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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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何無忌不是北府的人,但對北府的穩(wěn)定也十分關心,他本能的認為,發(fā)生在沈警身上的事,或許也會給北府帶來麻煩。 沈警拍著冰冷堅硬的礁石,哎哎嘆氣。 “何博士莫急,等到謝將軍來了,你就全都清楚了。” 浩渺的江面,給了沈警無限的靈感,他突然感覺身上奇癢無比,所有的毛孔都在向他抗議。 洗澡! 洗澡! 老漢你該洗澡了! 然而,洗澡是不可能洗澡的,作為堂堂的天師道虔誠信眾,他沈警嚴格貫徹半年洗一次澡的原則。 不到日子,堅決不下水! 抬起手指頭,這邊搓搓,那邊搓搓,尤其是這脖頸、前胸附近,一向是沈警的最愛。 泥量豐富,輕輕一搓,就可以帶給他百倍的幸福。 “我聽說,何博士自從到了京口就常在江邊閑坐,既賞景,也觀人,南渡流民中的不少好漢,全都是被你挑選出來,送入北府的?!?/br> 何無忌臉上掠過一絲驚訝,這個沈警,滿打滿算到京口也不過兩三天吧,怎么對他的情況了解的這樣清楚。 聽聞,謝將軍也有意讓此人在帳下謀事,現(xiàn)在看來,他果然是一位狠角色。 不過,想到他們沈家這么多年來跌宕起伏的命運,何無忌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沈家人,足智多謀是真的,經(jīng)常跟錯人也是真的,這一次,沈警若真的有心在北府做事,何無忌真的擔心北府的命運也會跟著帶衰。 “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無忌還年輕,眼光還比不上沈參軍。” 一句簡單恭維的話,卻讓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沈警自信心更強,順嘴就吹了出來:“某聽聞何博士擅長相人,不瞞何博士說,我也很擅長?!?/br> 嚶嚶嚶…… 嚶嚶嚶…… 細微的聲響在何無忌的耳邊響起,那聲音十分微小,不甚清晰,卻又似曾相識。 他略一偏頭,沈警興奮的搓脖子的樣子就一覽無余。 他皺了皺眉頭,好惡心! 他居然在看我! 老沈的感覺更好了,一通猛搓,胸前的一片黑皮都微微泛了紅,就在他的手指尖,一個足有半片指甲大小的泥球轉(zhuǎn)眼間就成了型。 嗖! 好東西自然要和大家分享,在這方面,沈警一向是最大方的,最落落不羈的。 隨著他兩指之間瀟灑的一彈,那懸在半空中還異常清晰的泥球,竟然飛了起來! 他這是……想干什么! 何無忌到底還是年輕,面對無恥沈警的荒誕作為,他居然毫無防備,任憑他出手。 你看看! 現(xiàn)在這泥球就落到了你素白的衣衫上,你打算怎么辦? 當那泥球已經(jīng)飛到自己眼前的時候,何無忌才猛然發(fā)覺,他利落的彈開了身子,卻無奈還是慢了一拍,被沈警彈中了。 “你往哪里彈呢!” “長沒長眼睛!” 何無忌憤怒的抖著衣擺,這廝身上這么多的泥,肯定爬滿了虱子跳蚤。 他不得不懷疑,這巨大的泥球之中,一定裹挾著蹦噠噠的虱子! 何無忌轉(zhuǎn)身就走,沈警豈能放過他。 “誒誒,何博士,你別走??!” “我還有正經(jīng)事沒說呢!” 管你何無忌愿不愿意,我老沈就這樣跟著,你還能不讓我跟嗎? “你能有什么正經(jīng)事?” 看起來都不是正經(jīng)人,還能有正經(jīng)事? 騙鬼呢! 腳步不停,何無忌大步向著集市那邊走。 “何博士,我真的有正事,我聽說,北府兵馬上就要從京口集結(jié)出發(fā),你們能不能帶上我?” 何無忌腳步一頓:敢情他專門跑上來套近乎,就是為了這個! “你本就是謝將軍的座上客,想來就可以來啊,北府歡迎還來不及?!?/br> 如此冷漠,看起來不像是歡迎的樣子嘛。 “何博士,別這么冷淡嘛,謝將軍確實給我寫過信,可我現(xiàn)在也還不是北府的人,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先去和劉將軍接觸一下。” “我與劉將軍素未謀面,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見我,可若是有了何博士引薦,那就不同啦?!?