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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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林嘉月打開車門欲下去,徐瑞甯一把伸手拉住她。 林嘉月驚訝地回頭,徐瑞甯看著她說:你不需要變成熟,做你自己就好,我保護(hù)你。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108章 請保密 在和林嘉月視頻通話的兩個多小時前, 周虹還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 正值早晨六點半,外面的天還未亮,周虹已經(jīng)全然沒了困意, 這一夜里她也總是時不時轉(zhuǎn)醒,或許還是不熟悉的床,不熟悉的空間, 再加上心里繁重久壓的心事, 使她惴惴不安,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低頭看了眼睡在她身旁的女兒,周虹輕手輕腳下床來, 獨自坐在床頭面向著窗戶發(fā)呆, 外頭的路燈還亮著,隱約有光亮打進(jìn)來。 這一程過來, 周虹也不知道自己打算待多久, 會待多久, 畢竟是沖動下的產(chǎn)物,不過,她也不想給弟弟弟媳他們添麻煩,還是本著盡可能地為他們做點事情減輕負(fù)擔(dān)而待在這里。 想到這,她扶著雙腿起身, 安安靜靜離開了房間,關(guān)門前又確定了一眼在熟睡的女兒, 想到她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醒,自己可以趁著這點事情去做點事情,總比住在這里飯來張口等著別人來弄要好。有時候她弟弟不會說,但弟媳心里一定會有意見, 周虹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房子里很安靜,大家都在熟睡,周虹去浴室里簡單梳洗一番,盡量不制造出大的聲音,而后只身來到廚房,為一家子準(zhǔn)備早餐。 七點半左右,準(zhǔn)備早餐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此時外邊的天基本上已經(jīng)全亮,周虹細(xì)致地準(zhǔn)備了每個人的餐具,在餐桌上擺好早餐,差不多等會大家起來就可以直接吃到熱乎的早餐。 也就在這時,還在餐廳的周虹忽然聽到她睡得臥室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她嚇得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前去安撫。 正常情況下,四個多月大的嘉月在家里都能睡到八點才醒,是她疏忽了,可能也是忽然換了環(huán)境讓她不適應(yīng)。 因為醒來第一時間沒有mama的安撫,嘉雪哭了好久好久,這讓抱著孩子安撫的周虹站在房間里感到極為自責(zé),擔(dān)心會因此吵到弟弟他們的休息。 果然沒過多久,外頭傳來了窸窣的動靜,有人敲了敲周虹的房門,她下意識心下一緊。 姐,沒事吧?探進(jìn)腦袋的是弟弟周衡,這讓周虹不由得又松了口氣。 周虹搖搖頭:我沒事,是不是吵到你們了? 周衡笑著說不打緊,本就是該起床的時間。 我做好了早餐,叫她們起來一塊吃吧。 周衡點點頭一邊笑著說:姐你來家里太客氣了,怎么都不多睡會。 周虹則回以笑容說:睡不著便起來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想著給你們做個早餐。 行,那我去叫她們兩個起床。 陸陸續(xù)續(xù)的,大家都起來了,給孩子換好衣服后,周虹也抱著她準(zhǔn)備出去,人剛打開房門一點,便不小心聽見了胡婧向周衡的抱怨。 你能不能讓你姐不要那么早起來,一早上弄得吵死了。 我怎么沒聽見。 還不是你睡得太死了。 哎呀你少說兩句,咱姐也不是常常過來,寬容一下怎么了? 那個刺耳的娃娃哭聲,哎喲我真的是受不了,受不了,一大早上什么興致都沒了。 別說了別說了,一會讓我姐聽到了,她好心給咱們做了早餐,領(lǐng)領(lǐng)情。 誰要她做早飯了,真是 聽到這里便沒了聲音,周虹也默默地悄悄地將門給重新合上,抱著孩子輕輕搖著來到窗邊,看著初升的朝陽,清晨的陽光,還是忍不住默默嘆了口氣。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大概也沒多久吧,房門又被人給打開,還是周衡。 姐,吃早餐呢,怎么還不出來。 周虹重新整理好情緒,轉(zhuǎn)頭莞爾一笑:好的,馬上就來。 周衡笑著說:大家都等你呢。 周虹點點頭。 