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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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皇后娘家齊國公府因為女兒外孫深得圣寵,這些年過的風生水起,整個大周無人敢輕易招惹。 所以每逢王皇后忌日,宮里就當忘記這回事一般,否則,若不是王太師病弱,何以讓柳氏得意這么多年? 皇帝愣住,喃喃道:“是啊,你母后的忌日到了……” 他已經(jīng)有多少年未曾去太廟祭拜過嬌嬌了? 時間太久遠,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皇帝這些天總想不明白,為何自己好端端的總是夢魘,宣太醫(yī)來瞧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因為先皇后王嬌蕊魂魄不安的緣故。 祁景言溫聲糾正:“父皇,母后的忌日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一個月了?!?/br> 他今日進宮,腰間依舊佩戴著一個有著淡淡桃花香的香囊,皇帝湊的近,叫他聞見了只覺得身心舒暢。 “那便把祭禮補上,往年朕都疏忽了,今年一定要好好辦?!?/br> 皇帝說的輕巧,一旁的柳皇后心頭一跳,嘴上請罪:“此事也怪臣妾,全因后宮諸事繁忙,竟將王jiejie的祭禮給忘了。陛下放心,臣妾這就吩咐下去準備祭禮相關事宜?!?/br> 祁景言偏過頭,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樣:“父皇可否為兒臣解惑?按照規(guī)矩,母后的祭禮應當在哪舉行?” “自然是太廟了。祭典可是大事,需昭告天下,所有祁氏皇族都要提前焚香沐浴方可參加,”皇帝自以為找到了夢魘原因,語氣也變得輕松起來,“也不怪你不知道,這些年都是因為朕的疏忽,竟將此事忘了,所以今年一定要好好的大辦一場?!?/br> 祁景言轉頭看向柳皇后,沖她挑了挑眉:“可是父皇,太廟已經(jīng)沒有母后牌位,又如何能舉行祭典呢?” 皇帝臉色大變:“什么叫太廟沒有你母后牌位?” “賢王!”柳皇后纖瘦的身形已然搖搖欲墜,“賢王胡說什么,太廟里自然是有王jiejie牌位的呀。” 祁景言不緊不慢開口:“父皇可還記得八年前的中秋宴么?那天,兒臣因不慎打碎父皇喜歡的花瓶,父皇不許兒臣參加宴會,且讓兒臣跪在太廟里母后的牌位前。正是那天,齊國公世子,也就是柳皇后同胞兄弟將母后牌位扔出太廟,并用斧子劈碎,還一把火燒了。” “那天晚上兒臣抱著被燒毀的牌位求見父皇,柳皇后一句父皇已經(jīng)睡下便將兒臣打發(fā),這之后太廟再無母后牌位。怎么,原來父皇竟是不知嗎?” 柳皇后與皇帝夫妻多年,自然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甚美妙,而且是針對自己和齊國公府的。 她當即跪下請罪:“陛下,臣妾小弟從小被父母溺愛,嬌養(yǎng)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臣妾與父母疏于管教,竟縱容他犯下如此大錯,還請陛下責罰?!?/br> 皇帝重重冷哼一聲:“簡直荒唐!先皇后乃朕的原配嫡妻,堂堂一國之母,牌位竟被人肆意損毀,過后也無人告知于朕,你們,你們簡直……” 祁景言坐一旁冷眼看著,皇帝不輕不重斥責,卻絕口不提要如何懲罰齊國公世子,真是讓人心寒。 嘴上說的好聽,祭典要大辦,實際上還不是只為了自己安心? 柳皇后哭得梨花帶雨,同時還沒忘記向祁景言賠罪:“言兒莫怪,我一定好好cao辦jiejie的祭典,牌位也定能在祭典之前做好。” 祁景言側身避開她的賠禮,臉上不見絲毫怨懟: “柳娘娘怎能同小輩行此大禮?兒臣知道柳娘娘有自己的難處,又怎會怪罪?只盼這次祭典如期舉行,能告慰母后在天之靈就好?!?/br> 皇帝顯然很滿意他的識趣,這會兒驚懼退去,人也變得困乏起來,便道:“朕有些乏了,景言也快回王府吧?!?/br> “是,兒臣告退?!?/br> 祁景言恭敬行禮,這之后才緩緩離去。 皇帝只覺得一直縈繞在自己鼻間的桃花香越來越淡了,身子也變得那么舒坦,還以為是自己太過困倦的緣故,便與柳皇后一起歇息。 可誰知道沒過多久,皇帝再一次發(fā)作起來。 這一次,他夢見王嬌蕊的頭發(fā)長得無限長,又黑又粗的頭發(fā)緊緊纏繞著他的脖頸,令他無法暢快呼吸。 【陛下……臣妾這些年過的好苦啊……】 【這么多年您為何不肯多疼疼言兒?他畢竟是您的嫡長子?。 ?/br> 天蒙蒙亮時,皇帝再次發(fā)熱起來,口中也說著胡話:“不要過來!你,你離朕遠一點!” 柳皇后焦心不已,沖著面前跪了一地的太醫(yī)厲聲問:“陛下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們一個個的拿著朝廷俸祿這么多年,難道都是吃白飯的?” 太醫(yī)令自己也納悶極了:“臣敢肯定陛下并非中毒,也非中蠱,要說得了風寒吧可是癥狀也不像,夢魘也不太對。陛下這模樣倒像是被冤魂纏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柳皇后斥責:“什么冤魂?陛下乃真龍?zhí)熳?!就算有所謂的冤魂,又如何能近身?” 第28章 這話本,正經(jīng)嗎 賢王府書房。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冤魂索命?”王公公眼睛一亮,“要不然陛下最近怎么總是發(fā)熱和夢魘?” 祁景言嗤笑一聲:“若是真的有,本王何苦費盡心機?” 宋辰安支著下巴,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我猜,這事跟齊神醫(yī)有關。” “公子所言甚是,”齊修文道,“陛下所中的乃是老夫此生得意之作,七轉玄骨香。至于為什么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