/br> 何無忌哭笑不得,他居然還想讓我引薦,此人的臉皮當真是厚不可測! 第31章 陛下派來的人 同一時間,王謐與段先臨窗而坐,心里蕩漾著空虛寂寞冷的情緒。 “你說,他怎么還不來找我?” 王謐望向窗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盼著其中能出現(xiàn)劉裕的身影。 嘩啦啦…… 隨著一聲脆響,段先收住了拳法,口中平靜的吞吐,升騰的氣息,終于被他調(diào)整好了。 “你能不能省著點用!” “你再這樣練下去,我都沒有茶杯用了!” 看著滿地的碎瓷渣,王謐無可奈何。這幾天,段先要在他的身邊時刻保護,不是跟著他到這里溜達,就是到那邊閑逛,一點正經(jīng)事都沒做,就連架都沒有撈上一場。 憋得他手心直癢癢,腿肚子的筋脈都要抽抽了。 沒辦法,只能在屋子里練練拳法了。 每到這套拳的最后一招,他總要扔起一個茶杯,凌空重拳打碎之,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小郎,你已經(jīng)向他亮明身份,又為什么一定要等著他來投奔?直接拉到建康,收入帳下不是更方便?” 王謐呵呵一笑:這個莽夫,他懂個屁! 劉裕這樣的戰(zhàn)將,只有到北府帳下才能發(fā)揮最大作用,跑到建康朝廷,能頂什么用? 培養(yǎng)他殺皇帝,做六位帝皇完吶! 在王謐的心中,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一條道路,利用劉裕平定中原,拱衛(wèi)他小王,之后嘛,什么王與馬共天下,當然是我的天下了! “劉裕武藝絕倫,頗有智謀,若是不能讓他帶兵打仗,那還有什么意義!” “我大晉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可以培養(yǎng)的將才,我才不會讓他過早的暴露在建康城的那些酒囊飯袋的面前。” 段先亮起星星眼,頓時崇拜的不行。 “小郎打算怎么做?” 王謐起身,走到桌案前,從所剩無幾的茶盞里,挑了一個品相好的,從容飲茶。 “這還不容易?” “你不是也聽說了,北府兵馬上就要馳援荊州部隊,若是我估算的沒錯,劉裕他們一定會在這一批隊伍里,我跟著他們,一起去襄陽戰(zhàn)場就是了?!?/br> “小郎要去襄陽?”段先眼中,興奮顯然多過了擔憂,王謐笑道:“當然,怎么你也想跟去?” “當然!” “我是郎君的護衛(wèi),郎君身邊沒有了我哪成?” 別逗了! 你就是想去打仗而已! “帶著你當然可以,不過,你呆在我身邊,多少也得長點腦子,我且考考你,陳鼎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這件事吧,對于段先來說,還真的有些難度,他雖然天天都跟在王謐身邊,但畢竟到南方的時間還短。 朝廷里各方力量的錯綜復雜,了解的并不多。 段先臉上迷茫的表情,果然驗證了王謐的猜想。 “不知道也……” “小郎,這題不難,我知道啊!” “你知道?”這句話給王謐造成的打擊,遠遠大于他不開口,或是答錯人。 段先上前,與他對坐。 表情特別嚴肅:“小郎,陳鼎是陛下派來的!” 王謐面露欣喜,這個大漢,有前途啊! “居然猜對了!” “說說看,你是怎么猜到的?”王謐很好奇,就連他自己,也是穿越之后才逐漸覺察出陳鼎的身份的。 段先這個鮮卑大漢,又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 “這還不容易,這次郎君到京口來,就是接受了王恭的囑托,自從到了京口,郎君總是認認真真的給王恭回信,沒有絲毫隱瞞??梢?,兩個王家最近關系很好,王恭也沒有必要監(jiān)視郎君。” “謝家?” “就更不會了,看平日里陳鼎的表現(xiàn),對北府兵多有微詞,謝將軍在京口人脈廣布,郎君的消息會源源不斷的送到北府,他根本沒有必要派人專門監(jiān)視郎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