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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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嗎? 對了,這位神人之前還把鐵銬拷到士子力身上了呢……這空間cao作,真是出神入化。 莫一色沉默了,玉衍過于坦然,他都懷疑是自己見識太短,大驚小怪了。 強(qiáng)行喂給士子力的藥丸漸漸生了效,士子力翻起了白眼,身體開始抽搐。 玉衍見時機(jī)成熟,提醒薛俐:“我數(shù)三二一松開他,你抓緊時間捅刀子啊?!?/br> 薛俐點(diǎn)點(diǎn)頭。 刺殺士子力的情形在她腦海中已經(jīng)上演過了無數(shù)次,待玉衍收走士子力身上的鐵鏈和腳銬之后,薛俐精準(zhǔn)地抹了士子力的脖子,又迅速往他心口、丹田各插了幾刀。 四柳刺入rou,她還報復(fù)性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刀子。 士子力的慘叫全部堵在喉嚨里,他雙眼圓瞪,就這么一命嗚呼了。 第26章 吸貓 喵喵 士子力死后, 莫一色又去了前方大堂。 大堂里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地上躺著十多個人,一動不動。 也有些人早就卷了剩下的東西逃跑, 被玉衍薅過一遍的房子顯得更空蕩。 留下來的幾十人則是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 即使報了仇,他們韶華不再,家毀人亡,一輩子都完了, 連接下來該去哪都不知道。 莫一色看著這些男男女女,悲憫之心忽起。 在薛俐的幫助下, 莫一色把這些受害者聚攏,為他們書信一封,推薦這些人去廣域城, 可在莫家打理的門鋪下謀份差事。 雖然只是些打雜的活,但只要有本事有才能,做好了也有往上爬的機(jī)會。 大多數(shù)人感激莫一色的幫助,也有人失望地婉拒了他, 決定自尋去處。 人各有命,莫一色也沒有勉強(qiáng)挽留他們,最后提醒了一句此地不宜久留后, 他返回后院的屋子。 “好了,我們走——” 見到屋內(nèi)的人,莫一色傻傻地張著嘴, 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他面前的玉衍拿著鏡子左右照了照, 滿意地捋了捋烏黑順滑的頭發(fā)。 趁莫一色去前院的功夫, 玉衍把剛到手的通天寶玉捏在了手上。 興許是通天寶玉本身靈氣充沛,或者是同類玉石相性更好。 這塊五百年的通天寶玉足足給她提供了近大半成靈氣,比其他石頭管用多了。 莫一色現(xiàn)在看到的玉衍, 眸子黑了些,唇紅齒白,五官就像是被精細(xì)地調(diào)整過一般,好看了許多。 “要走了嗎?”玉衍彈開手中的石塊,輕輕松松在地上開了個洞。 莫一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嗯嗯,走了?” “走?!庇裱芟纫徊教诉M(jìn)去。 莫一色跟上,好奇地問:“你的臉……這也是秘法嗎?” 玉衍不欲多作解釋:“你就當(dāng)是吧。” 玉衍身上是神秘之處越來越多,莫一色都見怪不怪了,不過面對換了個人般的玉衍,他有些不適應(yīng),一言不發(fā)地跟了玉衍好半天,他才憋出了第二句話。 “你好像沒我想的那么市儈?!?/br> 玉衍回頭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繼續(xù)往前走。 莫一色想了想,接著說:“之前在地下,還有我差點(diǎn)被士子力殺死的時候,都是你救了我,雖然說是為了錢,但這些都不是唯利是圖的人能做到的……你其實(shí)很善良?!?/br> 玉衍這次直接停下來了,轉(zhuǎn)身看向他。 莫一色以為自己說中了,他心中一熱,“果然嗎?” “果然你個頭?!庇裱芎傻乜粗簧骸芭叮∥叶??!?/br> 玉衍恍然大悟,“你不會是想給我扣上‘好人’的帽子,然后把該給我的錢賴掉吧?哼哼!”她一臉精明的模樣:“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br> “???”莫一色趕緊搖頭澄清:“不是不是,我真覺得你挺好心的,而且你收刮了他們的不義之財,不是要用來劫富濟(jì)貧嗎?” 這還不能說明玉衍是個好人? “沒錯?!庇裱苤钢杆约海骸拔揖褪悄莻€需要被濟(jì)的貧。” 莫一色:“……………………啊0-0?” 收回前言,什么見怪不怪的,他永遠(yuǎn)都想不到玉衍下一次會用哪種方式刷新自己的世界觀。 從地道出來后,行路變得快捷多了。 打莫一色說出那番話后,玉衍強(qiáng)烈懷疑他想賴賬。 莫一色哭笑不得,即使屢次三番保證,玉衍就是不信他,為了防止他逃跑,玉衍讓他走在前面,一刻不許離開自己的視野。 