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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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聽起來跟快哭了似的? 祁景言慢慢皺起了眉,銳利的視線掃視一圈,語氣下意識變得柔和:“怎么了?我在呢?!?/br> “有點餓,還很累,”宋辰安用手指了指頭上的冠子,“這東西現(xiàn)在能取下來了嗎?壓得我脖子疼?!?/br> 祁景言正要幫他取下,喜娘又在勸:“王爺,這真的不合規(guī)矩,這冠子應(yīng)該在就寢的時候再……” 真是聒噪。 祁景言正想把喜娘打暈再丟出去,省得讓人心煩,卻聽到宋辰安喊疼:“哎呀,纏著頭發(fā)了?!?/br> 他小心地取下頭冠,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確實不輕。 “頭冠戴著不舒服怎么不早點取下來,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宋辰安嘿嘿一笑:“今天可是咱們成親的日子,我想每個環(huán)節(jié)都盡可能完美一點,這樣等我們老得走不動了一起回憶過去,最起碼不留遺憾嘛?!?/br> 他三言兩語就打消了祁景言方才的念頭。 不僅如此,還頗為贊同:“安安說的是?!?/br> 喜娘絲毫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盡心地說了一大串吉祥話。 什么“新郎新娘,像對鴛鴦”,什么“天上下雨地下流,夫妻恩愛到白頭”。 到白頭啊,宋辰安有些恍惚。 也不知道他和祁景言有沒有機會到白頭呢? 這之后,就是二人喝交杯酒的環(huán)節(jié)。 祁景言對這個喜娘忍了又忍,最終實在嫌她話多,封了賞錢把人請走了。 宋辰安坐在桌子旁捂著肚子笑,笑完了,再為他們各自倒一杯酒。 他不怎么飲酒,但今天是新婚夜,交杯酒還是要喝的。 祁景言端過酒杯,兩人的胳膊繞過來,然后同時飲下。 酒很沖鼻子,度數(shù)應(yīng)當不低,這是宋辰安的第一反應(yīng)。 辛辣的酒液下肚,頭腦很快就變得昏昏沉沉。 “安安,你是不是該改稱呼了?” 放下酒杯,祁景言目光灼灼地望過來,眼里滿是期待。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叫另外一個男人“夫君”或者“相公”,總感覺怪怪的。 宋辰安有些難為情,期期艾艾地問:“王爺覺得呢?” “安安叫聲相公來聽聽。” 說話間,祁景言輕輕一拉,人便被困在懷中。 “相公……” 宋辰安有點兒頭暈,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慢半拍地眨了眨眼:“相公,你怎么變成兩個人了?” 祁景言聽了只有無奈,將酒壺放遠一些:“這酒太烈,安安都喝醉了?!?/br> 喝醉的宋辰安很是鬧騰,話變多起來,表情也更加豐富。 這是種很新奇的體驗,祁景言任由他鬧騰,唇角含笑。 “我才、才沒喝醉呢!” 祁景言點點頭:“嗯,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所以你還是醉了?!?/br> 宋辰安被氣了一下,為了表明自己沒有喝醉,他開始掰著手指絮叨。 “喝醉的人連自己的家在哪都不知道,我可是牢牢記著的?!?/br> 祁景言笑著配合他:“好,那安安說說,你的家在哪?” “嗯……在,在a省s市風泉街道幸福小區(qū)8棟-b。” ?? 祁景言滿頭問號:“安安,你說的這是什么?” 宋辰安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回他:“不都說了嘛,這是我家呀?!?/br> 第75章 我跟王爺居然沒有圓房 可宋辰安的家,分明是前丞相府。 當然,如果宋辰安把那里當家的話。 祁景言前些年征戰(zhàn)四方,大大小小的城鎮(zhèn)走過無數(shù)個,卻從沒有聽說幸福小區(qū)這個地方。 到底是宋辰安酒后胡言,還是當真有這么個地方? “我不光知道自己家在哪,還記得我父母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呢!” 宋辰安臉上滿是傻笑,得意地看著祁景言:“嘿嘿,這些你可不知道吧?” 祁景言勉強笑了笑:“我確實不知道,安安詳細跟我講講,好不好?” 唔,頭好像更暈了。 宋辰安微微閉著眼,靠在祁景言肩頭,毫無防備地將自己家的情況抖了個一干二凈。 包括父母年齡職業(yè)性格電話號碼。 最后,他語氣悶悶地說:“也不知道爸爸mama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們肯定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肯定很難過。” “祁景言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好想回家啊。” “可是怎么辦,我回不去?!?/br> 宋辰安所說的話著實讓人費解,祁景言沉默片刻,輕聲問:“宋寒不是你的父親嗎?” “當然不是了,”宋辰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他只是我這具身體的父親,跟我沒關(guān)系?!?/br> “再說了,我爸媽可愛我了,哪怕我生病多年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治療,哪是宋寒那個狗東西能比的?!?/br> “他們肯定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也不知道該有多傷心……祁景言,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然后回家找我爸媽!” 祁景言好像有點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安安,‘爸媽’是何意?” “就是,就是你們這邊的爹娘的意思嘛,這都不懂,笨。” 醉酒后的宋辰安很鬧騰,一會兒要吃梅菜扣rou,一會兒又要再醉一場。 祁景言由著他鬧,不過分的要求都一一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