來到餐廳,大家正在吃她做的早餐,周虹默默抱著小孩在一旁的空位置坐下,才剛剛坐下,胡婧便忍不住小聲提出意見:姐啊,其實你不用早起給我們做早餐的,我們家從來都是在外面吃,或者叫外賣。 周虹有些尷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時,一旁的周玉瑤放下餐具便準(zhǔn)備起身走開,周衡一把將她給叫住:怎么吃這么點呢? 我吃不下,沒睡好,煩死了,不想上學(xué)。周玉瑤一邊抱怨著,一邊收拾離開家。 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有起床氣,姐你別往心里去啊。周衡趕緊解釋。 周虹尷尬地點點頭,只好默默放下筷子說:是我不好,早上吵著你們了。 沒有沒有,姐,你千萬別這么想,這丫頭本來就天天熬夜晚睡早上又起不來,臭毛病也給她慣的。 周衡剛說完,胡婧便不滿地戳了戳他的胳膊,瞪著她說:你怎么在別人面前這么說你姑娘呢。 咱姐又不是別人。 幾乎沒吃幾口,周虹便以孩子為借口,匆匆回了房間,給孩子喂了點水,然后將她放在床上玩,自己坐在一旁看著,很快,周衡也吃完早餐出門工作,家里就剩下胡婧,她不會主動過來找周虹,所以周虹很清凈,坐了會,她才拿起手機(jī)來給嘉月?lián)芡ㄒ曨l電話,因為熟知女兒的課程表,所以才確信她此刻有時間接視頻。 而另一邊,徐瑞甯在送林嘉月去學(xué)校后,先是趕去公司,簡單地處理了一些事務(wù),而后輸了一串號碼,撥通過去。 一開始很久沒有人接聽,不過徐瑞甯并不著急的模樣,耐心地等待。 喂?過了好一會,對方一聲疑問竄進(jìn)耳朵里。 徐瑞甯微微一笑,禮貌十足:您好,我是徐瑞甯。 她先自報家門,對面的人明顯一怔,有些驚訝。 而這個人也并不是別人,正是林嘉月的母親周虹,起初她看到陌生的號碼打過來,心底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選擇了接聽,不料給她打電話的人竟是徐瑞甯。 哦,有事嗎?周虹的反應(yīng)平淡,她雖然并不反對女兒和這個人在一起,但是也不代表自己就要對她殷勤熱絡(luò),禮貌應(yīng)待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退讓。 我想和您見一面,不知道是否方便。徐瑞甯說。 周虹也不啰嗦,直接回答:地點你定。 掛斷電話后,周虹先是沉默了會,而后才起身收拾mama包準(zhǔn)備帶著孩子一塊出門,畢竟孩子還太小,也不可能將她一個人給丟在這里,交給弟媳也不放心,所以周虹去和徐瑞甯見面,自然是得帶上小嘉雪一塊。 背上mama包,懷中抱著嘉雪,周虹這便從房間里出來,剛出來就遇上了貼著面膜在客廳里晃悠的胡婧,她從嫁過來就從未上班,一直是周衡的弟弟養(yǎng)著,畢竟周家在海港市算不上富貴,但也有點小生意算是有點家底,胡婧養(yǎng)尊處優(yōu)著,連家務(wù)都不會做,只有每周末會固定叫保潔阿姨過來統(tǒng)一做一遍衛(wèi)生,周虹之所以連這都知道,也是偶爾的一次過來這邊恰好碰上此事,對此,胡婧給出的理由是,做家務(wù),那多傷手啊,手會變粗的,變粗很難看的。 咦,姐,你要出去啊。 周虹笑了笑,嗯,有點事情出去會。 見她要走,胡婧立馬急急忙忙叫上說:哎,那個,姐,待會回來你幫我?guī)c牛骨鮑魚什么的唄,最近玉瑤總是有點神經(jīng)衰弱什么的休息不好,然后那個,幫我?guī)c一品軒的糕點吧,回頭我把錢轉(zhuǎn)你。 周虹頓了下,只好對她說:別什么錢不錢的了,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 那姐你慢走??!胡婧笑瞇瞇地伸手說拜拜。 走進(jìn)電梯的剎那,周虹臉上的笑容立馬消散,再低頭看了一眼軟萌可愛的女兒,對什么都一無所知懵懂的女兒,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咬牙扛下去。 明明知道弟媳是有意在難為她,帶著孩子的她又如何能一下買那么多東西回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氣吞聲。 從小區(qū)里出來,周虹打了輛車前往徐瑞甯發(fā)給她的地址,說起來,這還是林家發(fā)生變故后這么久以來,自己第一次要和徐瑞甯正面會面,周虹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對于正在開車前往目的地的徐瑞甯也是同樣,早已經(jīng)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居然也會因為此行要去見到的人而手心微微出汗。 