走了沒多久,二人在距離客棧老遠(yuǎn)的地方看見了在空中御器盤旋的映紅。 “姐妹,不好了!”映紅看到地上的二人,直直從空中降下來,她急匆匆地繞過莫一色,來到玉衍面前,“嚯!你又變好看了!” 玉衍:“……這就是不好的事?” 映紅這才拍了拍腦門,她指著客棧的方向,“不是,你貓沒啦!” …… 萬象城城主府。 主事劉風(fēng)波從側(cè)門出來,原本三五成群的士兵馬上齊刷刷地站成了一列。 排前頭的士兵長拱手道:“劉主事,東郊那個邪物我們抓回來了。” 劉風(fēng)波正了正帽子,負(fù)手而立,“在哪呢?” 后排的士兵提著個籠子走上前,把蓋在籠子上的黑布掀開。 籠子里的貍花貓睜著兩只無辜的眼睛,謹(jǐn)慎地縮成一團(tuán),可憐巴巴地發(fā)出“喵喵”聲。 劉風(fēng)波左右細(xì)看,捏了捏胡須:“嗯……我好像沒有感受到靈氣的消失嘛?!?/br> 士兵也稱是,“而且我們探過了,這貓毫無修為,可能只是邪術(shù)的容器?!?/br> “哦?”劉風(fēng)波從貍花貓身上移開視線,“我記得他們說養(yǎng)這只貓的還有三個女修士?人呢?” 士兵慚愧道:“有一個跑了,不過我們撞見了她的模樣,可以讓畫師畫出圖來?!?/br> “嗯?!眲L(fēng)波問:“另外兩個呢?” “其中一個幾天前就走了,然后來了個新的,但異象發(fā)生在這個新女修來之前?!笔勘穑骸斑@只貓是一直養(yǎng)在房間里的,靈氣消失的時候,它都在場?!?/br> 劉風(fēng)波半晌不語,“看來你們撞見的那女的問題比較大,把圖畫出來,城內(nèi)通緝此人。” “是!”士兵長抱拳,又看向籠子:“那這只貓……” 劉風(fēng)波擺擺手,敷衍道:“直接處理了吧,左右不過是只貓而已,殺就殺了?!?/br> “是!” 草?。?/br> 了解完前因后果,林青秋欲哭無淚。 這都什么事啊,她怎么就成邪惡道具了呢?她只是一只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貓咪?。“催@伙人說的,她至少也是個被迫進(jìn)行邪惡實(shí)驗的受害者啊,說殺就殺?草菅貓命,愛貓人士表示強(qiáng)烈譴責(zé)! 林青秋心里打鼓,考慮著要不要開口為自己辯解一二。 但之前這些士兵反復(fù)試探過她是不是妖獸。 當(dāng)時被關(guān)起來的林青秋嚇蒙了,下意識假裝自己是只普通無害的貓咪,現(xiàn)在開口,豈不是更惹人懷疑? 啊啊啊,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劉風(fēng)波并沒有興趣看士兵處決一只貓咪,他甩甩衣袖回家喝酒去了,士兵們當(dāng)然不可能在城主府內(nèi)殺貓,這不吉利。 “大晚上的,你們誰把這玩意處理了?”士兵長把刀鞘插進(jìn)籠子,左右撥弄了撥弄里面的貓。 提著鐵籠的士兵急忙領(lǐng)命:“我來吧!” “哦?你小子今天怎么這么積極?”士兵長調(diào)笑了他兩句,“行,這事你去做,弄完回家記得買張清凈符,處理這種弄玩意,容易沾上晦氣?!?/br> “是是?!?/br> 大伙都想回家休息,一哄而散,領(lǐng)命的士兵給籠子又蓋上黑布,提著貓,一路出了城主府。 林青秋眼前再次變黑,心知下一次揭開籠布的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她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逃出生天才行。 然而這些人專為抓她而來,籠子的間隙小不說,還是專門用來抓捕妖獸的特質(zhì)鐵籠,明明沒有鎖,籠子合上后宛如一體,密不可分,她連偷鑰匙逃命的希望都沒有。 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映紅來救自己了。 不過映紅自己都跑了,救她的希望不大。 玉衍…… 林青秋想起玉衍救莫一色前那冷漠的神色。 玉衍真的會來救她嗎?她就是只普通的貓,頂多是個代步工具,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林青秋越想越悲觀,篤定玉衍不可能來救她。 啊……無情無義的修真界,她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死去,無親無故,孤身一人,死了都沒人記得,好難過。 林青秋落寞起來,眼淚開始不停往外冒。 好半天過去,籠子被放到了地上,林青秋耳邊傳來了丁玲桄榔翻找東西的聲音。 “嘖,我東西呢?哪去了?” 林青秋渾身繃緊,只聽耳邊的聲音越來越近,她慌忙退到籠子的一角。 籠子上的布被猛然揭去,她驚恐地迎上對方的目光,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嘿嘿,小貓咪?!蹦鞘勘е慌踟埻婢撸裁炊贺埌?、磨爪木、毛線球……這是打算讓她安樂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