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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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司禎,佘年的腦子一向是不大靈活的。 佘年耳根的紅暈慢慢往上蔓延,聲音清潤又帶著細(xì)微不可察覺的顫音:“你……集郵嗎?” 第117章 117 我不會再變成流浪狐了嗎? 北方的暖氣很熱, 室內(nèi)溫度逐漸攀升。 佘年被這股熱氣燒的面紅耳赤。 司禎就這樣注視著佘年,對佘年出現(xiàn)在這里,沒有詫異,也不是漠視, 仔細(xì)探究, 甚至有一絲玩味。 但現(xiàn)在的佘年是沒有心情探究這份玩味的, 他心里慌亂, 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剛剛,發(fā)出了集郵的邀請。 看著司禎久久不說話,佘年輕咳一聲,好看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你知道集郵的意思嗎?” 對司禎沒有反應(yīng)不回答他的原因, 他心慌慌地隨便為自己扯過一個理由。 司禎跟他一樣, 不知道集郵是什么意思。 很正常對吧。 逐漸發(fā)燙和心虛的狐貍完全忘記了, 在別人為他解釋什么叫集郵的時候, 司禎就站在旁邊。 司禎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 佘年的心臟跟著司禎的眼神變化而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只知道他整個人都很不對勁, 身體的一切反應(yīng)似乎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 佘年喉結(jié)又是一動,吞吞口水:“集郵就是,合照的意思?!?/br> 司禎好整以暇:“我為什么要跟你集郵???” 這個回答明顯不在佘年的思考范圍,他愣了一下。 剛剛大家都熱衷于集郵這件事,讓他本能覺得這件事是所有人都想做的。 他的緊張里帶了點(diǎn)茫然無措, 一雙好看的眼睛眼尾有些向下,很像一只迷路的大狗狗。 “別人……都想集郵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耳朵, 對, 耳朵。 佘年抓住了跑進(jìn)腦子里的一點(diǎn)點(diǎn)東西, 抓著這一點(diǎn)的東西, 他又有開口的勇氣了。 “她們很喜歡我的耳朵, 所以想要集郵,你也……” 話到嘴邊,忽然多了一點(diǎn)難言的羞澀。 佘年怎么都開不了口。 他默了默,但腦袋上的一對耳朵卻誠實(shí)地冒出來。 耳朵自己想趴趴,但佘年硬是讓耳朵立起來,悄無聲息地在向司禎展示著他的耳朵。 暖色調(diào)的燈光之下,白色絨毛染上一層無害的顏色。 耳朵最里面是誘人的粉色。 司禎眸色轉(zhuǎn)深 ,笑容更燦爛,她從沙發(fā)上拿起手機(jī),打開拍照功能:“我集?!?/br> 佘年身上的擔(dān)子像是被卸下了一半。 他拋出了一個荒謬的問號,離奇的是,司禎居然也離奇地配合著他做了回答。 不管怎樣,在司禎的有意配合下,他在半夜出現(xiàn)在司禎房間中這件事終于不再變得奇怪了。 因?yàn)樗镜澟e起了手機(jī),佘年走上前配合她,隨著兩個人距離的拉進(jìn)。 佘年心臟跳動地很快。 他像是第一次看到喜歡姑娘的愣頭青,手?jǐn)[在哪里都不知道。 明明他才是那個,“出cos”的老師。 司禎把手臂伸直,手機(jī)屏幕內(nèi),只出現(xiàn)了佘年的半張臉。 “靠近一點(diǎn)?!?