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4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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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飽喝足,王謐拉著沈蒜子就跳上了馬,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卻在這時,一向以勇猛無敵,天不怕地不怕著稱的沈蒜子女士,卻忽然停在何府門口,忸怩了起來。 “怎么回事?” “還不快上來?” 矮腳馬馬蹄逡巡,也等的著急,王謐的大喊就在沈蒜子的耳邊掠過,她猛然抬頭,有些踟躕的看著他。 王謐皺眉:“不會騎馬?” 沈蒜子垂首,聲調(diào)忽然變得有些怪異。 “就沒有別的馬嘛?!?/br> 別的馬? 那是什么馬?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胯下的這匹乖順的小小矮腳馬,尋思了一陣。 馬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好,看來,不好的,應(yīng)該是他這個人。 “你不會是不想和我騎一匹馬吧!” 沈蒜子的臉,轟的就紅了,嘖嘖,小妮子居然也有這樣羞怯的時候,有意思。 騰的一下,王謐便翻身下馬,來到了沈蒜子的身邊,下一瞬,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某人已經(jīng)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拐帶上馬。 “你這是干什么?” “快放手!” “我會騎馬!” 王謐突然的行為,讓沈蒜子窘迫的無以復(fù)加,她拼命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王謐的控制。 真是奇怪了! 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一個人,怎的會有那么大的力氣? 王謐在她身后笑個不停,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得意,嘴巴都快裂開了。 沈蒜子正掙扎的起勁,似乎眼看就有成功的趨勢,卻突然感覺肩膀上一沉,竟是王謐的下巴,搭了上來。 只聽得他故意沉著聲音,在她耳邊念道:“別費勁了,你不是說了,走到哪里都要跟著我嗎?” “現(xiàn)在我?guī)е悖氵€不高興?” 高興? 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 沈蒜子感覺,又一股燒熱涌上了臉頰,將她本就紅撲撲的小臉蛋,燒的更紅了些。 她那逐漸不太好用的腦袋瓜里,正被無數(shù)奇怪的念頭占據(jù),她拼命的想理清楚,卻根本無從下手。 就在混沌不堪的這個瞬間,馬蹄催動,微風(fēng)卷起她鬢邊的碎發(fā),兩人便向著烏衣巷前進了…… 第562章 王者歸來 很難用面積大小去形容瑯琊王氏的宅院究竟有多大,就這么說吧,整個烏衣巷一條街,從南到北,就被分割成了幾個大的區(qū)域,除此之外,這條街上,在東晉末年就沒有其他的宅院。 幾個大的區(qū)域都歸屬于誰,不必再細說。在這些鱗次櫛比的宅院之中,王謝兩家的宅邸,占地是最大的,而且,大小幾乎均等,象征著在東晉,兩家的地位旗鼓相當(dāng)。 而其他幾個世家的宅院則要稍小一點,地理位置也不如王謝兩家的優(yōu)越。 自己的家門,自己最熟悉,王謐載著沈蒜子,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王府門前。 還未看到內(nèi)里的結(jié)構(gòu),王謐就被眼前兩丈高的朱紅大門給震撼了。 王家的氣勢,實在是非同一般! 只看這扇門,就能窺見一二。 眼前的朱紅大門,高高挺立,足有兩丈高,它的表面鑲嵌著烏黑發(fā)亮碩大無比的銅乳釘。 門扉的扣環(huán),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圓圈而已,而是裝飾了異獸獅子,口銜銅環(huán)。 好氣派的院落! 裝飾也是繁復(fù)又豪華,據(jù)王謐不算多的歷史知識來看,這種裝飾了異獸紋的銅環(huán),正式風(fēng)行是從初唐開始。 而在距離初唐還有兩百多年的這個東晉末年,瑯琊王氏祖宅的大門上,居然就已經(jīng)配備了這般奢華的裝飾,實在是令人驚嘆! 可見,瑯琊王氏的豪奢氣派,那些大唐的高門大戶,都是望塵莫及?。?/br> 這也并不奇怪,在大唐,尤其是初唐中唐時期,皇帝絕對不是擺設(shè),那是有絕對的權(quán)力,且威震四方的。 就拿居住在平康坊的李義府來說,在李治當(dāng)政時期,他曾經(jīng)一度權(quán)傾朝野,風(fēng)頭一時無兩,整個大唐朝廷,他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沒有人敢吭一聲氣。 