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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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是陌生的床不習(xí)慣的緣故,半夜總是斷斷續(xù)續(xù)醒來,還好熬到了天亮。 林嘉月沒有賴床的習(xí)慣,尤其是在別人家里,幾乎是醒來后便下床收拾,差不多換好衣服時外面有人敲門。 林小姐,是我,您起床了嗎? 是昨天的陳阿姨。 林嘉月不算排斥對方,即刻回應(yīng)一聲:起床了陳阿姨。 是這樣的,樓下餐廳已經(jīng)備好了早餐,徐總正等您過去一起用餐呢。 徐瑞甯? 她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哦也對,今天是周末,她自己都不用上學(xué)。 不過,不是聽說徐瑞甯是個工作狂,一年365天幾乎天天都泡在工作里嗎? 到底現(xiàn)實和傳聞哪個才是真的。 林小姐?見里屋遲遲沒人回復(fù),陳阿姨只好又喚了一聲以作提醒。 好,我知道了,這就下去。林嘉月回答。 她不想令陳阿姨為難。 從臥室出來,下樓需要途徑二樓的客廳,那架水晶鋼琴再次映入眼簾,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fā)著光輝,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林嘉月稍稍頓住腳,忍不住朝那邊看過去,她是音樂生,對于見到這樣美不勝收的樂器,內(nèi)心幾乎是完全沒有抵抗力。 昨天晚上似乎聽徐瑞甯說,這架鋼琴是為她準(zhǔn)備的? 兩千多萬并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即使是對于林家先前的優(yōu)越生活而言,爸爸也不會大手筆給她買這么貴的鋼琴,這令林嘉月不得不追究其背后的深意。 是想要討好她? 為什么要討好她? 目的是什么? 還是想不明白。 就這樣轉(zhuǎn)身走下臺階,一步又一步,緩緩下樓去。 陳阿姨已經(jīng)在樓梯口候著,見她下來露出慈藹的笑容,立馬轉(zhuǎn)身對餐廳那邊的人匯報:林小姐下來了。 林嘉月不由得努努嘴,想說的話憋回去。 果然經(jīng)由陳阿姨的提醒,徐瑞甯朝她這邊看來,微微笑著,等候著她。 林嘉月被這種目光看著感到極為不舒服,有種被迫登臺表揚的既視感。 晚上休息得好嗎? 這是徐瑞甯開口的第一句話。 林嘉月默默拉開她跟前的椅子坐下,之所以是確定坐在這個位置,是因為跟前的早餐以及餐具都擺放備好。 要聽實話嗎?林嘉月反問對方。 徐瑞甯淺笑了笑,那笑容呈現(xiàn)在她那張清冷的臉上,看著極為違和。 看來是沒休息好。她自顧自說。 林嘉月沒說話低下頭開始吃東西,畢竟肚子餓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吃什么,即使再不情愿和徐瑞甯待著,也犯不著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今天陪我去個地方。徐瑞甯開口,是幾乎不給人拒絕的語調(diào)。 正在用早餐的林嘉月停頓了下,以一種不太有底氣的聲音詢問:我能選擇不去嗎? 不能。徐瑞甯回答得斬釘截鐵,態(tài)度堅定。 林嘉月本答應(yīng)今天陪言樺一天哄哄她的,看樣子是不大可能了。 這個徐瑞甯,昨天晚上還說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會強迫她,現(xiàn)在這不就開始強迫她了嗎? 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知道了。林嘉月默默低下頭去,一聲不吭吃東西。 就在這時,餐廳的氣氛安靜下來沒多久,徐瑞甯又開口說起話來,似乎有意不想冷場。 明天幾點去學(xué)校,我開車送你。 林嘉月訝異了下,像這樣的大老板,不都是有專職司機開車的嗎? 難不成為了送她要親自開車? 并沒有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 不不用麻煩了,這邊離我學(xué)校不是很遠,我自己坐車去就行。 徐瑞甯輕笑了下,以一種打趣的語調(diào)說:讓我的人出門還要自己找車坐,傳出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什什么你的人,不要胡說。林嘉月幾乎是第一時間反駁。 居然這樣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這樣羞恥的話。 難道你不是我的人?可是你自己說的。徐瑞甯饒有興趣看著她反問道。 又拿這句話來調(diào)侃她了。 林嘉月惱羞成怒。 至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林嘉月紅著臉嘀咕一句,像要反駁對方的話一樣。 