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日熱吻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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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攥住她的手,側著臉親回來,吮著她的下唇:“男人的腰能亂摸?” 陳溺也不說話,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乖冷的臉上就寫著一句:管你能不能摸,摸都摸了。 他被氣笑了,低頭咬磨著她作亂的手:“我別叫江轍了,叫拿你沒轍算了?!?/br> 第35章 咬住 因為生來就矚目,在學校也是不少人的關注對象,所以江轍這人談個戀愛,總容易弄得人盡皆知。 當著海洋系大一年級的人都這么看著的目光,他公然把人牽走。留下大半場的人面面相覷,眼帶疑惑。 最后還是倪歡和盛小芋兩個人聯(lián)想到江轍平時對她們宿舍的投喂,才出面把他倆談了兩三個月的事當八卦給同學們說了。 他倆在外人眼里幾個月沒分,已經算大新聞了。關鍵是大家都看出來了,江轍還挺寶貝人。 也就月中旬的事,學校吉他社團辦了個草坪音樂會,有人請江轍上去唱一首,拿他回來做個招攬觀眾的噱頭。 底下一群學弟妹拿著手機手電筒正晃著,臺上燈光老師的大燈圈往下面觀眾里隨意一掃。 結果剛還坐在高腳凳上彈吉他的江轍立馬把舞臺讓給別人,跳下去就直接擁著人走了,邊走還邊低著頭親懷里的小學妹。 陳溺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卻也被他帶得在很多陌生人眼里都算是個小熟人了。 更多其他系的學生也會打量她,遇到時也會嘀咕,不外乎那幾個介紹詞:那個就是江轍現(xiàn)在的女朋友。 ...... 下完課從教室出來,她收到了傅斯年的還書消息,約她在學校外面的咖啡廳見面。 他現(xiàn)在已經忙著實習,各方面來說都挺忙的,難得在學校見上一次。 傅斯年坐在高靠背沙發(fā)上,穿著湖藍色正裝,青澀中不失沉穩(wěn)。見她來了,伸手招了招:“小九,這兒。” 陳溺坐過去,接過他還過來的書:“其實不急著還的,而且今天是工作日吧?” 傅斯年點頭:“是。我被老板使喚出來跑腿,就順便回來一趟?!?/br> “工作還順利嗎?” “一開始肯定難適應,做了一兩個月就漸漸習慣了?!彼掝}突轉,“你呢?” 陳溺接過服務員給她上的熱可可,錯愕:“我?就老樣子啊。” 傅斯年:“不一樣了吧,不是在和江轍談戀愛嗎?” “嗯?!彼拐\道,“一段戀愛而已,也沒有影響我太多?!?/br> 知道她在避重就輕,傅斯年眸光變淡:“你入學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就算要談朋友,也應該找個好人?!?/br> 陳溺被他這措辭逗笑:“斯年哥,江轍對你來說是壞人?” “我把你當meimei看了這么多年,當然也是為你好?!?/br> 把人這樣輕易分好壞不是傅斯年的本意,說句難聽的,如果不是因為陳溺,他壓根不想去注意江轍這個紈绔公子哥。 傅斯年說得很現(xiàn)實:“小九,我以為你不一樣。是,他多金帥氣,但他牽過多少人的手?你和他真的是同一個世界的嗎?” 就算你心里想的只是一段戀愛而已,但到底是浪費的是自己的青春。 陳溺低下眼,抿了口熱飲:“斯年哥,我沒想這么多,只想著及時行樂就好?!?/br> 她溫吞敏感,生來細膩,看人也挺準。 江轍好不好,壞不壞也不需要從別人嘴里聽這么多。 他會因為機車停在了盲道上而特意移開;會因為風太大在不經意時往前站了一步,擋住她身前凌亂的春雨;還會在看出她沒心思回去上課時,提醒一句她是高三生…… 從來不是一見鐘情,是恰好感覺碰上了而已。 每一次碰上,還都能記住,對她來說就已經算是特別的存在了。 “分手就分手吧?!标惸缈瓷先ゲ辉谝膺@么多,甚至笑笑,“說不定在他遇到過的這么多人里,我最難忘?!?/br> ...... 他們座位的斜側方,是正在陪女朋友吃甜品的一個大二的男生。 他認出陳溺來之后,就賤兮兮地給江轍發(fā)消息:【江爺,你女朋友呢?】 江轍那邊正好在發(fā)消息,順手回他:【關你屁事?!?/br> 男生拍了陳溺那桌的照片傳過去:【瞧瞧,我還聽見嫂子跟那男的說分手什么的……我的轍,你可別是要變綠了??!】 男生看他沒回了,還想再多逼叨幾句。幸災樂禍的表情包剛發(fā)出去,發(fā)現(xiàn)江轍把他拉黑了。 “......”cao。 陳溺的手機沒過多久就一直在響。 傅斯年正和她聊到考研的事,被.干擾的不得不停下來,示意她先接電話。 