就是這樣一位聲威赫赫的權(quán)臣賊子,他在平康坊的宅院,也照樣不能讓居住在皇城里的李治看到檐頂(規(guī)模有限,建筑不能過高,超過坊墻的高度,以示對皇權(quán)的尊重。) 當(dāng)然了,同樣的一件事,放到大晉的這些世家這里,就全都不是問題了。 為什么呢? 答案似乎是顯而易見的。 這里的皇帝,有實權(quán)嗎? 這里的世家,大多都已經(jīng)綿延了上百年,根基深厚,不可動搖,最關(guān)鍵的是,在整個晉朝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中,上到皇帝,下到販夫走卒,全都承認這種系統(tǒng)。 一等世家的子弟,他們的地位,甚至可以凌駕于皇族之上,他們的出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代表著榮譽、尊嚴,當(dāng)然還有無上的財富和權(quán)力。 在這樣的體系之下,只要出身幾大世家,在大晉便是可以橫著走的,百無禁忌。 什么朝廷規(guī)制,官員該有的體統(tǒng),都是沒有人講究的,宅院想蓋多大就蓋多大,想多豪華,就多豪華。 皇帝? 司馬家的皇帝也是靠著我們世家的擁戴才能坐得穩(wěn),他敢管嗎? 一個旋身,王謐就帶著沈蒜子飄然下落。 “等會進門,你打算怎么說?”他看著沈蒜子,笑笑說道。 名分,這可是個大問題。 沈蒜子要跟在他身邊,這件事,在何家當(dāng)然不算什么,但是,回到王府,就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問題了。 王謐拋出一語,試探沈蒜子的心意。 小娘子生的也嬌俏,性子也討喜,關(guān)鍵是敢闖蕩,有勇氣,若是愿意與王謐成一樁好事,他是非常愿意的。 “還能怎么說?” “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就說是侍衛(wèi)!”沈蒜子小嘴巴癟了一癟,骨頭還挺硬。 “好吧!” “這可是你說的!” 王謐本想給她個機會,她要是有這個決心,愿意終生跟隨呢,他就帶著她去見王薈,把這門親事定下來。 相比瑯琊王氏,她吳興沈氏的門第雖然低了一點,也并不在以往王家聯(lián)姻的范圍之內(nèi),但是,王謐卻并不在意。 不過,既然沈蒜子沒這個意思,那也不能忤逆了她。 聽說王稚遠回來了,王家的老老少少都傾巢出動,大門打開,王謐就看到,洶涌的人潮,正在向他呼嘯而來! 好家伙! 這是要干什么? 王謐一把抓起蒜子的小手,就閃了個身。 緊急躲避! 這要是被他們沖撞到了,喜事也要變喪事了! “稚遠,你終于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在外面呆不住!”一個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卻身姿挺拔,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邁著大步,親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謐對他臉上的笑十分不熟悉,這一位,不就是我們這一支現(xiàn)任的族長,王薈,王領(lǐng)軍嗎? 看他如此熱情的樣子,王謐都快忘記了自己的來意了。 “見過叔父。” 這個小子,原本以為從襄陽回來會變得粗俗無狀,今日一看,根本就沒變樣嘛。 “模樣還是那么俊秀,叔叔還以為,你去了一趟戰(zhàn)場,風(fēng)吹日曬,模樣會大變哩?!?/br> “現(xiàn)在看看,完全沒變樣!” “沒變樣!”王薈當(dāng)真激動的很,稚遠能這么快就回來,這只能說明,他王薈的面子還是很大的。 王謐尷尬的在那里站了半天,從王薈的熱情中斷定,他一定是把叫王謐回來的借口忘到了九霄云外。 謊言,終究是謊言,你看,說的時候不過腦,等到有用的時候,早就對不上號了。 “叔父,先容稚遠去給爹爹上柱香?!蓖踔k從容說道,沒辦法,他不提醒,這個謊就圓不上了。 王薈愣在當(dāng)場,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對對!” “確實要去,快去!” 王薈到底是當(dāng)家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王謐帶進了門,雖然他的行動很迅速,但是王謐依然懷疑,他根本就沒有想起這件事。 瑯琊王氏執(zhí)行的是這樣的家族制度,同一支的兄弟之間是不分家的,都居住在一個院落之中。 也就是說,從王導(dǎo)南渡開始,他的幾個兒子拆分了王家,各自立了院落之后,自他們以下的子孫輩,就不再繼續(xù)分家了。 而所謂的分家,也只是將院落與院落之間,修建高大的院墻,或者構(gòu)造出一些山水來,隔絕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