但還是被找到了破綻。 那你想要變成是嗎?徐瑞甯似笑非笑盯著她看。 林嘉月這回是徹底沒話說了,不知道自己臉紅成了什么模樣,實在是太過羞恥,這個女人,怎么能夠在飯桌上青/天/白/日當(dāng)著別人面談?wù)撃欠N話題,況且陳阿姨就在不遠處,房子里還有其他的傭人。 不要臉。 輕輕攥著拳頭,林嘉月放下餐具說:我吃好了。 說完即刻轉(zhuǎn)身,作勢要回到樓上去。 迎面碰上了陳阿姨,關(guān)切詢問她有沒有吃好。 林嘉月臉還燒燒的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對方自己已經(jīng)飽了。 其實也吃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她不敢想象繼續(xù)待在那里還會被灌輸哪些少兒不宜內(nèi)容。 于是選擇匆匆離場。 徐瑞甯笑看著這一切,實在是可愛,怎么能這么可愛。 就在林嘉月走到樓梯口時,徐瑞甯的聲音悠悠傳來。 準(zhǔn)備好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林嘉月沒吭聲,快步跑上樓去。 陳阿姨默默上前去收拾餐具,并趁機和徐瑞甯說:徐總,您剛剛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點,林小姐畢竟還年紀(jì)小。 徐瑞甯一臉不知所以,自說自話反問:過分了嗎? 陳阿姨老臉一紅,趕緊搖搖頭,盡快收拾掉端走。 不過,那個女孩確實很有魔力,只是短短兩天,已經(jīng)看到徐總笑了多次,她也算是放心了。 林嘉月回到樓上房間,找來了手機,翻出昨晚和言樺的聊天。 以她對她的了解,這個點恐怕還在休息,或者剛剛起床。 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 林嘉月:對不起啊言樺,我今天可能沒辦法跟你出去了。 在等待了幾分鐘后,手機上收到回復(fù)。 謝言樺:為什么啊,徐瑞甯不讓? 林嘉月:她說要我陪她去個地方,我沒辦法。 謝言樺:好吧好吧,無所謂了。 咦。 言樺沒生氣啊,林嘉月有些意外,不過這是好事。 只是接下來謝言樺又說了一句話。 謝言樺:反正徐瑞甯最多一周只能霸占你兩天,我可是擁有你五天呢! 欸? 林嘉月:言樺 謝言樺:嘿,我的意思是說,你上學(xué)的那五天里,她總該拿你沒辦法了吧,我可以隨時隨地去你學(xué)校找你。 噗。 林嘉月拿著手機笑了出來,心情放松不少。 第11章 真面目 司機已經(jīng)在院門外候著了。陳阿姨進來匯報。 此時此刻徐瑞甯就站在別墅的大廳內(nèi),靠著門口的位置,輕點了點頭。 今天您是要去那邊吧。陳阿姨又問。 嗯。徐瑞甯應(yīng)了聲,不摻雜什么感情。 陳阿姨不再說話,默默退下去處理其他的事務(wù)。 而就在這時,林嘉月下樓來了。 人剛剛走到樓梯拐角,抬眼便能看到門口那個高挑的身影,太陽光從外頭斜照進來,打在那人的身上,剪裁得體的衣裳落落大方,齊肩的短發(fā)輕輕將一邊別至耳后,露出一半精致的側(cè)臉,看起來似乎在發(fā)呆。 有那么一瞬間像是看到一幅畫,畫中的人美得清冷克制。 恍惚間回過神來,林嘉月繼續(xù)下樓,可能是她下樓的聲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徐瑞甯朝她回過頭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勾唇一笑,是畫中的人笑了。 很純粹且不含雜質(zhì)的笑意。 但是這對于林嘉月來說,或許是先入為主的印象,她總覺得這笑容背后另有深意。 而且自己也特別不習(xí)慣被她這樣盯著看,哪里好像怪怪的。 林嘉月低頭走路,盡量保持不與她對視。 好不容易走到附近,徐瑞甯看著她又問:你穿這個冷不冷。 是很平常的一句問候了。 但林嘉月還是覺得別扭。 她們倆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關(guān)心這些問題吧。 林嘉月里面穿了件簡單的白T,扎進下身的牛仔褲里,還搭了件藍色格子的襯衫,她喜歡穿得隨性舒服一些。 搖搖頭,幾乎是不假思索回答:不冷。 徐瑞甯輕輕一笑,沒再說什么。 那走吧。 并沒有告知目的地。 不知道要去哪。 一切都稀里糊涂的。 大概從昨天晚上來到這里開始,她今后的生活也是稀里糊涂的了吧。 唉。 想到這里又是一聲無聲的嘆息。 林嘉月抬腳跟在對方屁股后面,從別墅出來這才看清這里白天的模樣,花園里開著爭奇斗艷五顏六色的花,讓人恍惚覺得這不是到了秋天,而是春天。 湖邊的柳樹在風(fēng)的作用下?lián)u擺著枝條,湖面的水輕輕蕩漾著,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輝。 這里安靜到讓人不覺得身處在繁華的市中心,猶如來到了某座世外桃源。 院外停著一輛車,看起來和昨晚并不是同一輛,同樣也是價值好幾百萬一輛的車,對于這樣的總裁來說,不足為奇。 