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9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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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無忌這邊,因?yàn)橛辛送踔k的控制,才讓場面還算看得過去。 “符將軍還有什么要求,盡管說來聽聽?!彼€是笑著,表情一直都沒什么變化。 雖然他現(xiàn)在處于上風(fēng),優(yōu)勢很大,但是,他也理解符飛此刻的想法,正是因?yàn)闆]有什么籌碼,根本就是厚顏無恥的在張著手要好處,才不得不這樣的。 在實(shí)際的利益面前,臉皮算什么? 面子又算什么? 根本就不值一提! “要求也簡單,老夫想來,以王侍郎的身份地位,是一定能滿足的?!?/br> 嘖嘖…… 在討價還價之前,還知道要給他戴高帽,算是懂點(diǎn)禮數(shù)。 “符將軍盡管說?!?/br> 不管能不能答應(yīng),你總要先說出來吧。 王謐都已經(jīng)暗示到這個地步了,符飛再忸怩作態(tài)就不合適了,于是,他輕咳了幾聲,終于把最后的要求拿了出來。 “徐州城還是屬于我符飛的,晉軍不得染指。” “只要同意這個要求,我就可以放晉軍過去,不加任何阻攔?!?/br> 符飛有些震驚,聽了這個要求,王謐竟然毫無反應(yīng),面容沉靜,仿佛是早就猜到了。 不會吧! 這晉軍的主將看起來還這樣年輕,雖然人人都在說,這個人深藏不露,厲害的的很。 但是,沒有正經(jīng)交過手,符飛還是不太相信。 而現(xiàn)在,他不只是相信,他簡直是對王謐佩服極了。 這么年輕,就有這樣的眼光,以后必定是前途無量,他這樣的老朽,還是不要在這里礙事,盡早把道路給人家讓出來才是。 “符將軍何必特意提起,其實(shí)我也早就是這個意思。” “徐州城在符將軍的手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到目前為止也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與其換一個不知道深淺的將領(lǐng),還不如就讓符將軍仍然鎮(zhèn)守徐州城哩?!?/br> “不過,既然符將軍提到了此事,那很多事情我也要說明白點(diǎn),徐州城我當(dāng)然可以交給符將軍,但是,符將軍這邊也需要一個表態(tài)?!?/br> “如今是亂世,幾大勢力相互爭斗仍然是無休無止,如果符將軍真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勢力,那就要跟著我大晉做事?!?/br> “這樣總不算過分吧?!?/br> 哎哎! 最終還是躲不過,王謐最終還是要把這件事挑明。 雖然符飛早就有這種心理準(zhǔn)備,但是,等到王謐真的開口,他心里還是很不痛快的。 這不就是把他的退路給堵死了嗎? 首鼠兩端,左右觀望,這才是符飛的理想狀態(tài),模糊徐州城的歸屬,到時候,一旦再出現(xiàn)爭端,他符飛就可以宣布中立。 到時候,什么晉軍,什么氐秦,他都可以拋到腦后,當(dāng)一切都不存在。 可是,王謐卻不肯給他這個機(jī)會。 不管將來如何,現(xiàn)在符飛必須表態(tài),要跟隨大晉做事,歸順大晉,今天的這一場談判,才算是互相不吃虧。 你當(dāng)王侍郎是什么人? 難道,只為了順順利利的從徐州城下經(jīng)過,就給你符飛那么大一個臉面,讓你體體面面的還在徐州城里坐鎮(zhèn)。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就算是王謐愿意,他的一班兄弟也不能答應(yīng)。 看到符飛似乎是面有難色,沒有馬上答應(yīng),何無忌就好像是被狗攆了一樣,立刻扳起了臉孔,擺出了兇巴巴的表情。 你這個老頭子,又想節(jié)外生枝? 到底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這一次,王謐倒是沒有攔著他,反正也不會真的動手,就讓何無忌在后面嚇唬嚇唬這個老漢也好。 省的他還是找不準(zhǔn)自己的定位,邀取更大的利益。 要么說,該厲害的時候,就要厲害。 王謐在這邊擺了半天的好臉色,一通明示暗示,符飛這邊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 可是,一看到何無忌的神情,頓時就慌了。 忙道:“不敢不敢,王侍郎誤會了,不過分,當(dāng)然不過分?!?/br> “說句實(shí)在話,老夫也早就有意和晉軍,和大晉合作,只是苦于沒有機(jī)會,而且,兩軍以往仇怨太多,老夫也是顧忌大晉朝廷不一定愿意收留老夫?!?