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7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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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厲害的人,要趕緊把他的名號記記清楚,以后要是在鄴城腳下遭遇了,不是趕緊把他除掉,就是在他眼前溜掉。 總之是不能遭遇在一起的! 只見楊白花沉了一口氣,中氣十足的說道:“此人,姓王,名謐,字稚遠!” 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一個令人膽寒的名字! 符丕胸中一震,沉思片刻,忽然,他拍案而起,怒道:“王稚遠!” “我識得此人,當初,在襄陽城下,斬殺符睿的,正是此人!” 沒錯了! 就是他! 楊白花說,此人從軍時間不長,大約只有半年左右,晉軍的幾場大勝仗,卻都是此人領(lǐng)導的。 襄陽之戰(zhàn)也正是氐秦失敗的肇始,這樣說來,當時從襄陽城下傳回來的消息真實度就相當?shù)母摺?/br> “這小子居然也來了!” “好啊!” “讓他嘗嘗老夫的厲害!” 符丕嘴上雖然這樣說,其實心里慌得一比,連戰(zhàn)連勝,這是多么恐怖的一個對手。 老夫,連夜跑路可還行? 看到符丕這樣有把握,志氣干云的樣子,楊白花也瞬間就安下心來。 原本他看到晉軍的士氣這樣高昂,兵源又充足,還擔心他們會覬覦鄴城,反戈一擊呢。 看了大將軍昨日的表現(xiàn),他便放心了。 大將軍如此厲害,這座城是可以保住了! 正在符大將軍自嗨的時候,從城樓上飛奔下來的小兵卻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稟大將軍,晉軍后撤了!” 符丕眉頭一皺,頗有些不解:“你說什么?” “晉軍跑哪里去了?” 那小兵舔了舔嘴唇,把張蠔交代的話,又向符丕重復了一遍。 “晉軍后撤了,從城樓上向西北方向望去,都已經(jīng)看不到他們的軍帳了。撤的干干凈凈?!?/br> 其實呢,既然沒有派人專門去查詢,誰也說不準晉軍到底是去了哪里,但沒關(guān)系,把大致的推測告訴符丕就可以了。 張蠔料定,以符丕那種焦頭爛額的勁頭,他也沒有那份閑情逸致去追究晉軍的去向。 果不其然,聽說晉軍后撤了,符丕竟然面露笑容,跑得好啊! 跑的更遠點就更好了,最好滾回京口老家去! 這樣他大將軍符氏就能少吃幾個敗仗了。 “大將軍,我們不能讓晉軍就這么溜了,我們不遠千里把他們請來,就是為了支援鄴城的?,F(xiàn)在,大戰(zhàn)將開,正是用人的時候,怎么能讓他們臨陣脫逃?”楊白花很著急,人可是他請來的,為了把晉軍帶到鄴城腳下,他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血。 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溜了! 符丕卻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們愿意跑就跑吧,老夫本來還有些擔心,昨日一戰(zhàn),卻發(fā)現(xiàn),慕容部果然都是無能豎子而已,根本就不足為患?!?/br> “只靠我們也能對付的了,晉軍就讓他們從哪里來,回哪里去,也省的我們還要顧念他們一份人情了!” 楊白花:這是什么過河拆橋的思維方式? 現(xiàn)在覺得自己又抖起來了,就把人家晉軍甩開,當初為了向人家求援,可是好話說盡的。 軍帳內(nèi)外,到處都回蕩著符丕爽朗的笑聲,大戰(zhàn)還未正式開啟,他就好像是打了打勝仗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提前慶功嗎? 就這樣,鄴城內(nèi)外,毫無征兆的,昨天還劍拔弩張,打的你死我活的兩隊士兵,在這爽朗的秋末清晨,竟然達成了共識,全都老老實實的呆著,靜觀其變,實屬新鮮。 誰也不打算先出手,都在靜待時機,一個促成改變的時機。 我在瞪著你! 我也在瞪著你! 鄴城上下,鮮卑部和氐秦城樓上,兩邊的人馬隔得好遠,不管是城上的人還是城下的人,都是無法用rou眼看清楚對方的面貌的。 