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星際直播種土豆、荒隙、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書后溫軟畫家被影帝老公撩懵了、柳色如舊(NP、重生、劇情古言)、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絕美狐貍愛撒嬌,禁欲主神不經(jīng)撩、我能無限收妖獸、夾在雙家主間的我不做人了、小世界bug是我媳婦[快穿]
這種兩個人一起逛超市的感覺很棒,就像是兩個過日子的人,林嘉月忍不住會把她們幻想成一對夫妻,除了性別相同以外,她們和那些普通的夫妻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路過酸奶區(qū)域,徐瑞甯能夠十分敏銳地找到林嘉月愛喝的口味,不由分說便拿了好多放進購物車。 林嘉月其實還本想自己拿的,看到徐瑞甯的舉動,心里一陣暖流,這大概就是有個人一直記得你喜好的口味,并默默付諸行動的感動的感覺。 差不多買完后,到了結(jié)賬區(qū)域,兩個人的分歧開始了。 林嘉月要自己結(jié)賬,徐瑞甯也要結(jié)賬。 你都花那么多錢了,這點小錢,就不用你的啦。林嘉月示意讓她收起手機。 徐瑞甯則一如既往固執(zhí)己見:我的錢不也是你的錢。 因為身高優(yōu)勢外加胳膊長,徐瑞甯像護小雞似的將林嘉月圈在懷里,另一只手遞過去手機讓收銀員掃了碼。 從超市出來,林嘉月一臉不樂意。 你耍賴,太賴皮了。 徐瑞甯笑得開心:結(jié)賬這種事,也是要看本事的~ 啊,那邊有冰淇淋,你想吃嗎?林嘉月扭頭問她。 徐瑞甯搖搖頭。 啊,你是病號,吃涼的不好,那我去買啦。林嘉月說完一路小跑過去。 看著她跑開的身影,徐瑞甯滿眼笑意和寵溺,覺得她還是小孩子性格,純真又可愛。 這家店的冰淇淋很好吃,林嘉月幾乎每次逛完超市都會買一支來犒勞自己,只可惜徐瑞甯現(xiàn)在剛剛出院,吃不得這些,心里覺得有點可惜,不然也可以讓她品嘗一下。 因為生意不錯,每次來都會排一小會隊,差不多兩三分鐘的時間。 林嘉月站在隊伍里,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徐瑞甯,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自己這邊,高高的瘦瘦的,超模一樣的身材,高冷又絕美的臉,還是大名鼎鼎的女企業(yè)家,這樣的人正在等自己買冰淇淋,每每想到這些,林嘉月覺得自己仿佛要幸福的昏過去。 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會遇上徐瑞甯吧。 買完冰淇淋超開心的回來,和徐瑞甯一塊回到車上,因為車內(nèi)暖氣很足,為了不讓它快速化掉,林嘉月吃得很迅速。 這時,徐瑞甯忽然好奇問了一句:是什么味道的,好吃嗎? 海鹽檸檬的,要嘗嘗嗎?林嘉月問這句話時心里想,吃一點點應(yīng)該沒事吧? 結(jié)果還是她低估了徐瑞甯的套路。 只見她并沒有嘗林嘉月遞過去的冰淇淋,而是輕輕用手攥住她拿著冰淇淋的手,而后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巴,猝不及防就是一個吻落下來。 林嘉月驚呆了,瞪大了眼睛。 這個吻由輕及重,由淺入深,漸漸纏綿悱惻,令人深陷,無可自拔。 好一會后,徐瑞甯才意猶未盡松開她,可能因為車內(nèi)溫度高 外加吻久了缺氧,徐瑞甯的臉頰微微泛著紅,色澤誘人,像顆熟透的紅蘋果等著人去采頡,這是林嘉月第一次見她這樣,惹得她心神蕩漾,心跳加速。 而后徐瑞甯開口說:嘗過了,很甜。 林嘉月輕輕喘著氣,大口呼吸,有點羞澀又難為情地轉(zhuǎn)移話題:冰淇淋都化掉了。 抱歉。徐瑞甯慌忙地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 林嘉月紅著臉扭過頭去,極小聲地說:沒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92章 可以嗎 逛完超市回公寓的路上, 車內(nèi)無人說話,只有輕柔的鋼琴曲在悠揚回旋著,林嘉月靜靜地靠在椅背上, 斜著視線望車窗外, 一顆心臟劇烈脈動久久不能平息。 回想方才那個激烈的吻, 林嘉月便覺得臉頰發(fā)燒, 整具身體都仿佛被灌入了奇怪的力量, 一種不受控制的力量,好像逐漸牽引她, 走向更深的腹地。 不得不承認(rèn)徐瑞甯的吻技很好, 能讓林嘉月這個毫無經(jīng)驗的人, 一瞬間達(dá)到昏天暗地醉生夢死的境地,徹底淪陷其中。 直到現(xiàn)在過去好一會, 再回想還是能讓人流連忘返, 回味無窮。 林嘉月覺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又或者被改變了些什么, 身體的某個潘多拉魔盒被就此打開的感覺。 時至于此,林嘉月好像都有點不敢轉(zhuǎn)頭看徐瑞甯的感覺, 莫名感到羞恥。 