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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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想的事情太多了。林嘉月如實承認(rèn)。 想的什么事情?徐瑞甯好奇問,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林嘉月都快被她急死了,忍不住說:當(dāng)然是為了你的事啊。 我的事? 深吸一口氣,林嘉月開始問:你公司現(xiàn)在是不是遇到了挺大的危機(jī) 徐瑞甯聽后愣了下,而后立馬笑著說:沒什么事,你不要擔(dān)心,我會解決的。 徐瑞甯你個大笨蛋,你不要自己一個人扛嘛。林嘉月忍不住直接罵出來。 徐瑞甯卻還是笑了笑說:傻瓜,會沒事的,只要你一切好好的。 電話打著打著,林嘉月便蜷縮著身子止不住開始流眼淚,徐瑞甯這個傻子,在她面前永遠(yuǎn)都只是報喜不報憂,如果不是她長了個心眼找了黃櫻詢問情況,或許到現(xiàn)在她還被蒙在鼓里,還認(rèn)為事情沒想象中那么大。 過了一會,徐瑞甯忍不住問:你在哭嗎?極其小心翼翼的聲音。 林嘉月吸吸鼻子趕緊擦擦眼淚說:才沒有呢,我才不會哭。 徐瑞甯只好趕緊說:我這邊的事情,我盡快解決完回去。 嗯~林嘉月乖乖地應(yīng)了聲。 后來不知怎的,聽著徐瑞甯的聲音讓她感到十分安心,林嘉月不知不覺聽著電話便睡著過去。 就這樣又來到了一個新的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課。 不過林嘉月依然早早地起床打扮,整理好行裝后拿上車鑰匙出門,早餐是便利店的三明治解決的,然后開著車直奔目的地。 說起來,今天還是林嘉月第一次拜訪對方的家,盡管認(rèn)識的時間已經(jīng)不算短。 海港市某富人區(qū)別墅內(nèi),臥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兩個衣不蔽體的年輕女孩還在沉睡,李真熙卻已經(jīng)裹著睡袍起身去梳洗。 原因無他,因為她一早上便接到了林嘉月要來訪的電話,必須得好好準(zhǔn)備下。 兩人很快見面了,地點是在別墅一樓的會客廳。 林嘉月一路被人引著來,見到李真熙正悠哉游哉喝著早晨的第一杯咖啡。 真熙jiejie,很抱歉這么早過來叨擾你。見面的第一句話,便是林嘉月的歉意。 李真熙半掩著嘴呵呵笑著,聲音婉轉(zhuǎn):哪里的話呀,小嘉月能來我這,我可真是驚喜,太稀客了。 林嘉月不好意思一笑,再抬眼看對方,好像不管何時見到,都是精神抖擻光鮮亮麗的模樣。 對了,小嘉月這么早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林嘉月暗自垂眸,攪弄著手指,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李真熙看出了她的為難,主動又說:沒關(guān)系,你告訴我,倘若我能幫上你什么,樂意之至。 不是我。林嘉月聞言猛地抬頭,然后坦白:是徐瑞甯,她生意上遇到了很大的危機(jī),真熙jiejie,你能幫幫她么? 話語一出,李真熙忽然陷入了沉默,目光也有意移向別處。 真熙jiejie?林嘉月小小的喚了一聲,有所試探。 李家雖然不復(fù)從前,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林嘉月對此還是抱有一點小小的希望。 小嘉月。李真熙轉(zhuǎn)過頭來面向她,忽然很沉重地喚了她一聲,鄭重說: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幫老徐,而是我也無能為力。 林嘉月心里咚了一下,連李真熙jiejie有這樣龐大關(guān)系網(wǎng)的人也沒有辦法么? 周辭鏡今日的實力,和往日不同而語,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李家現(xiàn)在不過是空有豪門貴族的架子罷了,里子早就空了。而且,老徐現(xiàn)在不僅遇到了外憂,內(nèi)患也不少。 內(nèi)患是什么意思。林嘉月睜著眼睛明知故問。 內(nèi)患就是不少她手底下的得力干將都紛紛開始倒戈,就連那些股東們看到情勢不對也都開始拋售股票,這次看來可能真的是回天乏術(shù)了。李真熙無奈感嘆。 林嘉月不敢相信,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樣四面受敵的地步。 不記得是怎么走出來的,林嘉月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車上。 她遲遲沒有發(fā)動車,腦子里不禁回蕩起臨走前李真熙對她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雖然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或許可以放手一搏,至少可以幫老徐贏得一點時間,有了時間,或許就能想到對策,當(dāng)然,做不做在你,畢竟并不不能保證絕對有用。 