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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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安嘴硬:“我剛才說了,王爺心,海底針。” “公子開心就好。” 翠竹不再與他爭論,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只留宋辰安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秋景發(fā)呆。 看出來又能怎么樣呢? 他一個注定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到現(xiàn)實生活的人,難道還能回應(yīng)祁景言的感情,并且嫁給對方? 更何況祁景言是皇子,日后更是要與太子爭奪皇位,失敗則身死,若是成功…… 宋辰安突然笑了一聲,若是祁景言成了皇帝,難道他還能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這做人吶,還是清醒一點為好。 祁景言與宋辰安之間,開始了很微妙的冷戰(zhàn)?;蛘哒f,是祁景言單方面鬧脾氣。 他不再強迫宋辰安陪著自己用膳,吃飯喝藥也不勞煩對方督促,甚至連書房的門都不出了,就好像賢王府突然沒了這個人一樣。 丞相府送來的東西,是由王公公負(fù)責(zé)接管的,按照清單一樣樣點過之后,才命人封入庫房。 親眼看著下人將無數(shù)金銀財寶安置好,并鎖了庫房門之后,王公公才拿著庫房鑰匙向祁景言匯報:“王爺,東西一樣不少,全都進(jìn)庫房了。” “嗯?!?/br> 有屏風(fēng)擋著,王公公看不到祁景言的面容,只聽對方聲音有些沙啞,不由得擔(dān)憂:“王爺總是憋著也不是個辦法,心里有什么話,跟公子說開不就行了么?就算公子不愿……那也由不得他?!?/br> 王公公出自王家,是看著祁景言從小長大的,早已在心中將祁景言視作子侄,又怎么會愿意看到對方如此頹廢自苦? 說句不好聽的,宋辰安也不過是丞相府庶子,更別提宋丞相這官帽還不大穩(wěn)當(dāng),一個小小庶子,怎么敢無視王爺心意,還整日托大拿喬? “桐叔莫要犯糊涂,”祁景言披著外袍走近,雖說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還不錯,“本王心悅安安,就是因為他同旁人不一樣。若是他被迫委身于本王,那本王豈不是成了第二個劉太傅?” 這話叫王公公聽了心酸:“老奴實在是心疼王爺,您舍下臉面去鬧丞相府,為公子弄來這么多金銀財寶,不就是想著等日后丞相府倒臺了,那些東西可以成為公子傍身之計么?” “可公子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他怎么能毫無反應(yīng)呢?” 祁景言搖搖頭:“這種事,總得兩情相悅才好。” 第35章 聽說宋公子失寵了 宋辰安根本不知道祁景言這兩天為何不露面,或者說,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試問,有什么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呢? 這會兒王公公送來庫房鑰匙,板著一張老臉,語氣不冷不淡:“王爺說了,丞相府送來的所有財物都?xì)w公子所有,這是鑰匙和清單,請公子過目?!?/br> “王爺還說,日后會有專人負(fù)責(zé)公子的一日兩餐,不必再勞煩公子去主院用膳了?!?/br> 說罷,王公公懶得再繼續(xù)呆下去,扭頭就走。 翠竹接過鑰匙和清單,回味著王公公的態(tài)度,不禁有些擔(dān)憂:“公子,公公的態(tài)度說不定就是王爺?shù)膽B(tài)度,您說王爺他……” 宋辰安的眼睛已經(jīng)牢牢貼在清單上了,迅速從上到下瀏覽一遍,頓時喜不自勝:“發(fā)財了發(fā)財了!有了這些東西,咱們下輩子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奴婢在跟您說王爺,您怎么一心只有錢呢?” “錢很重要啊,非常非常重要,現(xiàn)在這年頭想做什么不需要錢?” 翠竹說不過他,只能嘆氣:“那公子也得悠著點啊,您總是這樣冷待王爺,萬一惹了王爺生氣可怎么辦?要不,您主動去找王爺和好,哄哄他?” 有什么好哄的……宋辰安撇撇嘴,繼續(xù)捧著他的寶貝清單看。 而且,一旦那層窗戶紙捅破了,他以后該怎么面對暴君? “咱們現(xiàn)在是有錢人,關(guān)起門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多好,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按照暴君那意思,宋辰安估摸著丞相府的家底應(yīng)當(dāng)被掏的差不多了。 反正,他只要等宋丞相和劉太傅倒了霉,再偷偷摸摸轉(zhuǎn)移財產(chǎn),遠(yuǎn)離朝堂紛爭,然后帶著翠竹快快樂樂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這樣多好! 翠竹發(fā)現(xiàn)自家公子的臉色異樣,很識趣的噤聲了。 …… 近日,京城出了一件稀罕事,宋丞相嫁嫡女,太傅劉府娶親。 整個大周也并非沒有老夫少妻,但這對新婚夫妻的年紀(jì)相差實在太大了點。 那劉太傅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子,竟有臉求娶一位妙齡少女,更稀罕的是丞相府竟然也同意,而且這位宋小姐的嫁妝可真真是寒酸極了。 不管怎么說宋丞相都在朝為官二三十年了,怎么嫁女的排面連百姓娶親都不如呢? 嘶……圍觀的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覺得這里頭有貓膩。 宋梓玥坐在四人抬的喜轎里,聽著周圍百姓的議論聲,繃緊了臉,暗地里使勁兒拉拽著喜服。 這群刁民懂什么?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只要達(dá)到想要的目的不就行了? 拜堂之后已是入夜,同樣身穿喜服的劉太傅醉醺醺的被下人扶著來到新房。 宋梓玥自己掀了蓋頭,溫溫柔柔地朝他笑:“夫君?!?/br> “你們都下去吧,本夫人來服侍夫君安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