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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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逃出去的那個莫一色干的? 她和這事脫不了關(guān)系,以前還想把他弄死在地底,會不會也遭報復(fù)? “鶯語!鶯語!死婆娘,還不快進來!” 歐千文坐在床頭,把一盆洗臉?biāo)叻诉^去,見鶯語慢騰騰地挪過來,定定地站在遠(yuǎn)處。 歐千文看她這幅模樣,心里更是憤怒。 “你這什么態(tài)度?瞧不起我?你敢瞧不起我?”他一把抓過盛藥的瓷碗,連藥帶碗一起砸向了鶯語。 鶯語驚叫著躲開,歐千文沒有放過她,反而喊來兩個老家丁,擒住了鶯語。 “你以為本少爺不行了是吧?”他笑得扭曲,對兩個家丁說:“念在你們多年忠心的份上,這女的,給你們玩了?!?/br> 兩個家丁,一個因生得丑陋,另一個因為身上有隱疾,一直沒娶妻。 聽到三少爺賞給自己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倆喜形于色,連忙叩謝歐千文的恩情。 唯獨鶯語慘白了臉色,連呼“不要”,在掙扎中被拖走了。 …… 玉露金盞在萬象城地位不低,也是賦稅的重要來源。 此事不僅百姓們關(guān)注,嫖客們惋惜,連城主黃裕文都被驚動了。 城主府內(nèi),黃裕文把卷宗一撂,又讓人取出另外一本卷宗來。 “玉露金盞,孔家……”黃裕文把兩本卷宗遞給十四歲的兒子黃辛巖,“你瞧瞧,可能看出什么名堂?” 黃辛巖對比兩家的情形,扭頭問父親:“這兩家都失竊了大量財物,會不會是同一人干的?” 問完后他又否定了,“不過孔家只是失竊,玉露金盞這邊,死傷嚴(yán)重,情況更惡劣……” 黃裕文拿過卷宗翻了一頁:“你再看看?!?/br> 黃辛巖這次看出了些名堂,“孔家雖然只失竊了財物,最終還是死了兩個人,供詞說正是與偷竊者有關(guān)。” 只是孔家人死活不愿意透露,到底是什么原因,導(dǎo)致了他們家庭破滅。 黃裕文又拿起玉露金盞的卷宗,“那些從玉露金盞跑出來的人也被一一審問過了,殺人者并不是盜竊之人,反而是失竊之后,店里的陪客公子小姐?!?/br> 黃辛巖在心中把答案過了一遍,才試探問:“看來作案者極其擅長蠱惑人心,不用自己動手,也能引得人丟了性命?” “不無可能?!秉S裕文從側(cè)旁取出一本新的案卷,“巖兒,這是劉風(fēng)波正在捉拿的一個邪術(shù)師。” 東郊有人練邪功的事黃辛巖知道,父親一身正氣,平日里最恨修煉邪門歪道術(shù)法的家伙,聽說東郊那個修為不高,便習(xí)慣性地交給劉風(fēng)波去做了,不知為何又提起這事。 他接過卷案瞟了兩眼,很快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這伙人來萬象城的時間,恰好和孔家、玉露金盞出事的時候?qū)ι希茈y不去想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br> 黃裕文總算點了點頭,“你說該如何做?” 黃辛巖老實說道:“這三起事件可能有關(guān),可一邊從玉露金盞逃竄人員里套出消息,另外加大抓捕力度,捉拿東郊那個邪術(shù)師?!?/br> 黃裕文半晌不說話,最后緩緩道了個“可”字,放黃辛巖回去讀書了。 黃辛巖默默告退,從父親房里出來后,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伸展了伸展手腳。 好,今天的考驗也混過去了,回去補覺! 第28章 懸賞榜 喵喵喵 玉衍一行人在城外把后半夜歇過去, 又行至渡口乘船南下。 映紅大清早就從孔陌那兒知道他們被通緝了的消息,她怕大客船上人多眼雜,自掏腰包租下了一條小型客船, 只搭乘他們幾人,船上房間富余,于是連林青秋都分得了一間屋子。 確定往南行進后,玉衍開始處理起贓物。光是從玉露金盞繳獲來的玉石靈石, 她就吸收了足足一天一夜,玉露金盞到底是家黑店, 比正規(guī)經(jīng)營的孔家要富有多了。 她用掉的這些玉石靈石要全換成下品,剩下的石渣扔到萬象城主河道里,水位都能抬高一截了。 除開暫時典當(dāng)不了的家具物件, 玉衍的靈氣最終恢復(fù)到了七八成。 再次出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的玉衍,生得是冰肌玉骨,纖腰細(xì)腕,眉眼似精雕細(xì)琢, 掛一絲慵懶,隨隨便便拿書往窗沿上一靠,木窗便成了一張畫兒。 