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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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打砸何老板的店鋪?” “當(dāng)……當(dāng)然是我家主公的命令,有地券在此,都是明碼標(biāo)價,你們還想反悔不成?” 刁興看準(zhǔn)了店門,漸漸往后退。 雖然已經(jīng)嚇得兩腿打哆嗦,可嘴上還不能服軟,必須抬出刁家的名號來壓人。 劉裕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想溜,沒那么容易! 門外,京口的老少爺們早就已經(jīng)將何家布鋪包圍了一個水泄不通,若不是劉裕在店里,他們早就沖進(jìn)來了。 有寄奴哥在,我們就放心了! 這是很多人的心聲,卻并不是因?yàn)閯⒃J莻€明事理,處斷公平之人,而是信賴他的武力值。 寄奴太能打了,只要有他出手,這刁興不被打死,也得殘廢。 “明碼標(biāo)價?”刁興手里的地券,被劉裕一把搶過來,他仔細(xì)端詳了一眼,兩手一合,便把大紙撕了個粉粉碎。 “強(qiáng)買強(qiáng)賣還差不多!” “你……你居然敢撕了!” “你知道我家主公是誰嗎?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劉裕笑道:“為什么不知道,這紙上不是都寫著嗎?京口長史刁奎啊,你莫不是以為我不識字?” 雖然劉裕武力值數(shù)第一,不過,他想著,這一身的功夫也要用在刀刃上。 見人就打,未免給人留下一個莽夫的形象,過幾日,他就要去投軍,到時候,有的是他施展功夫的機(jī)會。 這才耐著性子和刁興講幾句道理,十分勉強(qiáng)的。 刁興顫顫巍巍的抖了半天,見劉裕居然沒動手,臉皮逐漸增厚,膽子也恢復(fù)了些。 居然敢和他叫板了! “寄奴哥,揍他一頓算了!” “寄奴哥,快動手?。 ?/br>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劉裕還沒說什么,這些人就激動的不得了,不過,對付這樣的雜碎,還需要動手嗎? “撕了又怎樣?” “我勸你趕緊滾,要不然,拳頭可不長眼!” “你打啊!” “有本事你就打!” 就在剛才,刁興已經(jīng)被他嚇過幾次,還只當(dāng)他是隨口說說,并不敢真動手。 還把一張大臉,湊到劉裕面前,一副找打欠揍的模樣。 大嘴一咧,臭氣猛地就吹過來。劉裕被熏得皺了皺眉頭:這味真沖啊! “打??!”刁興上躥下跳,還在鬧騰,劉裕一言不發(fā),定定的看著他,當(dāng)那張丑惡大臉不偏不倚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劉裕猛地?fù)]出一拳! 砰! “啊……” 趟趟趟幾聲響,刁興整個人就向后退了過去,直接仰翻倒在了墻邊上。 “好身手??!” 何老板眼前一亮,啪啪鼓掌,早就知道這劉裕是個武藝高強(qiáng)的,卻沒想到,還真的是個高手! 何老板感覺,他終于可以擺脫賣布的命運(yùn)了! 倒在地上的刁興,除了哇哇大叫,已經(jīng)發(fā)不出別的聲響了,等他撤了手,人們才發(fā)現(xiàn),潺潺鮮血,居然從他的眼眶里流出來。 他這一只眼珠子,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嘖嘖…… 下手重了點(diǎn),劉裕揉了揉拳頭,遺憾的想到。 打群架嘛,還是以打服為準(zhǔn),不為打傷或是打死為目標(biāo)。 “你們幾個,把刁興抬回去!” 劉裕走到門前,對幾個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刁家奴厲聲喊道,刁家奴本來就是仗勢欺人,現(xiàn)在勢既不存,別說是上前和寄奴一較高下了,就連開口叫罵都不敢。 忙不迭的找來一架木板車,把刁興抬了上去,連帶著大牛他們也一溜煙的跑了。 “寄奴,刁家人一向心思歹毒,今天你開罪了他們,可要小心他們伺機(jī)報復(fù)!”一個老者上前,拉著劉裕的手,殷切的說道。 刁家人的狠毒,劉裕豈能不知,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想打出一片威名,就不能懼怕這些惡人。 “老丈說的是,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侵占京口百姓的店鋪不管?!?