啊, 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放輕松, 放輕松。 林嘉月努力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被徐瑞甯發(fā)現(xiàn)后詢問:怎么了? 林嘉月慌張擺手,說話磕磕巴巴:沒沒有,沒有。 徐瑞甯淺淺一笑,繼續(xù)開車,好像對不久前那個吻的事情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樣。 是啊, 林嘉月忍不住想,徐瑞甯談過幾次戀愛,自然不是第一次接吻,有嫻熟的吻技也不稀奇,況且,她還和別人上過床想到這里,林嘉月臉直接通紅,發(fā)燒,但又莫名地感到心情低落,她倒也不是思想傳統(tǒng)的人,只不過一想到徐瑞甯也曾對別人深情過,心里便攪得翻涌難受。 唉 林嘉月長舒一口氣,算了,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要向前看才行,至少,至少身邊的這個女人,林嘉月扭頭偷看一眼,是屬于自己的。 如此,已經(jīng)很好了,足夠了。 浩浩蕩蕩抵達(dá)公寓,林嘉月開始準(zhǔn)備今天的晚飯,她打算做幾個家常菜,就是從前在家里mama常做給她的那幾道,徐瑞甯很想幫忙,但被林嘉月給嚴(yán)厲制止,只許她坐著休息,別的什么都不準(zhǔn)做,洗菜也不可以。 現(xiàn)在,林嘉月只想好好照顧她,給與她足夠的休息,為她做一頓豐盛又營養(yǎng)的晚餐。 前期的備菜差不多都忙碌了有一個小時,然后又是將近一個小時的烹飪,一直到晚上九點,這頓晚飯才開始。 林嘉月特別不好意思,當(dāng)著徐瑞甯的面自罰了三杯酒,起初徐瑞甯并沒有意識到她喝的是酒,以為只是普通的水,直到看到林嘉月立即有臉部泛紅暈的跡象后才嚴(yán)肅詢問。 你喝的酒? 林嘉月點點頭,而后咧嘴一笑:不用擔(dān)心啦,度數(shù)超級低的雞尾酒。 多喝點水,中和一下。徐瑞甯說著自顧自往林嘉月杯中加了滿滿一杯水。 我做的菜怎么樣啊,還合你胃口嗎?林嘉月滿懷期待問。 徐瑞甯毫不猶豫點頭,很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菜。 瞎說,哪有。林嘉月不好意思擺擺手,你家里明明有米其林大廚,我才比不上呢。 沒騙你,因為是我愛的人做的菜,誰都比不了。徐瑞甯說時雙目深情。 林嘉月一下又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開始吃白飯。 另一邊,提前從周吉車上下來的徐可兒獨自一人在街頭晃悠,不知不覺便已經(jīng)天黑。 她開始往學(xué)校走,即使前方路途遙遠(yuǎn),她也一點不想坐車,大概是報復(fù)性地懲罰自己吧,懲罰自己沒用,無能,懲罰自己連個剛冒出來兩個月的女孩都斗不過,懲罰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徐阿姨跟著那個賤女人走。 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徐可兒依舊緩慢走在道路上,靠著路邊走,雨水飄落在頭發(fā)絲上,臉上,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像一具行尸走rou的沒有靈魂的軀體。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接近學(xué)校,這條林蔭道直走幾百米就是學(xué)校的其中一個大門。 徐可兒面無表情朝前走著,忽然有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停在她的跟前,徐可兒沒太注意,忽視掉繼續(xù)朝前走,但她發(fā)現(xiàn)那輛車也開始起步跟上自己,最后更是直接攔住她的去路。 可能因為心情太過低落,喪氣,徐可兒心里一點害怕都沒有,反倒是覺得這輛車十分礙眼。 這時,車門打開,從副架勢上下來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人,打著一把黑色的傘,走到她跟前說:你是徐可兒吧。 徐可兒聳聳肩,沒說話。 我們老板想和你聊聊,還請上車。對方微笑著說,很是有禮貌。 你們老板誰???徐可兒語氣不善,態(tài)度惡劣。 對方依舊客客氣氣為她撐著傘,你見了就知道了。說著領(lǐng)著她上前,打開后座的車門。 徐可兒坐了進去,因為是商務(wù)車,內(nèi)里寬敞,過道旁還坐著一個女人,姿態(tài)高雅,容貌堪稱絕色。 你找我?徐可兒直白發(fā)問。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辭鏡,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 哦徐可兒刻意將尾音拖長,語氣里一副瞧不起人的調(diào)調(diào),原來你就是那個被我徐阿姨吊打十年排行老二的周辭鏡。 