偶有其他客船打旁邊過去時, 上面的船客紛紛駐足愣神,朝這邊吹著口哨起哄。 玉衍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還有艘船上都是些文人墨客,他們瞧玉衍捧著本書看, 便興致勃勃地開始高吟酸詩。 玉衍直接關(guān)了窗。 “瞧瞧!有反應(yīng)了!” “躲起來了, 定是害羞了?!?/br> “劉兄, 你有戲呀!” 這伙人口中的劉兄便是吟詩最酸的那個,他長得文質(zhì)彬彬,家境又不錯, 從小身邊就不缺愛慕他的女子。 在眾人的起哄之下,他又接連高聲朗誦了好幾首夸贊玉衍容貌的詩句,對面船上都沒應(yīng)。 “怎么沒動靜了呢?”劉挽林心中疑惑,巴結(jié)他的一個書生便湊上來獻(xiàn)計:“劉兄,別灰心啊,這不人家沒有出面拒絕嗎?沒拒絕,就是默認(rèn)了嘛!” 他一番花言巧語,越發(fā)讓劉挽林自信起來。 對!對面的姑娘一定是害羞了! 他也學(xué)過些本事,劉挽林扶著船沿,縱身一躍,飛到了對面的船上。 背后傳來朋友們的叫好聲。 “劉兄好身手?。 ?/br> “厲害,這才子佳人,又是一段佳話啊。” 映紅和莫一色聞聲而來,見劉挽林風(fēng)度翩翩地在整理冠服,映紅怒道:“誰讓你上來的!” 劉挽林自信一笑:“緣分指引我來到此處。” “……” 映紅和莫一色惡寒,他們對視一眼,默默拿出了武器:“滾回去?!?/br> 見對方要動真格的,劉挽林慌亂地退了半步,他一瞟玉衍的屋子,余光又掃了眼后面穿上的朋友們。 怎么可能灰溜溜地回去呢?□□的,眾目睽睽之下,這伙人難不成還真敢對自己動手? 于是他壯了膽子,佯裝鎮(zhèn)定道:“我是來受一位姑娘邀約而來,你們憑什么趕我走?” 映紅和莫一色:“?” 玉衍邀請他來的? 劉挽林不想和這兩個粗鄙魯莽之人交談,三兩步走到了玉衍門前,敲門求進。 門內(nèi)傳來回答:“滾。” 映紅和莫一色了然,又把武器舉了起來。 劉挽林見狀,開始慌亂地拍門:“等等!姑娘,我是對面船上吟詩的那個,剛剛一直是我在吟詩,你記起來了嗎!” “廢話什么,再不走我們可動手了。”莫一色上前揪住他。 “等等?!蔽堇镉謧鞒雎曇?,“讓他進來吧?!?/br> 劉挽林大喜,他跟打了雞血一般,挺起了胸膛,拂開莫一色,又不屑地蔑了他一眼,趾高氣昂地推門而入。 “姑娘我來了。”站到近處,他才覺得玉衍長得真是國色天香。 劉挽林的三寸不爛之舌頓時失了靈,他見玉衍捧著書,瞬間就找到了話題,“姑娘在看何物?我熟讀經(jīng)書,可為你指點一二……” 劉挽林走上前,一瞟她手上捧著的書,當(dāng)場愣住了。 《風(fēng)華美人錄》?這不是著名的美人出浴圖合集嗎? “你你你你怎么能看這種不知羞恥的書!”嘴上這么說著,劉挽林控制不住自己狂喜的表情,“哎呀,姑娘家家看這種書,說出去晚節(jié)不保,都沒人要的,也只有我才愿意可憐你,收你做妾?!?/br> 說著,劉挽林要去捉玉衍的手。 手還沒捉到,一把冷冰冰的蛇形刺抵到了他脖子上。 利器貼著肌膚,劉挽林嚇得原地定住,大氣都不敢出。 “你……這要干什么?” 玉衍目光冰冷:“你吵到我了?!?/br> 劉挽林:“?。俊?/br> “我說你讀的那些詩,狗都比你叫得好聽?!?/br> “啊?!!” 玉衍此話說得過于真切,劉挽林作為讀書人的驕傲一下被擊碎了。 他目光呆滯了幾秒,然后道:“等等、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必動刀子啊。” “誰說的。”玉衍俯身他:“打劫,現(xiàn)在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劉挽林:“???” 對面船上的人見劉挽林進屋半天,心里好生羨慕。 正當(dāng)這伙人商量著要不要也跳過去加入他們時,對面客船的窗戶突然打開了,劉挽林像團垃圾一樣被扔了出來,砸起一片水花。 “劉兄!劉兄!” 對面船上的趕緊叫人打撈劉挽林。 莫一色心領(lǐng)神會,趁此空檔讓船夫迅速開船走了。 …… 幾日過去,邪術(shù)師沒抓到,手下也沒從玉露金盞剩下的活口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來。 這些人只說一男的擒了士子力,畫像繪制出來,奇丑無比,守衛(wèi)們卻都說沒有見過這個人。 想必是用了什么易容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