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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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周虹再也控制不住抱住眼前的女兒,將臉埋在其腹部啜泣起來。 林嘉月輕輕順著mama的后背以示安慰,猶如小時候mama那般哄她一樣。 沒過一會,林佰懿開口問起:徐瑞甯那邊,有沒有和你說什么? 林嘉月頓了下,抬起頭輕點了下:她說明天會派人來接我。 聽到此話,懷里的mama哭得更大聲,可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讓林嘉月聽著極其難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啦mama,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有時間我會常常回來看你和爸爸,還有meimei的。 徐瑞甯能讓嗎?周虹的語氣充滿了懷疑,仿佛口中那人就是吃人的怪獸。 林嘉月勉強(qiáng)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我會努力爭取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林佰懿忍不住開口:日后沒有爸爸mama在身邊,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 林嘉月點頭,其實她也沒有什么底氣。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不容易把mama哄好,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難得的團(tuán)圓飯,自從林家被陰云籠罩起,爸爸為拯救企業(yè)整日在外奔走,這個家已經(jīng)好久沒這樣坐在一起吃飯,林嘉月端著碗笑出來,至少此刻的她是幸福的,這會不會就是楊叔叔所說的小確幸呢。 晚飯后趁著meimei暫時沒睡覺,林嘉月去和她玩了會,小baby的覺真的很多呢,一天二十四小時,至少有二十個小時都在睡覺,想要趁著清醒的時候玩會都不容易。 之后她便上樓回了自己房間,打開衣柜準(zhǔn)備取睡衣去洗澡時,腦中不禁想起回來路上徐瑞甯在電話中所說的話:既然如此,明天我會派人去接你,行李帶不帶都隨你,缺什么我會給你準(zhǔn)備。 扶在柜門上的手頓住,心中生出一股煩亂的心情,誰要你準(zhǔn)備啊。 林嘉月抿抿唇,一把打開柜門,東西她會自己帶,不想什么都用別人的,即使,即使今后自己還能不能擁有自由都不知道。 唉。 忍不住嘆了口氣,倒也不是后悔,只是心里很亂。 伸手收拾了幾套平時常穿的衣服,找來了空置的行李箱,整齊疊放好,又帶上了床上的一只泰迪熊,那是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小熊,是爸爸去歐洲出差給她帶回來的,還沒看完的書幾本,差不多就這些。 要帶走的東西并不是很多,只有一個行李箱,因為還有部分東西在林嘉月租住的公寓內(nèi)。 剛收拾好,門外傳來敲門聲,林嘉月抬頭,mama的聲音便飄了進(jìn)來。 嘉月,休息了嗎? 還沒有呢。林嘉月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開門,只見門口的mama披散著長發(fā),只穿了一套秋天的睡衣。 mama,你還在坐月子呢,還是不要爬樓梯的好,有什么事喊我下去也行啊。 我沒關(guān)系的。周虹莞爾一笑,接著又說:有些話也是我想單獨和你說的。 林嘉月點頭,趕緊攙扶mama進(jìn)屋,順帶關(guān)上房門。 讓mama坐在柔軟的床沿,林嘉月則拖來椅子坐在跟前。 周虹先是以溫和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露出笑意:我的寶貝女兒,現(xiàn)如今也長成了大人了,真好看。 突如其來的夸獎,林嘉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抬手將發(fā)別至耳后。 可是接下來周虹的眼中蒙上一層氤氳的水汽,話題也逐漸傷感起來。 倘若不是家里這場變故,這樣的可人兒一定能擁有很美好的愛情吧。 林嘉月?lián)u搖頭反駁:如果我的家人遭遇不幸,我哪里還幸福的起來。 mama擔(dān)心你去那邊以后受委屈 媽林嘉月欲言又止,她現(xiàn)在沒辦法承諾什么,但她會好好的,不丟掉好好生活的勇氣。 你這孩子,從小就要強(qiáng),愛逞強(qiáng),也不愿意給人添麻煩,你知道嗎,當(dāng)你爸回來告知我這件事情時,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mama 可是啊,我死了又能怎么辦呢,事情也不會有轉(zhuǎn)機(jī),還會讓嘉雪和你在這世上沒了母親。 