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4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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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這小嗓子,真是勾魂攝魄啊! 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司馬曜還沒什么反應(yīng),王貞英卻被刺激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學(xué)不會! 這一套,她當(dāng)真是學(xué)不會! 張貴人人未到,聲先聞,待到蓮步輕啟,邁進(jìn)了殿堂,一眼看到王貞英,登時就垮了臉。 “皇后竟然也在?” 要命了! 建康宮的天,當(dāng)真是要變了! 一向與世無爭的皇后王貞英,居然搶了個先,站到了司馬曜的身邊! 張貴人不忿的眼神,并沒有讓王貞英退縮,反而更加有斗志。 “陛下,你看,妾就說了吧,只要裴娘子一離開,張貴人一定會馬上趕到?!?/br> “你還不相信嘞?!?/br> 司馬曜又在喝酒,不過這一次,倒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喝著淡酒,沒有搞那些有的沒的,奇奇怪怪的添加物。 所以,王貞英也算是幸運(yùn)的,還能看到眼神正常的司馬曜,真是值得慶賀的一件事。 司馬曜順手?jǐn)堖^她的肩膀,王貞英整個人就落到了他的大腿上。這要是以前吧,小王早就一個巴掌拍飛了他! 不過,現(xiàn)在嘛! 那就不一樣了,宏偉的目標(biāo)正催促著她。 當(dāng)太后! 要想當(dāng)上太后,必須要先把皇后這個位子坐穩(wěn)! 這一點(diǎn),不必王阿寧提醒,王貞英自己也意識到了。 “貴人也來了!” “太好了!” “快過來!” 混蛋男人司馬曜,還在向著小張揮手,一臉的浪笑,男人果然都是賤貨! 小張氣得,臉都要變形了,司馬曜卻全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怎么了? 又不高興? 不是已經(jīng)把她放出來了嗎? “貴人,要是再忤逆,可就不只是幽禁十天而已了!” 司馬曜雖然話說的難聽,但是表情卻很輕松,他也沒有興趣和女人打架。 到底是個爺們,怎么能和女人一般見識。 雖然在朝廷上,面對各位大臣,他司馬曜也不是什么神氣十足的純爺們,但是,在對待女人這方面,他自認(rèn)為還算是寬宏的。 司馬曜無心的玩笑話,卻徹底把小張心底的寒涼給逼了出來。她的心在顫抖,凝視著司馬曜的眼神,也在輕顫著。 “陛下!” “陛下,妾對你一片真心,妾一出來,就趕過來見你,你卻還要關(guān)著我!” 一瞬間,小張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整個人的氣勢都上來了,她也不在乎司馬曜怎么想,就算是繼續(xù)把她關(guān)在寢宮里,她也渾不害怕! “這個女人之前從不把陛下放在心上,陛下現(xiàn)在怎的又開始寵幸她?” “她憑什么?” “難道,陛下有了裴氏還不夠嗎?” 張貴人小手一揮,就把臟水潑到了王貞英的身上,貞英這邊,原本是吃瓜看戲美滋滋,哪成想,小張會把她也捎帶上。 “陛下?”王貞英捏了捏司馬曜的胳膊,司馬曜立刻安撫過來,并且斥責(zé)小張道:“她是朕的皇后,朕如何不能寵幸于她?” “至尊匹配,夫婦相隨,朕與皇后伉儷情深,也是后宮的福氣,貴人有何看不慣?” 你看,經(jīng)過了王阿寧的點(diǎn)撥,王貞英興奮的發(fā)現(xiàn),想要拿捏住司馬曜,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沖張貴人的這通頂撞,要是換做以前的王貞英,早就跳起來揶揄她了! 各種刻??! 各種陰陽怪氣! 不只是張貴人,就連一味寵愛張貴人的司馬曜,她也不會放過,保準(zhǔn)罵一個狗血噴頭。 可是,現(xiàn)在就不同了。 小手搖搖,甚至都不需要說那些rou麻的撒嬌話,也不必時常向司馬曜拋媚眼。 你看,他就自己湊上來了。 司馬曜的話,讓張貴人備受打擊,對于她來說,王貞英的攻擊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那什么新進(jìn)宮的裴氏,也不過是一時的敵人,只要司馬曜的心還在她的身上,還在意她,她就什么也不怕。 