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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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謝玄有些懊惱,謝明慧就是他親手送回建康的,她還買了禮物,他居然一點也不知情。 太大意了! “將軍,這個禮物,有什么問題嗎?” 老陳當管家多年,最會察言觀色,謝玄漸漸下撇的嘴角,和擰緊的眉毛,都預(yù)示著危險。 陳管家立刻表白,謝玄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 “沒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吧?!?/br> 袁飛帶著老陳離開了軍帳,老陳心中疑惑:那另一個竹筒,將軍怎的沒有打開? 難道,不是書信? 老陳走后,謝玄癱坐下來。 整個人都被一種無力感圍繞。 什么瑯琊王當了尚書,什么王謐的情況,他都不在意了。 此刻他的心,全都被謝明慧占據(jù)。 書信后面的提示是謝安親手寫的,竹筒也是他親手交給老陳的。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明慧完全是在謝安的支持下,寫的這封信。 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給一個同樣年紀的小郎君單獨寫信,這一行為的內(nèi)涵,謝安不可能不清楚。 難道,謝安也看中了王謐那小子? 謝玄心痛到無以復(fù)加,他感覺,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對。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在老謝家,目前他這個當?shù)倪€真的說了不算。 一切都要聽從族長謝安的安排。 第161章 誰要害我? 謝明慧。 給我的信? 王謐捧著竹筒,百思不得其解。 他將竹筒翻過來倒過去的晃了幾晃,確實聽到竹筒里有沙沙的聲音,表明在竹筒的內(nèi)腔之中,放了紙張。 環(huán)顧四周,大帳里只有他一個人。 若是這封信上寫了什么尬言尬語的話,倒是不必擔心被人看到。 這還是王謐第一次收到這樣包裝的來信,手握小刀,他將竹筒邊緣的漿糊一點一點的劃開。 沒費多少力氣,兩張薄紙就被倒在了桌上。 從紙背的墨跡就可以判斷,這確實是謝明慧寫的信。 那種纖細的小楷,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王謐端著肩膀,看著那還打著卷的信紙。 謝明慧會寫什么呢? 她有什么想和他說的? 到底要不要看這封信。 太多的問題徘徊在腦海,反而讓王謐無法開始下一步的動作,理智告訴他,這封信,無論他是否情愿,最終都是要看的。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那個個性強硬,嘴巴不饒人的謝明慧,好端端的,怎么會想起給他寫信的。 上次在京口碰面,謝明慧那個鄙夷的神情,到現(xiàn)在,王謐都還歷歷在目。 他承認,小娘子模樣確實生的俏,但是,脾氣也真是討人嫌。 該不會是口嫌體正直,暗自傾慕于他吧! 這個……這個…… 嘖嘖…… 王謐還是慢悠悠的將信紙展開。 軍帳外,篝火仍在燃燒,劉裕他們的歡聲笑語,不時的傳進來。 呵呵。 還說不喝酒,現(xiàn)在就是請他們走,他們都不想走了吧。 娘娘腔。 “嘶……” 王謐舉起信紙,啪的一拍。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謝明慧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那種輕蔑的表情。 太可氣了! 王恭和袁悅之都要對你不利,你要小心! 瑯琊王也心存不軌,待回都城,定要想辦法與他們周旋。 寫這封信,是阿翁的意思,我不過是代勞。阿翁既有此意,想必也不想讓他二人得逞。 建康城異動,我會隨時留意,若與你有關(guān),定會相告。明慧書。 這這…… 王謐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怔怔的看著薄薄的兩張信紙。 信上的內(nèi)容著實出人意料,他完全沒有想到,謝明慧的信,帶來的竟是這樣的內(nèi)容。 “王阿寧果然要害我!” 王謐拍案而起,也顧不得謝明慧滿紙的大白話了。 在王謐從建康城出發(fā)的時候,他和王恭的目標還是相同的。 而到達京口之后,過去的王謐就被取代了。 從這個時間點開始,王謐和王恭的利益發(fā)生的分野。 對王謐私自留在北府軍中,司馬曜或許都可以坦然視之,但是,有一個人卻絕對不能。 那就是王恭! “小郎,丹陽尹終于出手了嗎!” 酒宴才剛剛結(jié)束,段先聽到王阿寧幾個字,就迅速的竄了進來。 早就知道那廝不是好人! 果然吧。 “我早就說了,那廝不是好人,小郎早就該提防他!”段先咬牙切齒,看起來比王謐還要激動。 “你也不必這樣沖動?!碑斒氯诵⊥?,現(xiàn)在居然還平靜的勸說段先,段先完全無法理解。 “小郎,我們在襄陽這邊,朝廷上的事,也根本就管不上,要是王阿寧使壞招,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 跟隨王謐時間久了,段先也漸漸長了些頭腦,他知道,沖動易怒,蠻沖蠻撞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要想解決問題,還是要看頭腦。 王謐嘆了口氣,無奈道:“這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事,不過,我想,朝廷上謝公還在,他的為人,還算公正持重,即便王恭想害我,他也不會讓他得逞。” 照目前的情況看來,王謐也只能做這樣的猜測。畢竟,謝安居然派出孫女給自己寫信。 至少說明,在目前階段,謝安的眼中,王謐并不是主要的威脅。 “小郎,這是誰的書信?”從剛才開始,段先就好奇的要命,眼珠子總是時不時的往桌案上瞟。 奈何,王謐將信紙反了過來,他是一個字也看不清。 “這個啊,是謝公給我的信?!?/br> “謝公,專門給小郎寫信?”段先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王謐的身邊也總要有個能商量事的人,顯然,相比京口眾人,還是段先更加勝任這個角色。 只要瞞住真正的寫信人就可以了。 王謐起身,在軍帳中踱步。 “謝公轉(zhuǎn)告我,王阿寧在陛下面前告我的黑狀,言語相當惡毒。到京口之前,我和謝公素來交往不多,此次謝公專門寫信來提醒,可見,形勢還是比較嚴峻的?!?/br> “既是如此,小郎應(yīng)該趕快給建康回信,向陛下解釋清楚,我們不能任由王阿寧污蔑小郎你。” 段先急不可耐,真想插上翅膀,直接飛到建康去,把王阿寧那個陰險小人手撕了! 王謐擺擺手,安撫道:“不必心急。” “陛下那邊,對王阿寧的話,也不會全都相信,再者,相比提防我,陛下更忌憚阿寧?!?/br> “謝公是將書信夾在給謝將軍的回信之中送來的,想來,謝公并不想讓這件事公之于眾?!?/br> “我給陛下寫信辯解,陛下定然會猜想是誰向我走漏了風(fēng)聲,那不是害了謝公?!?/br> “還是小郎考慮的周到?!?/br> 段先忽然感覺有些泄氣,這種無可作為的狀態(tài),讓他渾身別扭。 “可是,小郎,難道,我們只能在這里干等著,由著他們污蔑我們?” “什么也不做?” 一直以來,段先都是積極進取型的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謐就這樣被朝臣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