聽到她的話,周辭鏡并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的意思,反倒是客氣笑著,眼神晦暗不明,深不可測。 小姑娘挺有鋒芒,不過我喜歡。周辭鏡說。 徐可兒沒什么耐心,催促道:有什么話快說吧,不說我下車了。 我覺得我們倒是可以互惠互利,一起共贏。周辭鏡發(fā)言。 和你共贏?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徐阿姨的死對頭。徐可兒直截了當(dāng)?shù)馈?/br> 你想要徐瑞甯,我想要林嘉月,我們合作,不是正好?周辭鏡輕飄飄笑著。 徐可兒感到一絲詫異,疑惑道:你喜歡林嘉月? 周辭鏡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說:我這個人不喜歡談情情愛愛,只不過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拿到。 徐可兒心里頭微微動搖,再加上對方的這個提議確實對她有好處,如果能夠?qū)⒘旨卧聫男彀⒁躺磉呞s走,那真是再好不過。 我要怎么跟你合作?徐可兒主動問。 周辭鏡微微一笑,看來你是個聰明的孩子。 彼時,停在雨夜下的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內(nèi),開始秘密謀劃起來。 下雨了欸。晚飯過后,收拾好一切的林嘉月走到落地窗邊,望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打在玻璃上。 下雨了嗎?徐瑞甯聞聲朝她走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站了一會,林嘉月回頭忍不住說:已經(jīng)不早了,你早點洗澡休息吧。說完又趕緊補充一句:那個,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沙發(fā)就好。 那怎么行。徐瑞甯當(dāng)即否決,你睡床,我來睡沙發(fā)。 不可以的啦,你現(xiàn)在是病號,剛剛出院,怎么能讓你睡沙發(fā)。 那一起睡床好了。徐瑞甯云淡風(fēng)輕說。 林嘉月臉再次唰紅,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們一人睡一半就好了。 徐瑞甯淺淺一笑。 緊接著,林嘉月去給徐瑞甯拿來一套睡衣,然后讓她先去洗澡,自己則進去臥室收拾了下床,整理了兩張被子放好,雖然是睡一張床,只要不蓋同一張被子就沒事吧。 林嘉月單純地想著。 約莫二十分鐘后,徐瑞甯洗完澡出來,帶著騰騰熱氣還有沐浴乳的香氛,頭發(fā)微微濕漉漉,透著小性感。轉(zhuǎn)而對她說:我洗好了,你去吧。 林嘉月有些不好意思,木訥得點點頭:好,那我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林嘉月一個人便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到底是兩個人第一次一起睡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不過,有些事情遲早還是要面對的吧,既然已經(jīng)坦白了內(nèi)心,就讓一切順其自然發(fā)展吧。 林嘉月洗完澡回到臥室時,徐瑞甯正倚靠在床頭看書,很自然地給她留出了另一邊的位置。 見她進來,徐瑞甯笑著合上書說:在看你床頭的書。 林嘉月不好意思一笑,說:要是困了的話,就先睡吧。 而后默默低下頭去,盡量不與她對視。 又收拾了好一會,林嘉月才心情緊張的來到床邊坐下,抬手先將臥室燈給關(guān)上,只留下一盞床頭燈。 深呼吸一次,林嘉月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爬上床,才剛躺下,心便開始砰砰亂跳,這樣一晚上都沒辦法睡著的吧。 你睡了嗎?林嘉月小心試探問。 還沒有。徐瑞甯平靜回答。 過了會,徐瑞甯主動問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什么啊?林嘉月結(jié)巴詢問。 緊接著,她感受到旁邊的人翻身的動靜,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大手便伸了過來,將她給攬住。 想抱著你睡。徐瑞甯摟著她說。 林嘉月心跳的更加厲害,又說:你這樣把胳膊放在外面,晚上會著涼的。 徐瑞甯不聽。 沒辦法,林嘉月只好退讓一步,主動打開自己的被子,將她的胳膊給蓋上,如此一來,兩個人差不多都在同一個被子里。 徐瑞甯又摟得緊了緊,林嘉月緊緊貼著她呼吸,困意全無。 而徐瑞甯也感受到了頸間的熱氣,愈發(fā)難以克制,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