重重的抬手抓在方向盤上,可是那種事情,她又怎么能去做。 第153章 真相 駕車離開, 林嘉月臉上沒什么表情,腦子里卻像是過電影般,放著李真熙與她的談話。 嘉月, 有些話不知道我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其實你的父親林佰懿與周辭鏡走得近,商業(yè)上也有著密切合作,在地產(chǎn)方面與老徐打擂臺的正是林佰懿, 如果你能夠說服你父親, 興許這件事情還能有轉(zhuǎn)機(jī),雖說無法完全反敗為勝, 但至少也可以為老徐爭取些時間。 聽到這話, 林嘉月當(dāng)時便有些窘迫地垂下頭, 捏著手指說:實不相瞞,我和父親的關(guān)系幾乎到了冰點。 李真熙有些小小的意外, 隨即便說:這樣啊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如果你能找到相關(guān)重要的文書 林嘉月繼續(xù)開著車,雙手緊緊抓在方向盤上,李真熙的提示很明顯,讓她去偷父親的重要文書,一如當(dāng)初父親讓自己去偷徐瑞甯的企劃書那般。 可是她又怎么能做那樣的事情呢, 那是有悖于內(nèi)心的道德, 可是不去試一試的話,就真的沒有機(jī)會了。 思來想去, 林嘉月決定還是先去和下一個人會會面看看,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要走那一步。 半個小時后,林嘉月站在一棟大樓下抬頭仰望, 聲萊影視娛樂幾個大字躍然眼前。 抬手遮擋眼前的太陽,猶豫再三,還是下定決心進(jìn)去。 先在前臺處做好了登記,林嘉月去到一旁坐下等候,年輕的小jiejie為她端來了茶水,林嘉月因為口渴連續(xù)喝了好幾杯。 沒等太久,便有人過來通知她,滿懷微笑說讓她直接乘電梯去頂樓就好,總裁在那里等她。 林嘉月點點頭,道謝后前去乘坐電梯。 前臺小jiejie打過招呼,電梯內(nèi)有專人幫她刷卡去相應(yīng)的樓層。 不到一分鐘,林嘉月便抵達(dá)了大廈的頂層,總裁秘書上前迎接:您就是林小姐吧。 林嘉月輕輕點頭。 我們總裁在會客室等您,您隨我來。 心里有些突突的,忐忑不安,畢竟對方還是徐瑞甯的前任啊。 不過若是沒有這層關(guān)系,林嘉月今日也不可能前來吧。 來到會客室,一身知性風(fēng)打扮的江聲萊就坐在那里,林嘉月進(jìn)去后,秘書將門給關(guān)上離開。 嗨。林嘉月先是打了個尷尬的招呼。 哎喲,我可算是等到你來了,這么久才過來找我玩。江聲萊玩笑似的抱怨。 林嘉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一旁坐下,不自然地抬手將頭發(fā)別在耳后,我這么突然過來,沒能打擾您吧。 江聲萊愣了下,沒有,本來今天上午要面試一個藝人,結(jié)果突然間放鴿子不來了,正在氣頭上呢,不過還好你來了,我心情好了許多。 林嘉月也跟著笑了笑,她過來也是有目的的,可是沒法開口怎么辦。 善于察言觀色的江聲萊很快發(fā)現(xiàn)了林嘉月的不自在,于是主動問: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嗯林嘉月支支吾吾的,不敢和對方對視。 要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話,也沒關(guān)系,在我這不必那么拘束。 林嘉月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不要畏手畏腳的,于是鼓起勇氣說: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該找你,你也沒有任何義務(wù)幫忙,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幫忙了。 看到她憂慮的神情,江聲萊幾乎是一下子猜出了她的來意。 你是讓我出手幫徐瑞甯? 林嘉月瞬間像是看見了希望似的抬頭看向?qū)Ψ降难劬?,可是很快,她眼里的希望猶如煙火般熄滅。 因為江聲萊的臉上出現(xiàn)了為難的模樣,有些無奈和慚愧道: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別看我在娛樂圈混得紅紅火火,手底下一眾有名藝人,但是論賺錢,論商業(yè)地位,遠(yuǎn)比不過那些cao實業(yè)的資本家,在咱們?nèi)镉袀€鄙視鏈,富商一向瞧不起戲子,這話放在我們公司身上也同理。 頓了頓,江聲萊又說:我連富豪榜都沒進(jìn)過,拿什么和那些人抗衡。 看到林嘉月臉上落寞的表情,江聲萊接著說:徐瑞甯的近況,我多多少少也耳聞了一些,這一次,周辭鏡是鐵了心要把她從第一的位子扒下來。我混圈這些年,也和一些大佬有往來,只不過我和周辭鏡比起來,他們顯然更不想得罪那位,所以 林嘉月吸吸鼻子抬頭說:沒關(guān)系,本來這件事情我就不該來找您,讓您為難了真是對不住。 林嘉月起身準(zhǔn)備走,江聲萊也起身送送。待林嘉月進(jìn)了電梯后這才默默轉(zhuǎn)身來,嘆了口氣說:看來這次徐瑞甯,是真的遇上大劫了。 或許她就不該去找江聲萊的,畢竟是徐瑞甯的前任。 