/br>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若是刁家人要算賬也讓他們都找我一個人,眾位就請散了吧。” “寄奴,你為我們出氣,我們怎能讓你一個人扛著,若是那刁家人真的算計你,我們兄弟一定饒不了他!” 幾個壯漢湊在一起,同聲和氣,劉裕敬受的同時,卻并不相信。 刁家在京口橫行霸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現(xiàn)實(shí)告訴他,要想鏟除這家禍害,沒有絕對的實(shí)力是不可能的。 “小郎快看,刁家人都跑了!” “這劉寄奴的武藝,真是深不可測?!倍蜗葍裳郯l(fā)亮,很快他就對劉裕產(chǎn)生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王謐點(diǎn)點(diǎn)頭,內(nèi)心卻并沒有多大的波瀾。他若是知道日后劉裕滅刁家全族時候的兇狠模樣,便不會對今天的爭斗大驚小怪了。 “不過,刁家人今天吃了虧,以他們的歹毒個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段先心下一沉,連忙央求:“小郎,此人義薄云天,也是個人才,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br> 王謐嘆了口氣:“這是自然,只是,我們也不是刁家人肚子里的蛔蟲,如何能知道他們打算什么時候下手?” “郎君,我們可以主動和劉裕聯(lián)絡(luò),向他表明身份,這樣他就會同意我們保護(hù)他了。” 王謐不置可否,這倒確實(shí)是個好辦法,只是,他還不想這么快就在劉裕面前揭開真實(shí)身份。 他還在等待歷史上那一起真實(shí)發(fā)生的事件,時刻保護(hù)有什么意思,只有雪中送炭才珍貴?。?/br> 第19章 二何相會 何家布鋪內(nèi)。 劉裕幫著何老板將散落一地的布匹,重新放回到架子上。 這一回,何老板真的是損失慘重,許多價格昂貴的絹帛,花色鮮艷奪目,全都被這幫爛廝毀了。 劉裕打眼一看,就這些破裂的絹帛,價值少說也有上萬錢。 “何老板,我聽說,你不是京口本地人?!?/br> “他當(dāng)然不是了!” 何老板扶起一個木架子,又把粘在上面的塵土擦拭干凈,還未及開口,便聽得身后響起了一個清亮亮的聲音。 咦? 這個聲音,怎么有點(diǎn)熟悉? 何邁一回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身白衣。 “無忌,你怎么來了!” 看到何無忌,何邁的情緒似乎并不怎么好。 劉裕打量一眼,發(fā)覺并不認(rèn)識此人。 何無忌迎上前來,略一施禮,便道:“因?yàn)椋煜潞问?,盡出自廬江??!” “是不是啊,何邁?!?/br> 何邁嘿嘿一笑,劉裕見狀,便知曉兩人是老相識了。 劉裕打量著這位名喚何無忌的青年,但見他生的一張長臉,面色白皙,身上一身白衣,飄飄然竟有幾分仙氣。 劉??床怀鏊呛畏缴袷?,但大體也能判斷出,他的來頭也不小。 “寄奴兄,或許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散布四方的何氏族人,其實(shí)都是出自廬江?!?/br> “這位何老板,就是廬江何氏本家出來的,自然不是京口本地人?!?/br> “不過,何老板,你做生意,只是權(quán)宜之計,也不必如此認(rèn)真吧?!彼惶?,便把何邁頭上貼的布條掀了下來。 砸了咂嘴,真是無話可說。 雖然何無忌家遷到北方已經(jīng)幾輩人,但是看到廬江本家人還是很親切的。 尤其是對何邁的乖張行徑,更覺得丟人現(xiàn)眼。 何無忌不禁猜測,廬江何家的人看到何邁在京口作妖至此,會作何感想? 何邁搔搔后腦,也沒跟他計較,只說道:“我與何博士可沒得比,從小就不受本家待見,也沒人好心讓一個小官給我做做,沒辦法,只能自己出來討生活了?!?/br> “可你也不至于如此??!” 何無忌雖然也不甘心被舅舅cao縱,可他也不明白,為何有著錦繡前程的何邁,會毅然拋棄家鄉(xiāng)的好生活,好前景,跑到京口這樣的是非之地來做生意。 雖然,看起來,他確實(shí)很有經(jīng)商的天賦。 “做生意怎么了?” “能賺錢,還能過上好日子。” 何邁把賬冊收到一邊,請了劉裕和何無忌上座,并給他們端上了兩盞熱茶。 “你何無忌若是有心讀書,又怎么會到京口來?” “建康城里的學(xué)館,還讓你安分不下來嗎?” 這小子,還是這么伶牙俐齒,何無忌無奈,便不再糾結(jié)此事。 人各有志,也許,他就好這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