林嘉月伸手握住mama的手,稍稍用了點勁,好啦,事到如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mama你在家呢就好好把身子養(yǎng)好,meimei健康成長,我就心滿意足了。 傻孩子。 和mama寒暄一陣后,好像樓下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周虹得立即起身下樓查看,林嘉月也把mama送至樓下,沒做停留便返回自己房間。 洗完澡上床,如瀑布般的長發(fā)任其垂落在胸前,林嘉月拾起床頭的一本已經(jīng)即將要看完的書,打算用今晚的睡前時間將其看完,剛打開翻至?xí)烅摚粋€微信電話便甩了過來,還是視頻通話。 當(dāng)然,一向這么直接的人,非謝言樺莫屬。 林嘉月坐直身子,舉起手機(jī)來對準(zhǔn)自己接聽了電話。 視頻連接成功,畫面里同時出現(xiàn)了有她自己的小框以及有謝言樺面孔的大框。 你這是在哪兒呢。林嘉月望著她身后一排排棕櫚樹好奇問。 盡管是漆黑的夜晚,但路燈籠罩下還是能夠看明白。 我現(xiàn)在人在千里之外的海島呢。謝言樺耷拉下唇來,我爸,非說要鍛煉我,提前帶我出來應(yīng)對一些商界人士了,這才剛剛吃完飯從會場出來呢,不對,是我偷偷溜了,那幫大老爺們還在喝酒。 林嘉月微微一笑說:那你也喝酒了吧。 唔,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謝言樺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臉頰,還湊近了鏡頭照照:很明顯嗎? 林嘉月?lián)u搖頭,繼續(xù)笑著說:沒有,我猜的。 對了。謝言樺舉著手機(jī)邊散步在環(huán)島路上,身后是一望無際漆黑的茫茫大海,海風(fēng)吹亂她的卷發(fā),微醺的臉龐有些風(fēng)情迷人。我聽我爸說,你們家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這是真的嗎? 林嘉月點頭,是真的。 那太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快跟我說說。 林嘉月停頓了下,耐不住謝言樺一直催促,干脆直接全盤托出,反正這事她遲早也是會知道的,瞞不住。 !?。≈x言樺愣住,就連腳步也都停駐,有一瞬間的失語,錯愕,慌亂,難以置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干嘛要那樣??!你這個笨蛋! 被謝言樺罵完,視頻通話被關(guān)閉。 林嘉月: 生氣了。 唉。 后來不管林嘉月怎么給謝言樺發(fā)消息,都沒有任何回復(fù),看樣子此刻至少是今晚,是不想要搭理她了吧。 只好接著看書,看完書關(guān)燈睡覺。 但林嘉月又失眠了。 明明家里的困境已經(jīng)得到解決,但為什么又睡不著呢。 翻了個身側(cè)躺,將胳膊枕在頭下,林嘉月望著窗外月光投在地板上的光影,究其原因,在于她明天就要跟那個人走了吧。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是那般劣跡斑斑心狠手辣的人。 裹緊身下的被子,林嘉月長吁了口氣,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第二天,是周六。 不用上課的日子,林嘉月多睡了會,因為晚上沒怎么睡著。 爸爸一早去了公司,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公司雖然危機(jī)已經(jīng)解除,但并不意味著可以撒手不管高枕無憂。 醒來差不多是午飯時間,只有林嘉月和mama兩個人,飯桌上氣氛有些沉重,大概是因為她今天就要離開家吧。 徐瑞甯的人還沒來,也沒說個具體的時間,有時候林嘉月望向平靜的大門外時會在想,要是那個人改變主意不來了,那就好了。 到了下午。 林嘉月正在陪meimei玩,珍惜這不可多得的時間,一道聲音劃破院里的安靜,有些沖動和來勢洶洶。 是誰來了。連周虹都忍不住起身往窗外看。 居然是他。 跑來林家的人是一個男生,一米八的個頭,穿著休閑體育風(fēng),即使剃著利落的寸頭,依然難擋少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和帥氣英姿。 傅子安他怎么來了。林嘉月小聲喃喃。 怕是已經(jīng)知道了吧。周虹說。 傅子安家是做建材生意發(fā)家,也算是新貴族。是林嘉月不算青梅竹馬的青梅竹馬,因為兩家過去交好,兩個孩子也多了見面的機(jī)會,算是一起長大,傅子安也一直喜歡著林嘉月,林嘉月知道這一點,不過她倒是對他沒有那種感覺,只是當(dāng)作普通的朋友,漸漸長大后也一直保持著距離,甚至于避免見面。 林嘉月!林嘉月你給我出來!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奈打開門,傅子安二話不說闖進(jìn)來,一把擒住林嘉月的手腕,有些用了力,林嘉月疼得蹙起眉。 傅子安趕緊松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抱歉,弄疼你了吧。 林嘉月捧住自己的手腕,仰視他:你來做什么? 