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6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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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司馬曜出席,今天的婚禮各個環(huán)節(jié)都縮減了,不只是王謝兩家的人在等待著司馬曜,賓朋好友,朝廷里的同僚們,又有哪一個不是在翹首以盼? “元寶??彀央薜亩Y物拿上來!” 還準(zhǔn)備禮物了? 這也太客氣了! 王謐笑嘻嘻的走上前,迎接司馬曜,不過,照實說來,他對司馬曜的禮物,也并沒有那么期待。 送錢? 他一個二十年陳釀的老摳門,搜刮別人的都還不夠,還能給他錢? 名貴禮物? 或許還有點可能,畢竟,皇宮里還是有點值錢的稀罕玩意的,不過,直覺告訴他,司馬曜絕對沒有那么大方。 幾個小太監(jiān)晃晃悠悠的走上前,在他們的手上確實端著個重物,四四方方的,上面還貼心的蓋著一塊紅布。 這個形狀,這個場合,他好像猜到是什么禮物了。 “陛下,這不會是一塊匾額吧!”王謐心中惴惴,試探的說道。 司馬曜果然哈哈大笑,拍手道:“沒錯!” “稚遠,你果然是聰慧??!” 這跟聰慧有什么關(guān)系? 明明是這形狀引人多想,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塊頭又不大,一個人還搬不動,可見頗有些分量。 “難道是陛下的親筆?” “對,說的沒錯!” “稚遠吶,為了恭賀你新婚,朕親筆題寫匾額一塊,放在你們的洞房里,也算是給你們增添一些喜氣?!?/br> 不知為何,司馬曜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不得不令人懷疑他的動機。 他特意湊到王謐的面前,笑說道:“按說朕來參加你的婚禮,確實是應(yīng)該送點金銀器物,更值錢的禮物,可是朕后來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適合你?!?/br> “稚遠你堂堂瑯琊王氏出身,什么好東西沒見過,要多少錢才能體現(xiàn)朕對你的一腔器重之情?” “所以啊,正所謂情義無價,稚遠,這副匾額是朕親筆書寫,正是代表了朕對你的一腔情意?!?/br> 什么情意不情意,你明明是摳門而已! 王謐滿腹牢sao,卻還要裝出一個笑臉,小太監(jiān)們適時出現(xiàn),揭開了蓋住匾額的紅布。 四個特意刷上了金漆的大字便赫然出現(xiàn)在人們的面前。 天生一對。 “好!” “太好了!” “陛下寫的真是妙?。 ?/br> “太妙了!” 妙什么? 一幫馬屁精! 王謐有理由懷疑,司馬曜這樣寫,完全是因為這幾個字拼在一起筆畫少,節(jié)省地方。 “快!” “快抬到新郎新娘的洞房去,掛起來!” “快點!” 見王謐半天也不給個反應(yīng),其他人也只知道溜須拍馬,司馬曜迅速反應(yīng),張羅著把匾額送進了王府。 “就這么個玩意,還要掛到洞房里,王侍郎,你真是好福氣?。 痹缇鸵呀?jīng)姬妾滿堂,手里還領(lǐng)著愛兒一個的王默,走到他面前,譏誚的說道。 “怎么了?” “寫的再難看,那也是陛下親筆,我就是拿來辟邪,你也管不著!” 說罷,王謐就把呆若木雞的王默撂在了身后,大步朝前的走進了王府。 大約一米長的匾額,既不算大,也不算小,當(dāng)當(dāng)正正的掛在喜慶的洞房里,怎么看,怎么透著一股子晦氣。 嘖嘖…… 這就是堂堂大晉皇帝司馬曜的親筆??! 怎么說呢,這個水平,還真是不怎么樣。 而那些環(huán)繞在王謐身邊,嗡嗡作響的各種吹捧的聲音,花樣彩虹屁,實在是讓人深刻的體會到,吹捧,也是一門學(xué)問,極其高深,沒有多年的潛心修煉,沒有一張鐵杵都戳不破的臉皮,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老臣參見陛下?!?