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日熱吻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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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向扮演惡毒角色的王后也傲嬌地摸摸頭發(fā),微笑著向她揮手:“hey,look at you.i have to admit you're the most beautiful girl in the castle today!” 陳溺被夸得有些暈暈然了,包被唐老鴨拿在一只手上,手也順勢被他牽住往里走。 一路上遇到很多位公主和騎士,他們穿著華麗的服裝,都禮貌紳士地向她問好。并且各自向她遞上一張明信片,郵編地址來自各個不同國家的海域。 波斯克諾、愛丁堡的北部灣、意大利的特羅佩亞…… 每張明信片的字跡都是江轍的,每一張的落款時間都不在同一年。 但每一張的開頭都是:to陳溺。 四處游歷的那幾年里,他像一座孤島,又或是一艘孤帆。 見過腐爛的鯨落,漂洋過海的船屋,獨(dú)行的鯊魚和被浪拍打的懸崖,最后剩下的是無法靠岸、沒有盡頭的思念和遺憾。 最后一絲晚霞余暉徹底消失在天際,園子也漸漸安靜下來。 陳溺似乎在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這么矚目地關(guān)注著,應(yīng)付著那些迪士尼公主和騎士們的招呼時,身邊的唐老鴨遞給她最后一張明信片。 也是江轍回國前到過的最后一個地點(diǎn):冰島的黑沙灘。 卡片翻過來,有一句話是:「你不在我身邊時,我替你看了好多片海?!?/br> 遠(yuǎn)處一場盛大的電子煙花秀燃起,若干駕無人機(jī)排列出陳溺的名字縮寫,不是祝生日快樂,而是祝她天天快樂。 漆黑天穹被照亮,火樹銀花騰空而起。 “你知道嗎?”陳溺仰著頭看漫天渲染的煙花,突然張嘴說,“我男朋友本來是個特別不會搞浪漫的人,理工男懂吧?他今天可太反常了,你說他是不是出軌了?” 唐老鴨動作一頓,開始在平板式敲打出一行字:「你他媽的,男朋友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 沒等陳溺看過來,他又趕緊刪掉,重新打上一句:「應(yīng)該不會,那他平時在你看來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外冷冷痞痞的,在我面前像只黏人的大狼狗?!标惸珀种割^數(shù)數(shù),一臉認(rèn)真,針針見血,“還特別混蛋、張狂、脾氣爛,很會亂吃醋———” 唐老鴨似乎聽愣了,忍了半天,又打算打字。 陳溺把他的平板拿走,抱著手臂往后退了一步,笑瞇瞇說:“而且他每次弄的這點(diǎn)小招數(shù)都瞞不過我?!?/br> “……”江轍把頭套摘下來,郁悶開口問,“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是我的?” 他被悶出一臉汗,額前碎發(fā)往后掃開,露出清俊的眉骨。 陳溺拿紙巾給他擦汗,晃了晃手回答他:“在你牽我牽得這么順手的時候?!?/br> 他的女孩今天確實(shí)有特地打扮,纖薄身形外是條白色的吊帶連衣裙,在盛夏日的夜晚像一株干干凈凈的小茉莉。 周邊的斑斕霓虹映襯著她清婉秀麗的臉蛋,雙眼皮略寬,眼尾微微彎起。眼眸清澈,肌膚奶白。 江轍把那身厚重的唐老鴨衣服褪到腳踝,俯身吻住她花瓣般柔軟的唇瓣,含糊說:“那還讓我戴著這個蠢頭套這么久?!?/br> 她笑得很招人稀罕,抱住他說:“挺可愛的啊?!?/br> 他夸獎的話張口就來:“哪有你可愛?!?/br> 或許是今天太美好,陳溺一點(diǎn)也不像掃興,乖乖牽著他的手:“好不容易碰上迪士尼沒多少人,我們?nèi)ネ姘???