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3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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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道子嘿嘿一笑,臉皮擺的特別厚。 “大兄說的沒錯,確實是我做的。” “不過,我這也是為了給謝玄難堪吶,也符合大兄的心意。” “我就想看看謝玄他們因為沒有軍糧后援,急的火燒眉毛的樣子,那不是很好笑嗎?” 司馬曜呵呵,就知道,肯定是這個小子搗的鬼。 真是無語了。 “誰知道,那些秦兵那么不禁打,竟然一天就敗了,真是豈有此理!” “哪怕你再多堅持幾天也好??!” 世上盼著敵軍頑強(qiáng),自己人節(jié)節(jié)敗退,無糧可吃的境地的,估計也就只有司馬道子一個了! 太奇葩了! 那北府中的士兵若是聽到他們擁戴的大晉皇族的真實心聲,恐怕立刻就會丟下刀槍,原地解散! “明明是你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居然還有臉賴到別人身上,我可從沒讓你這樣做,這完全是你自作主張。” “你看看,這次又被謝玄抓了個空子,賣了好處了吧!” 想起這件事,司馬曜就恨得牙根癢癢。 什么以陛下的名義開倉放糧,那不過是他謝玄在邀買功名而已! 普天之下的百姓,有幾個是能夠把皇帝的名諱搞搞清楚的,對于他們來說,從來都是誰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就記得誰的好。 今天是謝玄,明天就可以是王謐,唯獨不會把他司馬曜的恩情牢記心間。 這哪里是為他司馬曜買功德,明明是給他謝玄買功德。 雖然未曾親眼得見,但是司馬曜還是能真切的感受到,襄陽城百姓匍匐在地,歡呼北府將軍謝玄大恩大德的情景。 嘖嘖…… 那是老子的糧食! 老子的! 要放糧也行啊,有我的旨意嗎? 誰讓他自作主張的? 誰給他的權(quán)力? 到頭來,司馬道子的一通saocao作,不但沒有讓謝玄為難,反而讓他抓住機(jī)會,再次證明了,在大晉,只有世家拉踩司馬家的份,司馬家想反抗,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 “這都是因為謝玄這廝太狡猾,不是我的責(zé)任。” 還不承認(rèn)! 司馬曜更氣憤了。 “待到他回來,你可要打起精神來,讓你錄尚書事,你以為只是為了給你一個榮耀嗎?” “那是要讓你做事情的!” 司馬曜十分殷切的要求弟弟,舉目望去,這大晉朝廷上,他能夠徹底信任的人,也就只有這個弟弟了。 要是還有別人,他也不想把雞蛋只裝在一個筐里??! “那是一定的,大兄,你放心?!?/br> 放心,能放心才怪! 提到謝玄要回朝的事情,司馬道子還真的是打起了一點點精神,他勉強(qiáng)支撐起身子,雖然今天并沒有喝多,卻還是渾身懶洋洋的。 “說到謝幼度,大兄,你可知道,謝安是怎么給他這位好侄子安排封賞的嗎?” 司馬曜一愣,恍然大悟:“對了!” “還有這件事,差點忘了?!?/br> “怎么樣?” “王恭他們怎么說?” 王恭拜訪謝安,確實是遵照司馬曜的指示,司馬曜也知曉,他們從皇宮出去便直奔了謝府。 可是,既然問明白了謝安的心思,卻又為何不來向他這個皇帝復(fù)命,偏偏去找了司馬道子。 道子雖然還沒張口,司馬曜就感覺,其中或許又要出幺蛾子。 “大兄,這一次,謝公的胃口可是相當(dāng)?shù)拇?。?/br> 司馬道子故意給謝安拉仇恨,就是不把那個核心的爭議點出來,就是要讓司馬曜著急。 把氣氛烘托到一定的高點,最后,再揭曉答案,就不信司馬曜還能容忍下去。 “到底有多大?” 司馬道子嘿嘿一笑:“謝公說了,若論襄陽城的戰(zhàn)功,謝幼度當(dāng)屬第一,愿陛下能夠開恩,讓他都督中外諸軍事?!?/br> “督……督什么?” 看把司馬曜震驚的,話都說不利落了。 