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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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衍來不及喚人,連同“溫言臨”一起被蓋入了寶塔之中。 目標(biāo)被捉住后,兩三丈高的寶塔迅速縮小,化為一尺來高,飛到橋上,懸浮在空中,好似被誰托在掌中,隨后便消失不見,地上空留一本被燒去數(shù)頁的《如何獲得一個道侶》。 第87章 八角寶塔 喵喵喵喵 溫言臨由童子引路走了一陣, 他猛地一回頭,望向了客居的方向,心中惴惴不安。 “你回去告訴余涔真人, 我晚點(diǎn)再去拜訪?!?/br> 溫言臨打算回頭,一直沉默不語的童子卻把他攔住。 “那可不行,真人說了,必須要帶您去?!?/br> 溫言臨越發(fā)覺得不對起來, 他無視童子往回走,對方卻忽然抽出一把匕首朝他出手。 不過是個童子罷了, 溫言臨震開他,童子被擊倒在地,整個人立刻畏縮成一團(tuán), 化為了一個陶瓷人偶。 “!”溫言臨大驚。 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來,他快速把人偶和匕首拾起,回頭朝客居方向迅速趕去。 回到住處,一推門, 玉衍已經(jīng)不在房中修煉。 “玉衍呢?”他找到林青秋問道。 “找你去了啊?!闭頃牧智嗲镄恼f奇怪,“你們沒遇上?” “什么時候走的?”溫言臨語氣不禁加重。 林青秋意識到不對勁,她抬頭回道:“就剛剛, 發(fā)生什么事了?” 溫言臨轉(zhuǎn)身出去,走了兩步后他又停下步子,懊惱地掌著額頭。 “亂了亂了?!彼〕鰝魉头ㄆ? 另一手?jǐn)傞_, 掌心處正是曾在絕響谷取下的玉衍的一縷發(fā)絲。 他將發(fā)絲置于法器中, 心念一動,溫言臨卻并未被傳送。 他當(dāng)場怔住,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 林青秋追出來, 見溫言臨傻站在原地,連忙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溫言臨低頭看她,一字一句道:“玉衍……她好像失蹤了?!?/br> “什么?”林青秋沒有明白:“怎么失蹤的?” 溫言臨取出陶瓷人偶和匕首來。 精湛的陶人術(shù)、故意把他支開……一切明顯是安排好的。 “她被人抓走了?!?/br> “抓走?不可能吧!”林青秋質(zhì)疑道:“誰能把她抓走?” 不僅林青秋不信,溫言臨心中也疑惑不已。 玉衍機(jī)敏難纏,想當(dāng)初她在九曲州,幾十個宗門的長老在場,抓她都極為費(fèi)勁,如今她修為精進(jìn)了一大截,想擒她應(yīng)該比飛升還難。 而自己被支開不過是半柱香以前的事情,走之前玉衍還在房中修煉,以她的能耐,怎么說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被抓走…… 到底是何方神圣干的?! “等等,你看,那是什么?”林青秋眼尖,看到不遠(yuǎn)處竹橋上散落的一物,撒腿跑過去。 溫言臨隨后跟來,將那物拾起。 …… 平煜文托著寶塔回到九宮教中,眾人觀瞧他的表情舉止,便知道此行相當(dāng)順利。 他們站立兩旁,齊聲拜道:“恭迎教主?!?/br> 平煜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耳邊傳來眾人的贊嘆之聲。 “不愧是教主!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捉住了對手,這天下非教主莫屬了?!?/br> “此乃天命所歸,接下來便無人可阻攔我們九宮教的大業(yè)了!” 平煜文坐到軟榻上,兩旁的人立刻上前替他捶肩捏腿,聽著滿堂彩虹屁,他抬了抬手,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南堂主?!逼届衔膯玖艘宦暎呤莸哪咸弥髁⒖陶境鰜?,“屬下在!” 平煜文將手中的寶塔朝空中輕輕一拋,寶塔便緩緩飛到了南堂主的面前。 “南堂主收集情報有功,這座八角寶塔就賜予你了,里面的人也由你看管,別弄死了?!?/br> 南堂主趕緊拜謝,平煜文半闔著眼,又看了看季和善二人,吩咐道:“布陣之事已無威脅,二位先生可以放心了。” 季和善兄弟連忙領(lǐng)命。 說罷平煜文沒了別的安排,他揮了揮手,這便是要休息了。 眾人出了殿后,立刻羨慕起了南堂主得到的賞賜。 “八角寶塔!那可是天階的法器!教主真是舍得……” “瞧你說的,什么舍不舍得,到時候毀那十大宗門,天下歸我九宮教,高階法器不是想得便得?” “再說此事確實(shí)是南堂主出力較多,就抓來的那幾個圣木青山宗弟子……南堂主當(dāng)時為提取他們的神魂記憶,透支了多少靈氣?” “不過南堂主到底得了什么情報?