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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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難道這位神乎其神的疑似神棍,居然和得勝堡還有關系? “是??!” “你有何事?”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要不是經(jīng)歷了剛才的那一場架,他也不會對神算子傾心相待。 那慕容沖出手狠辣,又是這襄陽城里的實權將軍,這位神算子還能不卑不亢,沒有一味的投降。 這便可以看出,他是自己人。 在他面前,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 神算子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揮了揮手,把王謐叫到了一邊。 那邊廂,劉裕和檀憑之正在收拾殘局,為神算子把卦攤收拾妥當,這邊廂,王謐卻和神算子走到了一個角落里,竊竊私語。 “有什么話,盡管說吧!” 這農(nóng)夫打扮的年輕男子,明明穿的是破布粗衣,灰頭土臉的樣子,然而神算子還是感覺,他胸中自有丘壑,一股坦蕩之氣,時不時的冒出來。 他也不知道是挨了哪門子的邪風,剛才還是個坦坦蕩蕩的漢子,在鮮卑莽漢的鐵拳之下,也絕不屈服。 而現(xiàn)在,兩只烏黑的眼珠子滴流亂轉,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你看什么呢?” “周圍沒人?!?/br> 雖是這么說,但神算子還是不放心,又自作主張多看了好幾眼,直到方圓一丈之內(nèi)都沒有了閑人,這才敢開口。 “我看你們的形容相貌就知道,你們不是得勝堡的農(nóng)夫。” “你們,是北府的人吧!” 第197章 鮮卑純爺們 神算子篤定的神情,讓王謐微微一愣。 他雖然能預料到神算子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卻沒想到他竟然看得這樣準。 這可如何是好? 襄陽城局勢波云詭譎,各方勢力,魚龍混雜,這位神算子,也不是普普通通一個算命的而已。 他會不會是氐秦故意放在這里,監(jiān)視城內(nèi)情況的探子? 又或者有更深的背景? 接下來的回答,事關重大,王謐不自覺猶豫了一刻。 眼前的神算子,眼眸子都睜不開,周圍青腫未消,不過,王謐還是可以看出,他的眼神很真誠。 要不,就給他一個機會。 “你有什么事?” “盡管說?!?/br>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神算子表示認可,伸手向懷里摸索了一陣,便取出一個東西。 “這是?” 看到那個東西,王謐登時就咯噔了一下。 四四方方的形狀,面皮還專門用褐色的硬紙皮糊上了,四面不透風,嚴嚴實實的。 面皮略微騰起,一看就知道,硬紙皮里一定裝了好幾頁紙。 這個東西,王謐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一封書信嗎! “這是……一封信?” “為什么不用竹筒封起來?” 書信這種東西,自從來到了大晉,王謐也接過幾次,每一次都是用被米糊封口的竹筒送來的。 用紙皮封裝,這種先進的封口方式,真的沒見過。 “這不是方便攜帶嘛!”神算子回答的干脆利落,王謐立刻挑起了大拇指。 一個好選擇,值得推廣。 那封信就在神算子的手里握著,卻遲遲不肯交給王謐。 “你們既然是得勝堡來的,可認識沈警,沈參軍?” 誰? 老沈? “當然認識!” 為什么問起他? 王謐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認識就好。” “你把這個交給他,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他?!?/br> “這里面,有你們最需要的消息?!?/br> 那硬皮紙殼終于交到了王謐的手中,王謐一驚:這竟然是交給老沈的! 還是一封書信,該不會是…… 他的腦中忽然掠過那日沈警手中的那幾頁紙,那娟秀的字跡,還有襄陽城中詳盡的消息。 他好像明白了。 “你放心,我一定照辦?!蓖踔k拱手,頓時表情嚴肅。 王謐猶豫了一陣,看著神算子滿身的傷,又道:“你不隨我們出城?” “恕我直言,你留在襄陽城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知不覺之中,王謐的眼神里,竟然流露出幾絲關切,神算子眉頭一皺。 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為何突然之間,態(tài)度陡然而變。 說話的聲音,又低又輕,好像是專門遷就他似的。 “我不能走,我在城里還有很多重要的事做!” “你們把這東西交給沈參軍,他一看就知道我是誰,不必多言?!?/br> 這樣看來,他是不肯透露真實的身份了。 也罷! 他們不是也沒有向他透露真實身份,又何必苛求于他? “那我們就這廂別過了!” 王謐一個眼神,劉裕和檀憑之連忙湊上前來。 幾人拱手,這就算是各自別過。 襄陽城內(nèi)終究是是非之地,幾位好漢不敢多做停留,快步離去,望著他們矯健的背影,神算子虛脫的靠在泥墻邊上。 今天的選擇,還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若不是現(xiàn)在的襄陽城守衛(wèi)越來越森嚴,不容易混出城去,神算子斷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要是萬一,他們幾個也是氐秦的騙子,他多日以來的辛勞可就全都要功虧一簣。 不只是他,甚至是得勝堡里的堡民,還有那提前趕到得勝堡的北府眾人,甚至是晉朝奪取襄陽的大計,全都要打水漂。 惟愿老天垂憐! …… 卻說那一邊,那日才挨了女人一頓打的將軍慕容沖,這一日,又是踉踉蹌蹌的走進了軍營。 一路走來,往來的士兵小吏,全都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這是怎么回事?” “又挨打了?” “什么叫做又??!”一小兵不解。 “你們都沒看出來?” “昨天慕容將軍就是挨了打回來的!那臉上還都紅著,腫著呢!” 還是挨女人的打好,就算她們?nèi)嗽俣啵瓪庠倜?,下手也輕得多。 以至于昨天慕容沖也是這樣垂頭喪氣的進了門,卻并沒有幾個人發(fā)覺,他挨過打。 可今天就不同了。 那檀憑之和劉裕都是一等一的打群架高手,下手從來都是穩(wěn)準狠,就算是收了點力道,卻也還是打的慕容沖渾身上下全都掛了彩。 這一下,是瞞也瞞不住了。 “你們再敢多嘴!” “打死你們!” 慕容沖雖成了xiele氣的皮球,可他的那些打手隨從,卻支棱起來了。 打外人不行,打自己人,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各自抄了家伙就沖了過去,不一會就把幾個多嘴多舌的小兵推搡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