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7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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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尚書,符丕的意思是向我們要援兵,你看這件事……” 符丕長篇大論的最后,目的就是為了求得朝廷幫助。 朝廷出兵,符丕就硬氣。 不管是和慕容泓對打,還是真的放行,都可以有的放矢。 “符將軍,這個要求,我們怕是滿足不了?!?/br> 符融捏緊信紙,也是一再嘆氣:“尚書說的是?!?/br> 派兵,氐秦現(xiàn)在的形勢,符融確實是有心無力。 鄴城的形勢還未卜,可是長安城的局勢卻是一時一刻也不能松懈。 經(jīng)歷了那一夜的廝殺,氐秦的精銳本就損失了不少。 如今還能維持著相對和平的狀態(tài),那都是僥幸。 姚萇那邊,因為受到了慕容部和丁零部的兩邊夾擊,損傷也頗重。 正是因為兩方互有傷亡,哪一邊都不輕松。 姚萇才一直按兵不動。 但這并不等于他放棄了爭奪長安城。 相反,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鳩占鵲巢。 要不然他早就從長安周邊撤軍了,還呆在樂游原做什么? 一旦城內(nèi)將出大兵,姚萇必定會發(fā)現(xiàn)。 城內(nèi)空虛,對于姚萇來說,絕對是重大利好,他會第一時間跳起來進攻長安城的! 到那時候,這股士兵既解不了符丕的為難,還會讓長安城陷入戰(zhàn)火之中。 形勢就更加危急了。 符融和權(quán)翼都明白此時他們的處境是絕對不能放走任何一股軍隊出城的。 “可是,總要想個辦法。”過了片刻,權(quán)翼呢喃道。 鄴城是氐秦重鎮(zhèn),牢牢控制住河北一地,如若丟失,則河北以及龍城附近的地帶就全都要劃到慕容部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 這才是符融他們不能忍的。 符丕有心守城,故而一直不肯借道。 以他的作戰(zhàn)能力也是可以守住這座城的。 唯一的短板就在于兵力。 慕容泓此去,等于是把長安城所有的慕容精銳全都帶走了,足有幾萬人。 這幾萬人,戰(zhàn)斗力異常彪悍。 而鄴城內(nèi)的守軍,林林總總的算起來,大約也就和這些慕容部相當。 并不占優(yōu)勢。 而慕容部的兵士歸鄉(xiāng)心切,全都是在氐秦的統(tǒng)治下,艱苦的挨了二十年的一些人。 對氐秦本就苦大仇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現(xiàn)在不過是思鄉(xiāng)之情暫時壓過了他們對氐秦的仇恨。 一旦矛盾轉(zhuǎn)移,慕容部刀刃向氐秦,這些長久徘徊的兵士,他們的戰(zhàn)斗力必是異??植?。 沒有朝廷的支援,只靠符丕必定是守不住鄴城的。 符融左右為難,權(quán)翼卻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辦法。 “將軍,老夫倒是有個破解之法,就是不知道將軍能不能接受?” 都什么時候了,老頭子竟然還敢賣關(guān)子。 “權(quán)尚書,有辦法就趕緊說吧!” “老夫認為我們可以向偽晉求助,就是怕符丕個性剛猛,不肯這樣做?!?/br> 在晉末南北朝時期,幾個分裂的小朝廷互相幫助是常有的事。 因為幾大勢力經(jīng)常互侵,打來打去,也很難有個最終的勝負,誰將誰一舉殲滅。 于是一些敗軍之將,或者是在自家朝廷不受待見的大臣,就會把敵對的朝廷當成是一個退路。 北奔或者是南奔都是很正常的事。 相較而言,幾個朝廷之間,合作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 如果符丕能夠想通,去向晉求助,也不失為是一個很好的對策。 畢竟,自從氐秦鬧了內(nèi)亂,江左那邊,已經(jīng)平靜了很長時間了,可以肯定,經(jīng)過了長時間休養(yǎng)生息的他們,戰(zhàn)斗力一定很強悍。 如今,南北兩地的交通也比以往方便了許多。 這還要得益于王謐。 要不是他把江右的幾個重鎮(zhèn)全都拿下了,說不定,氐秦想要給晉傳個消息,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距離太遠了! 現(xiàn)在唯一的阻礙,或許正在鎮(zhèn)守鄴城的大將,符丕本人。 符丕個性剛猛,無有容人之量,謀略也不足。 對于他來講,向晉求援,那是一等一的丟人現(xiàn)眼之事。 他愿意低頭嗎? “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沒想到,這方面,符融倒是想的很開。 對于他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我們來做,不讓符丕為難就是了。” 所謂求助信,可不只是符丕能寫。 權(quán)翼恍然大悟。 對??! 就這么辦! 問題是,晉朝那邊,愿意出兵相助嗎? …… 另一邊,從建康城出發(fā),一路勞頓的王謐王侍郎,終于來到了京口郊外。 他雖然馬術(shù)不錯,但是一番折騰也是累得夠嗆,實在是走不動了。 只能派了個傳信的士兵,先去北府帳內(nèi)通報一聲。 而自己,則帶著一眾人馬,停留在驛館暫歇。 “怎么樣?” “還堅持的住嗎?” 何邁和何無忌兄弟將沈蒜子夾在中間,一路上都保護著她。 其實,沈蒜子豈是需要別人保護的,照她看來,她的騎術(shù)比之兩兄弟也一點不差。 只見她一身天青色的常服,頭戴遠游冠,好一派世家公子的打扮,騎在馬上也頗有威風(fēng)凜凜的感覺。 不仔細看,誰也瞧不出她竟然是個女子。 沈蒜子揩了一把汗,笑道:“不妨事。” “我倒是擔(dān)心你們,會不會受不了?!?/br> 素來知道,沈蒜子是個逞強好勝,嘴巴極硬的人,既然她不肯承認,兩人也就作罷。 下馬來到驛館休息,而王謐則是最先入座的。 沈蒜子很興奮,一路上走馬觀花,把沿途的風(fēng)景都看了一個遍。 這一會坐下,嘴巴和眼睛也還不閑著。 這里看看,那里看看。 最后還說道:“要我說,這京口附近的景致,比建康城強多了。” “這你就是吹毛求疵了?!焙螣o忌反駁道。 “這里不過是京口郊外,到處都是荒山禿嶺,草木也沒有經(jīng)過認真的修剪,純靠野生,能有什么好看?” “不說不能超過了,就連和建康城相提并論也難吧!” 沈蒜子搖頭道:“何兄弟所言差矣,這里的景致全都是出自天然,一草一木,都保持著應(yīng)該有的形態(tài),這就是最美的?!?/br> “建康城風(fēng)景雖美,卻也經(jīng)過了太多人力的雕琢,未免失去了本真?!?/br> “我本就是一個粗人,只能欣賞天然的景致罷了。” “你可真是個怪人。” 何氏兄弟互看一眼,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幾人正談天說地,聊得起勁,王謐也加入了進來。 “京口的景致,算不算得上最好,我是不知道,但京口可以更多的熱鬧看,這是肯定的。” 眾人紛紛看向沈蒜子,接著狠狠點了點頭。 沈蒜子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屑。 “你們看不起誰呢?” “以為我到京口來,就是為了看熱鬧?”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來做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