我聽說那人厲害得很,傾盡正道之力才勉強(qiáng)擒獲她呢!” “嗐!一群廢物罷了,哪有咱們教主厲害?” “也是……” 南堂主十分得意,他帶了八角寶塔回去,一進(jìn)院落,便把寶塔置于院落當(dāng)中,化為原本大小。 這樣一來方便看管,同時可以彰顯自己得到的賞賜。 另外三大堂主眼饞得緊,尤其是東堂主,他與南堂主住得近,平時又交好,便跑到南堂主院中,說要同他一起看管玉衍。 “有什么好看的?!蹦咸弥髑们脤毸氖?,“先不說這八角寶塔乃是萬火之塔,天生克她那金靈根,再說她如今靈氣受禁,越是掙扎,越是虛弱,就算有通天之力,也不可能逃得出了?!?/br> “???”東堂主摸摸腦袋,“既然這樣,教主為何還要讓你看著?” “呆子?!蹦咸弥鬏p嗤一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教主可容不得這‘萬一’的出現(xiàn)?!?/br> “那就還是要看著唄?!睎|堂主牛高馬大的一個漢子,好聲好氣地拉著弱不禁風(fēng)的南堂主,“你看你體虛多病,這種體力活就交給我來做,事后寶塔借兄弟我威風(fēng)兩天,可好?” 南堂主由他求了會,最后勉強(qiáng)應(yīng)下了東堂主的要求。 東堂主一樂,“哈哈!好兄弟?!比缓竺团牧四咸弥鲀砂驼?。 南堂主差點(diǎn)被他拍死,他一眼瞪過去,東堂主立馬老實(shí)了,不好意思地陪著笑。 南堂主白他一眼,走到了寶塔前,掐訣念咒。 兩道火焰在空中一劃,首尾相接成了一圈火環(huán),火光之中緩緩浮現(xiàn)了寶塔內(nèi)的情形。 玉衍坐在虛空之中,四面全是火浪,她睜著一雙眼睛,機(jī)警地盯著四周。 南堂主略微吃驚道:“嗯?怎么是元嬰期?” 按照那些弟子們的記憶,玉衍分明是個金丹期修士啊…… 越來越有意思了。 玉衍聽到耳邊傳來一細(xì)嗓尖音的說話聲,她抬頭張望,同時破口大罵道:“狗逼!你們是誰!有本事出來!” 南堂主評價一句:“還挺有活力的?!?/br> 看來這人之前隱藏了修為,難怪八角寶塔的火壓不住她,現(xiàn)在還能生龍活虎地罵人。 他再次念訣,八角寶塔內(nèi)的溫度驟然提升。 先前的溫度會讓一個金丹修士痛苦,對于一個元嬰期來說,只是難受罷了。 南堂主暗嘆還好讓他發(fā)現(xiàn)了此事,否則到時候玉衍在里面養(yǎng)精蓄銳,指不定鬧出什么大事來。 隨著溫度的升高,玉衍rou眼可見得變得乏力起來。 若是單單被壓制了修為,或者只是被關(guān)在塔中,玉衍倒還有辦法破局。 可惜對手想得周到,雙管齊下,讓玉衍內(nèi)部無法使用靈力,外部逃不出去,同時還出弄一個克制她的環(huán)境來,讓她疲于掙扎。 玉衍難受地喘著氣,之前勉強(qiáng)取出來的避暑珠難敵高溫,在她懷里碎成了好幾塊。 打壓過玉衍的氣焰后,南堂主才緩緩將九宮教想招安她的事告知了玉衍。 玉衍眼珠打轉(zhuǎn),一口答應(yīng)道:“好,我答應(yīng)你們,快放我出去?!?/br> 南堂主瞇著眼,“倒是能屈能伸,不過演得太假,你這性子,再磨兩日吧?!?/br> 說罷,他拂袖揮去了火鏡。 實(shí)際上就算玉衍是真心答應(yīng),南堂主也不會放她出來。 教主吩咐過了,秘陣一日不完成,絕不能把玉衍這個危險分子放出。 玉衍見對方識破了自己的真實(shí)目的,再也不裝了,罵了兩句,對方又沒了反應(yīng)。 面對茫?;鸷#裱苤挥X得兩眼發(fā)疼。 她低頭看見邊的陶瓷人偶,這懊惱道:“嘖,忘了問他們有沒有把溫言臨怎么樣了。” …… 溫言臨拿著陶瓷人偶等物找上玄虛。 此時玄虛和湯天頓已通過傳訊牌知曉了玉衍失蹤一事,湯天頓立刻下令,封鎖守山大陣,派弟子找人的同時,另外九大宗門的宗主聞訊來到圣木青山宗,無一例外,他們見著湯天頓就是一通陰陽怪氣。 “還說什么你們圣木青山宗安全,怎么把人弄丟了?!” 面對宗人的責(zé)難,湯天頓十分冷靜地拉神音閣、廣陽谷等宗一起下水。 “你們宗的管岳、修謹(jǐn)?shù)热水?dāng)時也在場,卻無一人發(fā)現(xiàn)她被捉走了?!?/br> “……”被點(diǎn)名的幾個宗門頓時沒了話說。 湯天頓叫他們來也不是為了推卸責(zé)任的。 “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把人找回來。”他將溫言臨撿回來的人偶至于桌面,沉聲道:“這是溫言臨撿到的,據(jù)說對方的陶人術(shù)相當(dāng)精湛,他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你們可記得五州內(nèi)誰人的陶人術(shù)傲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