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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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宋辰安眼睛一亮:“你剛才說誰?” 翠竹愣了愣:“大、大小姐啊?!?/br> 宋辰安猛地一拍大腿,對啊,他怎么沒想到呢? 原主的嫡姐總是看他不順眼,也總有一些既折磨人又不怎么傷身體的辦法對付他。 比如,大夏天讓原主干重活,天冷了就讓原主洗衣服,或者讓原主跪著墩地,再比如,使喚原主跑腿去買需要排很長時間隊的甜點小吃。 出府理由這不就來了嗎! 宋辰安找出原主攢下的銀錢,讓翠竹留在府中,自己則去了大門口。 他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受氣包模樣,對攔住自己的侍衛(wèi)道: “我要給嫡姐買云片糕……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問?!?/br> 侍衛(wèi)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小姐是有名的暴脾氣,這等小事怎敢輕易打擾? 反正宋辰安跑腿買東西也不是這一次兩次了,這么想著,侍衛(wèi)便放行了。 宋辰安攥緊錢袋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完全沒有頭緒,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走,一邊走還一邊打聽主角攻的下落。 可等到周圍人越來越少,腳也走疼了,連方向也分辨不出,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宋辰安錘了捶酸疼的腿,不禁有些泄氣。 他能出府的機會不多,如果這次找不到主角攻的住址,那么以后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正這般想著,宋辰安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刀劍相碰的聲音。 “鏘——” “追!不能讓他跑了!” 聽上去像是有人在打斗,并且還越來越近了。 宋辰安心里一驚,慌忙躲進一旁的灌木叢中,老老實實躲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第2章 應(yīng)當只是救了個路人甲 打斗時發(fā)出的脆響,刺鼻的血腥味兒,受傷者發(fā)出的慘叫,在這一刻鋪天蓋地而來。 宋辰安豎起耳朵聽外頭的動靜,不敢輕易冒頭,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才小心翼翼站出來。 面前到處都是血,躺了許多橫七豎八的黑衣人,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當胸一劍正中心臟,可見下手之人是多么心狠手辣,且干脆利落。 宋辰安忍著驚懼慢慢離開這里,哪怕內(nèi)心有一萬只尖叫雞正瘋狂叫喊,嘴里硬是不敢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 哪知,就在他即將遠離這些尸體,正要松口氣時,突然覺得腳上一緊。 低頭一看,一個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衣著華貴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宋辰安,手緊緊攥住他腳踝,毫無血色的薄唇吐出兩個字:“救、我。” 不是,大哥你誰啊? 原著里也沒有這一段??? 宋辰安快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哭了:“這些人要殺的就是你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可別害我啊,萬一我惹禍上身可怎么辦?” 男子扯了扯嘴角,依舊沒有放棄:“要么救,要么血灑當場?!?/br> “……”宋辰安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人被追殺,多半是托了這張嘴的福。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就很想把這人敲暈然后自己溜走。 糾結(jié)到最后,宋辰安還是硬著頭皮救了。 他艱難地扶著那男子一步一晃地往前走,原主這身體比他自己的好不了多少,再加上這人幾乎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宋辰安沒走幾步就開始眼冒金星。 這種情節(jié)讓人怪害怕的,原著可沒說暴君和原主究竟是怎么相遇的。 不至于這么點兒背吧? 宋辰安咬牙切齒地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問,喪喪地抬了抬眼皮:“……王景言。” “你姓王?”這就好這就好。 宋辰安松了口氣,暴君也叫景言,但是姓祁。 “那個,王公子啊,你看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要不我把你送到這附近的醫(yī)館,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怎么樣?” “王景言”瞥他一眼:“可?!?/br> 我可你個—— 宋辰安到嘴邊的臟話差點兒沒忍住,什么人啊這是,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 他不想再跟“王景言”說話,免得自己被氣死。 兩人沉默一陣,對方突然開了尊口:“你,名字?” “宋辰安?!?/br> 至此,兩人之間再無交談。 宋辰安費了好大勁才把“王景言”送到醫(yī)館,付了診金之后朝那人擺擺手:“大恩不必言謝,我還有事,先走了啊?!?/br> 說完,他就攥緊錢袋子,頭也不回地溜了。 祁景言疲憊地閉了閉眼睛,默默看著宋辰安離開的背影。 沒想到命運竟這般奇妙,這場有預(yù)謀的刺殺沒能逃過,而上一世的恩人,這一世再次救了他。 這一次,他絕不會讓恩人落得上一世那般凄慘的下場。 秋風瑟瑟,月上枝頭,樹影綽綽。 宋辰安循著來時的方向,踏上回府的路。 他在心里后怕,萬一自己無法改變劇情,救的是未來暴君可怎么辦。 那么這也就代表著,自己注定逃不過被逼嫁給變態(tài)劉太傅做男妾的命運。 還好,他救的是王景言,而不是祁景言。 至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王景言,在原著里應(yīng)當也就是個路人甲而已。 宋辰安遠遠地看到丞相府大門,累得恨不得原地躺下,而這時,府里早就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