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5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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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王謐把這個消息告訴司馬曜,起到的作用,也是一樣的,你看司馬曜灼灼的雙眼就知道了。 王謐對他這樣恭敬,他很感動??! “當(dāng)然靠得住!” “別看人數(shù)少,但是作為一種新型兵器,對從沒有見過這種兵器的氐秦士兵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懾?!?/br> “況且,微臣到了新野,也可以進一步的觀察敵情,若是苻堅出兵,進行小型的襲擾,那我們就原地抵抗,爭取讓秦兵龜縮回去?!?/br> “可若是苻堅大舉進攻,恐怕朝廷就必須要出兵了!” “你是說,苻堅這次會大軍壓境?” 司馬曜他這是什么表情? 他難道對這樣的情況,毫無準(zhǔn)備嗎? 看起來還對苻堅有幾分懼怕的樣子! 且看司馬曜顫動的嘴唇,緊張的面部肌rou,此刻,他就是不承認,王謐也會認為,聽到苻堅的名字,他便已經(jīng)嚇破了膽。 “這只是一種可能,還要看前線戰(zhàn)局的變化,不過,這一年來,氐秦屢次試探,意欲侵吞晉土,朝廷也早就有了準(zhǔn)備,陛下不必驚慌?!?/br> 敵軍還未過建康,司馬曜就準(zhǔn)備轉(zhuǎn)進交趾啦? 要是條件允許,司馬曜現(xiàn)在真的有轉(zhuǎn)進的心,問題是,交趾那邊,環(huán)境又差,經(jīng)濟也不發(fā)達,哪里有建康城里舒服。 想到要吃苦頭,剛剛萌生的小念頭,立刻就縮回去了。 大將軍們給我上! 保衛(wèi)大晉,就靠你們了! “那好,那你就去吧!” “朕準(zhǔn)了!” 司馬曜的小心臟,跳的像只兔子似的,他按住胸口,緩了好一會,才終于吐口。 王謐連忙領(lǐng)命,轉(zhuǎn)身就想走,誰知,司馬曜卻又開口了。 “稚遠,這二百人的吃穿用度,就靠你了!” “朕等著你的好消息!”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司馬曜說了這句話,王謐也終于算是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你看,這才是人們熟悉的司馬曜嘛。 要錢沒有,精神上支持! 幸好是二百人的小隊,這要是兩千人,他小王還不破產(chǎn)了! …… “什么?” “你是說,那王稚遠背著老夫,跑去新野城了?”就在王謐啟程之后的一天,謝安終于得到了他這位親親孫女婿的最新消息。 登時拍案而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謝石的消息,來的確實是晚了一些,主要是,桓沖的書信是私下里送到王府的。 即便烏衣巷里沒有秘密,但是要想搞清楚人家瑯琊王府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也不是上午發(fā)生,下午就能搞清楚的。 待到王謐進了宮,輾轉(zhuǎn)了兩天,這件事才被謝家知曉,然而,這個時候再想出手阻攔,已經(jīng)是鞭長莫及。 謝家出手快,王謐出腳更快。 才一個半天的功夫,他就召集好了人馬,帶著劉裕,奔赴新野而去…… “大兄,我們怎么辦?” “是不是要去阻攔一下?” 王謐他們雖然先一步出發(fā),但是,時間不長,肯定走不遠,換上幾匹快馬,星夜兼程,一定可以追得上。 謝石甚至想親自跨上戰(zhàn)馬,把這件事做了! 謝安盯著平靜的湖面,沉吟道:“不必!” “就讓他去!” “老夫倒要看看,這個小子,他能搞出什么名堂!”謝安憤恨的說道,星星點點的唾沫,濺到了湖水里。 幸虧現(xiàn)在謝玄人在京口,要不然,一定會第一個跳起來! 刀槍不長眼,這個王稚遠,都要和他的親親女兒成親了,居然還跑到戰(zhàn)場上,他是不是想害了謝明慧?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新野城中,桓沖等人在焦急的等待,前方就是白水盡頭,桓沖派出的水軍,沒日沒夜的河水上巡邏。 