/br> “故而一開始才不敢表明心跡?!?/br> “既然王侍郎也有此意,大晉胸襟寬廣,愿意給老夫這個機(jī)會,老夫自然沒有二話,今后便要為大晉效力了?!狈w弓手,做出服從的姿態(tài)。 王謐也是個上道的,懂得見好就收。 既然符飛已經(jīng)同意了,那這件事就算是圓滿解決了。 至于,他最終會不會追隨大晉,還不是他能決定,或者王謐能決定的了的。 切莫忘了建康城的那些草包懦夫。 接納徐州守將這樣一件大事,絕對不是王謐三言兩語畫個大餅就能成功的。 必須要取得建康朝廷的同意。 然而,建康朝廷現(xiàn)在的那個狀態(tài),實(shí)在是讓人不自覺的捏一把汗。 那些牛鬼蛇神,可不是王謐揮揮手就能解決的。 沒那么容易。 所以,雖然現(xiàn)在雙方都答應(yīng)的很痛快,但是,真的能不能達(dá)成所愿,還要兩說著。 再說符飛這邊,對于王謐來講,這廝究竟是不是說話算話,是不是能歸順大晉朝廷,其實(shí)他都不是很看重。 一切都是口頭協(xié)議,即便是簽署了正式的協(xié)議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執(zhí)行。 徐州城還是屬于符飛的,等到王謐他們走后,他立刻變卦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是,王謐現(xiàn)在需要的,只是這樣一個時間差而已。 只要讓他能夠沒有后顧之憂的離開徐州城,管他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呢?今天他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達(dá)成這個目標(biāo)。 “稚遠(yuǎn),就在這里寫吧,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了?!?/br> 關(guān)鍵時刻,何無忌及時出現(xiàn),找來了個小桌案,還有筆墨紙硯,樣樣俱全。 原本呢,徐州城也近在眼前了,這種正式的協(xié)議還是要進(jìn)城去簽署,才更像樣。 但是,當(dāng)何無忌把這些東西搬過來的時候,符飛立刻笑了。 “太好了!” “王侍郎,就這么辦吧!” “早些簽了,你我都放心了?!?/br> 什么進(jìn)城不進(jìn)城的,符飛當(dāng)然不想引狼入室了。 他巴不得這些晉軍趕快離開徐州城下,一個也不要進(jìn)入內(nèi)城才好。 王謐一開始還沒有弄明白他的用意,不過后來看他特別積極的拿起了毛筆,突然頓悟了。 原來如此。 雖然他很想到徐州城里去走一遭,看一看,但是,為了避免再生波折,他也就依著符飛了。 所謂的協(xié)議內(nèi)容也很簡單,這又不是澶淵之盟,需要訂立各種納貢,歲幣條款,簡簡單單的就完成了。 主筆人就是何無忌。 以他的才學(xué),完全可以勝任。 何無忌寫完后,王謐做了個請的姿勢,讓符飛先簽字,符飛見他這樣懂事,也就利落的簽好了自己的大名! 嗯嗯! 符飛大將軍可不是一個糊涂人,既然你把機(jī)會先讓給了我,我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 就在條款的正下方,緊挨著上面的條款,他就寫上了自己的大名,那么絹紙送到王謐面前的時候,王侍郎面對的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 因?yàn)樽謹(jǐn)?shù)不多,一張絹紙也就夠用了,不只是夠用,而且還有好大的一塊空地。 而因?yàn)檎紦?jù)了先發(fā)的優(yōu)勢,符飛已經(jīng)把自己的大名寫在了前頭,可想而知,毛筆字還是稍顯大些,占地方更多的。 而王謐的大名要想簽上,那就必須要在符飛大名的下方,這不就是被符飛壓一頭嗎? 這張絹紙一遞過來,何無忌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符飛的小把戲。 眼神暗示王謐,王謐欣然笑笑。 多大點(diǎn)事。 大驚小怪。 不就是簽個名字嗎? 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有任何區(qū)別嗎? 只要事情辦到了,目的達(dá)到了,形式上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這個無忌,還是太年輕,欠缺歷練。 你看看王侍郎,就十分坦然。 捉起筆來,刷刷幾下就把大名寫好了,寫就寫唄,還能如何? 這些約定都能不能成真還是說不定的事情呢,現(xiàn)在是什么階段? 不過是互相給對方畫大餅的階段。 你畫,我也畫,最后看誰能把誰給騙了,看誰的騙術(shù)更高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