回去的路上,林嘉月十分后悔,可是除了今天見到的她倆之外,自己真的沒有商業(yè)方面的人脈,難道真的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嗎? 開著車在街上兜圈子,不知不覺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家附近的路上,想來想去,林嘉月還是決定開車進(jìn)去,就當(dāng)作是回去看看mama和meimei也好。 還沒到家,林嘉月便提前給mama打了電話,確認(rèn)父親不在家后,林嘉月這才放心大膽地開車駛?cè)搿?/br> 將車停在了大門外并沒有開進(jìn)去,林嘉月剛從車上下來,周虹便領(lǐng)著學(xué)步車的嘉雪一起出來迎接。 媽,meimei都會走路了嗎?林嘉月驚奇問,一陣子不見,meimei似乎又打了不少,果然小孩子是一天一個模樣。 還不算太會吧,現(xiàn)在在給她鍛煉,她自己倒是挺想學(xué)走路的。 林嘉月看著可愛的meimei,想到她現(xiàn)在成長的幸福的環(huán)境,心里也沒有任何怨言了。 是啊,無論自己和父親有再大的矛盾和不和,她也不該自私的去剝奪meimei原本該有的父愛。 對了,怎么今天突然間回家來了。周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那事過后,林嘉月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回這個家,每次母女倆見面都是約在外面。 啊,我,我想回來取點東西。林嘉月支支吾吾隨便找了個借口。 是什么東西啊,需要我?guī)湍阋黄鹫覇??周虹笑著問?/br> 不,不用的,我自己去就好了,媽,你看著meimei吧,我很快出來。說完,林嘉月快步朝房子里跑去,還不忘回頭多看兩眼,確定mama并沒有起疑心。 來到房子里的林嘉月,趕緊轉(zhuǎn)彎朝父親書房的方向走去,心里很是急切,可是當(dāng)她來到書房門前時,卻又停頓下腳,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誡她:你真的要走這一步么,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站在院子里陪著孩子走路的周虹回頭朝房子的方向望了望,目光深沉,像是預(yù)料到了什么,不過,她并沒有出面阻攔,反倒是繼續(xù)裝作沒事人一樣,逗著學(xué)步的小孩。 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最后一絲希望,哪怕最后沒有用,林嘉月也要試一試。 想到這,她毅然決然推門進(jìn)去,令她欣慰的是,書房房門的密碼鎖還是原來的,mama的生日。 著急忙慌來到書桌前,桌子上一堆各式各樣的文件,林嘉月看到頭都大了,可恨她一點商業(yè)方面的東西都不懂,壓根就不知道該拿什么,不該拿什么,翻箱倒柜間,一張單子報告忽然飄落下來,落在了地板上。 林嘉月的視力一向很好,這樣的距離都明顯瞧見了單子最上方一行大字:親子鑒定 為什么爸爸的書房里會有這個東西? 上前彎腰拾起來,該報告單的日期已經(jīng)是好些年前,林嘉月算了算距今已經(jīng)過去十一年,也就是她十歲的時候。 而且,做鑒定的雙方名字,是林佰懿與林嘉月,林嘉月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十歲那年和父親做過這個,她記憶力一向很好,而且十歲的事情,不該沒有印象。 再繼續(xù)往下看,原來是用的她的頭發(fā)? 所以說,是父親偷拿了她的頭發(fā)去做的鑒定,不管怎么說,父親都懷疑過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看到最下方的鑒定結(jié)果時,林嘉月瞪大了眼睛,心臟一時間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她她居然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 仔細(xì)往回追溯,好像確實是在十歲那年的生日以后,父親忽然說要將她送去寄宿學(xué)校,不過mama當(dāng)時不同意的態(tài)度很堅定,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在那之后,父親依然對她關(guān)愛有加,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么? 不,不會的,林嘉月相信,曾幾何時父親是有意把她當(dāng)作親生女兒般愛護(hù)的,那種眼神裝不出來。 可即使后來都是裝的,為什么不繼續(xù)裝下去,因為和父親撕破臉這件事情,林嘉月沒少埋怨責(zé)備自己,現(xiàn)在居然讓她知道她不是父親的女兒,也難怪當(dāng)時父親會對她那般絕情了 忽然有些想笑,而不是哭,或許是那些日子里早就為了那位父親流光了所有的眼淚。無暇顧及其他,林嘉月手里捏著報告單便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