然而,現(xiàn)在,司馬曜正在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她,什么夫妻本是一體的話,說起來也是如此的輕松自然,毫不猶豫。 他似乎忘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還躲在小張的寢宮里,大罵王貞英是個可惡的悍婦。 而現(xiàn)在,恐怕他是不會再認(rèn)為王貞英是悍婦了吧,該是親親的小心肝了! “陛下!” “你真的對奴家如此絕情?” 你看,剛才打的厲害的時候,什么奴家、什么親親的小心肝之類的親熱話都不見了。 一邊是口稱貴人,一邊是怒不可遏的高呼陛下。 而現(xiàn)在,擺在張貴人的眼前的,看似有很多條路,但實(shí)際上呢? 她卻好似被逼入了絕境。 她聲聲質(zhì)問著司馬曜,柔嫩的雙手,漸漸攥緊。 司馬曜微愣,似乎看出了今天的小張有些許不同,卻又好似沒看出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朕對你,難道還不夠一心一意?” “多年以來,皇后都被你打壓,朕心疼你,明明看到了,卻還一直縱容你?!?/br> “現(xiàn)在,朕不過是在補(bǔ)償皇后,稍微對皇后敬重些,你難道還看不過眼?” “陛下怎能這般歪曲奴家的心意!” “陛下明明知道,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在意陛下,才這樣說的!”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掉,那個楚楚可憐的勁頭,就連王貞英都受不了,趕緊從司馬曜的控制之中擺脫出來。 真是沒眼看吶!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司馬曜看到張貴人哭哭啼啼,抽抽搭搭的樣子,也是同情心泛起。 “你看,你怎么又哭了!” “這又是何苦?” 那王貞英走了,司馬曜頓時就覺得膝上空空。 要說司馬曜這個人,他就是賤得慌,這身上沒有女人纏著,他就渾身難受,不得勁。 王貞英這邊讓開了來,張貴人的屁股便又黏了上去。 那司馬曜就好像是打仗時候的險峻要地一般,誰都要爭搶,你方唱罷我登場。 這個時候,小張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管她王貞英怎么看,她就是要纏著司馬曜。 “陛下,奴家的心,奴家的人,都是陛下的,陛下可不能忘了奴家?!蹦菑堎F人自從坐上了司馬曜的大腿,小手就上上下下的亂摸。 那司馬曜是什么人,沒有人摸他,他還控制不住哩,被小張這么一cao作,立刻就獸性大發(fā)。 小張笑的很得意,自己笑也就罷了,還要朝著王貞英笑幾下,把小王惡心的白眼直翻。 笑吧,笑吧,也就她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還把司馬曜當(dāng)個寶。 “好好!” “都依你!” “全都依你!” 司馬曜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老貓似的,張貴人更是配合的不得了,王貞英看著他們就要辦正事,便琢磨著,該找個機(jī)會離開。 不過吧,好歹是個皇后,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轉(zhuǎn)頭就走,似乎是太沒有面子了。 “奴奴才離開一小會,沒想到,張貴人就來了,真是神速??!” 張貴人依偎在司馬曜的懷里,正是唧唧噥噥,難舍難分之時,門那邊,卻傳來了裴姣兒挑釁的聲音。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女人加上一個男人,那還不是好戲連臺? 王貞英頓住腳步,腦子一抽,竟然對著裴姣兒欣然一笑,姣兒完全沒準(zhǔn)備,略是皺了皺眉頭。 旋即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問好。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皇后給面子,她裴姣兒也沒有不接著的道理。 不過,千萬不要把裴姣兒想成什么體面人,她對王貞英體面,那是因為人家小王做事就體面。 面對不體面的人嘛,姣兒從來都是秋風(fēng)掃落葉般的無情,她邁著鏗鏘的腳步上前,一把就將張貴人拉了下來! 沒錯! 正是從色鬼司馬曜的大腿上! 生生拽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