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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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僅僅是因為這樣嗎? 宋辰安本能的覺得心里不安。 第76章 柳皇后有孕? 按照規(guī)矩,祁景言與宋辰安新婚第二日應(yīng)當(dāng)進宮謝恩。 眼下時辰都快到了,宋辰安也沒那個時間繼續(xù)糾結(jié),慌忙起床洗漱。 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個重要日子,還是不要遲到的好。 “王爺呢?怎么沒見他?”宋辰安坐在銅鏡前梳洗隨口問。 翠竹動作輕柔的為他梳發(fā)髻:“王爺好像心情不好,一大早就進了書房,門還緊閉著,就連王公公都守在門口不敢進去?!?/br> 昨兒就是新婚夜,祁景言還能因為什么心情不好? 哎,喝酒是真誤事啊。 宋辰安收拾妥當(dāng)之后立刻去了書房。 王公公守在門口,眼皮耷拉著,明顯正在犯困。 聽到腳步聲,他猛地一激靈,臉上露出笑:“王妃來了,王爺他……” “公公先回房歇歇吧,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宋辰安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反應(yīng),就直接推門而入。 真是的,怎么還不理人呢? 萬萬沒想到祁景言竟然躲在書房喝悶酒,也不知喝了多久,白瓷酒瓶橫七豎八地被丟在地上。 “王爺,咱們該進宮謝恩了,再晚可就來不及了?!?/br> 宋辰安走近,輕輕推一下呆坐在椅子上的祁景言。 明明是很輕的力道,祁景言卻差點摔下去,身子大幅度地歪了歪。 “安安,”他輕聲喊著,語氣無限眷念,“你若是走了,我該怎么辦?” 宋辰安有些哭笑不得,只當(dāng)祁景言是喝醉了,哄道:“王爺在想什么,我可是個沒家的人,除了賢王府還能去哪?” “你之前,就想逃走?!?/br> 祁景言垂下眼簾,整個人郁郁寡歡:“答應(yīng)我別離開,好不好?” 宋辰安看一眼地上的酒瓶,無奈極了:“就因為怕我走,所以大早上的喝悶酒?” “再說了,我想逃走那都是多長時間以前的事了,這時候翻舊賬你可真有出息?!?/br> 還是說,昨晚他當(dāng)真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這人才會如此不安? 宋辰安嘆氣,試圖講道理:“咱們的事先放一放,等謝恩回來之后再好好談,成不成?” 祁景言搖了搖頭:“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離開。” “好好好,不離開。咱們得快一點,要不然就晚了?!?/br> 祁景言卻在這時候鬧起脾氣,聲音超大:“你竟敢敷衍本王!” “……” 現(xiàn)在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嗎! 宋辰安都要給祁景言跪下了,好聲好氣的重復(fù)一遍:“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離開王爺?!?/br> “這樣行了嗎?咱們真的要晚了。 “而且遲到會惹得皇帝不悅,柳氏那邊也一定會以此事大做文章,到時候可不好收場?!?/br> 宋辰安語氣雖然溫柔,可心底的火蹭蹭往上冒,都要壓不住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喝點酒怎么還分不清輕重緩急了? 直到祁景言悶悶地說了句:“安安,我很怕?!?/br> “若是你執(zhí)意離開,我連留住你的立場都沒有?!?/br> 到那時候,他還是會孤零零的一個人。 就算擁有萬里江山又如何,那張龍椅太硬,太冷,也太寂寞。 上一世的祁景言身邊除了王公公以外,竟連個能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 “安安,”祁景言突然將宋辰安緊緊擁入懷中,“如果沒有你,我是一定會發(fā)瘋的。如果說我是一匹瘋馬,那你就是唯一能控制我牽絆我的韁繩,你明白嗎?” 這下宋辰安能百分百確定,自己昨晚一定說了某些話,才惹得祁景言陷入深深的不安。 但他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沉默半晌之后,宋辰安鄭重回應(yīng):“我明白?!?/br> 祁景言怕他離開,可他又哪里舍得呢? 為人子,總要在父母面前盡孝,何況父母已經(jīng)為他付出那么多。 為人妻,也要做到全心全意陪伴,祁景言為他做出太多改變和讓步,他全都看在眼里。 如果,真的有必須二選一的那一天呢? 到時候該怎么辦…… “祁景言,我們不要去想以后,先過好現(xiàn)在?!?/br> “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所以何必非要因為還沒有發(fā)生的事?lián)膽n愁呢?” “我們要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至于以后的事,那就等那一天真的來到之時再去考慮?!?/br> 這話很有道理,祁景言被他說服。 好。 那就這樣吧。 就當(dāng)今天是和宋辰安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從今往后,祁景言要和宋辰安度過第百個,千個,甚至萬個“今天”。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宮了嗎?” 賢王府的馬車終于出動。 此時進宮已經(jīng)晚了,皇帝已等待許久。 哪怕祁景言換了衣服,也還是滿身酒氣,憔悴落魄之感撲面而來。 皇帝微微皺眉,掃一眼宋辰安,猶疑地問:“景言為何如此?可是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父皇說笑了,新婚之夜能發(fā)生什么,”祁景言與宋辰安十指相扣,相視一笑,“兒臣與王妃一切都好,只是昨夜太過歡喜,喝多了酒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