能看一個大概恍惚就已經(jīng)算是視力超乎常人了。 然而,符丕和慕容德心中有數(shù)。 不必相互喊話,也不需要有在中間報信的人,他們也知道,對方正在用那雙陰鷙的,經(jīng)風歷雨的眼睛盯著自己。 恨不得能把對方盯死! “阿叔,你這是做什么呢?”慕容泓從大帳里走出來,就看到慕容德正睜著大眼,極目遠望,眼珠子都不動彈的。 莫不是瘋了? 還是傻了? 總之懸得很。 慕容德?lián)]揮手,像趕蒼蠅似的,根本不愛搭理他。 第777章 慕容垂真的來了! “你懂什么,老夫這正較勁呢!” “別妨礙我!” 較勁? 慕容泓稀奇的很,順著慕容德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找尋了半天,竟是一個目標也沒找到。 “叔父,你跟誰較勁呢?” “告訴侄兒一聲,侄兒也陪你一起,我們叔侄合力,定能把那人斗倒!” 慕容德仍是視線不變,只向后揮了揮手,念道:“你算了吧,還是去組織士兵們cao練是正經(jīng)事?!?/br> 慕容泓被剝奪了盯死你的機會,心中自是不平,慕容德不肯說,他這邊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走向軍帳的這個時候,慕容泓心里不停的猜測,慕容德死盯著的方向,正是鄴城城樓那邊。 于是,他的目標就很容易被鎖定了,不是符丕,就是張蠔。 總不能是慕容德并不認識的符纂吧! 促使鄴城局勢大變的,終究還是在慕容部這邊。 申時末刻,天色漸漸昏暗。 夕陽斜照,天空掛上了一抹橘色。 鄴城中的氐秦將士松懈下來,如今紛紛露出了笑臉,終于又扛過了一天! 夜戰(zhàn)對慕容部也很不利,早些日子,符丕就判斷,這一伙鮮卑士兵后無援軍,又沒有可以歸去的城池,沒有萬全的準備,他們是不敢輕易出手的。 夜戰(zhàn)這種冒險的行為,更不是慕容部的首選。 只要夜色籠罩上來,城里的氐秦兄弟就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了。 距離鄴城足有百里以外的小山包上,遠道馳援的晉軍兄弟,如今安營扎寨,好不自在。 “可惜了!” 王謐坐在小山包上,周圍青草依依,不時還有小蟲跳躍,他借著一盞風燈,正坐在一架單人胡床上,悠哉悠哉的喝茶,看風景。 看著小道深處,遙遠的地方,鄴城就在那里,他卻不能一鼓作氣奪下來。 占據(jù)著這么好的位置,完全可以打一場漂亮的伏擊,那那些火炮一連串的拋灑下去。 搞一個大的,炸開花! 然而…… “稚遠,又在可惜什么?”何無忌端著茶盞,從后面繞過來,正巧聽到了王謐的感嘆。 “當然是可惜我們還不能參戰(zhàn),白白浪費時間了?!?/br> 王謐搖手一指,面向小道的另一頭:“我料定,過不了多久,慕容垂就會到鄴城來援救,要說這幾方兵馬之中,唯有慕容垂帶領(lǐng)的這一支是最有威脅性的,戰(zhàn)斗力最強悍。再加之,那慕容垂素來以有勇有謀著稱,算得上是一位智將,若是能在此處打個伏擊,先把他鏟除了,豈不是好事一樁?” “是啊,確實如此。”何無忌也看向小道那邊,附和道。 王謐捶胸道:“可惜,慕容垂現(xiàn)在龍城,他就算是來援助,也不會走這條路?!?/br> “我們什么也打不著!” 何無忌:…… 這就是天意! 誰讓鄴城其他幾個方向早就被圍堵住了呢? 晉軍若是想去搶奪和慕容垂先行交手的機會,那就要冒著有重大傷亡的代價。 而這代價,目前來講,當然是不必要的。 慕容垂終究是要來的,一旦交手,就必定會有傷亡,早一點,晚一點,其實都沒有什么分別。 “前去鄴城打探消息的小兵已經(jīng)回來了,這一整天,他們雙方都安分的很,一箭未放?!?/br> “我就知道,沒有我們攪局,他們打不起來?!?/br> 王謐心下遺憾,這些人那,真是離了他王大人,便寸步難行,像個吃奶的小娃娃似的。 其實,鄴城那邊的動靜,不必探子回稟,王謐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要是真的有戰(zhàn)事,雖然他們相隔百里,也總歸是能聽到一些動靜的。等了一整天,卻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 這不就說明,他們雙方都很老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