/br> 佘年聽著司禎的邀請,不僅不敢轉(zhuǎn)頭,甚至連手機(jī)屏幕里的司禎都不敢看。 司禎被他如此羞澀的模樣搞得心癢癢的。 要知道,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狐貍這樣了,畢竟他們老夫老妻的,已經(jīng)過了熱戀期很久。 狐貍越來越習(xí)慣沒皮沒臉沒羞沒臊地賴在她的身邊,恨不得化身她的狐貍圍脖,連尾巴都要繞在她的脖子上。 誰會不喜歡年輕羞澀,并且因?yàn)樗目拷奶涌斓男『偰兀?/br> 普通人聽不到旁邊人的心跳,可司禎又不是普通人,她是神呀。 佘年越是不敢看她,她看佘年的目光就越是放肆,越是大膽。 她整個人都在靠近佘年,直至衣服相碰,然后停止。 佘年后背要出汗了。 怎么回事,之前司禎可是很不喜歡他的,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靠近? 他沒有因?yàn)樗镜澋目拷锤?,反而因?yàn)樗镜澋目拷?nbsp;…… 期待。 他在期待些什么? 但司禎不討厭他總歸是好的。 佘年因?yàn)檫@樣的認(rèn)知而愉悅。 他認(rèn)為司禎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都是狐貍耳朵的功勞,于是她對司禎傾情安利自己的另一個誘人利器。 “我還有尾……” 剩下的字被佘年吞進(jìn)嘴里,他渾身肌rou緊繃,直挺挺站在那里。 如果他是狐貍形態(tài),那整條尾巴都一定是僵直著的。 司禎在摸他耳朵? 司禎在摸他耳朵??! 司禎不僅上手摸了佘年的耳朵,還用力揉了揉。 “老師,我可以用這個姿勢集郵嗎?” 司禎笑瞇瞇的,絲毫沒有自己冒犯了cos老師的覺悟。 而剛剛,義正言辭拒絕了所有人的集郵,并用眼神斥退那些想摸他耳朵之人的cos老師,現(xiàn)在小臉通紅。 他毫無原則地:“可……可以……” 不僅聲音軟了半截,他整個人也要軟了。 他沒有想到,耳朵這個器官竟然會是如此地敏感,敏感到讓他有點(diǎn),心猿意馬了。 “咔嚓——” 司禎拍下了手足無措,羞澀動人,秀色可餐的佘年,笑瞇瞇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你說什么?你還有尾什么?” 佘年張張嘴,司禎問什么他說什么:“……尾巴?!?/br> 然后他成功看到了,面前略比他矮一點(diǎn)的小姑娘,在攻氣十足地……額,看著他的屁股。 她想看尾巴。 佘年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試圖變出尾巴,幾秒后,有些艱難地問:“下次再看吧?” 司禎并不同意:“我就想現(xiàn)在看?!?/br> 司禎的愿望,傻狐貍都會滿足的。 他咬咬牙:“那你等等?!比缓筠D(zhuǎn)頭去了衛(wèi)生間。 如果他今天穿的是個褲腰彈性大的運(yùn)動褲就好了。 他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在腰上布料松了松后,成功變出了尾巴。 想讓尾巴出來,拉鏈就不能拉上去。 佘年用力拽了拽襯衫,想遮住什么。 猶豫了一會,閉了閉眼,紅著耳朵,用壯士扼腕一樣的心情走了出去。 司禎眼睛亮了。 這樣的小狐貍她還沒有看過! 白襯衫,淺色牛仔褲,最基礎(chǔ)款的白色鞋子。 他的耳朵是白的,尾巴是白的,渾身上下,只有耳朵是紅的。 司禎目光在佘年解開的領(lǐng)口的巡邏,她記得小狐貍興奮的時候,鎖骨下面都會變成粉色。 她略帶失望收回目光,遮地太嚴(yán)實(shí)了。 但她興致未失,又把目光放到了狐貍的尾巴上。 最熟悉佘年的人只有司禎,她甚至知道狐貍尾巴上的每一個敏感點(diǎn)。 于是她像大灰狼誘拐小白兔那樣,對佘年招招手:“過來坐呀。” 司禎笑的很好看,佘年也跟著笑,呆呆傻傻地過去了,不僅過去了,還把自己的尾巴交到了司禎的手里。