她知道自己遲早是該見的,沒法逃避,而這一次之所以這么著急見面,也是因為她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解決,她不愿意看到自己愛的人一次次因為家庭的事情受傷難過,她想要主動去做點什么,如果可以起到作用的話,那再好不過。 很快抵達(dá)了約定見面的咖啡廳。 徐瑞甯走進(jìn)餐廳后來到自己預(yù)定好的位置,很顯然是先到了,點了一杯咖啡坐下等待,沒過多久,一位抱著孩子的女人便風(fēng)塵仆仆趕來。 盡管并不止一次在新聞電視上看到這個女人,但是親眼見面,對于周虹來說還是第一次,無可避免震驚了下,很難以想象,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同齡人,雖然只比自己小兩歲,卻也遮掩不住眼里的英氣,睿力,且因保養(yǎng)得當(dāng),完全看不出年齡。 也是那一瞬間,周虹忽然明白,為什么女兒會對她傾心,但從外表來看,這個女人不輸給任何人。 見到周虹趕來,徐瑞甯十分紳士地起身來幫她拉開椅子,還想要幫她接過包,不過被周虹淡淡地疏離給拒絕。 兩個人就此面對面坐下來,都是第一次見面,同樣,徐瑞甯還是第一次見到林嘉月的meimei林嘉雪,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笑著說:她真可愛,不過倒是和她jiejie不那么像,更像爸爸。 周虹面色淡定,繼而詢問:說吧,約我出來什么事。 是有關(guān)嘉月的事。徐瑞甯頓了頓又繼續(xù)說:您昨天一定不知道她離開家后發(fā)生的事情。 周虹淡定的面容一下子有了波瀾起伏,眼睛里閃爍著擔(dān)憂,連忙追問:昨晚嘉月她怎么了? 我找到她時,一個人喝了很多酒,在我懷里哭了足足二十分鐘。說這段話時,徐瑞甯的神色里難掩心疼,仿佛又被迫回憶了一遍昨夜的場景。 周虹不由自主垂下眼眸:嘉月這個孩子,平日里太堅強(qiáng)了,她總是不給我們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有什么事她總是強(qiáng)撐著。 徐瑞甯身子前傾了些,雙手交疊著放在桌前看著對面的女人說:嘉月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這樣,上次回到家里,也是難受著出來,我今天找您見面,也是希望可以攤開來將這個問題解決掉,嘉月她是我深愛的人,我不想看到她受傷難過的樣子,您同樣也愛她,我相信您應(yīng)該能很懂我的那份感受。 聽到這段話,周虹有些動容,她終于明白,不可以以外界片面的思維去看待認(rèn)識一個人,她也從徐瑞甯今天的行徑里,看到她對嘉月的真心,如若只是玩玩而已,她大概不必約自己出來見面。 也因此,周虹逐漸放開自己,卸下自己的重重防備,開始由衷地從心出發(fā)和她聊天。 嘆了口氣,周虹方才開口:我是做母親的,沒有哪個母親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難過受傷,嘉月和嘉雪兩個孩子,都是我的心頭rou,所以也不存在我有了嘉雪就慢待嘉月,畢竟都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 對此,徐瑞甯不免疑惑,那嘉月每次回到家里遇到不開心是因為 與此同時,周虹抬眼與她對視,那一瞬間,眼睛里似乎寫滿了不可言說的故事。 兩個人的這次會面,差不多持續(xù)了有一個小時,以孩子開始坐不住哭鬧為結(jié)束。 和嘉月的母親見面結(jié)束后,徐瑞甯開車返回公司,一路上她都還未從事情的真相里回過神來,她也萬萬沒想到,事情的始末居然是這樣,從對方的講述中,徐瑞甯看到了懊悔,也看到了自責(zé)與愧疚,有無奈,也有唏噓,種種種種復(fù)雜的情緒。 話末,周虹還不忘乞求她一句:請保密。 與其說是乞求,倒不如像是一份囑托,徐瑞甯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卑微和無奈。 是一份很沉重的囑托了。 這一行,也不能完全說一無所獲,至少她知道了從前從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麻煩仍舊沒有解決,這次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束手無策,無從下手,好像無論怎么樣做,嘉月都不可避免會受到傷害,因此只能短暫的維持現(xiàn)狀,聽天由命。 和徐瑞甯的會面結(jié)束以后,周虹稍稍感覺身心輕松了些,或許是塵封多年的秘密得到了傾訴和排解,抑或是感受到了有個人深愛著自己的女兒,心里覺得很欣慰,從咖啡廳出來以后,她直接攔了一輛車前往附近的商場,打算去給弟媳買些她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