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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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點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自己找虐受,但就是想知道,強烈想知道的欲望,倘若不找徐瑞甯問清楚,她晚上恐怕會抓心撓肝的睡不著覺。 此時,徐瑞甯眼眸閃了閃,不由看向前方,思緒緩緩將她帶回過去。 那是我的第一段戀愛,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 聽到這,林嘉月不禁想,都是初戀啊,真好,她并沒有打斷,任由徐瑞甯繼續(xù)往下說。 她叫葉錦音,那個時候她是學(xué)校音樂劇劇社的成員,而我是隔壁社團的,一次偶然相識成為了朋友,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吃飯,逛街,自然而然成為戀人開始交往。那年她十八歲,我十九歲。因為太過年輕,所以一切都是懵懵懂懂,吵鬧分手自然也是有的,不過可能也正因為是第一段戀愛,對于兩個人心里都刻下了印記,沒辦法輕易割舍,所以一直分分合合,真正徹底地分手,是在十年后,那年她二十八,我二十九。 聽到這,林嘉月不禁在心里感慨,甚至還有些嫉妒,壓抑不住的嫉妒往外冒。 十年,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徐瑞甯青春年華最好的十年都給了那個女人,林嘉月真的好嫉妒好嫉妒,嫉妒到感覺要發(fā)狂。 不過她還是努力按耐住了,她想要繼續(xù)聽下去,她想要知道更多。 是你提的分手嗎?林嘉月問。 徐瑞甯笑著搖搖頭,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仿若早已經(jīng)不在意。 又是被甩啊,徐瑞甯怎么這么慘?林嘉月心里冒過這個念頭。 那你也沒有挽回嗎?林嘉月又問。 徐瑞甯依然是搖搖頭,并且說:沒有再挽回的必要。她頓了頓接著講:她接受了家里介紹的相親對象,就要結(jié)婚了。 林嘉月聽完震驚不已,所以她跟你分手,轉(zhuǎn)頭就去結(jié)了婚? 現(xiàn)在怕是孩子都挺大了。徐瑞甯笑笑,不過我們很久沒聯(lián)系了,我是個不喜歡拘泥于過去的人,分開以后就主動斷絕了所有的來往。 會覺得可惜嗎,畢竟是初戀。林嘉月忍不住問。 傻瓜,我覺得一點都不可惜,要不然如今怎么能擁有你。徐瑞甯轉(zhuǎn)頭沖她溫柔笑著。 這讓林嘉月心里覺得暖暖的,盡管她們是在聊徐瑞甯前任的事情,但徐瑞甯也依然時時刻刻照料著林嘉月的心情感受。 那后來呢?林嘉月又問。 后來啊,我有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沒有再戀愛,一心一意做事業(yè),也很快做到了第一。 江聲萊是你第幾個戀人?林嘉月好奇問。 第二個。徐瑞甯頓了頓說:我們在一次大型活動上認(rèn)識,過后她對我窮追不舍,我一開始對她不感興趣,后來覺得整日只有工作的生活有些無聊,于是決定跟她試試,最后的結(jié)果證明,如果一開始就沒有心動的關(guān)系,是不會走得長遠(yuǎn),我們的戀愛關(guān)系只短短維持了幾個月。 徐瑞甯和江聲萊的分手原因,林嘉月已經(jīng)知道了,那次元旦假期在國外,徐瑞甯便和她說清楚,她們兩個都是性格強勢的人,彼此誰也不愿意相讓,這樣的感情確實很難維持下去,即使維持下去,也會異常艱難辛苦。 所以陶星越就是你的第三個。林嘉月說。 徐瑞甯點點頭,而后說:第三段戀愛開始的有些倉促,以至于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明白,當(dāng)初究竟是因為心動,還是因為賭氣。 和江聲萊的分手,還是多少有些刺激到了我,以至于那段時日里,我一直想找一個不那么強勢,乖乖聽我話的人,然后就認(rèn)識了在咖啡店打工的陶星越,那時候聽她說自己家境不好,所以一邊打工賺生活費一邊上學(xué),我覺得這個女生身上有股小草的精神,一下子因此有了興趣,于是資助她上學(xué),給她錢花,只要是她想要的,都會買給她。我很享受這種被人依賴的感覺,盡管我知道,我們的那段關(guān)系里面愛的成分究竟有多少,或者根本沒有,不過就是兩個成年人,各取所需罷了。 那后來是如何分開的?林嘉月特別想知道這一段,尤其是今晚被那個女孩冷嘲熱諷以后。 徐瑞甯忽然笑了,很無奈且搞笑地說:原來她是直女,和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有錢花,一次偶然,通過我的關(guān)系結(jié)識了一位有錢的公子哥,他們暗地里背著我很快勾搭上,于是信誓旦旦跑來和我分手,說根本就不喜歡我,她喜歡的是男人。 也太過分了吧。林嘉月忍不住憤慨道。 無所謂,就當(dāng)我腦子被驢踢了,既然要走,那就走吧,從那之后,我屬實有點不相信愛情,甚至不相信人。 那后來呢,她跟那位有錢的公子哥怎么樣了? 聽說沒多久對方玩膩了她,轉(zhuǎn)身和一位企業(yè)家的女兒聯(lián)姻結(jié)了婚,我沒太關(guān)注那些。 