/br> 江轍隨她拉著自己到處走,松了兩顆領(lǐng)口的扣子:“之前沒來過?” 她仰著頭邊看路牌和路邊的路線:“來過啊,但人很多嘛?!?/br> 陳溺說要玩,就真的沒留半點(diǎn)體力休息。探險島、飛越地平線、寶藏灣……一個也沒落下, 最后快到閉園時間,她整個人是跳到江轍身上的。因?yàn)榇┝穗p3.5cm的高跟鞋,腿已經(jīng)酸得不行了。 “陳綠酒,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特悶sao。” 陳溺吃著冰激凌,反駁他:“你才悶sao,我哪有你sao。” 江轍托著她兩條腿往前走,笑著說:“那每次一沉浸到玩樂環(huán)境里,你都跟換個內(nèi)芯似的?!?/br> 他想起第一次帶她去自己公寓里的vr體驗(yàn)館里時,看著安安靜靜、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模樣。 但切起僵尸腦袋來眼都不眨,賽個車就算被顛到快吐了也要碾壓他拿第一。 陳溺想了會兒:“我這叫保留實(shí)力。” 一下子把所有性格的好壞面都拋給別人看,那多無趣。何況人總是多面性的,她的這一面也只會讓想要看見的人看見。 園子里只剩下在檢查設(shè)施關(guān)閉與否的工作人員,各位卡通人物也一個個退幕。大抵是被包下樂園的緣故,連過夜的游客都沒有。 城堡里的粉紫色燈光還未滅,風(fēng)里傳來海風(fēng)和藤蘿花的味道。 發(fā)現(xiàn)他背著自己走錯路,陳溺拍拍他肩:“走反了,出園的門在后邊。” “誰說我們要出園?我生日還沒過完?!苯H吊兒郎當(dāng)開口,帶著她坐上來接他們的擺渡船。 進(jìn)了酒店大門,他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想住哪?” 陳溺有點(diǎn)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在他耳邊的音量都拔高幾公分:“你把這也包了?” 包場哪有只包一邊的。 江轍也不知道在心虛什么,不等她說話:“那就去最頂樓那個套房?!?/br> “讓我下來?!彼嘀吒?,表情糾結(jié)地看著神奇王國的貴賓廊,“我要自己一步步走過這金錢腐臭的長廊?!?/br> “……” 夜光燈奪目眩神,維多利亞式的風(fēng)格門廊之內(nèi),頂樓套房的全景陽臺能看見大半個主題樂園和湖泊景色。 粉色的公主風(fēng)房間里,床上擺了五六個贈送的紀(jì)念品玩偶。 陳溺好像突然明白了女孩為什么都對毛茸茸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她丟下鞋子小步跑過去:“江轍,沒想到你內(nèi)心深處還是個想來迪士尼過生日的小孩?!?/br> 江轍“嘖”了句,掐掐她臉上軟rou:“誰玩得那么瘋,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陳溺皺皺鼻梁,把胸前徽章取下來放床頭柜上:“但今天又不是我過生日啊?!?/br> 他聳聳肩:“就當(dāng)是帶你來迪士尼做女王的日子,開心嗎?” 小姑娘很誠實(shí)點(diǎn)點(diǎn)頭:“開心?!?/br> 江轍見她笑,掐她的臉掐得轉(zhuǎn)緋紅:“你是開心了,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給我送什么珍貴點(diǎn)的禮物。” 陳溺被他的語氣逗樂,拍開他的手:“那球鞋很貴好不好,花了我半個月工資?!?/br>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解開襯衣扣子:“走點(diǎn)心吧你,連張生日賀卡都沒有?!?/br> “不怪我,你每次都只提前一天說?!标惸缒ツゲ洳渖狭舜玻齼上掳炎约壕碓诒蛔永铮苊鹊卣f了句,“晚安?!?