就是防備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殺到的氐秦騎兵,前方有遙遙相望的敵軍,身后,則是觸手可及的退路。 只要桓伊能夠同意,桓沖就會頭也不回的奔向襄陽。 問題是,那桓伊小子他就是不肯松口啊! 看他整日里,不是彈琴就是吹笛,實際上呢,桓沖看他也是憂心忡忡,飯都吃不下幾口。 那王謐小子真的靠得住嗎? 他要是想不出好辦法,荊州兵將何去何從?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還有三天! 桓沖的后撤大計就可以施行了,他也在觀望,要是苻堅沒有立刻派兵,新野這塊地方,當(dāng)然是能占住多久就占住多久了。 也是戰(zhàn)功一件嘛! 對于江左、江右兩邊來說,現(xiàn)在就是在搶時間,哪一邊的人馬先到,哪一邊就能占到先機。 荊州兵在煎熬之中等待的時候,那秦主苻堅又在做什么呢? 第622章 手刃妖女 長安城,秦廷。 身著黃袍的秦主苻堅,正帶著一身怒氣,大步流星的奔向后宮。 苻堅身強力壯,當(dāng)然是愛好女色的,在他的后宮,充斥著各種美人,哪個部落的都有。 可謂是風(fēng)味俱全,但是他最寵愛的,還數(shù)鮮卑頭號美人,鼎鼎大名的清河公主。 那清河公主為何能在眾多尤物中脫穎而出? 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除了清麗的容貌,猶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河的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嫌瘦。 就是這樣勻稱! 不止如此,那如夜鶯般婉轉(zhuǎn)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男人聽了,魂魄都要飄走了! 自從清河入宮,苻堅就經(jīng)常這樣飄啊飄的,再加上清河的弟弟,同樣白嫩的慕容沖,一男一女,一姐一弟,苻堅左擁右抱,別人根本就插不進去一只腳! 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苻堅的腳步仍然是向著清河的寢殿而去,但是,他帶去的并不是柔情蜜意,而是,一腔怒火! 可以燒穿一切的那種! “大王!” “大王慢點!” “有事好商量!” “商量?” “博休,你竟然還在為那個賤人求情?” 苻堅兇狠的眼神,仿佛利箭一般,只一個回眸,好似可以穿透人的身體! 符融吞了口唾水,無可奈何。 他現(xiàn)在這樣憤怒又是為何? 想當(dāng)初,群臣請命,提議苻堅把清河姐弟都送出宮去,他是死活也聽不進去。 現(xiàn)在又要殺人? 苻堅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愛恨分明,當(dāng)他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便是捂住了耳朵,遮住了眼睛,五感全失。 于是乎,當(dāng)他恨上一個人,便也是山雨欲來,痛徹心扉,恨到骨頭里,別人再怎么勸說,也照樣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說白了,苻堅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剛愎自用之徒,獨斷專行,身為氐秦國主,他想怎樣做,就怎樣做,他說有道理,那就是有道理。 他想變卦也可以隨便變卦,誰也管不了。 苻堅要開殺戒了! 清河的死期到了! 苻堅腰間的長刀,已經(jīng)甑甑作響,常年浸泡在鮮血里的寶刀,已經(jīng)太久沒有被滋養(yǎng)了! 它在叫囂! 殺吧! 殺吧! 苻堅氣急敗壞,即便是符融跟在他的身后,不停的勸說,他還是一句也聽不進去。 此刻,仇恨的怒火,終于戰(zhàn)勝了對美色的貪戀。 這些年,多少大臣,情詞懇切,聲聲勸說,希望苻堅能夠疏遠這兩位鮮卑妖孽。 然而,苻堅全都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而現(xiàn)在,他終于拿起了屠刀! 符融勸著勸著,聲音就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