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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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眨眨眼:明白? 她明白個屁??! 阿翁怎么了? 這是什么差事?她為什么要給王謐寫信? 推開房門,謝明慧感覺一陣狂風吹過,她凌亂了…… 第97章 天師道初入宮廷 明慧走后,謝安在書房中獨坐,實際上,明慧的擔憂根本就是多余的。 因為謝安根本就不想親自收拾王謐。 不管他如何作死,謝安的最高要義只是挑動世家斗世家,現(xiàn)在看來,他的招數(shù)相當?shù)挠行А?/br> 太原王恭已經(jīng)順利恨上了王謐,放出王恭去和王謐纏斗,他謝安甚至可以躲在后面裝好人。 豈不美哉? 思及此,謝安便提起了筆,關鍵時刻,還得靠謝玄…… …… 寫信? 能寫什么? 阿翁是不是糊涂了,為何會讓她去做這件事? 她該怎么辦? 無數(shù)的問題在謝明慧的腦袋里無限盤旋,輕輕向上,又輕輕的落下,糾結成一個團,把她的腦袋攪得是混混沌沌。 謝明慧坐在窗前,盯著樹上的知了發(fā)呆。 不一會,小婢女玉柔就拖著兩個盤子,進了門。 一手是新鮮的桃rou脯,一手是清清涼涼的馬蹄糕。 明慧看到好吃的,立刻就來了精神,走到桌案前,邊吃邊拉著玉柔想主意。 “阿翁讓我給娘娘腔寫封信。” 玉柔一聽,整個人都傻了。 “娘子說的是真的?” “阿郎竟然讓你給王郎君寫信?” 此刻,玉柔的小腦袋高速運轉。 “寫什么信?” “情書?” “你又亂說!”明慧抬手就拍了她一下,玉柔吐吐舌頭,趕緊補救:“奴婢沒亂說,娘子能給王郎君寫什么信,只能是情書,奴婢愚笨,實在是想不起還有其他?!?/br> 明慧嘆了口氣,無奈道:“你說的也對,我能給娘娘腔寫什么呢?” 她把剛才和謝安的談話簡單告訴了玉柔,玉柔越聽越入迷,昨天她攛掇明慧的時候,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有這樣的進展。 “也就是說,阿郎在拜托娘子,幫他打探王謐的情況?” 明慧撿起一塊馬蹄糕,放在嘴里,輕輕點頭。 玉柔頓時激動了。 “這是好事啊,娘子!” “你不是一直想做一些小郎君才能做的有用的大事嗎?” 明慧有點懵,自從得到了這個差事,她的腦袋瓜就被莫名其妙的羞臊占據(jù)。 玉柔敲著桌案,嚴肅道:“現(xiàn)在,這大事不是送上門了嗎?” “什么前線上的戰(zhàn)事啦,什么下一步的要去的地方啦,都可以問的。王郎君愿不愿意說,那是他的事,但是娘子可以隨便問?!?/br> 被玉柔提醒,她才忽然明白。 對?。?/br> 這不正是她實現(xiàn)抱負的好機會嗎? 當然要牢牢把握! “你說得對!” “我現(xiàn)在就去寫!” 謝明慧說到做到,已經(jīng)端著果脯盤子,去另一邊的小桌上想詞了。 “娘子,千萬要把阿郎囑咐的事情先寫上,別忘了?!?/br> 明慧緊盯著桌上的宣紙,好像在戰(zhàn)斗。 擺擺手道:“放心吧!” “忘不了!” 玉柔拿起帕子擦桌子,眼睛還不忘看看明慧,滿意的點點頭。 沒想到,她和阿郎在這件事上,居然想到一起去了。 那么多人都可以給王謐寫信,為何謝安偏偏選中了明慧? 這說明了什么? 只能說明,謝安也看中了王謐,想把他和明慧湊一對! 玉柔咯吱咯吱笑個不停,為自己這個細小的發(fā)現(xiàn),興奮不已…… …… 建康宮,顯陽殿。 貴為瑯琊王,在建康城中,司馬道子有占地廣大,建筑的美輪美奐的王府。 