因為默默走在最后,林嘉月刻意與徐瑞甯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因此也將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楚。 車內(nèi)的司機看起來似乎很懼怕徐瑞甯這個人,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慢了一步,匆匆忙忙慌張不已立即下車來幫其開門,一直點頭哈腰,表達自己的錯誤,林嘉月不禁在心中想,徐瑞甯這個女人,平時生活中到底有多可怕? 開啟車門后,徐瑞甯并沒有先上車,反倒是回頭看林嘉月。 林嘉月身子一怔,知道對方這是在催促自己讓自己先上車的意思,趕緊加快步伐。 就在她要低頭上車的那一剎,徐瑞甯伸出自己的手去遮在林嘉月頭部的位置,一旁的司機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他們徐總 何時何地曾為別人干過這事? 這是怎么了? 待林嘉月先坐上車后,徐瑞甯才準(zhǔn)備上車,這時司機的任務(wù)來了,急忙伸手去護著徐總頭部,以防被撞,等平穩(wěn)坐上車后恭恭敬敬輕手關(guān)上車門,這才繞到駕駛位準(zhǔn)備開車。 于此,車子開始行駛起來,緩慢駛離這棟別墅,其間會途徑后側(cè)一棟別墅的門口,林嘉月好奇瞥了眼,只見那家大門緊閉著,門口似乎還有堆積的落葉,像是好久沒人來居住的感覺。 實在不懂有些有錢人的心理,貴達一億一棟的別墅,買了丟在這里放著,有什么樂趣呢。 不知道另一邊的一棟又會是怎樣的光景,會是像這一樣嗎? 好像想得多了點。 林嘉月收回自己的目光來,隨意往一旁看去,哪知正被徐瑞甯看著。 呃 怎么這樣。 趕緊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看向車窗外,哪怕并沒有什么看的。 哪怕都是早已經(jīng)看厭了的城市街景。 在看什么?徐瑞甯饒有趣味的樣子好奇問。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林嘉月在心里吐槽,還不是因為一直被你看著,沒辦法才 隨便看看。林嘉月回答。不知道這樣的狀態(tài)還要持續(xù)多久,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林嘉月長這么大以來還從未因為一個人的注視而感到渾身發(fā)怵,好像身體都變成不是自己的了,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呆呆坐著。 其實你可以放松點,不必這么緊張。徐瑞甯悠悠開口。 那聲音極近,像是貼著耳畔說的 林嘉月下意識抬頭,發(fā)現(xiàn)徐瑞甯不知什么時候忽然靠近過來,在她的耳邊說下剛剛那一番話。 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她紅了臉。 立即躲開,逃離,拉開距離。 我我沒緊張。林嘉月舌頭都在打架,說話口齒不清。 看著她有趣的模樣,徐瑞甯心想也不要繼續(xù)再逗弄她了,干脆回到自己位上繼續(xù)坐好。 與此同時林嘉月才小小地松了口氣。 這個女人,真的好過分。 是故意在看她笑話嗎。 車子逐漸駛離城市的主干道,轉(zhuǎn)而行駛上高架橋,快速馳騁著,儼然一副要出城的模樣。 這是要去哪兒啊,林嘉月心中滿滿的疑惑,偏偏對方一個字都沒透露。 等等,其實倒也不是。 是她自己沒有問吧,但總感覺開口向徐瑞甯問這件事情,就仿佛她已經(jīng)繳械投降一般,從此往后什么都聽從對方的。 那股子自尊還是不許她這么做。 也就在這時,一道電話鈴聲劃破車內(nèi)的寂靜,可能因為鈴聲雷同,林嘉月下意識從兜里取出自己的手機來,不料卻是黑著的屏幕,不是她的手機在響。 同時,另一邊的徐瑞甯拿起了手機,面無表情接聽起電話。 好吧。 林嘉月默默放回手機,繼續(xù)看向窗外。 沒想到她們居然使用了同樣的電話鈴聲,這似乎也沒什么稀奇,林嘉月使用系統(tǒng)鈴聲慣了,不喜歡四處折騰鈴聲之類,或許徐瑞甯也是如此的人吧。 這樣的事情,為什么要向我匯報,你們拿不定主意嗎?身旁的人壓抑著怒意說道。 讓一旁聽的人都覺得不寒而栗,更不用想象此刻正在電話那頭聽的人。 林嘉月注意到正在開車的司機都下意識挺了挺身子,一副boss發(fā)火隨時可能會波及他的既視感。 要不都別干了,一群廢物。電話掛斷,徐瑞甯又繼續(xù)撥了個電話出去,車內(nèi)在這種氣氛下,皆是大氣不敢出,這其中包括林嘉月。 黃櫻,你是怎么辦事的?徐瑞甯張口就是指責(zé)。 黃櫻,不就是昨天去林家接她的那位jiejie嗎?林嘉月對她印象還可以,是個做事一絲不茍的人,為什么連這樣的人,徐瑞甯都要斥責(zé)呢,她是對所有人都一副老虎的模樣嗎? 好恐怖。 或許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面目,所有一切的假象在林嘉月面前展示的,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