對面是路鹿,在電話接通那刻就快語連珠發(fā)射:“小美人,你在哪啊?” “學校對面的咖啡廳,怎么了?” “你不記得江轍哥讓你下完課一塊兒過來過生日啦?!” 陳溺愣了幾秒:“不是說只是吃晚飯嗎?而且他生日在冬天啊。” 路鹿嘆口氣:“江轍哥這人過生日都憑心情過的,不看日子。他下午和我們幾個人在蟹尊苑等了你很久,剛才不知道怎么了,讓菜上了桌,自己冷著臉就回去了?!?/br> 陳溺看了一下時間,有點抱歉。 她以為只是尋常吃頓晚飯,也忘記給江轍發(fā)個臨時有事的消息了。 “你也別太著急,先回去哄哄他吧。江轍哥這人的氣性你也知道......千萬得哄好啊!我們晚上還有其他朋友都給他安排了活動?!?/br> 陳溺說好。 傅斯年看她掛斷電話后,眉頭一直蹙著:“有急事?” “江轍今天要過生日,我給忘了?!彼吺帐爸郎系臅虐?,“那我先過去了,斯年哥,改天再約?!?/br> - ... ...... 陳溺走得匆忙,直接攔了輛車去椿樹灣公寓。 她知道門的密碼,也沒敲門就進去了??蛷d和臥室都沒人,想來是在樓上的vr體驗館里。 沒等她上樓,江轍推開門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穿著件居家短袖,棉麻九分運動褲,跟沒睡醒似的,神色懨懨。插著兜慢悠悠地踱步下樓,利落凌厲的下頷線微斂,輕飄飄睨她一眼,典型的冷戰(zhàn)前期表情。 陳溺也沒來得及說話,跟在他身后。 江轍在那自顧自倒杯冰水,從抽屜里拿藥出來。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 他一句話也不開口,當邊上沒人存在。 陳溺才想起他昨天好像是說過自己感冒了,只好安靜地看著他慢條斯理拆藥片的動作。 等他要吞藥了,陳溺反應過來,把他的冰水倒了,給換成了常溫。 江轍眼也沒抬,接過來一口喝下去。 吃完藥,他還是一臉拒絕交流的樣子。長腿擱在茶幾上,懶洋洋地覷著電視機里的廣告。 陳溺側首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終于等到他轉過臉來,眼神冷淡回視她:“干什么?” 陳溺面無表情地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親我?” “......” 一陣更詭異的沉默出現(xiàn)了。 江轍喉骨滑動了一下,眄著她越來越近的動作。最后伸出手臂,抵著她靠過來的肩膀。薄唇開闔,冷漠地吐出兩個字:“坐那。” 熱戀期的男女單獨待在一塊兒幾句是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更何況江轍這種總要賴著人陪的。 但這套法則顯然不適用于正要吵架的時候。 陳溺盤著腿坐回到沙發(fā)上,面朝著他,有點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你今天過生日?!?/br> 他冷笑:“哦,放我鴿子就為了和你那個傅斯年在那喝咖啡?!?/br> “......”陳溺也沒問他怎么知道的,指了一下包里的書,“他還書給我?!?/br> 江轍不為所動,他鬧起脾氣也難哄。 要是對他熟悉一點的項浩宇他們知道了,又該說他了。 以前也沒和女朋友鬧矛盾的習慣,都是一吵架、一心煩就直接分手,更別說會因為一個女孩生悶氣。 陳溺垂著眸,不擅長說軟話。 江轍沒說過,她面色平淡時最容易氣人。寡淡無情的一張臉,給人的感覺就是對他一點也不在乎。 而陳溺也確實不知道怎么哄了,胸腔里是種無奈的煩躁感。解釋完,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補救的話。 他或許早就習慣了被捧著,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 “那我回學校了?!标惸缑蛄嗣虼?,提醒他,“路鹿說你的朋友們還在等你回去玩。” 她剛要起身,又被拽回去,坐在了他腿上。 江轍冷雋的臉上沒半分情緒,下顎線緊繃著,腿上的肌rou冷硬有力,一雙眼睛頗具壓迫感。 他一開口還是顯露了戾氣:“對我就這么點耐心?” “因為這是沒必要生氣的事?!标惸缯Z氣冷靜,手掌卻扣進他的指縫里,十指和他交纏著。 江轍自己也想不到,她嘴上還是很硬氣,但一個下意識的討好動作就能讓他沒了半點壞心情。 他沒松手,甚至配合地反握住她。 陳溺見他態(tài)度軟化,思量著把話題轉移:“我今天上大課的時候,邊上坐了一個和你同一個高中考上來的學弟,他說你在高中也很受歡迎?!?/br> 江轍淡聲應了句,捏著她手指玩,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