林嘉月沉默下來,這樣一想,貌似徐瑞甯的前三段感情好像都挺不順的,每一次都是別人對她提分手啊。 不管有沒有愛,有多愛,這樣次數(shù)多了,也會不再相信愛情吧。 再然后呢?林嘉月又問。 徐瑞甯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說:在那之后又過了兩年,一次受邀去海港中學(xué),本來那天并不打算去,或許正是命運的安排,我臨時決定出席,也是在那天,我看到了你,舞臺上的你,閃閃發(fā)光的你,青澀動人的你,那一刻起,我明白了我真正想要的就是你。 盡管林嘉月已經(jīng)不是第一遍聽徐瑞甯坦白十五歲就看上了她,但每次聽到還是會臉紅心跳不好意思。 不過你還太小,我想先等等,等你長大,為了排解對你的思念,我開始用其他事務(wù)轉(zhuǎn)移注意力,恰好那一年湖心島開盤售賣,我買下了這里,幻想這里是我們未來的婚房,每當(dāng)工作疲累,我都會過來這里,布置裝修,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在暗中看著你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喜歡你,越細(xì)細(xì)了解才越發(fā)現(xiàn),你是那么令我著迷。 聽到這里,林嘉月已經(jīng)臉紅得不成樣子,忍不住呢喃:等了我五年你不會覺得太久嗎? 徐瑞甯輕輕搖頭:值得,一切都值得。 說完,徐瑞甯輕輕側(cè)過臉來,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將溫唇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119章 計劃偶遇 一年一度的海港城名媛晚會拉下帷幕, 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員工更衣室,陶星越換下酒店制服,從柜子里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穿上, 雖然是早已過季的款式,但也是能讓她增添自信的名牌,從頭到腳, 沒有一樣低于一萬,在同事面前也能維持面子。 行走在繁華亂人眼的海港市,只有用名牌衣服堆砌, 才能讓她抬起頭來。 雖然以她的工資,并買不起那么多大牌服飾包包, 不過她談過兩個前任都挺有錢, 從他們身上得到了不少。 從酒店出來, 夜里的風(fēng)有些大, 陶星越步行過馬路,然后來到一家露天停車場找到了其間自己的車,這輛不到一百萬的寶馬車, 是陶星越目前擁有最大的資產(chǎn), 也是從前任那得來的。 坐上車駛離回去, 來到一棟公寓樓前,這棟公寓位于海港市三環(huán)內(nèi), 租金不菲,陶星越的一室一廳便要小八千, 這對于她一個月一萬二的工資來說,有些小負(fù)擔(dān),但她過慣了優(yōu)越的生活,不愿意搬去和人合租, 更不愿遷至三環(huán)外。 開門回到住處,打開燈,不大的客廳里有一面玻璃柜,是陶星越特意定做的,里面放了不少大牌包包,都是她的珍藏,全部加起來的價值,差不多也有小一百萬。 不過她挺后悔的,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眼前的這些包,尤其是今天在碰見徐瑞甯以后,便更加心有不甘。 原本她可以擁有的不止這些,原本她可以住在更大的房子里,而不是棲居于這個小地方,倘若自己當(dāng)年沒有鬼迷心竅出軌,她現(xiàn)在一定過著人上人的生活。 腦子里不斷地涌現(xiàn)徐瑞甯牽著那個女孩的畫面,陶星越煩躁得抓了抓頭發(fā),越發(fā)難以忍受。 終于,她拿出了手機來,翻出了那個通訊錄最底部的號碼,上面?zhèn)渥⒅烊疱傅拿帧?/br> 陶星越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打過這個電話,畢竟當(dāng)年雄赳赳氣昂昂說分手的是自己,雖然和前男友在一起不到一年就分了手,她也沒有勇氣沒有臉再回頭找徐瑞甯。 咬咬牙點了撥通,結(jié)果不到三秒,對面直接提示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陶星越徹底懵了,又趕緊瘋狂地翻通訊錄里的聯(lián)系人,試圖找出和徐瑞甯相關(guān)的人,她自認(rèn)為當(dāng)初是自己說得分手,說不定徐瑞甯心里還有她,還對她舊情難忘,如果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不試試便永遠(yuǎn)沒有機會。 終于,讓她找到了徐瑞甯其中一位司機的電話,當(dāng)時陶星越還在念大學(xué),特意留了這位司機的電話,日常出行都會打這個司機的電話讓她接送自己,那時候身邊的同學(xué)都很羨慕她,陶星越為此在同學(xué)跟前風(fēng)光熠熠。 幾秒鐘后,電話撥通了,陶星越欣喜不已。 喂,哪位? 是周吉嗎?陶星越的語氣比過去和善了不少,我是陶星越,還記得我嗎?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好一陣,而后開口說: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徐瑞甯好像換號了,你有她的手機號嗎,麻煩發(fā)我一下吧。 