/br> “陛下能夠親臨晚輩的婚禮,還送上了如此貴重的賀禮,實在是令老臣感激涕零?。 ?/br> 論資排輩,謝安是當(dāng)仁不讓的老前輩,王薈的輩分要比謝安低一層,于是,明明是王家的主場,卻也沒有人敢和謝安爭奪這個迎接司馬曜的差事。 謝安擺出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讓司馬曜很受用。 “卿等勠力同心,為我大晉的社稷殫精竭慮,如今,佳兒佳婦成雙結(jié)對,朕當(dāng)然應(yīng)該來參加婚禮,給二位佳人送上祝福?!?/br> 司馬曜最先落座,其余人等也紛紛落座,王謐混在眾人當(dāng)中,反倒化身吃瓜群眾。 成為了不引人注意的背景板。 “眾位愛卿!” “讓我們祝福佳兒佳婦,白首一心!” “滿飲了這一杯!” 司馬曜舉起了金盞,明明是謝安和王薈的座位,卻堂而皇之的被司馬曜霸占。 謝安和王薈兩位親家還只能陪著笑,也把美酒飲盡。 誰說當(dāng)皇帝沒有特權(quán)? 誰說大晉朝的皇帝就當(dāng)?shù)母C囊? 這不是挺好的嗎? 充其量不過是比別的朝代的皇帝束縛多些罷了! 第696章 大鬧婚禮 王謐躲在人群后面,而新娘謝明慧倒是先于他入座了,反正這一次宴會,她也不會是被重點打擊的對象。 現(xiàn)在倒是有吃有喝,自由的很。 王謐漸漸向她靠攏,今天婚禮,再怎么說新郎和新娘也要坐在一起吧。 我不存在,得過且過,入洞房才是第一要務(wù)。 “稚遠呢?” “怎么不見了?” 司馬曜搖頭晃腦,王謐躲清閑的計劃徹底宣告終結(jié)。 哎! 還是要支棱起來,繼續(xù)演戲??! 酒過三巡,宴會上的氣氛更加熱烈,那些自詡是朝堂上的正人君子也紛紛露出了丑態(tài)。 喝的七扭八歪,甚至是滑到桌底下,爬來爬去的,都有幾個哩。 王謐端著酒盞,絕對沒有辜負眾人對他的期待,司馬曜這邊照應(yīng)的好,其他的賓客也沒有被他遺忘。 推杯換盞之間,人們紛紛發(fā)現(xiàn),這位言笑晏晏,從來都是一杯倒的王侍郎,如今居然一躍成為了千杯不醉的猛士! “稚遠,好酒量??!” “什么時候練成的?”王恭滿飲了一杯,甚至把殘液也倒進了嘴里。 “當(dāng)然是在軍營里。” “沒辦法,兄弟們都太能喝了,酒量太淺,根本就和他們混不到一起去?!?/br> 王恭點點頭,晃晃悠悠的坐了下去。 他居然不是為了找事才和自己搭訕的,實在是令人感動,稚遠視線一轉(zhuǎn),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位重要人物。 “小婿見過丈人?!?/br> 看著謝玄,王謐彎下了腰身。 在這個喧鬧的宴席上,也有些安靜的清冷之處,比如謝玄端坐的這個位置。 作為王謐的正牌岳丈,謝玄卻只能屈居下座,那個應(yīng)酬諸位賓客的大忙人,只能是他的叔叔謝安。 原本這也沒什么好計較的,不過是一些所謂生物鏈的東西,謝安需要照顧司馬曜的情緒,而他也要尊重謝安這位長輩。 但是,謝玄心里還是很不痛快。 不是王謐這個女婿合不合心意,婚事已定,他謝玄也是個敞亮人,不會再為了這種無法更改的事情生悶氣。 “賢婿最近真是春風(fēng)得意,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反倒是我要敬你一杯?!?/br> 同樣的酒盞,又送到了王謐的眼前,謝玄的眼神,帶有明顯的挑釁,他這個女婿,必定會招來丈人的嫌棄。 這是王謐早就有預(yù)料的,不過,看謝玄的表現(xiàn),難道,他還想當(dāng)場發(fā)難? “丈人太客氣了,小婿一定會好好待慧慧,不會讓岳丈cao心。” 美酒下肚,王謐有意提點,但是,謝玄卻并不領(lǐng)情,他又一連喝了兩盞:“我聽說,瑯琊內(nèi)史王國寶被抄了家,可有此事?” 轟…… 此言一出,熱鬧的宴席上,各位大臣就好像是被點了xue道一樣,頓時就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