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7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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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錢,普超只有一個想法。 不是他不堅決,實在是他們給的太多了! “所以,普匠作就把那些火炮都交給桓老將軍了?”王謐露出一種比吃了屎還要難看的表情。 普超也很尷尬,但是他拿不出實物來,也只能認(rèn)栽。 “正是?!?/br> “但是王侍郎也不要太過著急,現(xiàn)在將作坊的工匠們制作火炮手槍的技藝已經(jīng)相當(dāng)純熟了。” “工匠們應(yīng)該很快就能將差的那部分補齊?!?/br> “普匠作啊普匠作,你學(xué)壞了?!?/br>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在場眾人全都傻了眼。 “王侍郎,何出此言?” “老夫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將作坊這邊經(jīng)費吃緊,我也是沒有辦法?!逼粘€以為,王謐是在責(zé)怪他把火炮私自送給了桓沖,趕忙表示。 我都是有難處。 不得已的。 誰知,王謐卻搖了搖頭:“普匠作,我說的不是這件事?!?/br> 那是什么事? 普超更迷惑了。 他年紀(jì)大了,年輕人的那些彎彎繞,他是實在弄不明白。 王謐沒有為難他,只道:“你居然也學(xué)會畫大餅了。” 啥叫畫大餅? 普超腦中升起一陣謎霧。 完全聽不明白。 “這么多的火炮,豈是幾天就能做完的?” “明明做不完,還在這里吹噓,這不是敷衍我嗎?” 普超點點頭,原來這就是畫大餅。 那他確實畫了。 王謐:這個老頭子,居然還敢點頭! “老夫也是沒辦法?!?/br> “原本指望著你能晚一些回京口,我們這邊加緊制作,就能蒙混過去,誰知道,你竟然這么快就要走。” “實在是猝不及防?!?/br> 念在他這次說了實話的份上,王謐就原諒他了。 不過,卻也有一個點,讓他很在意。 “原來,普匠作也猜出我在建康呆不久?” 他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 普超呲了呲牙:“明顯倒也不是很明顯,老夫不過是熟悉王侍郎的個性?!?/br> “知道王侍郎雄才偉略,在建康這個富貴鄉(xiāng),絕對待不長久?!?/br> 京口多好?。?/br> 枕戈待旦,舞刀弄槍,他老普是年紀(jì)大了。 要是再年輕二十歲,他都想去參軍哩! “普匠作說的沒錯,我確實過幾天就要走?!?/br> “所以,師傅們的時間不多了。”王謐說話有氣無力,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原以為,這一次能滿載而歸,卻沒想到,被桓老爺子這只老狐貍捷足先登了。 截胡了! 好在,這些火炮也不是急用,可以分批運送到京口。 況且,京口距離建康,路途不遠(yuǎn),時間上應(yīng)該趕得及。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也沒有大型戰(zhàn)事,氐秦正在亂套之中,一切還都有的緩。 總之,優(yōu)勢在我。 現(xiàn)在的北府兵是主動招架打的一方,至于什么時候出招,則要看王謐這邊的心情。 “王侍郎,實在是不好意思,桓老將軍出手實在是太大方了,將作坊這邊的資財有限,實在是難以支撐,所以就……” 王謐來到場院上檢查已經(jīng)制作完畢的火炮,普超自然是個陪同,自覺心虛,還一直解釋。 王謐揮揮手,止住了他。 “普匠作,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用再提了?!?/br> “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br> “這原本就是我的失誤,我早就應(yīng)該把錢都給你們送來,還得一直關(guān)注將作坊這邊的用度情況,都是我沒做到位,才讓普匠作你為難的。” “這樣一想,桓老爺子也算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了?!?/br> “我們該感謝他才對。” 普超尬笑了幾下,他總是覺得,王謐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是咬著牙的。 感謝他。 感謝他八輩祖宗! 因為時間緊急,工匠們?nèi)找冠s工,很多火炮草草做好,就堆放在這個中央的場院上,也沒工夫再管理。 幸虧最近的天氣還是很給面子,秋風(fēng)送爽,難得的涼爽干燥,是晾曬火炮,保存火藥的好時候。 “況且,普匠作也不必?fù)?dān)心,我吃不了虧?!蓖踔k起身,拍拍兩手的灰塵,笑著說道。 普超撫了撫胡須,不甚了解。 對于制作這些新兵器,普超雖然也是很感興趣,但照實說來,對這些技術(shù),還是一竅不通。 其中的那些彎彎繞,更是想不明白。 王謐當(dāng)然要給他指點一二了。 “桓老將軍到底還是心急了些,我雖然答應(yīng)把火炮分給他一部分,他也確實是拿到了不少實物?!?/br> “但等到這些兵器正經(jīng)啟用的時候,他就會知道,其實他還有好多事項都沒弄清楚呢!” “火藥易受潮,一旦受潮就會影響使用,出現(xiàn)很多空包,關(guān)于火藥和火炮的保存方法,普匠作你還沒來得及告訴桓老將軍吧?!?/br> 普超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確實還沒來得及說?!?/br> 這倒也不是普超他故意留一招,實在是那桓老爺子占便宜心切,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四六二十四,就把火炮搶走了事。 關(guān)于那些保存和使用的注意事項不過是囫圇吞棗,聽一聽了事,完全沒有入腦。 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好像確實沒有仔細(xì)叮囑過。 “可是,這一路上,從京口到荊州,是肯定要經(jīng)過水路的?!逼粘偷叵氲搅诉@一點。 水路當(dāng)然是免不得的,桓老爺子的個性,肯定不會把事情想的那么周全。 再加上占了便宜,都要美上天了。 還顧得了這許多? 依他看來,等到一批又一批的火炮全都到了位,能有一半可堪使用就不錯了。 算來算去,桓老將軍的這筆買賣做的實在是太虧了! 待到他發(fā)現(xiàn)這些火炮不堪使用,也為時已晚,他能追究誰的責(zé)任呢? 普超怨不著,人家本來就沒想給他,是他自己軟磨硬泡。 至于王謐,就更是不可能啦! 明面上,王謐可是對這幾次的交易毫不知情呢! 相比之下,到底還是京口距離建康更近些,這要是在現(xiàn)代幾乎就是一腳油門的事。 雖然水路也挺方便,但是走陸路也不是不行。 為了火藥的效用,王謐早就已經(jīng)囑咐官兵,運輸?shù)臅r候一定要注意走陸路。 多浪費一點時間不打緊,千萬不能讓火藥被打濕。 蒼蠅再小也是rou。 更何況,將作坊里的兵器存量雖然達(dá)不到王謐的要求,但拼湊一下,還是可以裝上幾車的。 正當(dāng)王謐忙著往自家搜羅好東西的時候,將作坊牌坊的旁邊,忽然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人影。 只見那人穿著繒布的衣衫,一身的打扮,從上到下都體體面面的,看起來就像是有錢人家的書童、長隨似的。 他眨動著靈活的雙眼,仔細(xì)的盯著王府馬車的動靜,看著一群人搬著各種箱子,又上又下的。 連連點頭,還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 最后,當(dāng)王謐和普超開始送別寒暄的時候,他便看準(zhǔn)了時機,悄然離去…… …… 轉(zhuǎn)眼間,王謐的車隊晃晃悠悠的,還沒有趕回王府,同一條街上,陳郡謝府上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主公,一點沒錯,我全都看到了?!?/br> “王侍郎又去將作坊了?!?/br> “而且,他們從將作坊里帶走了很多東西,都是放在箱子里的,里面放了什么東西,我也沒看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