司馬道子微微一笑:“都督中外諸軍事啊,大兄,你沒聽錯?!?/br> “謝安石他瘋了!” 司馬曜蹭的起身,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裝不下去了! 空曠的大殿,就沒有幾個近身伺候的人,司馬曜把他們都遣的遠(yuǎn)遠(yuǎn)的,也不允許他們偷聽他和司馬道子的談話。 而現(xiàn)如今,司馬曜就好像一只小陀螺一般,在大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他居然敢這樣說!” “他居然敢!” “他把朕放到何處?” “難道,朕就是個擺設(shè)?” “只能對他予取予求?” 司馬曜在咆哮,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謝安的要求,也萬萬沒想到,這個老頭子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 莫說是謝玄,就是老頭子親自出馬,來討要這個職位,司馬曜都不一定會同意。 可他居然! 居然! 第489章 不進(jìn),則退! “豈有此理!”司馬曜在咆哮。 生氣了吧,就知道他會這樣,司馬道子忍著笑,勸道:“大兄,快坐下,有話好好說。” “急什么?” “這件事,說到底不是還要大兄來定奪嗎?” “只要大兄不點頭,謝安石又能如何?” “說得容易!” 司馬曜坐下了,酒盞也捧起來了,剛才還說不讓司馬道子喝酒,這一會,自己喝的比誰都熱鬧。 咽不下這口氣啊! 恨得他和弟弟對視都不愿意,腦袋偏向了窗子。 “如今我們司馬家還是弱勢,軍隊都在謝家的手里控制著,除了謝家人,還有誰能執(zhí)掌北府兵?” “謝安石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敢獅子大開口的!” 說到底,讓謝安漸漸做大的一個重要的外界因素,便是南北雙方連年不斷的軍事對峙。 氐秦勢大,不停擠壓大晉的生存空間,更可怕的是,這些年,氐秦的勢力是越來越大,凡是能和他打上一桿子的勢力,都被他吞并的七七八八了。 沒有了其他勢力牽扯的氐秦,現(xiàn)在磨刀霍霍,眼睛盯著的,就只剩下了大晉。 而大晉的軍事實力一向菜菜的,舉全境之力,才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還非常狼狽。 這個時候,掌控在謝玄手里的北府兵,就變成了大晉唯一能夠倚仗的軍事力量。 誰能掌握住這股勢力,誰就能掌控大晉朝局的走向。 謝安現(xiàn)在就是這樣做的。 說來也是人家謝家人自己爭氣,謝玄一手組建北府,在他的帶領(lǐng)下,北府是越做越大,屢戰(zhàn)屢勝。 如果當(dāng)初換個人來組建部隊的話,別說是打勝仗了,恐怕連隊伍都拉不起來。 從這個角度來看,謝安的一些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隊伍就是人家拉起來的,沒有謝玄,哪有北府兵的今天,而你司馬曜利用夠了北府,就想把謝家一腳踢開。 哪有這么容易! 謝安此舉,就是在警告司馬曜,我謝家的勢力根深蒂固,你以為,換做別人,北府兵泱泱大眾就會跟著轉(zhuǎn)了? 只有讓北府乖乖的呆在我謝家的手里,你司馬曜的皇帝才能當(dāng)?shù)淖 ?/br> “可是,我們不能一直都窩在殼子里,做縮頭烏龜吧!” “謝安石不過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翁,我們?nèi)羰沁B他都扳不倒,還談何樹立皇權(quán)?” 把司馬家應(yīng)該掌控的權(quán)力,都回收過來,這是兩兄弟的夙愿,為了這個愿望,修理謝安便是無法回避的問題。 “不進(jìn),則退。” 粗壯的食指,沾了些酒水,司馬曜低頭沉吟,并且在桌案上寫下了這幾個字。 這是對司馬家說的,也是對謝安說的。 “道子,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