面對她的問題,傅子安是又氣又想笑,瞪著問她:你還問我來做什么,我問你,你和徐瑞甯那個老女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子安輕笑了一聲,你居然還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有內(nèi)部消息。 然后呢?林嘉月靜靜的看著他。 然后?傅子安深吸口氣,氣不打一處來,一副快被氣死的樣子。我不是說過,我要娶你的嗎?你這算是怎么回事啊,把自己出賣給一個大你二十歲的老女人? 林嘉月也很生氣,她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傅子安任何,他這樣自說自話真的很討厭,于是懟了回去:我樂意! 情緒激動的傅子安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林嘉月的母親,周虹無奈笑笑轉(zhuǎn)身回了房關(guān)上門,小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小孩子自己去解決吧,她做長輩的也不好插手。 什么叫你樂意!遇到問題了我們可以想辦法解決,你這又是 林嘉月打斷了他的話:解決,怎么解決,你告訴我。 傅子安一時啞口無言。 其實傅子安一開始的打算,是順勢等林家破產(chǎn),在林嘉月無家可歸無依無靠時一舉把她拿下,得到她的心。畢竟林家的問題,他家也幫不上忙,更何況他爸早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 反正我不同意!不同意你和那個老妖婆......傅子安說不過開始耍賴,板著臉抱起胳膊看向一旁。 我也不同意!又一道聲音傳來。 林嘉月抬頭看向外頭,目瞪口呆。 是言樺,她昨天晚上不是說還在千里之外的海島嗎,該不會是連夜殺回來了吧。 而且她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真的超恐怖的。 第6章 說是婚房 言樺你怎么回來了。林嘉月詫異呢喃。 我再不回來要出大事了。謝言樺剛說完抬腳進(jìn)門,不料和傅子安眼神撞了個正著,立馬提高警惕:你怎么在這。 傅子安回懟:我還想問你呢,你來做什么。 呵,笑話,我為什么不能來。 空氣中仿佛暗藏著刀光劍影。 沒辦法,這兩個人一見面就像是敵人一樣,林嘉月都見怪不怪了。 跟我走,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我不想看見那個臭男人。謝言樺上前抓起林嘉月的手腕便要走。 傅子安當(dāng)然不讓,也抓起林嘉月的另一只胳膊,氣勢洶洶瞪著謝言樺說:你說走就走啊,你算老幾。 林嘉月夾在中間,看到這兩個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對方的模樣,無奈地甩開兩條胳膊。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要說什么就在這里說吧。 嘉月。謝言樺無奈地樣子看著她,眼神有些復(fù)雜,是林嘉月從未見過的模樣。 林嘉月!傅子安也喝了一聲,氣不打一處來。 事已至此,我已經(jīng)選擇接受現(xiàn)狀了。林嘉月平靜道,臉上沒有任何不快的表情,也沒有開心的表情。 什么叫事已至此???謝言樺反問。 林嘉月你不要這么沒有出息好不好。傅子安呵斥。 嗯,這兩個人好像難得有一次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林嘉月苦笑。 見林嘉月不吭聲,謝言樺干脆又說:那個徐瑞甯,拿了多少錢? 幾十億還是一百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林嘉月回答。 謝言樺聽后陷入短暫的沉默,過了會才說:我去和我爸說,把企業(yè)兌了,把錢湊齊幫你還掉,以后不要和徐瑞甯那個女人有任何瓜葛。 林嘉月聽完簡直驚呆了,沒想到言樺會說出這樣的話。 一旁的傅子安嗤笑一聲:你老爹會同意嗎?太異想天開了吧,林嘉月,不如這樣,你嫁給我,我去向我爸求情,說不定他會看在兒媳婦的份上想辦法盡一切力量幫你籌錢。 呵。謝言樺冷笑一聲:你那個才最不可能好吧,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你說誰是瘌□□!? 說你了,怎么了? 又吵起來了。 真是沒辦法啊。 這時,林嘉月的目光被大門外緩緩馳來的一輛黑色的車給吸引。 低聲喃喃:你們不要吵了,車來了。 一句話提醒了還在爭執(zhí)的兩人,雙雙轉(zhuǎn)頭看向屋外,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就那樣堂而皇之停在了院內(nèi)。 林嘉月的心臟緊了下,是來了么。 什什么意思啊,嘉月,你不會今天就要去了吧?謝言樺不可置信問,惶恐不安。 傅子安更是沖動,直接一個人莽莽撞撞奔出去,一口一個徐瑞甯給我滾下來。 林嘉月和謝言樺也追出去查看,這時車門打開,從副駕駛位走下來一個女人,穿著黑白色的職業(yè)裝,看起來很年輕,難道這個人就是徐瑞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