這個不行。周吉當(dāng)機立斷拒絕,徐總不讓我隨便透露她的電話,而且,你們早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徐總現(xiàn)在和林小姐在一起很開心,你就不要打擾了吧。 哎,周 沒等陶星越話說完,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陶星越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重新在打過去時,對面已經(jīng)提示正忙,再打依然如此,看樣子是將她加入了黑名單。 就在她陷入困頓時,忽然又想起了今天在晚會上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對方聲稱認(rèn)識林嘉月,陶星越趕緊找出她的微信,給她發(fā)了消息。 陶星越:周meimei,在忙嗎? 對方并沒有及時回復(fù),陶星越等了會便起身先洗澡換衣服,給手機充上電,回來時才看到回復(fù)。 周玉瑤:是陶jiejie啊。 陶星越:我想讓徐瑞甯和林嘉月分手,你能幫我嗎? 周玉瑤:你有辦法讓她們倆分手? 陶星越:我會試試。 周玉瑤:那太好了,我早就看不慣林嘉月得意洋洋的模樣,要是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陶星越:對了,你知道她們現(xiàn)在住在什么位置嗎? 陶星越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跟過徐瑞甯一年半載,深知她有數(shù)不盡的房產(chǎn),可能今天住在這里,明天又住在另一個地方,想要去一個特定的位置找她,不是易事,況且,徐瑞甯的房產(chǎn)多到陶星越也沒辦法完全了解。 周玉瑤:好像是叫湖心島的地方。 陶星越:我知道了,謝謝周meimei。 周玉瑤:沒事,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能對付林嘉月的,盡管開口。 湖心島 陶星越趕緊在地圖上搜索這個位置,沒想到居然就在海港市二環(huán)內(nèi)的中心地帶,出門便是CBD商場寫字樓,應(yīng)有盡有,點開位置上的圖片,沒想到還自動估算了那里的房價,均價60W/㎡起。 是陶星越不敢想象的數(shù)字,那這一套別墅起步價都是好幾億啊,雖然知道以徐瑞甯的實力買下這樣的房子不足為奇,但心里還是覺得不甘,要是自己當(dāng)年沒和她分手,現(xiàn)在住在那房子里的人,該是她才對。 放下手機,陶星越抬手覆上額頭,一陣陣的懊悔攻擊著她的心臟。 其實徐瑞甯除了年紀(jì)稍微大點,還是個女人,其余沒有什么不好,自己當(dāng)初一定是腦子壞了,所以才會跟一個除了年輕資產(chǎn)完全比不過徐瑞甯的富二代走,結(jié)果沒多久還被人家給甩了,便宜也沒占到多少。 腦子里閃過一幕幕和徐瑞甯在一起時候的過往,回憶到了初見的那天,陶星越一下子心里有了主意,立馬起身打開衣柜,從里頭取出一個塵封許久的箱子。 蹲在地上打開箱子,好不容易翻找出那套衣服,之前本打算全部丟掉的,因為都是些地攤便宜貨,留在這里十分占地方,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有點用處。 衣服已經(jīng)舊了許多,白色的襯衣甚至有些微微發(fā)黃,顧不得那么多了,明天就要穿這個去見徐瑞甯,一定可以勾起她對自己的回憶。 第二天是陶星越的休息日,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自己還和徐瑞甯在一起,夢見她帶自己參加了名媛晚會,還碰到那些同事為她服務(wù),對她羨慕不已。 醒來自己睡在公寓的床上,一陣悵然,時間已經(jīng)不早,她趕緊收拾打扮,換上昨天準(zhǔn)備好的衣服,因為天氣冷,她只好先套上一件長至腳踝的羽絨服,想著等去了再脫下來,一切就緒后,她下樓開上車跟著導(dǎo)航前往湖心島。 車子開到了湖心島別墅區(qū)大門口,可是門衛(wèi)不放行,無論陶星越好說歹說,門衛(wèi)都不搭理。 沒辦法,她只好先離開,找個停車場先把車放著,然后冷颼颼的下車,用羽絨服裹緊自己朝湖心島走去。 人剛走到十字路口,過了馬路就是湖心島的大門處,也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從里頭開出來,定睛一看,開車的人正是徐瑞甯,她居然親自開車,這讓陶星越小小的驚訝了下,畢竟在她們還在一起的時候,陶星越從來沒見過徐瑞甯自己開車,也從來沒有坐過徐瑞甯開的車。 再看向副駕駛,果然坐著昨天的那個林嘉月,陶星越暗暗捏緊拳頭,嫉妒心幾乎要爆表。 而這時,從大門口出來的徐瑞甯并沒有急著開上馬路,而是先暫停下,轉(zhuǎn)身幫林嘉月整理了下領(lǐng)口,兩人又十分自然地嘴對嘴輕輕一碰,這些全被陶星越看得真切。 就這樣,她壓根就沒有機會靠近,單獨靠近徐瑞甯,只能眼看著她們的車子從自己眼前駛過,別說一個眼神,徐瑞甯全程壓根沒有往她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