/br> 房間的被子也是粉藍(lán)色的,只開了頭頂?shù)纳?,窗臺那有習(xí)習(xí)夜風(fēng)吹進(jìn)來。姓陳的被哄高興之后,軟乎乎得更像個乖妹。 江轍偏頭睨著她,上衣脫了撂一邊,朝她勾了勾手:“晚什么安,陪爺去洗澡。” 她只露出一雙清靈的烏眸,指指地上那一排玩偶:“這樣不好吧?!?/br> 江轍強(qiáng)硬地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咬了一口她裸露在外的圓潤肩頭,啞聲配合道:“被看著不是更刺激嗎?” 銥誮 “……” 陳溺在厚顏無恥上永遠(yuǎn)斗不過他,捂住他的嘴,推搡著他轉(zhuǎn)身,“你別說話了?!?/br> 浴室燈光很亮,她在進(jìn)門那一刻卻發(fā)覺他身后的紋身上多了一行單詞。絕望墜落的伊卡洛斯在一雙黑色翅膀之間,他伸出手的正上方多了個她的名字。 陳溺很少有繞到他后背去的時候,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這什么時候紋的?” 江轍知道她看見了,也沒躲:“沒多久前?!?/br> 【doomsday,my i?!?/br> 愛上你的那天起,就是我的判決日。 那些沒有認(rèn)真生活辜負(fù)自己的日子,所有的不堪和頑劣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也曾在鮮衣怒馬時浪費(fèi)生命,卻因?yàn)槟悴辉脔沲晒怅帯?/br> 她是他人生的審判者,給予他愛也讓他重生。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是記進(jìn)骨髓的朱砂痣。 剛紋不久的紋身都會有點(diǎn)刺破血rou的猙獰,怕她看得難受,江轍轉(zhuǎn)過身:“你一安靜下來,就讓我覺得你還在心疼今天花的錢?!?/br> “干嘛開玩笑。”陳溺冷著臉,手摸到他后背,“你是不是都不怕疼的?” “你這么一說是有點(diǎn)?!苯H微抬眉骨,桀驁痞氣的眼里全是她,手掌握住她腰線,“親親我就不疼了?!?/br> 陳溺踮起腳尖,親吻他唇角:“阿轍,生日快樂?!?/br> 不是江轍,也不會是別人了。 她淋過的那場雨、一起聽過的歌和經(jīng)歷的黃昏日出,還有那朵凌晨爛在海里的花,在最終的記憶畫面里也只剩下他。 第69章 .完結(jié)下他有多愛你 瞞了近9個多月的戀情,是在新一年的年底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 這事說來也特滑稽,起初只是一個平凡無聊的周末,陳溺窩在江轍懷里打槍擊游戲。 電競房里,3d的立體感和聲音都讓人在現(xiàn)實(shí)虛擬中難以切換過來。 直到門口的「小九」頭上頂著陳溺的手機(jī),慢吞吞向他們移了過來:【主人,是mama的電話?!?/br> 陳溺順手接過,迷迷糊糊地報了個地址,而后又躺回去繼續(xù)大殺四方。 嫌身后人一身硬邦邦的肌rou太硌腰,還抱過邊上的螃蟹和星黛露玩偶放身后隔了一下。 半小時后,屏幕上出現(xiàn)mvp的勝利標(biāo)志。 江轍放下手上的游戲手柄,低頭吮了她白皙脖頸一口,隨口問:“剛剛阿姨找你什么事兒?” 小姑娘剛運(yùn)動完還有些敏感,縮了縮脖子躲開點(diǎn):“她問我怎么不在家,我說我在……在……” 江轍看著她逐漸后知后覺變懊惱的表情,惡劣地挑挑眉:“說在你男人這?” “不是,我直接給她報了這的地址?!标惸缢查g整個人都不好了,低頭看了一眼,鈴聲又響起了。 不過這次除了陳母的電話,還有門禁保安那打來的門鈴電話。 “1棟29樓戶主,這邊有一位您的訪客。她說她姓潘,要幫她開門嗎?” 與此同時,陳溺接通了和母親的通話。 那邊的潘黛香情緒比她想象得要激動,更多的是納悶:“小九啊,你這新住處的月租要多少錢???這地價這么貴,安保還不讓進(jìn),你是不是收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