但是,這樣耗費了巨大人力物力的宅院,司馬道子卻很少居住,幾乎沒日沒夜的在皇宮里混。 原因無他,皇宮里才是接收各種消息最好的地方,況且,現(xiàn)在是他和皇帝哥哥司馬曜關系最好的時候,司馬道子做什么,司馬曜都不會有怨言,兄弟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 顯陽殿中,皇帝司馬曜坐在御座上,司馬道子就坐在他旁邊,兄弟兩個手里的酒就沒有停過。 司馬道子滿飲一杯,擦了擦嘴:“陛下,弟弟今天要給你介紹一位奇人?!?/br> “奇人?做什么的?” 司馬曜臉面微紅,有些熏然。一開始,他并未對司馬道子的推薦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等到他看見這位奇人的真容的時候,登時便激動了! 司馬道子嘿嘿一笑,便走到屏風處,拉出一個人來。 但見此人,步伐緩慢卻十分沉穩(wěn),一身直裰,是標準的水藍色。頭上梳了小髻,只插了一根玉簪。 他中等身高,長須飄然及胸,司馬曜此前并未見過此人,卻不知不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超然出塵的氣息。 “陛下,這位就是孫泰,孫天師?!?/br> “天師?”司馬曜呢喃道,進而一躍而起:“你是天師道的!” 大晉境內,甚至是氐秦之內也一樣,會把一個人稱之為天師的,只有那樣一群人。 那就是天師道! 而天師,便是天師道信眾對最高統(tǒng)領的稱呼! 司馬曜的內心,掀起了情感風暴。 對天師道,司馬家的人是又好奇,又懼怕。 想當年,那個叫盧悚的天師,帶領教眾,直逼建康宮的事跡,實在是太過驚悚,司馬曜這個皇帝,本來就多疑。 讓他全然相信天師道,實在是難。 然而,孫泰,以及他所代表的中小世家的勢力,是絕對不會放棄打破格局的! “陛下,孫天師這次專程趕到建康,就是為了來為陛下診病的!” 司馬道子把孫泰拉過來,殷切的向哥哥推銷。 所謂診病,這在天師道中也不是秘密,甚至連司馬曜都知道,這是他們教內的“行話。” 天師道給人看病,無外乎就是發(fā)符紙,喝符水,總體來說,都是騙人的玩意。 當然了,身為天師道最強天師,孫泰還是會一點正經(jīng)的醫(yī)術的,但是由于在晉朝時期,醫(yī)巫還沒有完全分家,一位郎中到底是在用醫(yī)術看病,還是用巫術治病,其實分界線并不是那么明顯。 司馬曜很年輕,現(xiàn)在的他,不過二十出頭,就算在壽命較短的古代,也還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然而,司馬曜的身體確實出現(xiàn)了問題。 就司馬曜這個面相,站在王謐面前,鼻子是黑紅的,鼻頭還老大一個,這一看就是喝酒喝多了,傷了身。 要想讓身體恢復健康,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戒酒。 但戒酒是不可能戒酒的,古代人雖然也意識到沉迷黃湯是沒有好下場,對身體有害。 與此同時,他們也并不認為戒酒就可以讓身體轉好。 所以,酒是要喝的,身體壞了絕對不是因為酗酒。 除了酗酒,還有一項掏空身體的壞習慣那就是好色。 酒色酒色,從來都是連在一起的,以前的司馬曜可以拍著胸脯說,人家不過就是喜歡喝酒而已,好色什么的,不存在的! 后宮里的那幾個妃嬪,再加上不解風情的皇后王氏,他哪一個都看不上,更不要說好色了,也沒有顏色可以讓他沉迷。 可是,這一年來卻不同了。 他有了小張! 自從張貴人進宮,司馬曜可算是把酒色都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