想端著架子,借著生辰的機會,給謝安難堪,給他出難題,殊不知,在謝安的面前,他一出招,就好像是個小丑脫光了衣服在表演。 一切的一切,謝安早有預(yù)料。 如果,謝安對他給王謐寫信的事情早就知情,那是不是也可以說明,謝安也知道,信中的內(nèi)容? 想到了這一點,王恭的心登時便咯噔一下。 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